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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碟中谍4之监狱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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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碟中谍4之监狱长】
车中放的是Lady gaga的《Poker face》,四周除了这一条宽广的道路就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骆驼们悠闲的在其中散步,还有大大小小排列不整齐的团形植物。
兰费瓦在车子中昏昏欲睡,但即便是平坦的道路上,车子也开的不是很平稳,也就是说,她睡的很不舒服。
阳光并没有照进车子里,这让人感觉不到炎热,劲爆的歌曲是她让人放出来的,这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催眠曲一样,最终,在阿联酋迪拜通往迪拜哈里发塔酒店的道路上,兰费瓦还是睡着了,似乎这世界第一高的建筑,还没有比睡觉这件事来的更有吸引力一些。
当伊桑·亨特众人前脚刚到酒店的房间的时候,兰费瓦等人后脚就进了迪拜哈里发塔酒店的电梯,电梯通到了一百二十三层才停下来,兰费瓦皱着眉走进了属于自己的单人套房,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一张可以用来睡觉的床,而且按照计划来看,今晚上的舞会,才是伊桑·亨特那个人的目标。
所以现在……正是睡觉的好时机——其他的事都去死吧!
兰费瓦快速跑去浴室放好热水,用了五分钟时间洗好了澡之后,她朝着睡房跑去,结果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谁能告诉我,那个伊桑·亨特为什么会大白天的爬窗?
……而且……
“臭虫!把你的眼睛给劳资闭上!信不信我把它们挖出来!”
依旧果奔的兰费瓦奔到客厅又奔了回来,她拿出了她的枪,看着依旧瞪大眼睛看着她的伊桑·亨特,兰费瓦朝着他打了一枪。
“啪!”
但谁能想到这玻璃有防弹作用,竟然这么坚固,子弹打在玻璃上又弹了回来,将屋子中的墙壁打出了一个眼。
兰费瓦手中的枪在冒烟,那颗子弹也是如此,就如此刻兰费瓦那如同苏醒的火山一样的心,她要爆发了,啊,错了,是已经爆发了。
窗外的伊桑·亨特打了个抱歉的手势,继续往上爬,如同壁虎一样,姿势看起来异常难看。
兰费瓦已经惊得睡意全无,她想她放松下来之后,一定会再度睡一觉,但显然现在这个时刻让她丝毫放松不下来。
兰费瓦去客厅穿上衣服,穿的时候还给一起来的人打了一通电话,当那些人敲响了兰费瓦房门的那一刻,她正好把衣服穿上了,这前后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
“我猜他要去七层之上的机房。”
兰费瓦带他们来到睡房,指了指玻璃,然后朝着上方指去。
“确认过了吗?”
与她一起来的人问到。
“不知道。”
兰费瓦这样回答。
“这里的服务器防火墙是军用级别的,通风管那里是压力敏感材料,电梯井那里有红外线探测器,机房是特殊地带,如果他的目的是这个的话,短时间内,他只能通过爬窗户上去,当然,我指的是短时间,那么——问题来了,他到底在着急些什么?”
兰费瓦看着沉默下来思考着的众人,抬头注视着落地窗顶端,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伊桑·亨特应该已经爬上去很高了。
“现在,把它【玻璃】给我熔出一道门,再给我准备一条绳子。”
兰费瓦捏着下巴,想起伊桑·亨特刚才那难看的姿势,虽然不愿承认,但是落地窗实在是太高了,她还真得借助那如同壁虎一样的吸盘手套才行。
“什么?!那太危险了!兰费瓦小姐请您……”
“快点,没时间了,我很好奇他不怕危险也要爬到机房——到底有什么目的。”
最后玻璃还是被溶出了一个半径为0.7米的圆,它刚刚被挪开,呼呼的风便吹了进来,已经做|好准备并且全副武装的兰费瓦探|出|头朝着下|面看了一眼。
“咻——”
她吹了个口哨,然后抬腿迈出窗外,腰上有绳子捆绑,另一头有人抓住了绳子。兰费瓦的四肢更是一身高科技,两手两脚包括腰带都带有吸盘。
“呼呼——!”
风呼呼的吹,兰费瓦头上戴着安全帽,她看着远处那不断逼近的沙暴,安全帽下的脸,笑了起来。
……这可比打人痛快多了。
刚想着,兰费瓦的视线就变得一片漆黑,她腾出一只手,向着头顶摸去,然后她摸下来一只手套……
……乱丢垃圾的臭虫。
兰费瓦将手套卡在腰带上,慢慢向上爬,速度竟然比刚才伊桑·亨特爬行的速度快了少许,但她显然没有得意多久,因为她的头顶上,又有东西掉了下来,而这次……是玻璃碎片。
“这蠢货是在拆楼吗……?”
兰费瓦扒拉掉满头的玻璃碎片,她很庆幸她此时戴了安全帽这个‘高级货’,不然她现在铁定满脸血。
但她的霉运显然还没有停止,应该说,有伊桑·亨特这个灾星在,她的好运似乎都到头了。爬了两分钟的时间,当兰费瓦终于爬到机房之时,有什么东西被突然扔了出来,因为那东西砸到了她的头,虽然不疼,但她还是在心里高呼了一声‘安全帽万岁’。
下一秒,一只伊桑·亨特他跳了下来——。
“卧槽……”
“卧槽!!”
两人在空中愣了一秒,然后扑到了一起,准确的说,是伊桑·亨特把糊在玻璃上的兰费瓦拽了下去——。
……谁说这吸盘能吸住三百斤的?!给劳资拖出去枪毙十分钟!!
头顶上的安全帽阻隔了耳边的气流,让迅速下降的身|体感受不到耳边那呼呼作响的风声,但即便如此,也减少不了那份从百层高度掉下去的刺激感。
途中几次,兰费瓦都尝试贴在玻璃上,但她都失败了,这吸盘承受不住两人的体重,吱吱——的滑了一会儿,两人又再度掉了下去。
这是坐云霄飞车都无法比拟的刺激感,兰费瓦不担心自己因为这项刺激而丢失了性命,因为绳子的另一头有人抓着,如果那头的蠢货不是她的仇人的话,她觉得这次的体验完全可以持续到绳子到头为止,三十多米左右。
“快用吸盘吸住玻璃!快!”
伊桑·亨特抱着兰费瓦的腰,强迫她贴近玻璃,而兰费瓦就不这样,她觉得两人还可以就这么‘玩’一会儿,但似乎对方并不这么想,于是两人在半空中扭打了起来。
兰费瓦扔掉了头上的安全帽,让五感更灵敏一些,两人边下落边缠|斗,不是扇巴掌就是咬耳朵,兰费瓦尝试过几次抓住对方的命|根|子来让对方安静下来结果都尝试失败了,之后,她幻想着将对方胸|前的两颗樱桃抓成意大利面。
可惜,绳子到头了。
“唔!!”
腰上的拉力让兰费瓦怀疑她是否已经被拦腰勒成了两半,更何况她身|上还有一个大活人在,而也就在兰费瓦抽|痛之际,伊桑·亨特趁机摘下了兰费瓦的右手手套。
“感谢您的慷慨,美丽的小姐。”
他将手套套在自己的手上,顺着玻璃爬了上去,而兰费瓦,她瞪了伊桑·亨特一眼,继续疼的动不了,直到上面一点点把她拉上去。
“费德罗夫小姐,您没事吧?”
“……闭嘴,臭虫。”
兰费瓦面色苍白。
“替我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