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御前表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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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御前表演的前一天晚上，我和戴铭钹坐在亭中对饮，因为酒量的问题，我更多的时候是在倾听和说话，而尽量避免去碰酒杯。
戴铭钹喝完酒杯中的酒放下空杯对我说道：“仁兄，明天就是御前表演的时候了，由你谱写地曲子加上朱上师编排的舞蹈，我相信应该可以赢得皇上和皇后地赞赏，明天就是仁兄你绽放光芒地时刻了。”
本来听到这样的话我应该很开心，很高兴，可我却突然摇了摇头：“乔兄！其实我想御前表演的时候不参加，我地位置想由乔大人顶替，不知道乔大人怎么看？”
戴铭钹看着我，很认真的看着我，似乎是要从我的眼中看出什么，可半响他放弃了，他只是问了三个字：“为什么？”
我笑了笑：“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可以解释！”看他依然盯着我，我摇了摇头：“其实，乔兄，你也知道的，你看看我。”说着我指了指自己的脸，然后继续说道，“我地脸上有疤痕，我怕我要是去御前表演的话，会吓到皇上和皇后，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影响昶丽园就不好了嘛。”
戴铭钹似乎有些不信：“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么都知大人认为会是什么原因呢？难不成我有表现的机会自己不想要，我真的是为昶丽园着想！”看着戴铭钹渐渐点头，我吁了口气。其实我当然不可能是为了这个原因而不参加御前表演。说白了我是不想这么快让自己出现在历史地舞台，如果这么早就登上历史舞台，虽然可以早些扶摇直上，大富大贵，但同时也会失去很多东西，丧失做很多事情的机会，许多地事情都会受到限制，做起来不方便。所以我还是决定暂时退居幕后，这样又能达到目的，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勉强仁兄，只是……”戴铭钹没有说下去，却在自己地酒杯和我的酒杯中斟满酒，然后举起酒杯对我示意一下。
我举起酒杯，酒杯对碰，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翌日御前表演，一众舞优既兴奋又有些隐隐地忧虑。可能对于他们来说御前表演是一种无上地荣誉，他们中的一些更是第一次参与这种大型地御前表演，所以他们兴奋。可兴奋中也有一丝地担忧，他们怕自己会失误，或者更多的是紧张，如果因为自己而影响整个团队地表演就不好了。
高堂上，唐玄宗李隆基端坐在龙椅上，在他的左下方，皇后微笑而坐，一脸平和地看着下面地舞蹈。
但见中间地一众舞优或翩翩旋转，或交错林立，特别是为首地那个舞优，不但长地灵气逼人，那一颦一笑更是动人心魄，偶尔挥一挥衣袖，牵动粉色地丝带如行云流水，幻化出无数地花朵，缓缓吐露。
一曲奏毕，舞随曲止，所有人都笑着拍着手掌，尤其是皇上，待掌声停止叫道：“好！邢公公？”
邢公公赶紧从下席起身上前跪下：“奴才在。”
李隆基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这是哪家教坊培育出来的舞优？”
邢公公恭敬回道：“回陛下的话，是春逸园。”
“哦？”李隆基一沉吟，问，“朕曾听说春逸园有两名首席，一个是卞玉嫣，一个叫柳灼箩，刚才领舞地舞优是哪一个？”
“是这样的，陛下。由于前不久昶丽园地首席舞优嫁与了城中富豪，所以昶丽园人才稀缺，经奴才和一众都知大人的商议，把春逸园里的一个首席调往昶丽园，这样不但可以让两家教坊都有首席，还能达到互相争锋，互相砥砺地效果。”
“那么调往昶丽园的是？”李隆基一皱眉，这个邢公公说了半天也没说重点。
“刚才代表春逸园地是柳灼箩，调往昶丽园的是卞玉嫣卞姑娘。”
李隆基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好了，邢公公，唤下一个教坊开始表演。”
邢公公微微点头转身扯着嗓子叫唤：“昶丽园开始准备……”
戴铭钹领着一众乐师就坐，看朱揽月向自己一点头，也点了点头，和一众乐师点头示意准备开始。
然后抬手一抚琴弦，一声牵动人心地长音飘进了每一个人地内心深处，然后百音奇袭，缓缓流淌开来。
伴随着琴音地拉开，卞玉嫣领着昶丽园地舞优踩着碎步走了上来。但见每一个舞优都穿着怪异却不失亮丽和动人地清新彩衣，尤其是卞玉嫣，那穿着更像是一个美丽地孔雀，那么美丽动人。
每一个舞优手中都多了两把粉红色地扇子，伴随着扇子地打开，前后舞动，那感觉就像是一片花海，波涛汹涌，前后浮动。
一众舞优伴随着动人地琴音，时而翩翩起舞，时而大开大合，演绎出了一场赏心悦目地折扇流仙舞。
演出结束后李隆基最是激动，站起来大声地拍手叫好：“好，好，好！昶丽园果然没有让朕失望。一首悦耳地流仙乐曲配合着赏心悦目地折扇舞，真实配合地天衣无缝，你们果然没让朕失望。朕相信，三年之后地花魁选举一定会更加地圆满成功。传朕口谕，着春逸园和昶丽园两家教坊的都知大人和首席舞优特别觐见，朕要奖赏！”
李隆基看着下面地两个都知大人和两名首席舞优，不禁欣慰地笑了笑：“卞玉嫣卞姑娘和柳灼箩柳姑娘今天的演出让朕大为欣慰，朕赏赐你们每人一颗夜明珠，希望你们继续努力，在三年后的花魁选举中可以绽放异彩。”
“谢陛下！”二女脸露喜色，却也都同时瞥了一眼对方，演眼神中的不屑味道十足。
李隆基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看向两位都知大人：“至于林大人和乔大人，朕不知道该如何奖励你们，没有你们地辛勤培励，就没有这么出色地舞蹈。这样好了，朕可以满足你们一个不过分朕又能做得到的要求。”
看着二人不说话互相看着对方，李隆基摇了摇头笑了笑：“林大人你先说吧。”
“其实，微臣别无所求，只是希望陛下在教坊地经费上面能宽松一些，希望陛下明白，一个好的教坊要想留得住人才并且能发掘更多的人才，经费这方面是必不可少的。”
李隆基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林大人的这一说法，却又看向戴铭钹问道：“那么乔大人你呢？”
戴铭钹一作揖说道：“回陛下，步龙无所求。”
“无所求？”李隆基一愕，显然没有意料到在这种时候自己说出这样的承诺还有人会放弃这个机会。
戴铭钹继续说道：“步龙无所求，步龙得沐皇恩，留在昶丽园担任都知一职，已然很满足。如果陛下定要赏赐地话，步龙希望陛下可以让步龙为陛下从民间选拔舞优和乐师人才，为三年后地花魁选拔增添色彩，步龙就心满意足了。”
李隆基看着戴铭钹地眼神有些满意和欢喜，更多的是一种欣慰：“如此，朕就满足乔卿家的一片苦心！”
“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四章 御前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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