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夜话] 论小伊的感情诉求和归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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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话] 论小伊的感情诉求和归属
――副标题，《西索的精神穿越了微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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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党一向是惹人厌的，不过word这个程序太恶搞了。我一保存，自动弹出来的文本标题，居然是“小伊爱西索.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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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西索殿，你对小伊的爱居然穿越了时空，连微软都感受到了。所谓“扭曲王道之气”，我不敢跟您对着干，就从善如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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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题：小伊爱西索，究竟是渴望爱，还是渴望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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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前一篇评的时候，我就在这个问题上卡壳了......所以来聊聊我眼里小伊的感情转变轨迹吧。在我看了，他至少有四个阶段：[反叛期]、[寂灭期]、[缠绵期] 、[疯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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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 [反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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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伊本身存在的穿越者立场，他应该渴望的是认同－－来自这个世界的认同。就好像我们说起家乡，或者家那种温暖的、能够拨动人心底最温暖的那根弦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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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种方式以感情表现出来，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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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明显以小伊的成长史，揍敌客家的教育方式忽略了他的这种渴求。以一种残酷、暴虐的方式，造成了他的感情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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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的例子有几个，4岁时开始的家庭训练、被杀掉的小狗小白。小伊叛逃出家和妓女相关的情节，可以说是他受不了压抑而爆发的高潮，就像农民闹革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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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之所以是悲剧，就是因为希望注定破灭，美丽必定毁坏，飞蛾扑火的下场绝对是死亡，这场青春期叛逆性质的革命，被席巴老爸成功地武装镇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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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伊曾经有过的最大反抗，在这以后，就像希望之光彻底熄灭一样，他就成了断线的木偶，再也不曾、不敢，也不能从这个世界上渴望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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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感情之线，已经完全断掉了。如果要说坏掉，我认为他并不是从西索的假死开始坏掉，而是从这里开始就坏掉了，从席巴造成妓女死亡的事实那一刻开始，他胸腔的那颗曾经有过渴望、激动的心，就已经残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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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小伊曾经是一个渴望爱的正常人，但是来自家庭的畸形伤害，让他从此无法完全信任来自家庭的爱。就像被打过一巴掌的弓背猫，你再哄它都不相信你。他变得小心翼翼，不再敢轻易付出，也更容易受到伤害。对奇牙的关照，与其说是因为爱，不如说是因为不忍，不忍第2个自己的出现，不想再看到第2个被伤害的孩子。同时也有渴求温暖和爱的意思，把自己得不到的，都给了这个孩子，这类似一种移情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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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奇牙小朋友的“他要杀我”的孩子谎言，又一次彻底地伤害了他（鼓掌，月亮后妈你虐得太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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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小伊本来就出问题的感情回路，这回是彻底电路板上浇水，伤口上撒盐，滋滋的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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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 [寂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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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过伤的人会对同一个伤口上的二次伤害特别敏感，而过度敏感的结果，就是大脑会从此屏蔽那边的信号。现实里的例子就是明明视觉神经完好，却因为[不想看]而精神性失明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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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就得上了这样的病。从此他不再信任任何人....这个任何包括[家]这个狭窄概念，也包括[世界]这个粗泛概念。他把自己关进了一个黑屋，屏蔽了这个世界对他的一切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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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他的心已经彻底死掉了。唯一没有死的，是[渴望]或者[欲望]。永远得不到的爱的渴望，变成了一个诅咒。不是不渴望，不是不饿，而是心灵已经成为黑洞，饥渴感已经变成饕餮。再多的爱都已经无法抚平这种绝望，填饱这头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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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说法，叫[红到极处便成灰]，还有一种说法，是[X到深处无怨尤]（X请自动用爱恨嗔痴虐等词语替代）……..小伊的性格无意是脆弱的，不脆弱就不会一直逃避而不敢面对现实。但很有趣的，是月亮同时又赋予了他坚韧的属性，在这样[渴望爱而求不得]的折磨下，他像沙漠里的仙人掌，或者生活在死海里的细菌一样，在极度干渴的状态下居然没有自杀也没有疯掉，和正常人一样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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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坚韧的存在固然是小伊的人格魅力，如果他真是一个只会抹眼泪的脆弱的花瓶，估计读者也不会喜欢。正是因为他看似脆弱，不过睁着一双无辜的迷惘的猫瞳，虐来虐去都虐不死，才变得格外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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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坚韧的副作用也很明显。如果他够激烈，说不定就会和家族抗争而死，可惜因为他足够理智，结果是抹杀了自己的感情。借用闻一多先生一句话，[那是一滩绝望的死水，泛不起半点波澜]。于是理智存在，□□存在，但是没有欲望没有感情，他就是一个完美的人偶。家族的责任，或者说能够用理智分析得出[家里是看重我]的结论，就是扯动这个木偶的那根线。[“杀杀人，跳跳舞，这个身体死了活了都没关系，对不对，小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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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相信他可以从理智上理解家人的爱，并且把它做为一份责任背负起来的，但我不相信他能够从心底真正感动，有那种自发的爱。因为他接受感情的那个大脑部位，已经彻底病变，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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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到了这里，他对家里付出的不求回报的爱，已经很明显变质了。正是因为[知道得不到]，所以[才不求回报]。实质不是他不求，而是家里给予的爱他已经不敢接受。所以他会说[我是爸爸第2看重的儿子]，却不会说[我是爸爸第2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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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深处，他实质是恐惧家里的爱的吧？因为这是饿疯了的婴孩永远也吃不到嘴里的母乳，恐惧着自己对于爱的渴望，恐惧着那永远也得不到的绝望。所以，他会选择更安全的、利益关系指向性明显的词[看重]，而不选择父母对于子女的[爱]――要知道，[看重]这个词可是上司对下属的公事公办的说法。他根本就是从本能上已经回避了[亲情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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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我有理由认为揍敌客家对于小伊的看重，实际对于小伊来说，正是打着亲情牌的束缚。因为小伊在这里得不到他想要的爱，付出的却是他年轻的身体和血汗（也不否认得到了存折上的虚拟数字的安慰……..anyway，这是跑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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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小伊是风筝，家族就是拴住风筝的那根线。有了这根线，风筝就永远被桎栲束缚到死；没有这根线，这个毫无目的和欲望的风筝，最后也是一头栽倒在地面上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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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小伊的悲剧性已经很明显了。[家]这个本来应该成为孩子心灵港湾的地方，却变质成为了一个比起外界来说，仅仅是更熟悉的工作地点。（打工仔小伊的漂泊故事？）但不可否认，对于这个已经绝望、无目的的漂浮在这个世界上的灵魂来说，家庭的存在是一根保险丝，至少不会让他一抽风就把自己抽死了。（鼓掌…..月亮的虐设定还是很双保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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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 [缠绵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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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到这里，小伊的平静、和家里关系的缓和，实质是一种畸形的平衡，非常危险。就像钢线上的滑行，在刀刃上的足尖舞，平衡一旦崩溃，必然是你死或者我亡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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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伟大的具有献身精神的西索殿，就是那个跳过来甘当炸药包的导火索了。（再次鼓掌，我真的不是偏心西索，不过他确实太有娱乐精神了，尤其是伟大的变身――加索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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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分析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进入正题了，小伊对西索终究是爱还是渴望他身上具有的那种肆无忌惮的自由的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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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应该是因为羡慕他吧。在西索好奇小伊这个大果实的同时，小伊也在观察这个闯入自己世界的扭曲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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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讨厌。] 这一定是他观察的初步结果。记得女王殿下说过一句很可爱的话，“人和人之间，就是因为不讨厌，才会越来越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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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一个可怕的习惯。当一种习惯变成了入骨缠绵，就成了戒不掉的毒瘾。西索之于小伊，大概就是毒药和解药，魔障和灵香的存在。蜘蛛是如何狩猎的呢？温水是如何煮熟青蛙的呢？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之前没有反抗的必要，之后已经是戒不掉的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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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伊.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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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闯进他世界的这团火焰，就是烫伤了灵魂，他也绝不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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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想，这个孩子，他想要的只是一个拥抱。无关欲望，无关利益。希望有一个人，不因为自己是谁，不因为自己拥有什么外貌，拥有什么能力，而单纯地因为小伊是小伊，所以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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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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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眼睛看着信，神色平静地开口：“会长，你知道什么是远方，哪里叫家乡？”
“到不了的，都叫做远方。”
“回不去的，就叫做家乡。”
―――― 《猎人同人－关于人们的两三事》 作者：泠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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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小伊的最初么？他只是一个性格温柔的女孩子，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回不去了，仅此而已。他没有自己的家乡，他的希望永远都在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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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寂寞，而是寂寥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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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不是西索，其他一些什么人，如果肯过来抱抱他，摸摸他的头，给他一个温暖的，没有算计的拥抱，他也会爱上的。就像那只小狗，那个爱笑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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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那个时间那个空间，命运这么巧，小伊遇到了西索。
在千万人里，我遇到了你。
（忽然很想来一句《青蛇》里的歌词，“是孽是缘”，不过跑题有点太远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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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4 [疯狂期]
小伊爱西索，毋庸置疑。因为他已经渴爱渴望了太久………久远得就像亘古的神庙废墟的油灯，在生命燃尽前，都会在呼啸的山风中等待着它的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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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索爱不爱小伊？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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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这是一个危险关系。还记得上次闲聊中的那个瓶中妖的比喻么？被关掉的头一千年，还懂得爱和正常的回报。被关上三千年，那么揭开这个魔瓶的渔夫，一定要被杀掉。因为“我已经绝望了，已经接受现实了”，为什么你还要来撩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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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索至于小伊，就是那个打开魔瓶的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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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能接受西索把自己推出去，对团长以调笑的口吻说：“你也可以试试呦。”
不可以。不可以接受在获得爱之后又失去，不可以接受在获得之后被猜疑，不可以接受在获得只有又背叛。
如果是事实，就杀掉他。
如果是猜测，就杀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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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爱？爱就是那个潘朵拉的魔鬼盒，就算里面装满了瘟疫、疾病、痛苦、悲伤、死亡，只要还有希望，就是虚假的也要创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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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从来不确定西索是否一直忠贞不渝地爱着自己（这个词用在西索身上真是非同一般地可怕），所以他用自己对西索的爱，制造了那个魔鬼盒。然后日日夜夜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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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师最擅长的是[轻薄的假面]，而小伊最恐惧的却是[虚假的幸福]。于是在他茫然的清醒中，他吐出那个可怕的词：
“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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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你，所以离开你。人类的辩证和反思，真是可怕的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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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命运啊，就是那混账透了，在你正得意的时候，他就在你屁股后面飞揣一脚，然后大笑着跑去……所以，分手还没有从口唇中落地，席巴就来了，小伊走了，西索死了，小伊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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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进行得太快。小伊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间没来得及让分手成为事实，就永恒地静止在了那最甜蜜的分手前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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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疯掉的小伊，在餐桌下、碟子中、鲜血里，小心翼翼地收藏好的情人，忽然就想到一句话：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
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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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索殿，你是真正被小伊收藏到心里去了，该瞑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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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文里，小伊彻底疯掉、变成西索这一章，是虐的极点，也是文的高潮。如果作者月亮没有暗示是假死，而是去掉那个暗示，估计可以看到读者暴动的奇景。这一 部分，已经不是单纯用一个“好”字能够形容的了。事实上，我也没想到月亮能够写到这一地步。从笔法的效率角度，这是一个剖析自我、爆发爱情和亲情矛盾、做出选择、理清小伊自我的绝妙，高效率的一石几鸟。从情节角度，也是一个非常魔幻、有新意、别致并且有趣的疯掉―――以一种你绝对意想不到的角度，非常准确地进行着，不是没有人写过失忆，写过疯掉，但是这篇文的难得之处，就是文里始终蔓延的那种冷静和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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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始终是迷茫的，像雾气一样淡淡弥漫的，你看不到正常人疯掉的那种声嘶力竭，也看不到作者拼命狗血的催人泪下，行文中席巴的后悔、技巧的流泪甚至带着一种嘲讽和搞笑。就像一场盛大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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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开了，烟花败了。小伊疯了，西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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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么我们每个人都是这场梦的旁观者。看着小伊带着迷茫的表情，舔着鲜血，发出西索状的“嗯哼～”，那种毛骨悚然的冰寒，就像用指甲掐住神经末端，闪电般从脊柱骨击穿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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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疯掉了。他的心在流血，但是他不觉得痛。他的爱人死了，他却在微笑，说“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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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到这里，我忽然默然，很不想继续写，不想碰触这种悲伤，就算它是假的，也不想……一个人能有多少爱，一个人能有多少绝望？绝望到最终把自己的身心都献祭给了一场本该分手的爱，爱到深处无怨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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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你爱西索么？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乃敢与君绝。”
（―――诗经《上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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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你后悔过么？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六世□□嘛仓央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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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西索真的死了的话―――我是说[如果]，那么小伊疯掉，一定是这篇文章里最浪漫的情节。因为一个人的死亡一个人的绝望成就了一场祭典，我们恰逢其事，何其有幸见证了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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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们都知道西索这个这个扭曲王道之气没有死。所以，浪漫的小资舞曲环绕地球360度转体向下，咚的一声砸到地上，哇，好深的一个坑―――
所以，这篇文还没有结束。
所以，西索和小伊都必须活着接受考验。
据说人生有七大恨，七大苦，虐的境界我认为有三，极致不是虐文里的角色，也不是虐读者，而是作者自己虐自己。所以，从这种角度上说，月亮的卡文是一件绝妙好事――月亮，说明你终于达到了传说中的天位虐，恭喜恭喜，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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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实里的小伊和西索还得活着，继续清醒地接受一场又一场虐的洗礼。（鼓掌，月亮是亲妈….月亮是亲妈….请大家跟我一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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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就有送了一口气的感觉，小伊还活着，西索还活着，真好，对不对？
虽然月亮总是说“在我的想法里他们可以幸福，但不是永恒”，但至少，读者还是有个希望的，虽然模模糊糊，虽然就像那远方的月亮一样可望而不可及（天上那个），但是就像女王那个ET总是说“我家那个孩子已经绝望了，我想他幸福，却不想给他幸福”，比起爱人已死的绝望，我宁愿看着小伊和西索这两个冤家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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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遍体鳞伤，哪怕是肝肠皆断，哪怕是祸国殃民…..哪怕让亲爱的终极boss团长成为有史以来最无辜的那个帅气花瓶，我也原意啊。（舞台，灯光，music背景音乐～“我原意爱你，我原意爱你，我原意为你XXOO～～～”，总比“你把我乱弃\你把我乱弃\你把我乱弃”好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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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下巴，不跑题了。该结束话痨了。
月亮总说，“我不知道小伊想要什么”。他左手自由，右手爱情。因为渴望爱而甘愿被家庭束缚，失去自由。又因为渴望爱而努力挣脱家庭，与西索做了对比翼鸟，共效与飞。我不相信，他会为了自由而放弃爱情，因为，这就是一个渴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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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喂猫，虽然你不知道它会不会在下一刻离家出走，走了以后会不会回来，但是只要窗台有着一碟以爱为名的牛奶，小伊这只大猫还是很好骗的。
（西索SAMA，干巴爹～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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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这次漫长的夜话，在友好、快乐、轻松、和谐的气氛下，结尾吧。
（背景音，已经够上了，还不滚？5800字啊，顶你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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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作者有话说
第115章 [夜话] 论小伊的感情诉求和归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