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认识，波特卡斯．D．艾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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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黄昏，正把洗干净的护士服走到甲板上去晒太阳，经过洗衣间却发现艾斯一人闷闷不乐地坐在走廊上，把头埋在双臂和双膝之下，一个叛逆少年的样子，正想过去开解他，马尔高已经抢先一步拿着一碗热腾腾的食物放在艾斯旁边，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听到脚步声和食物的香味才抬起头来的艾斯看了食物一眼。
发现jian情的瞬间。
嗅到jian情的气味，我抱住一盘衣服赶紧躲在角落处偷看。
在马尔高转身离开不久，不出一秒，艾斯随即低下头开口问道：“你们为甚么要称那家伙为老爹？”
因为这条问题而停下脚步的马尔高慢慢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地上的艾斯，细心聆听他的问题后，他正面对着艾斯，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
“因为他称呼我们为儿子。”
闻言的艾斯像是被雷电击中一样，立即抬起头认真地看着马尔高和悦的笑脸。一提到白胡子自己老爹的马尔高，表情变得更加柔和，同时眼睛也变得更小了。
他微笑着凝视艾斯吃惊的脸，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不过却隐约透露出他欢愉的心情。
“因为我们是被世间讨厌的人。”他神情柔和却不乏认真向艾斯认真地诉说心中的欣喜，“真高兴啊，仅仅是只言词组而已……”
最后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也令人高兴。”
被几句话狠狠地击中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艾斯低下头忍耐着。见此，马尔高无奈却温柔地走到艾斯面前半跪着，再次睁眼时已经换成严肃的眼神。
不得不说小马哥你那是向人求婚时的姿势吧？你该不会是向艾斯求婚吧？路飞，你的哥哥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一个菠萝头给抢走了。
马尔高正经地向艾斯提出重点。
“你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还要继续做这种傻事啊？差不多该下定决心了吧，现在的你，是无法取下老爹的首级。你是打算离开这条船，重新出海？还是留在这里……”
听到这话，我觉得马尔高是衷心希望艾斯继续留在这里，因为他一说到“还是留在这里……”多了一连串的省略号，明明问到重新出海还是很干脆的。
“背负白胡子的标志呢……”接上马尔高的话，又一个意味深长地省略号。
这下，艾斯应该听懂了吧。
快点答应马尔高的求婚啊快啊！
经过马尔高的一番说话，艾斯想通了，决定留在船上背负着白胡子的标志继续在海上大干一场。
早饭时间，我吃着挤满了沙拉酱的蔬果沙拉，美芳和莉莉坐在我旁边一个面带笑容、一个满是鄙夷之意。
“原来小若这么喜欢吃沙拉啊。”
“这家伙喜欢吃沙拉酱才对吧。”
继续吃自己的，不理会莉莉这家伙，她总是对我冷嘲热讽。
话说吃了这么久，怎么都不见他？
见我刚才还在埋头大吃，现在却从食物中抬头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人。
美芳了然地点头，微笑问道：“小若，你是在找艾斯吗？”
“──噗！咳咳咳咳咳！”说话不能乱说啊护士长！沙拉都在喉咙噎住了！好痛苦……水水水！
“耍宝啊！怎么连吃个色拉也会噎住。来，水！”
还不是美芳姐那个混蛋！
虽然莉莉平时对我的态度很差，但是她却第一时间把水递到我面前，虽然态度和语气是恶劣了一点。把水喝完后我拍拍胸口，狠狠瞪着美芳和煦的微笑。
这个微笑混蛋……
“吃饭吃饭！”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而且这声音好熟悉，穿越以前天天都在电脑上听到如痴如醉。
见到不知道从哪儿跳出来的中分头雀斑脸，正万分雀跃地坐在食物堆中，一见到能吃的就全都放进嘴里，一点也不挑食。虽然不挑食是个好习惯，但是养这个人负担真大，这个食量也太惊人了吧。
这位小兄弟，你是蛇妖不成？
还有，这种吃法又是怎么回事？这根本不用经过咀嚼咕噜一声就直接吞咽的吃法比这个食量更加惊人。
艾斯，你的胃是次元百宝袋不成？
吃着吃着，好像发现一个新面孔。
他两手轮流往嘴里塞食物，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许久。
我抽搐着嘴角，这家伙不会是不认得我吧，我可是救了他无数次，而且为了救他就被全体船员取笑了许多次。
“谁？”
他竟然问我是谁！我是你妹啊混蛋家伙！
有些生气，我不打算直接报上姓名来。
我答：“你的救命恩人。”
他不解，问：“谁啊？”
我耐性回答：“新来的护士。”
他皱眉，问：“你谁？”
我笑着回答：“魔法师。”
他把一块鸡腿扔给我吃，问：“名字？”
我接下鸡腿狠狠咬了一口说：“你先说。”
他默默吞下整条鸡腿。连骨头也不吐出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吃人不吐骨。
见他不说话，只顾住吃饭的样子实在太可爱，我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暗喜，于是开口。
“问别人的名字之前，是不是先报上自己的名字？”虽然看起来很嚣张。
“也对，刚才抱歉，我叫艾斯。波特卡斯．D．艾斯。多多指教。”艾斯礼貌地向我弯下身子。
“哪里哪里！我叫凌若，请多多指教。”我不好意思地搔头。你突然变得这么礼貌害我刚才好像成了反派角色似的……
本来打算继续生闷气，明明救了你这么多次都没有记下我的脸。但是我却抵挡不住。
果然艾斯的魅力是无法阻挡的！
美芳突然凑过来插话。
“艾斯，小若她啊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嗯？”不断进食的艾斯好奇地瞪大眼睛，不解地歪头。
“因为啊……唔唔唔呜呜！”
美芳正想说出来，我马上起来摀住她的嘴，情绪不自禁激昂了，声音也不自禁高昂了。
“不许说！”
结果……食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我们身上。
这下糟糕了。
“艾斯，我告诉你吧。以前你被打飞到海上，都是阿若救你的！”
“阿若是第一时间就跳下去救你！”
“明明只是个小护士，力气却不小啊！能把完全睡死的你救上来。”
“阿若护士可是很紧张你哦！”
“艾斯，你不要辜负阿若的一番心意哦！要好好照顾她哟！她是多么的关心你呀……这就是青春！”
这些多嘴的海贼！谁叫你们见艾斯掉下海了只在船上光说却不动身下水救人，所以我才去救啊！紧张你妹！青春个毛啊！你们都去死吧混蛋！
“噗哈哈哈！你们看阿若的脸都红了！”
此话一出，大家的笑声变得更大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这么大声说话，结果引来这群吃饱没事干的海贼的注意。果然在船上的生活是很无趣的。
“哦，是吗。”艾斯把头转向我这边，突然弯起眼睛，尚算稚气的雀斑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谢谢你！阿若！”
……干嘛这么突然就这样子。我、我……该甚么回答你才好。而、而且！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讨厌！火拳艾斯甚么的果然最讨厌了！海贼们就更讨厌！
被这张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平时不会跟男生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时间羞红了脸，我支支吾吾地才勉强吐出一句话。
“……不、不客气。”牙齿都在抖擞，口齿不清。
“哇哦！大家快来围观啊！阿若脸红了！害羞了！”
我的脸顿时变成大家的焦点所在。
“──不许看啊啊啊！”挥动双拳，誓言要打爆这些糟糕的海贼的头。
“哇哈哈哈！阿若恼羞成怒了！”
“噢！阿若你打到我的头啦！”
“原谅她吧，少女的心事嘛！”
“现在是甚么情况？”莉莉看着这混蛋的情景，无奈地问。
“呵呵，小若恋爱了。”美芳一脸平和地欣赏这场以我为中心点的闹剧。
搞不清状况的家伙不断往嘴里塞食物，即使嘴巴被塞得满满的他还在塞。艾斯含糊不清地问：“阿若跟谁恋爱了？”
“谁知道。”美芳看着一脸单纯的艾斯笑而不语。
“喂喂喂这只是阿若的单相思……”莉莉无力地说：“火拳艾斯这人到底有多迟钝？”
“杀了你们──”被这些闲言闲语给刺激疯掉了，拿出魔杖，红了眼，杀气腾腾地冲到人群中。
人群就如小蚂蚁般四散，不过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张笑脸。这样的生活也不赖，我爱上了这种悠闲、偶然跟同伴吵吵闹闹就过了一天的生活。
前提是，没有别的海贼前来攻击。
当我拿着魔杖正打算捉个人来做些小惩罚，却看见从远处飘来的海贼船突然向我们发起炮弹攻击。在船身快要遭到炮轰之前，花剑比斯塔马上拔剑一跳，跃到半空，拿着剑的手飞快地挥动了几下，擦擦几声就把炮弹砍开两半，在空空爆炸，他顺利落回船上。
真帅气啊。
另一边，嘴里还叼着一大块肉的艾斯也打算参战。不过在危急关头，他竟然噎住了，要不是那个帝奇把水递给他，他可能噎死了。
这个笨蛋……
别的船员也拿起枪械向那艘海贼船攻击，但那艘船好奇怪，明明攻击了，却毫发未伤。感觉就好像有一层薄膜在保护它似的。我走到白胡子身旁，向他指出海贼船的奇怪之处。殊不知，白胡子只是朝我笑了笑。
“阿若你的观察力不错。”
“啊咧？”我吃了一惊，“船长你早就发现了，早就说嘛……”
“呜啦啦啦啦。”别奇怪，这是白胡子特有的笑声。看了许多漫画的翻译，还多次亲耳见证，觉得这个拟声词最相像了。
笑了一会，白胡子皱起眉头笑着问：“阿若，你觉得那会是甚么？”
一直都觉得这表情很神奇。
“感觉不像是恶魔果实，根本我的感应，这没有魔力。”因为魔法师对于魔力这种东西是很敏感的，要是在我面前有任何一个能力者发动能力，都会发出一股邪恶的力量，虽然能量微乎其微。他们吃的始终是恶魔果实，要是没有魔法，就不会有这种果实的存在。
我摸着下巴思考，仔细观察愈来愈近的海贼船，继续思考，鼎盛以往在学校学到的“小心求证，大胆假设”，于是我很大胆地作出一个假设。
“应该是船上的某种机关吧，船长你懂得，现在的科技愈来愈发达了，能够发明这种保护船只不受伤害的屏障还是有的。而且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那你觉得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白胡子问。
我好奇地看着他，怎么问我这种奇怪的问题？
不过船长已经开口问我，那我回答就好了。
“等他们靠近，就上船尽情破坏吧。既然从外面破坏不能，就从内部下手吧。”
“小的们，你们听见了没？”白胡子微微侧头，看着身后的一大群热血儿子。
“哦！”大家整齐地举高手上的武器，准备大干一场。
“咦咦咦咦！怎么可以！”看着这副光景，我受宠若惊。惊慌地挥舞双手，要想阻止众人的行动，不满地朝白胡子吼道：“船长！”
“大家都觉得阿若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白胡子这么一说，身后的一群儿子士气更为高昂。
“但是……”我还想说点甚么，却被马尔高制止了。
“你讲得没错。”小马哥伸出手拦截我，他只用眼角看我，“这些家伙都是群精力过于旺盛的混蛋，你就让他们干一场架，流点血冷静一下他们的发热过度的头脑吧。”
“喂有你这样说同伴吗……”我无力地摆摆手，“要是受伤怎么办？”
“反正船上有医生护士，有你们在就没甚么可担心。”马尔高说完这句话，潇洒地收回手慢慢走上前，准备迎接这一场仗。
喂喂这位大哥你会不会太信任我们了……特别有我这种新人在，我的医药知识只限在原本的巫师世界，在这里一点也不管用。
雖然船长是白胡子，但是一般来说，清理小虫子的小事都是交由十六番队的队长負責。换句话说，对付这些小虫子根本用不着出动船长。
作为第一番队队长的马尔高双手抱臂站在船头上，身旁的就是艾斯和萨奇。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艾斯已经跟马尔高和萨奇混熟了，不过这时的艾斯还没有被推荐为二番队队长。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即使不是二番队队长，艾斯也是站在马尔高旁边的位置。
果然你们两个是有jian情的。
代表白胡子海贼团的马尔高盯着敌人的海贼团的眼神愈发愈凌厉。
“你们先下的挑战书，我们白胡子海贼团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6．认识，波特卡斯．D．艾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