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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十六章 ...

  •   另一边,猝不及防被扑到在地上的雨沫,眼前一花,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紧紧保护着自己的幸村。
      第一次被异性保护,第一次与异性这样亲密的接触,雨沫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反倒是幸村,躲过刚才的攻击后,立即反应过来,紧张的检查她是否受伤。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的?”
      雨沫眨了眨眼睛,摇摇头。
      见她完好无损,只是头发有些凌乱,便放下心来,“幸好你没有受伤。”他释然一笑。
      看到那个笑容,雨沫心里突地一跳,她眼角微颤,抚上自己的胸口,表情困惑,并不明白刚才那心跳失律是因何而起。
      “怎么了?看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幸村温柔的将她脸颊边的长发勾到耳后,那动作显得十分亲密。
      被碰触的地方,微微发热,雨沫感觉心脏的跳动又一次变得不规律起来。
      “诶呀呀,真是青春啊~”某人老气横秋的大声道。
      两个人这才发现,就在他们发呆的空挡,那边已经把除灵的工作做完了。
      过来关心他们的情况,结果就看到刚才那暧昧的一幕。
      雨沫推开半抱着自己的幸村,以手支地,站了起来,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柳表情复杂,那鲁和林漠不关心,麻衣和约翰则是尴尬的笑笑,而和尚显然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她向前迈了一步,结果腿一软,险些栽倒,多亏了身边的幸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小心一点,你不是刚才没劲了吗?先到沙发上坐一会儿,缓一缓吧。”幸村扶着她靠近沙发。
      雨沫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又一次感觉到了胸口莫名的鼓噪感。
      坐在沙发上,麻衣看她有些呆呆的,关心地问,“雨沫,你没事吧?怎么从刚才开始就一句话都不说,而且你的脸很红啊。”
      听到这句话,周围几人都神色莫名的看着她和幸村,幸村温雅一笑,也看向雨沫,似乎想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雨沫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解的问,“你说我的脸很红?”
      “是呀,像发烧了一样。”麻衣点点头。
      雨沫皱眉,回想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半响后,表情如常,“大概是因为刚才摆脱那个恶灵附身,所带来的后遗症吧,一会儿应该就恢复了。”
      “噗~~~”旁边,正喝水的和尚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一口水喷了出去。
      柳拿出笔记本,在上面奋笔疾书;幸村扶额,无声的失笑了。
      显然,雨沫已经把刚才那一系列不寻常的反应,都归结为了“后遗症”。
      幸村当然也猜到了她的想法,心里十分无奈,碍于现在时机不好,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之后,把所有的情况汇报给迹部后,在他的应允下,叫来了广田警官。
      当天下午,经过警察的搜查,在别墅的玫瑰园里挖出了四具尸体,刚好是两男两女,经过血型比对,确实与泡在试剂瓶里的器官相符;麻衣把一切调查经过汇总后交给了警方,碍于这件事情的匪夷所思,以及犯罪人员已死,便没有大肆宣扬,只是私下里告知了和被害者相关的亲友。
      那位表小姐和四个佣人,也都请了相关的心理医生进行心理辅导,以免出现心理障碍。
      原本的房子,没有碍于死过人而推倒重建,仅仅在原有的基础上改建了一下,拆掉了阁楼,至于花田,以“只有玫瑰配得上本大爷的华丽”这样的理由,重新种上了新的玫瑰。
      总之,这次的事件总算彻底解决了。

      SPR的几人在事件解决的当晚便回去了。
      雨沫本来也是要跟他们一起走的,只是网球部的合宿刚好是最后一天,索性就多留一晚,第二天和立海大的正选一起回神奈川。
      当晚洗漱过后,雨沫给清水里美打了个电话,报平安。
      挂上电话,雨沫长出了一口气,转身打算回房间,结果一回头就看见某人站在她身后。
      “光明正大站在别人身后听人讲电话,没想到你也会做这种事情。”
      幸村轻笑了一下,“本来没打算听的,只是你没赶我走,不就是认为我听没听到都无所谓嘛。”
      “那么,你跟过来是有什么事呢?”雨沫确实早就察觉到他跟在自己身后。
      幸村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这是你托我保管的珠子,我闲来无事,就顺手帮你串好了。”
      雨沫接过手链,拿在手上,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那颗被遗落的珠子,“这样就多了一颗。”
      “抱歉,我好像做了多余的事情。”
      雨沫摇摇头,果断的把那颗珠子递了出去,“给你吧。”
      “?”幸村面带疑惑。
      “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好歹也是开过光的,可以驱邪,既然手链已经串好了,我就不再费事的拆了重串,余下的这颗就送给你吧。至于要怎么处置它,你随意。”雨沫解释说。
      “那就谢谢了。”幸村心里是高兴的,尤其是看到她把手串重新戴在手腕上的时候,毕竟,他拥有了一件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接下来还有其他的事吗?”她问。
      幸村收起黑曜石珠子,似笑非笑,“雨沫不打算向我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雨沫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幸村凑近,压低声音,说,“雨沫,你其实没办法除灵吧?”
      “这两天看出来的?”她不答反问。
      “你表现出来的实在不像是你会做的事,不是吗?”
      雨沫耸耸肩,“确实,我没有除灵的能力,所以你要告诉柳吗?”
      “你希望我告诉他吗?”幸村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
      “你应该明白,不论你告不告诉她,只要是我下定决心要做的事,就没有人可以阻拦。”自信甚至带些狂傲的话语脱口而出,这是她不容妥协的原则。
      “呵~我果然很喜欢看你自信的表情呐。”幸村面带赞赏,丝毫不为她的直言而难堪。
      雨沫一愣,那种异样的感觉又一次袭上心头,这次她选择无视这种异样,干巴巴的说了句“谢谢”,便回卧室了。
      按理说,以前遇到这种状况,她是一定会直言不讳的问他的,只是这次,不知为何,她忽然不太好意思问他了。
      幸村看着她离开,好笑的摇了摇头,为她的回答,也为自己的心知肚明;难得的是,他这次竟也没有注意到雨沫的异样。
      他落后一步,走出拐角,刚好看到倚墙而立的不二。
      不二笑得开心,故意问,“她刚才算是拒绝了吧?”
      幸村回道,“那只是你的误解罢了。”他并不打算向他说明雨沫的事。
      不二笑了笑,没有继续追问,况且就算被拒绝了,那也与他无关。

      一周后,SPR
      “恭喜真砂子平安出院!”
      “谢谢,”某个灵媒别扭的道谢。
      “小那鲁的伤好像也复原了吧。”和尚问。
      那鲁不理他,看着自己的资料。
      林代为回答,“是好的差不多了,已经结痂了。”
      “什么受伤?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过?”绫子不解的问。
      连真砂子都是一副关心的的表情。
      “对哦,你们当时不在那里,后来也忘了提起来了。”和尚恍然的想起来,解释道,“你们走后,除了林,我们所有人都被攻击或者附身过:约翰被附身差点溺水,我则是差点被东西砸中,麻衣和清水雨沫被附身了,至于那鲁,”他卖了个关子,才接着说,“他是被附身的麻衣用刀子划伤的。”
      “啧啧,没想到啊,那个那鲁竟然也会被骗。”绫子感慨道。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她被附身了。”那鲁突然出声,言外之意是自己并没有被骗。
      “既然知道她被附身了,怎么还会轻易受伤呢?”所有人都好奇的看向那鲁和麻衣,等待解答。
      那鲁自然是不会说出当时,他因为那句告白和不算吻的吻而动摇的事。因此,抿着嘴不说话。
      明摆着,他不会轻易解答大家的疑惑,所有人都盯着麻衣。
      麻衣见大家都看向自己,连忙举起双手,摆了摆,说,“你们别看着我啊,被附身时发生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们就算看我,我也没法告诉你们。”
      那鲁本来云淡风清的脸,瞬间变得阴云密布,猛地抬头,双眼微眯,紧紧地盯着某人,“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那话语冰冷的让在座的人都抖了抖。
      麻衣更是心肝直颤,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磕磕绊绊的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竟然说不记得了。”只是几个字,却听得出咬牙切齿的味道。
      “难道……我被附身的时候,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麻衣怯怯的问。
      结合这句话和那鲁的表现,很是让人浮想联翩。
      “呵~”那鲁怒极反笑,只是那笑容十分冰冷,冷到让人看了胆寒。
      他蓦地收起笑容,合上书,起身离开,在进入自己的书房之前,扔下一句话:
      “记不得就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啪~”地一声,门重重的关上了。
      “那鲁?”麻衣在听到那句话时,心重重一颤,好像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而且感觉十分不舒服。
      “话说,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和尚推了推麻衣。
      麻衣转过头看向他们,苦着脸道,“我只记得,我在找东西的时候突然晕倒了,等醒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我划伤他的手臂的场景。其余的真的都不记得了。”
      “这次的事,看来谁也帮不上忙了,毕竟当时只有你们在场,除了你自己想起来,别无他法。”绫子轻描淡写的说。
      “可是,我怎么可能记起被附身时候的事呢?”麻衣反问。
      众人无言以对。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想起来了。”一直没说话,只是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看书的雨沫突然开口道。
      “雨沫你难道还记得自己被附身时候发生的事吗?”
      “大概记得一些,毕竟我不是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可是我当时是完全失去了意识的啊。”
      “你不记得了,不代表你的身体不记得,说到底,那确确实实是你亲身的经历,只要你想记起,总是会回想起来的,不必着急。”雨沫宽慰道。
      “也只能这样了,希望我可以早点想起来。”麻衣情绪低落的妥协道,说完,她长叹了口气,可是,没想起来的这段时间,要怎么办啊?
      她在心里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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