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lock]吃掉花生大作战》茶叶罐

18、Mr Moran

　　“所以，你的行头是指什么？”John转头看了眼sherlock。
　　“做几个实验。”sherlock兴致缺缺地说道。
　　“实验？”John皱眉重复了一边，“用来做什么？”
　　“打发时间。”sherlock裹了裹自己的大衣，竖起的领子贴在他的下巴上。
　　“什么？”
　　“John，你应该看见了，”sherlock快速地说道，“Moran显然并没有从Moriarty身上学到什么，那我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他除了长了一副好皮囊外没有任何用处。”
　　“长了一副……好皮囊？”John眯着眼看着sherlock，“你见过他？”
　　“……”sherlock看了John一眼，然后把头转向了窗外，“没有。”
　　“……”
　　John无声地望着sherlock黑色的卷发，因为sherlock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说“我在撒谎、我在骗人。”
　　……

　　之后的时间过得很快，也很安静。
　　Sherlock除了睡觉时间基本上都不让John进房间，他一直在用他自己的实验工具做着各种实验——这点是从John每晚进房间时闻到的强烈的刺激性气味看出来的。
　　住在Holmes家的唯一好处就是不怕没有打发时间的工具，书房里有好几大架子的书等着你去阅读，更幸运的是，就在John被sherlock赶出房间的时候，正好的lestrade不当班的时候。
　　于是两位住在Holmes家但并不姓Holmes的男人时常下个小棋，看看电视，然后到了晚上，两人又十分默契地回到自家的那个Holmes的房间，生活平静而生动，让John几乎忘了周一的时候他们要面对的是什么。
　　……
　　“John，你的枪带好了吗？”sherlock一边扣着自己夹克的扣子，一边从镜子里正大光明地偷窥着John。
　　“嗯，”John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拍了拍自己后腰一块不怎么明显的凸起，“你呢？”
　　“准备就绪，”sherlock围好围巾，转身看向John，“John，你知道的，Mycroft虽然人胖了点，发际线靠后了一点，人品差了一点外……还是可以信任的，”从sherlock的表情看，John确定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想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所以如果你……”
　　“如果你再继续说下去，我就用我的勃朗宁把你一枪爆头！”John恶狠狠地说道。
　　Sherlock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不由自主勾起的嘴角出卖了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
　　游泳池。
　　游泳池依然和他们一年前来时一样，冰冷的池水波光粼粼地映出了游泳池里的阴冷。唯二不同的是，这次John是站在sherlock的身边，而站在他们对面的是一个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的男人。
　　那个男人身高大约一米八，锐利的眼神像鹰一样盯住了他的猎物——sherlock和John——一身紧身的黑衣将他在战场上练就出来的身材勾勒的十分诱人。
　　“晚上好，Mr Holmes，Dr Watson，”那个男人咧开嘴笑了笑，“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们，先生们。”
　　“是吗？”sherlock随意地耸了耸肩，“我可不是很高兴，鉴于你的智商还没有你情人的一半高，选择一个高智商的情人是你的爱好吗？”
　　“我可不知道你还会夸他，sherlock，”Moran咧嘴笑了笑，勾起的嘴角扯动了脸上的刀疤，这让他的笑容有些狰狞，“不过看你竟然还会站在这里，就说明你们两个其实并没有那么仇视对方，是吗？”
　　“这与你无关。”sherlock的声音变冷。
　　John的视线在sherlock和Moran之间晃了两个来回，明显被两人有些恍惚的对话搞糊涂了。如果说他们口中的“他”是指Moriarty的话，那也就是说Moran是Moriarty的情人，可从Moran说的话中听来，John又觉得他们所说的那个人并不是Moriarty，至少sherlock和Moriarty之间的关系John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是十分的不好。
　　“哦，当然，”Moran对sherlock声音中的冷意无所谓地笑了笑，“我是来替jim报仇的，而不是来和你叙旧的。”
　　“叙旧？”John终于忍不住插|进来问道。因为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我跟你没什么旧可以叙，”sherlock从兜里掏出了他的枪，“我是来……抓住你的。”
　　“哦，这场兄弟情深的戏码可真是不错啊，”Moran随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了自己的枪，“真没想到jim就这么被你们摆了一道。”
　　“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sherlock把枪瞄准了Moran，“去监狱里听他说吧。”
　　“哦，Dr Watson，我建议你别动，”Moran朝正要掏枪的John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要不然，我可不知道你可爱的Miss Mary会用她最钟爱的枪打爆你的头，还是你的胸膛。”
　　一个红外线光点应景地在John的胸膛上来回地瞄着，John和sherlock对视了一眼，将手从自己的后腰里拿了出来。
　　“那么，一枪定胜负？”Moran看着sherlock询问般地说道。
　　“哦，那太无聊了，”sherlock翻了个白眼，“不如来说说你的想法？Moriarty想陷害我，但事实证明他失败了，你认为你能成功？”
　　“如果不是Mycroft横插一脚，jim就会成功！”Moran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翳。
　　“两个都是你的前情人，为什么你不替Mycroft说话？”sherlock冷静地说着让John大吃一惊的话。
　　“什么？！”John吃惊地看着sherlock，“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两个都是他的前情人？！你是说……Mycroft……他……”
　　“他是Mycroft第一个情人，”sherlock一边看着Moran一边给John解释着，“他们在中学认识，后来Moran离开了Mycroft，没有原因，然后他们两个就不了了之了，现在看来，他离开Mycroft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他给Mycroft戴了绿帽子。”
　　“哦，上帝啊……”John惊讶地叹道，这个消息让他震惊的程度仅次于得知sherlock还活着这个消息。
　　“因为jim比你哥哥有情调，有魅力，”Moran暧昧地一笑，“这是你想听的吗？”
　　“Moriarty都的用我朋友的生死和他自己的死才能让我跳楼，你有什么资本说能让我死？”sherlock不紧不慢地问道。
　　“如果我说这里全部放着炸弹呢？”Moran随意地将枪口往旁边一指，“而且周围都是我的人，你上次之所以能够侥幸逃脱，不过是因为Irene Adler的电话，这次……可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救你了。”
　　“是吗？”sherlock挑了挑眉毛，“那Ronald Adair呢？为什么杀他？”
　　“哦，那只是个小小的意外，”Moran耸了耸肩，“他赢了我太多的钱，我看他非常不爽，所以就干掉了他。”
　　“哦，好吧，”sherlock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开枪吧。”
　　“什么？sherlock！”John想要上前，但胸前晃动的红外线让他不得不停住了脚步，“你在说什么？！”
　　“我说开枪。”sherlock一板一眼地说道。
　　“sherlock……”
　　“你以为我不敢么？”Moran扣在扳机上的手指不断收缩，直到……
　　砰！
　　巨大的响声让John的心跳几乎停止，但看着毫发无伤的sherlock，John停住的大脑开始重新慢慢地转动起来。
　　哐当！
　　破门而入的声响惊得John下意识地将sherlock掩在身后，但出现在他眼前的并不是他想象中的Moran安排的人，而是……lestrade？
　　“什么……”
　　“John，冷静一点，”sherlock按住John的肩膀，“这里早就被苏格兰场的人包围了，而且刚刚Moran亲口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他现在需要的是包扎伤口，然后去苏格兰场领罪。”
　　“什……”
　　“给我把他妈的这个混球抓起来！”这是John第一次听到lestrade如此愤怒地咆哮，就好像要把肺里所有的空气都吼出来。
　　被他吼到的Donovan甚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这是他妈怎么回事，sherlock？！”lestrade的怒火好像连带着点燃了John的，“你别告诉我这次的事情有他妈的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
　　“……”sherlock无辜地看着John，但他的不言不语让John的怒气更加飙升。
　　“这是Mycroft的主意，”sherlock分快地说道，“是他说不让我告诉你的。”
　　“所以我还真是唯一一个不知道的？！”John抹了把脸来回走了两圈，“sherlock，你他妈的觉得瞒着我有意思吗？！”
　　“不，John，不，你……”
　　“你给我闭嘴！”John吼道，“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一个字！一个字都不！”
　　“John……”
　　“闭嘴！”
　　“……”
　　“Mr Holmes，”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过来，朝sherlock低声说道，“车已经准备好了。”
　　“John！”
　　sherlock忽视了旁边的男人，一个跨步走到John的旁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但还不等他说什么，John的拳头就落在了sherlock的脸上。
　　“唔！John……哦！”
　　就好像是历史重演，sherlock有幸再次尝到了再去Irene Adler家前的待遇，只不过这次John打的，比上次更加用力。
　　“你们在做什么？！”好不容易从lestrade手底下逃出来的Donovan转眼就看见了这边扭打做一团的sherlock和John。
　　“与你无关！”John绕过Donovan再次在sherlock的肚子上来了一拳，“sherlock Holmes！你给我去死吧！”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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