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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新人出场 ...

  •   9
      新人出场
      东大一百米远街头。
      某白色物体盘踞在街边,头上是千丝万缕纠成一团的黑色雾状体。过路的行人或学生都好奇的对其行以注目礼,只是没人愿意上前一探究竟。
      “黑崎令,你在干什么?”凉凉的声音在背后传来。
      我蹲在地上,爱动不动,哀怨着已定的事实。
      我不动,背后的人只好将我拉起来。一转身,便对上木好气又好笑的眼。
      “又在闹什么别扭了?”木伸手轻轻整理我凌乱的发。
      ……不说话,看着天空在心里骂桃矢。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往我头上敲。“在骂谁呢?”心里想什么眼里都反映出来,孩子一个
      转头目不转睛看木,无声抗议。
      “好了,好了,不就是当个网球部经理吗?”木无奈的顺着我的发,边顺边哄我:“谁让你不来当女子网球部的经理,来的话我可以让你整天偷懒!”二选一,偏偏不来!
      才怪!我皱皱鼻子。当了一定整天被里面的学姐们捏来抱去,木也有理由‘顺便’让她们‘教’我打网球。想想就一阵凉意。
      “真不好骗!”木在旁边嘀咕,“明明很呆的样子啊!”
      ……无语。强权之下抗议即死——这是最初的两个月相处得来的经验教训。
      “饿了没?”木牵起我的手,向隔街的车站走去。“早上你吃了多少饭?两勺还是三勺?”停了一下瞪我,念下去:“让你专心吃饭偏老发呆!有像你一样吃饭数粒吃的吗?”
      木开始每日一念,我在她后面,被拖着走。只要牵着我的手,就能拖着我提高走路速度。木知道这一点,有时候她会故意不开车出来,拖着我到处去,就像现在。
      明明以前像对易随品一样对我。苏醒后复健的半年和复健后的一个月我每天过着睡觉—发呆—吃饭三点一线的美好生活。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木越来越喜欢欺负我,特别是开始上学后。好怀念复健时的日子啊!虽然复健的医生很奇怪,老爱泪眼汪汪看着我(医生是男的!),但我一出现累的表情就立刻让我休息两三天。后来听木吼他才知道本来可以两个月完成的复健却一直拖了半年多。
      “先去体育用品店看看,再去吃午餐。”木拖着我上公车,找了倒数的座位坐下。“下午我也没课,去逛逛书店和音像店吧!”木很有计划地对我笑笑,妍若牡丹的笑靥让偷偷回头看她的人都呆了。
      ……听起来觉得恐怖的累。不说话将头枕在高我五厘米的木肩上,看着她。可不可以不去……
      “不行!一定要去。”木轻拍我的脸,眼里有着暖暖的宠溺和一丝不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老是整晚不睡觉跑去练网球。今天逛完晚上就乖乖给我睡觉。”
      ……风声好大,我听不清楚。
      “又给我装!”木似嗔非嗔地睨了我一眼,意思意思的敲了我一记,舍不得下太重手。末了又白我一眼,眼波流转间女子的风情展露无疑。
      真好看。我眨巴眨巴眼想着,手突然被木轻轻抓过去。
      挣扎,手臂却被木抓紧不放。抬眼,木正皱着眉看着我的手。
      遭了!想到木的怒火,小生怕怕起来。忙低头,表现良好认错态度。
      “怎么磨损得成这样子?!”木看了一会低着声音问我。
      咦?
      “你以为我不知道?”木又猜到我想什么,一挑眉骂道:“哼!每天早上起来手上的水泡让勺子都抓不住,手腕内侧的磨伤用袖子挡住我就发现不了吗?真是个笨蛋!”一个暴栗下来,我忙闭上眼,结果却感到头上被轻轻拍了下。
      “真是!以前手就满是老茧,现在又添新的了……”念念念……
      偷瞄了眼手。的确,‘我’以前很卖命。在‘我’的记忆里,女生要会的‘我’必须会,男子得会的‘我’更加要学。更甚的以不能算顶级的悟性去学各种武术,弄得人只剩一把骨头手和身体都是伤痕,还被骂不努力。
      撇嘴。真变态!
      发现我的小动作,木拧了我一把道:“不满意吗?”轻柔语气里是满满的威胁。
      摇头,又不是想死了。
      “哼!呆会去给恺撒看看手吧。我已经帮你订了量身做的球拍,用不惯我的你老是添伤。”知道我不敢有意见,木满意一笑。
      恺撒……好像听过……茫然看车顶。
      “你呀!恺撒就是上次发烧给你看病的人,还帮你做过复健。”木转头看窗外,眼中有深沉划过。
      哦……那个泪眼汪汪……恶,不要去!摇头摇头摇头……
      “这么不喜欢他?他是……”木说一半就停了,呆了一下拉住我的手就往车下拖。
      到站了。
      被木拖着走,我看了眼前面的木,知道她要说什么。
      恺撒,他是记忆中最宠‘我’的人之一。他是能让这副身体放松下来的人,一如木。算了,看在泪眼汪汪很奇怪的份上,给他看一眼就好。
      可惜下一刻我就后悔了。

      在拐了几条街弯了几条巷字后,我们终于在东大医院后面某条不起眼的长巷里停了下来。被拖着走路几乎快被木放飞的我,在停止前进的那一刻心里涌起从未有过的 ‘我终于回到地球上’的想法。(— —|||)
      慢吞吞的将呼吸调回正常频道,我懒懒的抬头。
      面前,是一个狭小的店面,半黑半白坐上方还缺了一角的拉门颤巍巍地立在那里,只开了一条缝。门的上方,斜垮垮挂着一块很像腐朽木头的招牌,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字:半神诊所。破烂的诊所外表,把隔壁简单质朴的拉面店衬得形象光辉。
      ……我看了半天后,确定了一件事。
      走错了。
      “没走错。”一眼看出我在想什么,木将死活不肯动的我拉了进去。
      进了诊所内,第一眼的感觉就是简单。里面不似外面破烂,四面雪白雪白的墙显得干净,左边和对门的墙各有一个大大的药柜,门所在的墙边放着长长的厚医滕椅,而看诊的桌椅则靠在边角处开有一道门的右墙。整个诊所除一定需要的东西外,什么多余的事物都看不见,连灰尘也奇异的感觉不到。诊所里透出一中种凌厉的简单感。
      只一眼就能看完的诊所一个病人也没有,很冷清的样子。可是连坐镇的医生都不见踪影,就显得奇怪无比。木扫了所内一眼,脸上现出‘我就知道’的表情。
      “木内时雅(恺撒本名),滚出来!!”木对着空空无人的诊所吼。
      我在一边打呵欠。好困。打完比赛之后就开始想睡。发烧那几天都没好好睡过。
      ……三秒之后……
      隔壁传来一阵‘乒乒砰砰’的嘈杂声,接着恢复平静,一秒后诊所被合着的门再次惨遭蹂躏,‘嘭’一声直接被踢倒,一个高大的身影像小说中的大侠一般打着背景阳光闪亮登场。
      只是…………
      来人一头浅金色的柔软短发,在阳光的折射下反出淡淡的光圈。一双狭长的褐眸微微眯起透出妖娆的危险邪气,挺直的鼻梁下紧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红得晶莹,红得蛊惑人心,使人不自觉想下去一亲芳泽。前提是忽略绝色唇上死命叼紧的筷子和手上抓着的一碗吃了一半很憔悴的拉面。
      “@#$%&*~……”不肯将筷子从嘴里拿走的某人‘咿咿唔唔’咬字不清地不知道念些什么,看也不看我们一眼就直接往药柜处走去。走了几步后,他突然定住,慢动作地将头转向我。
      一秒……
      两秒……
      三秒……
      “Biu!”一声,原本还在我眼前的人就消失了,同时隔壁再次传来‘乒乒砰砰’的声音,间中还夹杂着“我的头发乱了吗?”“我的衣服有没有褶皱?”“啊!老板娘,护手霜借我。”的话。
      ……我清楚的看见木带着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抽了抽嘴角。
      一分钟后,恺撒风度翩翩很潇洒的再次登场。
      一进门,他就假装很惊讶的发现我们在屋子(我再次看到木的脸抽了),然后一脸惊喜但努力控制不让颜面太过失控地走向我。当然了,他的速度很快但动作依然保持优雅。深情地执起我的手,他绅士地在上面轻轻一吻:“好久不见,我亲爱的令。”
      抽!木再也忍不住了,纤腿一抬动作优美地朝恺撒身上踹去。
      背后受袭的恺撒仿佛毫无所知,却在木踹上他的前一秒利落的转身,拥着我轻松躲到一边,简单一个闪躲动作隐隐有凌厉的感觉。我在他动作轻柔的怀里眯了眯眼,然后无声的从他怀里移开几步。
      一抬头,就看到了他完全柔软的双眼可怜兮兮看着我,一脸被抛弃的表情。
      别开眼,我当作没看见。只是心里却有种欺负忠犬的罪恶感。
      “行了,别再装可怜。”木有些受不了地瞪了他一眼。
      “哼!”恺撒冷哼了一声,走过来弯下腰与我对视。“令特地来找我的吗?”笑眯眯,笑眯眯。
      ……点点头,别开眼不和他对视。他眼中对亲人的宠溺的温暖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好可爱!!恺撒闪亮着双眼看着眼前像小动物一样露出淡淡的怯怯的不好意思的样子,清秀白净的脸上过于平静反而让那圆圆的、湿漉漉的眼现出可爱的无辜。啊!啊!好想抱进怀里……心动不如行动的恺撒立刻就动手,眼见人就快进自己的怀里,却被一双纤细白皙的手给围走。
      怒!恺撒顿现杀气地看向破坏自己的木,见本来该在自己怀里的人儿在该死的木怀里眨巴着眼可爱到让人尖叫,嘴里白晃晃的牙齿忍不住地磨起来。
      恋妹癖!木对对面的人挑衅一挑眉。差点忘了爱装的他其实和老大一样有着严重的恋妹症状,差点就被他表象欺骗了。
      你不也一样!恺撒不爽地瞪、瞪、瞪,企图把人瞪穿!总结起来说被爹地收养的他们三兄妹对着身为独女的令的疼爱已经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只是三人的疼爱方式不同而已。
      我无奈看着用眼刀子互插的两人,站得有点累了,默默走到长滕椅上坐坐。
      我一离开恺撒也顾不得木,一溜烟跑到我身边讨好地问:“令累了啊,要不要我抱你过去?”充分了解了某人的行为习惯。
      摇头。自己慢慢的往滕椅方向移动。
      “渴不渴?” “饿不饿?” “闷不闷”……
      到滕椅的路程我只走了一半,就快被他无数的问题淹没。摇了两次头后就不再理会恺撒,倒是木烦死他,决定快速解决事情赶快走人。
      “把她的伤口清理一下吧,我们还有事。”
      恺撒一听皱起好看的眉,看了眼木后迅速将我抱起来往那个不起眼的门走去,在进去的前一刻很自然地吩咐跟在后面的木:“挂上休息的牌子。”
      “恩。”我听见木异常合作的应了声,然后就被抱进内室。

      内室很宽敞,摆着先进的仪器、大大的办公桌以及看起来很软的大沙发。刚毅简洁的样子和外面一点也不相似。
      抬眼看抱着我的恺撒,发现他脸上虽然还是很轻浮表面的表情,但眼底却没有一点不正经。低眼,缩了缩。
      “令怎么就让自己受伤了呢?”轻柔将我放在沙发上,细心地帮我调好舒服的姿势,恺撒用一种‘你欺负我’的眼神看我。
      缩缩。总觉得他现在身上的气和木‘温柔’时的感觉很像。
      “得了得了,快点干活!”木走了进来用脚踢踢蹲在我面前的恺撒。
      “哼,还不是你的错!”哼了一声,恺撒回头看我时立刻换成一副很柔软的表情。“小令……”拖长音装可爱。
      抖。我乖乖伸出双手。

      我无力地坐在窗几明净的内室中,背靠沙发柔软的靠垫,很想逃。
      我旁边是优雅茗茶的木。她细长的手执着镂有典雅花纹的欧式茶杯,半阖着眼品杯中的极品大吉岭红茶。偶而,稍稍抬眼看了我前面的人,又收回淡淡的眸光,一点帮我的意思也没有。
      “令,很痛吗?”蹲在我前面的人抬起一头淡金色的发,柔软的短发像涟漪一般轻轻散动,极为好看。“我吹吹哦。呼呼,痛痛飞走,痛痛飞走。”低着头很认真的样子。
      我清楚地看见木执杯的手抖了抖,又恢复平静。我微微拧眉,额间浅浅褶皱立现。
      像是头上长眼睛似的,我一皱眉他便立刻抬头,原本水波潋滟的狭长双眸又添上一层薄雾,薄唇扁扁的,很委屈的样子。本就绝色的五官上可怜的表情那么一摆,更是惊为天人,无人能不生怜惜之心。
      我感觉自己的嘴角有点抽但还是心头一软眉头也不敢皱了,眉间平顺到滑手。
      见我不皱眉了,他开心地抿嘴一笑,感觉整个内室都亮起来。低下头,他高高兴兴地继续给我的手上药。没三秒就又见他抬起湿湿的眼瞅我,仿佛我伤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他的心。
      恶寒感和罪恶感一路飙升。
      大概木也受不了了,伸出脚踢踢他:“木内时雅,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五分钟装一次,烦不烦啊。
      “人家不是木什么内什么什么的,人家叫恺撒。”恺撒抬起他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咬着唇纠正木。
      我突然想到现世时某人说过的极品诱受。
      咳。我转移视线,发呆。
      “英国那边的事怎样了?”木放下茶杯,拈了一颗精致碟上的自制黄梅塞进我嘴里。
      含住。酸酸甘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好吃!我眯了眯眼。木随后也拈了一颗入口,很喜欢的笑了笑。
      “渗透中,过段时间才能控制内部。”恺撒头也不抬,在我处理过的水泡处贴创可贴。贴完后仔细看了看,见满意了才放下贴另一只手。“意大利和法国那边也开始动作。”恺撒用柔柔的声音说着话,低下的脸看不清表情。
      木沉默了一会,又道:“宗家那边?”
      恺撒摇头:“还不知道。”要进他医院的病房他们还不够资格。不能确定令是否苏醒游戏才更好玩。
      将我另一只手也贴好,恺撒笑眯眯看我:“好了!”长手一伸摸摸我的头:“以后要小心哦。”接着转头不顾忌地继续当着我的面大说敏感话题:“听说那老头快挂了的样子。”语气中竟有丝丝的嘲弄与幸灾乐祸:“那群杂碎快为那位子争疯了。”居然还有白痴到想找他医治那老头来博取好感。哼!
      “只剩德国和日本的总部了。呵……”木笑得格外迷人,却有凉意冻人。
      “只要再过几个月……”只要再几个月那些禽兽就都下地狱去吧!
      ……恺撒对木露出柔柔的笑,煞是迷人,眼中的冷冽却比木更甚。
      ……收回神游的心神我望着笑得阴风阵阵的两人,不可察觉的叹了口气。我很不甘心地意识到自己真的必须面对 ‘我’所必须承担的责任。
      很累……
      眉头还没皱起,旁边一个精致古雅的盒子就递了过来。转头,对上恺撒盈满宠溺的眼,对里面的一丝担心软了心。
      我算是完了吧。我想着接过恺撒塞过来的条状物。先是因为这个理论上虚构的世界的人物动摇的想法,现在又为‘我’身边的人软了心。完了完了……一直以避世态度想脱身,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郁闷……手指无意识地缠弄翻转手中的物体,我继被腹黑四人组拖入网球这个苦海后又一次被拖下水,整个人算是湿身了……我安逸舒适的生活,你在哪里啊啊啊啊啊……
      正心里狂吼时,旁边传来木带着惊喜的轻呼:“令,你想起来了?”
      啥?我雾沙沙一脸呆楞。
      恺撒一张紧张的俊脸凑近我:“你怎么把落云变没的?”
      落云?变没?我奇怪了好一会,才发现原本拿东西的手上空空的,滴溜溜转了转眼,我看着空空的手“啊”了一声。
      两人立刻认真看向我。
      “……不、知、道……”还拖长了音。
      “碰!”
      我扁着嘴,手慢动作摸着头,很委屈地缩在沙发角落。木好凶……痛……
      “你……”木一双美目瞪着我,打我的手还有再来一次的趋势。
      我真的不知道嘛……拿着那条状物身体很自然的就自己反应了……用因忍痛而湿漉漉的眼瞅木……好委屈好委屈……
      旁边的恺撒忍不住了,扑上来抱住我猛蹭。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他在心里狂嚎。可惜下一秒就被木给踹到一边去。
      “令,你把笛子藏哪去了?”以前令这一手连老大都看不出玄机,三人只能看着她那骄傲脸上拽拽的表情暗自思考‘一支笛子引发的秘密’。
      我看着美眸闪光的木半天,张了张嘴见她又凑进了些,缩了缩脖子忙闭紧嘴巴。转过头微抬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发呆,努力地装呆企图混过去。原来落云是根笛子……
      笛子上哪去了我也不知道。权衡一下利弊还是决定不说出来比较好,免得挨揍。可是……我没发现自己的抬头动作看起来像极具挑衅性的‘我很拽’动作。
      “怦!”木白皙的手毫不留情地和我的头来了次亲密接触,让我立刻眯起眼‘嘶嘶’泛雾气。
      “呼呼……痛痛飞走……恺撒补补不疼哦……”从地上爬回来的恺撒直接趴在我身上,温柔摸着我的头在我头上吹气。
      我的鸡皮疙瘩掉一地。
      “令,把落云变出来给人家看看嘛。”恺撒蹭蹭我。这次离得这么近一定能看出门道。
      “哦。”我看着木眼露凶光硬把摇头的冲动压下。呆呆想了半天(其实是在发呆),我在两人‘期盼‘(?)的眼神下动了。
      放松身体,我轻抬左手在身侧挽了个好看的手势,回神时一根细长的、泛着幽幽玄色光泽的木笛静静躺在手上。
      是……木笛吧?!我摸摸手中的笛子,是木特有的质感,上面有暗银色的花纹,极为古雅。而且…凑近鼻端能闻到似有若无的檀香。
      抬眼,发现两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很不甘愿的样子。
      ???
      看不出什么的两人看了彼此一眼,又调开视线。靠!这一手真拽!
      没去注意他们,我紧了紧手中很熟悉的落云,又开始发呆。连恺撒将一个饰物样的东西挂在我脖子上也没发现。
      “时间不早了,令,走了。”看着恺撒将东西挂好,木站起来优雅地理了理衣服,然后冷冷看着恺撒死抱着发呆的我用无论男女都无法硬起心肠的梨花带雨表情瞅自己。
      木手抖了抖,忍住想开扁的冲动,面无表情的开口:“老大给的任务……”顿住,看着某人装出来的表情垮的大半。继续打击:“哦,你应该还没完成吧。我记得,老大好象说过,如果今天还完成不了你就洗干净自己等着吧。呐?!”幸灾乐祸一挑眉,看着恺撒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在心里数了三声后不出意外的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眼前。哼哼!昨天才跟老大通过电话,把柄握在手里才会来这里。不然以为她为什么会舍东大医院来这里?
      心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的木拉起我,拉门一开直接扬长而去,笃定没人有兴趣光临诊所。东西到手了,伤也治了当然立刻走人。多呆一会说不定就多一个牛皮糖。
      恶……脚下加快,木直接将发呆某人放飞。

      =====================
      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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