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大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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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非国王城之中一片寂静。城门外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大兵正包围着熟睡之中的王城。
艳妖随着非国太女殿下，带着一众人马冲进了皇宫。
皇宫中也是一片寂静，半个人影都见不到。
艳妖怀疑有诈，带着军队准备撤出皇宫。却见大殿的门开了，云彩衣款款而来，他身后还站着一袭龙袍面目呆滞的非国女皇。
“你可总算来了，真是让我好等。。”
艳妖拔剑而立，狭长的凤眼微凝，警惕地望着云彩衣。
瞧着艳妖一点动作都没有，云彩衣笑笑：“怎么，来都来了，不进来坐坐吗？”
艳妖还是不动，她在背后给非国太女殿下打着手势，太女殿下默默退开她身边的位置。
云彩衣像是没有看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一般，怨毒的双眼弯成了月牙，笑意吟吟看着艳妖，他假装不经意地侧身，露出被他挡在身后的人。
在他身后躺着一个身材硕长的人，虽然那人的身形被云彩衣遮挡了大半，脸也被浓密的发丝遮盖住了，但是艳妖一眼就认出那是谁。
“你想做什么！”她将手中的剑握得更紧，直指云彩衣。
云彩衣将人从地上拉起，对着艳妖轻笑，笑容带着几分戏谑：“聂丞相还不准备进来吗？再不进来我可要生气了啊。至于我生气有什么后果……呵呵……”他笑着伸出指尖刮了刮手里人的脸蛋。
那人像是昏过去了一样，从开始到现在一点动作都没有。
非国太女见自家国师报出了艳妖的身份，也变得戒备了很多。她和言国做交易的事应该不可能走漏风声才对。
艳妖也不跟云彩衣废话，手一扬，面目上的那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顿时就脱落下来。她执着剑，向着大殿中走去。
临行之时她冲着太女道：“待会儿别管我，该干什么干什么。”
这是他们之前就对好的暗语。看见太女点头，她才继续向着大殿而去。
瞧着她走过来，云彩衣面上笑容更胜。他提起手里的人向殿内走去，等着艳妖的到来。
一踏入殿中，她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云彩衣手里的人。
“他可是真让你珍重啊。如果没有他我可就苦恼你的弱点了。不过还好有他。这不你不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吗。”
“你到底要怎么样？”
云彩衣笑笑动手在那人身上摸索了几下，那人幽幽地醒转过来。他一醒就发现了现场不同寻常的气氛。
他侧头一望就望见云彩衣含笑的脸和怨毒的眼神，顿时大惊：“云彩衣你没死！”
“哎呀哎呀，我亲爱的弟弟，你巴不得我死吗？”
听这话他就知道眼前的人真的是云彩衣。当日妖孽竟然没有杀死他！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对云彩衣动手，怎知一动手就觉得浑身无力。
“你做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看着云彩衣。
云彩衣笑笑，一双怨毒的眼越发深邃幽暗：“哎呀，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看看这个吧，你会感兴趣的。”他用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转向艳妖那边。
看到艳妖的时候他一愣，再看到艳妖凝重的表情他又死死地把扭了回来，瞪着云彩衣。
云彩衣笑得美艳动人，只是那双眼里的神色实在不敢恭维，他低头，温柔的气息扑在白尚轩的面上：“看看吧，多看几眼，很快就会有好戏呢。”
那阵温热的气息只让白尚轩觉得恶心。
他咬着下唇，有些担心地转头去看艳妖。
云彩衣满意地看着他的表现，转头对着艳妖说道：“聂丞相还请你从现在开始不要动啊，你要是一动没准吓着了我，我一害怕可就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
艳妖冷冷道：“好。”
云彩衣笑意更浓，他从怀中掏出一支碧绿色的短笛，轻轻吹响。
这曲子艳妖和白尚轩都听过，也知道这曲子吹响会出现什么事。
“住手！”白尚轩试图阻止他吹奏曲子，可是半分力气都没有他怎么可能阻止地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各种各样的毒虫从大殿的各个角落爬出来，朝着艳妖前进。
艳妖真的一点都没有动，她只是冷眼看着那些毒虫向着她靠近，不躲也不用剑斩杀。
“妖孽，你走啊！走开啊！”他只得冲着艳妖大喊。
没想到艳妖仅仅是冲着他轻轻一笑，云淡风轻，一如他们刚见面的时候，她说我想跟着你。
“小白，你的要求，只有这个不能答应。”
他怔住。
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卑劣无比。
妖孽她其实根本无所求。从一开始呆在他身边就没有开口要求什么。
有什么堆积在眼眶里，然后滑落眼角。
“妖孽，你走吧！”眼见着那些毒虫已经爬上了艳妖的脚背，他再次出声道。
艳妖只是回以笑容，依旧一动不动。
毒虫们越爬越上，有些已经开始撕咬着艳妖的衣服和裸露在外的皮肉。艳妖依旧没有动。
白尚轩咬牙，大喊：“妖孽，你给我滚！我根本就不爱你！我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你滚啊！滚！我的生死不要你管！”
艳妖依旧是甜美的笑容，像是吃到了蜜一般甜。
“我不信。”
她的声音不含一丝的颤抖，就像是从心底觉得她不信。
毒虫爬满了她的身，她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毒虫的身体挤满，白尚轩离得那么远都听得到毒虫咬噬她的声音。那声音像是魔音一般在他耳边环绕，然而他抬头眼前的还是笑得宛若春暖花开的艳妖。
看着焦急难过的白尚轩，艳妖往上勾了勾唇角，眼睛弯了弯，看上去倒像是真的在经历些什么快乐的事。
“小白，没关系的，不疼的。一点都不疼。”
白尚轩看着她的笑颜，，反而觉得更加的难过。
妖孽，你真的是个笨蛋。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
泪水在脸上肆意地横流。他垂下脸，不敢再去看埋在虫子中的艳妖。
“云彩衣，你要杀的是我，有仇的也是我。为什么要折磨她？”
云彩衣早就停止了吹笛，坐在一旁拿着盏茶看好戏。
“错，你们和我都有仇。她可是杀了我最亲最爱的姐姐啊。”说到这，他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他含笑着捧起白尚轩的脸：“我要在你面前把她折磨得只有一口气，然后再让她看着你被我折磨直到死去！”
白尚轩恨得咬牙。
“哈哈哈哈！白尚轩啊白尚轩，你此刻的表情真是让我愉悦。”
等了好一会儿，等到艳妖的身体全部被虫子给淹没，云彩衣才慵懒地磨了磨自己纤长的指甲，感叹了一句：“这么快就玩完了啊。真是无聊。”
说完，伸手去揪白尚轩。
一柄闪着寒光地剑横在他和白尚轩中间，一只手抓起白尚轩，远离云彩衣。
云彩衣后退两步才看清刚才动手的人原来是艳妖。
此刻艳妖身上的衣服已经显得破破烂烂，裸露的皮肤除了脸部以外更是没一块好皮，全是翻出的血肉。
她一手将白尚轩抱在怀里，一手执剑指着云彩衣。
“小白，我说的吧，我没事。”她还有心情笑着冲着白尚轩眨眼睛。
云彩衣大惊：“什么时候！”
艳妖自然不可能答，她将白尚轩抱得更紧，执剑像云彩衣袭来。
云彩衣知道如果白尚轩不在手里，光凭蛊是胜不了的。他啐了一口，转身运着轻功向着宫外而去。
艳妖一见他逃了，只好抱紧白尚轩，运着轻功在后面追赶。
这一回不能让他给逃了！
其实她并不想带上白尚轩，但是她不放心将他留在宫殿之中。
非国太女殿下扫平一切，登上皇位。就见一个红衣人闪现出来，一把揪住她的衣领问道：“言国的丞相呢？”
一听就知道她是聂丞相的朋友，非国太女不敢隐瞒，指了指一个方向：“他们往那去了！”
红衣人松开手，她再一定神，红衣人便没了身影。
红莲一边赶路一边心里问候着云彩衣的祖宗十八代，她心在心急如焚。在刚才有明显打斗痕迹的大殿里，她明显闻到空气中有着艳妖鲜血的味道。
该死！但愿能赶得及！
艳妖抱着白尚轩紧紧追着云彩衣，一直追进了一片茂密的森林。
云彩衣跑在前面，艳妖看不见他嘴角勾起的诡异弧线。
他突然停了，艳妖赶紧收住脚，在远处盯着他。
“唔！”白尚轩忽然一阵痛吟，死死地揪住心脏。
“小白！你怎么了！”艳妖终于知道云彩衣的阴谋。
狭长的凤眼瞪大，凌厉地看向他：“你对小白做了什么！”
云彩衣倚着树笑：“不过是放了点小东西。”说着他感慨地抚了抚头发，将发梢端放在指间把玩。
“本来还想陪你们好好玩玩的，没想到你们这么沉不住气。不过没关系，现在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一柄剑悄然无息地出现在艳妖的背后，然后穿胸而出。
风月淡淡地收回剑，他抬眼看着云彩衣：“这回你满意了？”
云彩衣拍掌大笑：“自然是满意。不过接下来你可要帮我搞定非国太女那帮人！”
风月慢慢走过去：“自然。我已经叫华儿去做了。”
云彩衣大笑：“哈哈！那我们走吧。”临走前还看了眼瘫倒在地还不忘记抱着白尚轩的艳妖：“一个一箭穿心，一个中了我的蛊，都活不了多久了。就让你们这么痛苦地去死好了。”
说完，风月抱着他而去。
“谁说你们可以走了？”一把扇子从不远处飞来，阻止了他们的动作。
一袭白衣的男子从树后走出，绝美的脸上是狐狸一般的笑容。
风月微惊：“雪华！”
扇子飞回，雪华摇着扇子轻声道：“不巧，正是在下。”
一抹红影飞来，落在艳妖旁边，正是红莲。
她赶紧扶起艳妖，刚止好血就听艳妖道：“先救小白。”
她一阵恼怒：“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他！”
但艳妖固执，她笑道：“你若是不显就他，我就自废心脉。”那抹笑容清淡动人。
红莲心中恼怒，但不好刺激她。只能粗略给她处理了一下，转身去救白尚轩。
那边雪华望了这边一眼便再也没看向这边。
风月抱着云彩衣停在远处，戒备地看着雪华。
“很抱歉地告诉你们，你们的一切都完了。”雪华淡淡笑道。
“怎么回事？”云彩衣侧眼看着风月。
风月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但她依旧面无表情：“华儿那边出了事？”
雪华摇着扇子淡笑：“很聪明。不过可惜了，机关算尽，现在也只剩下你们两个了。”
“该死！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云彩衣质问风月。
风月没回答他，直接抱着他就要走。
这一次雪华没有阻止，他看着抱着云彩衣消失的风月，狐狸一般的眼睛里眼神深邃。
他收了扇子回到艳妖和白尚轩的身边。
艳妖已经昏厥过去，白尚轩也昏倒在红莲怀里。
他看也没看白尚轩，直接抱着艳妖踏着树梢而去。
红莲已经对他的行为没法说什么了，只能叹了口抱起白尚轩跟上雪华的脚步。
这一跟，她才知道自己和雪华的差距有多大。
这速度……就是师傅也没有吧……
雪华落脚的地方是一个清幽的小院，那里一个人都没有，看样子是雪华提前准备好的地方。
他将艳妖放在床上，才放下，红莲紧随其后出现在门口。
“把他们俩放在一起吧，要是小妖醒来看不见他不会愿意治疗的。”
雪华扫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给艳妖输着内力，然后给她处理伤口。
伤口很深……如果艳妖的内力没有那么深厚，没有及时护住心脉，那么她已经死了。
红莲将白尚轩放在床的另一边，没有动手。
等到雪华弄完了，她才叹了口气道：“白尚轩这病，真是没有办法……”
她才刚刚叹气完就发现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她低头一看，原来艳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
“救他！”她声音虽然有些弱但是很坚定。
红莲叹了口气：“他体内的蛊虫很棘手，不好弄。如果要将其逼出来必须有人将内力全部灌输到他体内，护住他的身体才好将其逼出。可是现在有这么深厚内力的人就只有我们三个在场，而我待会要专心逼蛊，是输不了内力的。你现在又……”
艳妖强撑起身子，雪华连忙用手扶住她。
“我来！”
红莲一惊：“小妖，你现在没死就是因为你内力深厚护住了心脉，如果救他的话你就没命了！”
艳妖疲惫地笑笑：“我没关系，先救他。”
说着就艰难地往白尚轩那边挪动。
“你躺着专心疗伤。他……我来救。”不等艳妖答应，雪华手快地封住了她的穴道。
红莲一愣：“雪华你想好了，输进去的内力可是回不来了的！”
雪华瞥了她一眼，依旧是狐狸般的笑容：“以前怎么不见你这般废话！”
“那好吧，动手吧。”
这是……“红莲？”一睁眼就看到站在一旁不语的红莲，白尚轩艰难地出声。
他猛然想起来，妖孽是和他在一起……忙转头去看。一侧头就看见妖孽躺在他旁边，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不过她上下起伏的胸膛诉说着她还活着。白尚轩忍不住松了口气。
“妖孽，她没事吧？”
红莲没什么好脸色：“她倒是好得很。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
白尚轩默然。
红莲上下打量他：“你到底有什么魅力？她整个心都扑在你身上了。”
白尚轩依旧默然。
“可是你根本就不爱她不是吗。从很早的时候开始你就知道她的身份，艳国的皇、东门门主、无花谷三代弟子，你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呢。为了利用，你可是下了一个不错的套。用你自己做饵，诱骗着她给你做事。白尚轩，说起来我们都被你摆了一道啊。”
红莲冷冷地嘲讽着。
“如果不是因为她，我绝对一剑封了你！”
白尚轩依旧默然，他低垂着眼，眼角余光一直看着艳妖。
艳妖依旧脸色苍白，呼吸平稳地躺在那，没有任何醒转的迹象。
“现在天下已定，你言国再无威胁。你也可以放过她了吧。”
白尚轩还是默然不说话。
红莲继续嘲讽着，黑色带着一抹鲜红的眼中是浓烈的讽刺和杀意：“怎么！你还想利用她到什么时候。”
“要吵出去吵！”雪华推门而入，他绝美的脸上带着一缕病态的苍白，平日里狐狸般的笑容此刻也不在。
红莲立刻噤了声，沉着一张脸，目光冷寒地盯着白尚轩。
“咳咳……红莲把他弄出去！”雪华道。
他脸色很苍白，走路也有些步履不稳。
红莲抱起白尚轩就往外走。
白尚轩微微挣扎起来：“我不走！”
“你必须走。这里的事你插不了手。”不理会白尚轩的挣扎，红莲还是将白尚轩抱走了。走后还顺便地关好了门。
雪华在床边坐下，倚着床柱，有些微微气喘。
“既然已经醒了为何不睁开眼？是不想面对吗？”他垂眸，看着还在熟睡的艳妖轻声道。
艳妖的眼睑颤动两下，睁开了眼。狭长魅惑的凤眼转动了几下，最后定格在雪华绝美的脸上。
艳妖笑笑，笑容依旧美艳。
“我不想让他为难。”
不想看见他尴尬。
“不生气吗？”雪华低声问。
“为什么要生气？”艳妖反问道。
雪华微愣：“他骗了你，利用了你，你不生气？”
艳妖依旧笑笑，侧过头，一双凤眼望着头顶的床帏：“雪华，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对吗？红莲的质问，小白的默然，我的醒来，所有的时间都是你早就计划好的。让我亲耳听到这些，好让我对他失望，这就是你的意思的对吗？”
雪华低垂着眼，一点也没反驳：“对。是我设计好的。”
艳妖笑笑，动了动，不小心牵动了伤处，让她的眉不经意地皱起，她叹道：“雪华，是我对不起你。”
雪华侧眼看她，眸子中是埋藏在狐狸面容下炽热的爱恋：“你不需要觉得欠我。我为丞相你为皇，你为君主我为臣，臣为王死，理所应当。”
“雪华，我……”艳妖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
雪华面无表情道：“你并需要觉得难以开口。我早就知道您心里是他，只是不明白雪华何处不及他。你的心思我早已明白，只是结果出现之前，任何人都有争取的机会。雪华不是个贪心的人，这些年能留在你身边早已足够。”
她并不是对那爱恋无从察觉，只是反射性地选择逃避。
雪华低声咳嗽几声，他道：“王上，从此以后你为君王，我为臣。此中再无半点其他情分。”
说完，他默了很久。
艳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沉默。
雪华下床，在床下行了个君臣礼，便向着外面而去。
“雪华。”
走到门边的时候他听见她轻声唤着他的名字。一如多年前的冬天，她也是这般轻唤。
“我都知道，小白的一切我都知道。”他一愣，随即推开门，头也不回走掉。
向来素白的背影写满了萧索和寂寥。
过了一会儿，红莲抱着白尚轩出现。
红莲将白尚轩放在床上，看了一眼艳妖之后她就转身离去。
“你都知道了？”白尚轩别过脸没有看艳妖，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恩。”
艳妖笑着去抓他的手，然后放在手心包容着。
他被她动作弄得一愣，转头看着她：“你为什么……”
不生气？还是不恨？
他问不出口。也许正在害怕着答案。
艳妖对着他笑，笑容甜美天真，一如往常她占到便宜的模样。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早就知道什么了？
“怎么会……什么时候！”
“美人会，我从云彩衣那里回来的时候。”
“怎么会……”
她还是笑着，眼里光芒闪烁，像是在回忆：“我自幼配药，所有的东西都有一股很淡的药味，这药味只有我闻得到，那天我回来闻到你身上有药香，我就知道你翻过我包袱了。我所有的身份证明都在里面，要是发不现我觉得奇怪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她将他的手抓得更紧：“只要你想，我可以什么都不知道。”
他定定看着她。
“为什么那么傻……”
她只是笑。表情像是得到世界一样满足。
站在门外的红莲悄悄离去。
就像那日妖孽说的，用她的命换白尚轩一颗心，这买卖不亏。她真的做到了，用命去搏。
而她真的没有插足的余地。
两月之后，云顶峰上，艳妖带兵而至。
“师傅，她真的在这吗？”艳妖看着不远处的山洞问着无缘。
只要收拾掉风月这场战争就结束了。
无缘点头，面带惆怅：“除了这里她不可能出现在其他地方。
一道黑影闪现，众人一看正是风月。
两方对峙在云顶峰的悬崖边上，一句话也没说就开始战斗。
风月一人对上了无缘和艳妖两人。
战斗开始地很激烈，风月像不要命一般地狠狠攻击着。艳妖有些招架不住，无缘还能够反击，但是无缘每一击都没有向着风月致命的地方去。
战斗进行得如火如荼，风月拿无缘和艳妖没有办法，艳妖和无缘也拿风月没有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艳妖被风月踹倒在地，眼见着长剑就要刺来，闪躲已经来不及。
“噗！”剑刺入肉的声音在悬崖上尤为刺耳。
“师傅！”艳妖大叫。鲜红的血顺着剑流到她的脸上，染红她的双眼。
风月皱眉，想要拔出剑，却被无缘死死拽住。
无缘淡笑，一向冰冷的脸上顿时宛如春暖花开：“风月，这一次，就真的结束了。”
风月更用力地抽剑，可是无缘拽得紧完全抽不出来。
无缘转头对着艳妖道：“小妖，以后要好好的。”
说完，猛然向风月撞去，将风月连人带间一齐撞入雪顶峰的悬崖下。
“不！”艳妖猛然奔过去，却是衣角都没有抓住。
她咬牙，起身，带着军队向山洞而去。
现在，还有云彩衣。
一进入山洞她就愣了。山洞中五彩斑斓，各色的光交织在一起，美得恍若幻境。
“王上，云彩衣已死，看样子是被人用剑所杀。除了他之外我们还发现了一个女人。”
“女人？带我去。”向来云彩衣和风月发生了分歧，风月就将云彩衣灭了口。
艳妖跟着士兵的脚步，终于到了山洞的内部。她这才发现士兵说的女人原来是一个死人。
走进一看她傻了眼，那人的容貌和她的师傅如出一辙。
“这……”
她身后的雪华走过来，他淡淡扫了几眼道：“这是无缘的姐姐，无念。很多年前因为参加正邪争战死在风月的手里。”
“那为什么风月要将她的尸体放在这里……”
“传闻中她们是好友，现在看来果然。之所以放在这里是因为尸体可以在这里不腐不朽吧。她在这方面倒是可以算的上是个有心人……”
雪华感叹了几句。
艳妖点头，吩咐人打扫了云彩衣的尸体，没动无念的尸体，原路退了出去。
站在雪顶山上，她深呼吸然后微笑：“这一次真的全部结束了啊。”
她迎风而笑，想到跌落悬崖的师傅，眼神黯淡了一下，转眼又亮起。
小白，他还在等着我回去呢！
“雪华，我们走吧！”
作者有话说第87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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