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5．告白，凌若的少女情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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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海贼的世界没几个正常人，就连最基本的常识也没有，我已经对海贼的世界绝望了。今天是大姨妈来临的第二天，生理痛继续进行中。因为身体不舒服，整整一天我都没有踏出过房门，除了得上厕所更换卫生【咇──】之外，其余的活动空间就只限在这张床上。
因为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更容易胡思乱想。突然想起昨日那个公主抱……
“噗哈。”实在太高兴了，忍不住笑出来。
偷偷张望了四周，幸好没有人看到。才刚放松呼了一口气，耳边竟然响起一道声音。
“──小若你一个人在笑甚么？”
“哇啊啊啊啊！”
出现了！
被冷不防出现在面前的美芳吓了一跳的我立即抓紧被子放声尖叫。美芳的脸就这样放大，先感叹一下她的皮肤还真好。想不到我这么胆小的美芳僵硬了一张笑脸，被尖叫声刺穿了耳膜的她缓缓地退后了几步，此时她的皮肤引起了我的兴趣，兴奋过头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逃跑。
“美芳你到底用了甚么护肤品？”我睁大了双眼，期盼地看着她。
“……我甚么都没有用。”美芳想要把手抽回，可是我死命地抓住，她动不了。
“甚么都不用，皮肤也这么光滑细嫩……”怎么办！姐姐好妒忌啊啊啊！果然是天生丽质的美人，就是跟我这种平凡人不一样！
“小、小若，请放开我的手！”
美芳你能不能别这么叫，你这么叫害我都春心荡漾了，下半身正在蠢蠢欲动。
“小若！就算你被甩了，也不能对女人出手啊！”美芳一惊，就把昨晚大致上发生的事全都抖出来。
“混账！谁说我被甩了！”我立即放下被子扑上前摀住美芳的大嘴巴。
“呜嗯嗯嗯！”美芳拼命挣扎中。
“不许乱说！我才没有被甩！我认为自己还是有机会！”虽然艾斯所说的话确实令我由天堂跌入地狱，但是我只认为他只不过情商不高才会这么说。
回想过来，我也算是自我安慰。
明知道不可能，艾斯不可能会以异性的角度看待我。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是一个残酷的海贼世界，爱情在这个世界根本一点也不重要。在以前隔着一块电脑屏幕观看海贼的世界，就认为在这一片世界，友情、冒险才是王道，爱情甚么的都是多余的！
我还记得有读者问作者尾田，这部漫画有没有爱情之类的问题，尾田说他们都爱上了冒险。
更何况海贼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很难想象他们谈恋爱的样子。
美芳都知道昨晚艾斯来看我以后发生的事情，就只有莉莉和别的护士不知道。下腹强烈的痛楚总算是舒缓下来，晚上我换了一套简单的白衣黑裤就走出房间到饭厅吃饭去。睡了整整一天，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艾斯这么紧张妳，肯定有他的理由。”美芳出去时留下一句话。
我都知道……
理由，很简单。
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他的同伴，所以他紧张我亦很正常，然而我却不想一直停留在这种只是同伴的关系。我很贪心，艾斯才刚刚跟我熟络，我就变得贪得无厌，想跟他更加亲密。忽然觉得这样的自己真的很讨厌。
不过我更加讨厌忽然变成小言的剧情。
刚才那段独白算是甚么啊！你妹啊某位奶奶附身吗？啊啊啊我绝对是不正常了！不会是生病了吧？
我疯疯癫癫地抱头嚎叫，胡乱抓着头发。即使不用看镜子也能想象我此时的样貌──疯子。难道我真得失常么？
要是阿精在场，绝对会吐槽我打从出娘胎后就没有正常过。
下腹部传来一阵熟悉的痛楚，像是阵痛一时强一时弱，活像那个重要的内藏被某个人用力捏住、松开、再捏住、然后放开，至少持续了半小时，简直要了我的命。疼痛使我卷曲着身体，这是所有人仍是胎儿待在母亲体内的姿态。彷佛只有这个姿势才令我感人安心。
虽然止不住痛楚，但是感觉上总比刚才大字型倒在床上的好上百万倍。
幸好美芳和莉莉早前来探病，莉莉那个傲娇妹子扔给我一个热水袋，让我放在腹部，能够稍微舒缓痛楚。被子盖着我卷曲的身体，热水袋正在温暖我的腹部。回想起昨晚的对话，不晓得是不是热水袋发挥它的功效，还是我的心思全部放在昨晚的回忆，这点经痛还远远赶不上我心里所承受的痛楚。
盯着放在床头的卫生【咇──】，思绪渐渐飘到昨晚艾斯来找我的情景。
“艾斯？你有事吗？”我想坐好一点，因为我的大腿是张开的。虽然盖着一张簿被子，但是这动作还是很不雅。我不想破坏艾斯心中的美好形象。不许吐槽我的形象早就粉碎得连渣也没有。
“嗯……听说你的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我过来看看你。现在，好了点吗？”艾斯一脸羞红，那两颗小眼珠子行动飘忽，表情有些尴尬。
我打赌，那个混蛋美芳绝对跟艾斯说了我屁股受伤的原因。
“我已经好多了。”我更尴尬吧！来月经还要被自己喜欢的人看到，虽然额外赠品是个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公主抱。想到这里……我想玛丽苏是例外的。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当我还是一个单纯、无知的孩子，曾经看过一篇看似文艺实际□□的海贼文章。女主跟男主第一次见面，酒后乱【咇──】了。
真强大啊，我的脸皮还没有厚到这程度。要知道，有一个章节是说我跟艾斯大被同眠了一个晚上，却甚么都没有发生的一个晚上。咳咳，做人要自爱点。要是我真的【咇──】了，被我妈知道，绝对会被她阿瓦达。
“给你。”艾斯把一杯热巧克力递到我面前。
“嘿嘿，谢谢。”我一脸欢喜地接过，抿了一口。真甜。顺便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平时见你总是在喝冷巧克力。”他上一刻还是笑瞇瞇的，下一刻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尴尬，“可是美芳跟我说……你现在的情况不应该喝冷饮。”
想不到脱线的艾斯也有温柔细心的一面，我甜甜地笑着说：“谢谢。”
“对了，还有呢。”艾斯在我期待的目光下，给我一个红豆面包，笑得非常灿烂，“这是我从厨房拿给你的。我记得你很爱吃这个。”
我感动得泪流满面，一时间丧失言语功能，只能默默地凝视他的笑脸。捧住一杯热巧克力，另一手则拿着一个红豆面包。这都是艾斯大神赐给小女的礼物。食物都是其次，重点是他知道我喜欢吃甚么，并且都给我拿过来。
实在太让人感动了！我果然没有白费气力来救你这个旱鸭子！当初我的行为无疑是正确的！
“我真是太爱你，艾斯！”我脱口而出。
我说出来了！我说出来了！我真的说出来了！
话一出，我就陷入后悔的深渊了。要不是双手都拿着东西，我会立即给自己一巴掌。
叫你口直心快！叫你口直心快！
干嘛说出口啊啊啊啊──在心里说不就好了吗！凌若你这个脑残！你看你看！你快看，艾斯都呆了！
我立即张嘴解释道：“呃……艾斯，我意思是……”
却发现自己根本解释不了，因为这是真心的。
即使见到老鼠也面不改色的我，也不敢看艾斯此时的表情，唯有垂下头。双手也跟着垂下来，连吃面包的心情也没有了。讨厌过分言情的自己，虽然这颗少女心很难得才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但是绝对不是这种时候出来换气。没看见这片令人尴尬的气氛么？赶紧给我进去，没有我的批准，谁都不可以擅自跑出来！当然那颗猥琐的大叔心是除外的。
“阿若，你刚才说的都是……”艾斯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彷佛从来没有人直接在他面前说过一句我爱你。他的嘴巴张得老大，开开合合了半天，才吐出三只字，“真的吗？”
“我，凌若从来都不会撒谎！”好吧，我承认这已经是谎话。但是艾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绝无半点虚情假意。我这人没甚么优点，唯一的优点就是我不会对着喜欢的人说谎。咳咳咳，那些善意的谎言不计算在内。
艾斯笑了。不是普通的笑容，而是带着满足的幸运笑容。我不知道艾斯童年时经历过甚么，只知道他有一个很疼爱的弟弟。我还没看完海贼王就被穿越屎神扔到这个世界的半空直接跟溺死的艾斯来个亲密的碰撞，想起那个激情的相遇我不禁脸红了。
但是我唯一知道的，艾斯很紧张船上的伙伴，亦很珍惜他的伙伴。
“我也很喜欢阿若。”艾斯露出一口白牙，灿烂地笑着，连眼睛也染上了浓浓的笑意，微微弯起。
“真、真的吗？”我的反应跟他方才的一模一样，表情、语气一样的惊讶，只是表现出来的方式没有他那么夸张。
“当然是真的！”
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的爱。我知道这样太肉麻了，但是请我再幻想多一回吧。艾斯真的没有让我多一分去歪曲他对待同伴单纯的爱意。
他接下来的一句说话立即将我由天堂打回地狱。
“因为你是个好人！”
你能不能别用这么愉快的语气跟我说出这句话……我都快哭了混蛋，竟然被发卡了！
艾斯完全没有察觉到我愈来愈难看、愈来愈苦涩的笑容。他说了很多我的优点，虽然我并不觉得那是优点，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像他所说的那么好。在霍格沃茨，我没有追求者。从来都只有我暗恋别人，而他们总是喜欢比我漂亮许多、比我聪明许多、比我可爱得多的女生。
“阿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忽然换上一副正经的腔调跟我说。
你不会知道，只有你才会让我自愿跳海去救你。换上别个，我才不会连想也不想就跳下去救人。
我好像懂了甚么似的。
“所以那时候我倒下了，你才第一时间来……接着我？”我慢吞吞地开口。答案，想必我已经很清楚了，但是我还是很想亲耳听到他的回答。
“我以为你真的会死，都快被你吓死了。”当时紧张兮兮的表情重新回到艾斯的脸上，很快地，他就松了一口气。现在的我不是好好地坐在他面前么？而且他的话，我可以翻译成“他不想我死”么？
“嘿嘿，这算是超能力吧。”要是我没有这种超能力，就这样子死去，直接回到原来的世界会不会比较好？看着艾斯一脸戆直的傻笑，刚才的想法消去无踪。无论结果如何，我还是想留在他身边。拍拍自己有点热的脸颊，再这么少女，这故事会没有人看啦！
“你那个能力真的很神奇，而且不是恶魔果实。”艾斯对不死身挺感兴趣的。
“我也不太清楚，打从我得到一件神奇的东西就有这种能力了。”我始终说不出口这种能力是从那条内裤得到的神奇力量。拥有神奇力量的内裤也太奇怪了吧……而且对方是艾斯，我真的说不出口。别看我平时很猥琐的样子，其实我对着喜欢的人害羞得很，还是有女生应有的矜持。
“有特殊能力又不会变成旱鸭子，真好呢。”艾斯说：“虽然我很喜欢烧烧果实，但是一到海中就浑身无力，那种感觉可真不好受。”
他无疑是想起当初在船上以刺杀白胡子的生活，还记得那时我总是第一个跳下去救他。平时在陆地上很强，但是一到海里几乎成了废物。对于无能的自己也会很不甘心。不过按照只要不跌进海里就没事了的路飞理论，艾斯应该觉得没有大不了，船上没吃恶魔果实的同伴还有很多。
“那倒是的。这种能力也有不好的地方，虽然我不会死，但是我会痛……”我发现话题总会朝向那一天我被刺穿胸腔的事发展，“我只是新来的护士，你用不着冲过来接着我的……况且我不会死，是不是？”
艾斯突然沉默了。他默不作声，只是用一种很认真的眼神审视我。过了一会，他才开口。
“阿若，不管你有没有那种能力，我都会第一时间冲来接着你的。”
“欸？”我有些懵了。
“因为我们是同伴。”艾斯理所当然地说：“由你在海里救我的一刻，我就认定你是我重要的同伴。”
对，我们只会是同伴。他之所以会关心我，完成是出自同伴之间的关心。无论我怎么重要，始终比不上白胡子和路飞吧。凭空出现的一个陌生女人，竟然也可以成为火拳艾斯其中一个重要的同伴，我也该满足。果然做人不能太贪心呀。
过了一会，他才仔细盯着我的脸，担忧地问：“阿若，你还好吗？”
“嗯，我很好，只是有点困而已。”我努力装出一副很困的样子，不让他看到我难过的一面。
“那你睡一会吧，我出去了。”艾斯相信了。他站起来拿着早就空掉的杯子，还有一些垃圾准备走人。
“好的，谢谢你的红豆面包和热巧克力，很美味。”我赶紧喊住他向他致谢。
“你喜欢就好了。”艾斯微微一笑，退出房间。
他一走，我立即倒头就睡，不愿去想刚才的一切。我现在只需要睡觉，好好休息，然后继续在船上展开一连串的种田生活。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15．告白，凌若的少女情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