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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完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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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了最后一更必然朝死爆字数的病.......【醒醒
废话交给后记祝观看欢欢!!
他在凌晨四点十分穿戴整齐走下楼梯的时候,毫不意外发现他的室友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边是已经进入待机状态的笔记本(John的)。他走过去帮他把电脑收好搁在一边,然后就不知所措起来。
John等待这个晚上很久了,他知道时间转换器马上就要彻底坏掉,他能“重来”的机会极有可能只剩最后一次。
在那次“谈谈”之后,他发现Sherlock变得非常规矩,简直过分规矩,刻意避免一切肢体接触连施舍的眼神都带着疏离。而一周后新委托人的来访多多少少打破了他们之间这种微妙的尴尬,他们像往常一样外出,推理演绎,埋伏,追逐。肾上腺素在身体里欢乐地叫嚣,上帝保佑,他会用从今往后的每分每秒来怀念这些。
John当然该死地清楚他的室友只会在案子结束后的那个晚上透支般倒头大睡,就是外面地震了都无法惊醒,所以他等到了现在。
医生借着外面路灯的微弱光芒注视他朋友容颜的眼神都可以说得上是虔诚了,从头发开始到唇角一寸寸用视线记录下来,用目光顶礼膜拜;跪下,宣告所属,发誓忠诚。
几乎无所畏惧的John却跟个懦夫一样只敢对自己承认,他对自己最好的朋友怀有欲念,并且为他对他的拒绝感到难堪和难过,因为他爱他。而老天,这简直比承认他想跟他上床糟糕了一千倍。
他根本不该回到伦敦。
Goodbye,Sherlock.
1600 days ago.
他在剧烈的疼痛中醒来,双手无意识地握拳抽搐着四处乱挥,为了阻止自己尖叫而拼命咬着个什么东西,满嘴都是血腥味。然后立刻就有人冲了过来给了他一针吗啡。
[Dr.Watson!Dr.Watson你还好吗!]
他几乎费了全身的力气才睁开眼睛,然后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种要命的剧痛来自他的肩膀,老天这感觉就像有人拿着滚烫火钳往你肩膀上钻,钻穿肌肉钻进骨头里面把神经都烧掉;接着他发觉他拼命咬着的是自己的下唇,而它现在血流如注惨不忍睹;他甚至有一瞬间的茫然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为什么这些景象模糊却熟悉,直到他听到远处炮火轰鸣的声响,看到头顶上军用帐篷的褪色补丁。
然后他感到了自己手指被什么刺破的瘙痒感,摊开左手手掌,碎裂沙漏的玻璃片扎了他满手,那些暗淡的粗糙的沙粒摊在手心,因为刚才自己拽得太紧而被按进了伤口里。
他拒绝回伦敦。
在提交遣返申请的时候,John用右手(左手被绷带缠满了)在表格里歪歪扭扭地写下Harry所在的那个城区。
三周后下飞机的那一刹那他控制不住地拽紧拐杖,他没有通知Harry他要回来,所以没有人来接他也没有人在等他,周围的人都匆匆忙忙经过没人会多望这个平凡普通的退伍士兵一眼。他眼前是陌生嘈杂的人群,耳边是混沌又不熟悉的声音,而他深深深深地呼吸,抬脚走进这并没有Sherlock.Holmes的世界。
Harry对她仅剩亲人回归的反应是拿酒瓶子冲他扔了过去,叫滚蛋,你个不知好歹的混蛋。
但第二天早上当她发现那真的是他的弟弟,坐在客厅里,抖着左手收拾着因为Calara跟自己吵架时候摔碎的瓷器,散乱的书本和碟片,而不是她醉酒时时常出现的幻象时候,她声音沙哑地惊叫了一声,扑过去抱住了他。
哦Johnny,我可怜的弟弟。
他那只明明什么事儿都没有的破腿跛得厉害,他左肩的旧伤经常在受寒或者受潮的时候跟自己作对似的嚣张地毫无顾忌地痛,而他最惯用的左手就连平静时候也会抖个不停。
他还会做恶梦,比曾经在伦敦小旅馆那会儿还频繁,有时候一晚上都睡不了几分钟,但他很庆幸自己已经逐渐掌握到了对付它们的规律,比如不要在惊醒后立刻尝试入睡,比如把脸埋进被子里即使噩梦中也不会丢脸地叫喊。
Harry在跟Calara分手之后简直变本加厉地糟蹋自己,他每周总有几天晚上要出去附近的酒吧把他醉醺醺的姐姐拖回来。
-----------他的生活看起来完全一团糟比狗屎都不如,但他每天每天都努力活得更好。
John在城镇做了份义工,给边区没钱的老人和孩子看病(顺便狠揍了几个想抢劫“没用瘸子”的混混)。然后帮Harry戒酒,在她胡乱砸着东西,胡乱哭着说我不想她离开的时候制住她,拍着她的后背说那就去找她。
他高兴地发现自己很快适应了没有烦人室友的生活。
一个月后Harry跟Calara重修于好,John在她姐姐骄傲站在他面前宣布她会继续戒酒,她还会带着Calara去旅游的时候衷心为她们祝福。
比起疾病,痛苦,犯罪,嫉妒,成瘾,贪婪,尔虞我诈,他更期望看到这个世界的另一面,希望,关爱,尊敬,真诚,坚强,互帮互助。
-------光和影总是如影随形,有多少糟糕的事情发生在另个角落就一定存在多少美好。
Harry在跟Calara出远门前对John说去伦敦闯闯吧。
Watson家冒险探索和无畏勇气简直是被编进了基因里,他们不适合窝在一个小镇子里。
于是John想为什么不呢,他已经有足够的信心在这条自己选择的道路上不动摇地一直走下去。
两天后他回到了伦敦,并且顺着街头的小广告给自己找了套小公寓。然而当他站在那套公寓面前时候,他愣了半分钟,差点儿当场大笑。
那位房东,一个大约三四十的女士,一边讲John领进房一边还在抱怨前天从这间公寓搬走的租客,
烧穿天花板(已经修补好了),养些恶心的虫子和蘑菇(已经收拾干净了)还好我发现得早把他赶走了之类之类的。
John微笑着应着她的抱怨,付了租金,把行李(两个简单的旅行袋)搬进去后关上了门。他这才彻彻底底抬头打量这间Sherlock住过的公寓。哦,天花板顶板还是黑的,厨房墙壁被烧得焦黄怎么都洗不掉,没有客厅,进门口之后拐一个小弯直接是卧室,单人床,书柜,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他走过去连外套都懒得脱直接在床上躺了下来,想象现在不知在哪儿的室友也曾经跟他一样望着上方有点儿漏水的天花板发着呆,无聊,无聊。
No thing happened.
下午时候John发现橱柜角落有一株......呃,没被清理干净的蘑菇。他煞有其事地把它挖了出来,接着移栽到个纸盒子里。
两周后他杵着拐杖去巴兹医院复查左手神经和肩膀,然后在路过绿化带时候被他的老同学叫住。
医生浑身僵硬地缓慢转过身,看到Mike.Stanford拿着报纸和公文包从长椅上站起[John!John.Watson!},他的左手不自觉地轻微抽搐他只好把他放进外套口袋里,他甚至无法说清自己这一刻的心情是怎样的,激动愤怒害怕期待还是如释重负?
然而他错了,当他们坐在长凳子上喝着咖啡谈论起Mike的职业,当老同学皱着眉头对他的瘸腿表示了遗憾,当他们回忆起一起在医学院的时光,John发现自己错了,鼓动又激烈的心跳慢慢缓和最后趋于平静。
他们最后在五点左右互相道别(Mike要赶去给那帮小子上课),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提起Sherlock.Holmes.
他后来见过Sherlock几次(毕竟在同一个城市区域,谁知道呢)。
傍晚时候去超市买打折土司的时候,他看到他曾经亲密的朋友跟自己只隔了一个货架,戴着手套的手上拿着几包烟,直直走向队伍最短的收银台。
或是清晨经过贝克街,他风尘仆仆冲出门口立刻就招到一辆出租车,然后钻进去几秒钟就不见踪影。
甚至是坐地铁的时候,上帝,这真的是太荒唐了。他一个人坐地铁去看心理治疗师,而他旁边那对年轻的情侣一直在讨论着刚才下地铁的那个怪人,拿着只钢叉浑身都是血。
他偶尔会去尝试想象没有John.Watson,Sherlock.Holmes的生活是怎样。
还有另外的人,跟他在奔跑在漆黑的小巷吗因为太阳系的问题跟他争吵吗住在221B被半夜的小提琴声烦到睡不着觉吗?以及Sherlock会嘲笑那个人的博客吗会在工作时间狂发召唤短信吗会用那样露骨又可怕的眼神注视他吗会骂他白痴吗,会吗会吗?
然后他就看见了,在路过转角处Angelo的小餐馆的时候,Sherlock还坐在他以前那个面向窗户的位置,面前的桌面上有一只可笑滑稽的粉红蜡烛,而Irene.Adler背靠着玻璃窗慵懒地用手背撑着下颚,带着一种John无法描述的笑意,近乎贪婪地看着他的朋友。
-------至少他知道了Sherlock是绝对不会称呼The woman为白痴的。
可是这不公平。
医生在回到自己公寓的时候,忽然发觉自己正在无比的愤怒,这不公平这凭什么?
他瞄到放在床角那棵快被他养死了的珍贵菌种,靠在门背上闭了闭眼睛,然后重新撑着拐杖站直了身体。
--------但是后悔吗?
或许并不。
从那晚上后他停止了计时,他几乎已经确定了自己已经成功地从“与Sherlock的相遇,成为他朋友,最后爱上他”这个可悲的循环中跳了出来,倒计时毫无意义。
可是后来有天晚上,他再次在混沌的噩梦中醒来,实在无法入睡又没事儿做的John跟往常一样打开了了电脑刷着演绎法的网站(他当然没有开博客了),这个习惯是回伦敦后养成的,虽然看起来有点像个偷窥癖的变态,但......谁知道呢,你总不能奢望一下子把所有的东西都戒掉吧。
然后他发现了最后一条更新是在今天的晚上十一点二十:
“Found the Bruce-Partington plans,Please collect.”
(已找到布鲁斯-帕延顿计划请自取。)
“Bart's Hospital rooftop Midnight”
(巴兹医院顶楼,午夜)
他猛地站起来把手边刚热好的牛奶碰翻在地,但他完全顾不得这些,脑子里只有几年前Sherlock站在楼顶上然后当着他的面跳下来的模样。
这不对,这个地点不对,这个时间不对,Moriaty应该已经扔掉了鲁斯-帕延顿计划,而Sherlock应该已经从游泳池死里逃生,不是巴兹楼顶,不,不是!
John几乎是撞撞跌跌去够他的拐杖,然后睡衣都没换披了外套就往外赶,现在是凌晨一点过五分,上帝保佑还来得及。
半夜要在这种小街打到出租车几率小得可怜,他只有拽着拐杖尽可能快地挪动着步子往大路上跑,操,这该死的腿就不能顺从一点,这见鬼的出租车就不能干脆点。
干冷的夜里他额头上渗出汗水,捏着拐杖的手心都开始打滑,他几乎听不到街上其他人的呼喊或车辆的鸣笛,只有自己的呼吸一声大过一声带着喉头的血腥味不要命地往上涌--------
然后“砰”,从拐角处开过来的汽车撞上了John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倒下的动作简直成了慢定格,他能看到自己离地越来越高然后又越来越近,他能感觉得到体内急速升腾的恐惧接着是席卷一切的懊恼,他最后将自己重重地摔在地上,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前他依旧在尝试着站起来继续跑,然而没有用了,他凄惨地发现自己的手脚全部麻痹了无法动弹。
跟上回在巴兹对面被自行车撞倒一样,他趴在阴湿的地面上,极度不甘心地闭上了眼,而有所不同的是,这一次,即使几分钟之后他也并没有能够撑着地板爬起来。
当第二天下午John.Watson从昏迷中清醒并且能够摇摇晃晃站起来的那刻起他就在要求出院。万幸的是除了轻微脑震荡和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之外,他几乎没受到什么严重损伤。虽然他的主治医师坚持要他留院观察,他依旧在当天晚上就溜回了贝克街。
来给他开门的是Hundson太太,面对她怀疑又戒备的打量眼神,John不得不假装自己是一个Sherlock的老朋友(某种意义来说并不是谎话)来拜访Sherlock,然而房东太太给了他最不愿听到的回答---------Sherlock从前天开始就没有回家。
他去了苏格兰场(差点被Anderson直接赶出来),Lestrade当他是个来报案的可怜家伙接待了他,并在John提到Sherlock的时候惊讶万分---------不,他并没有来找过我。
他甚至企图去找Mycroft,却根本连第欧根尼俱乐部的门把手都没摸上就给人架住扔到了后街。
他去巴兹找了Mike,找了Molly,找了一切可能知道Sherlock的人,然而他们的回答让他越来越绝望。
在Sherlock.Holmes失踪后三周,他开始忍不住去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没有参与,才导致本应发生的游泳池事件被改变被扭曲,从而走向今天这个场景。
这个认知让他痛苦万分,转换器已经碎掉,玻璃裂成一片片割伤手心,沙粒散成一粒粒留在阿富汗广阔无垠的沙漠里,根本不可能再重头更无法修正这因为被错误对待的时间而无可避免的结局。
这世界上只会有他一个人知道本应发生的另一种可能,而他会为这根本没有发生的经历愧疚或许一辈子。
在他回到伦敦三个月,Sherlock.Holmes杳无音信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下午,有个送货员敲响他公寓的大门要求他签收一份快递。
他一边疑惑除了Harry还会有谁给他寄包裹,一边回卧室去拿水性笔。然而当他够到放在床头书柜上的笔转身,他发现那位送货员跟着他进了卧室,然后在他张嘴想询问的时候锁上了卧室的门。
他在他摘下帽子去掉伪装的时候将手里的笔没出息地掉落在地,老天,老天,他忽然抖着手无所遁形,是该进呢该退呢该去揍他呢该拥抱他呢还是让他滚蛋他并不认识他,老天他们毕竟还是陌生人。
然而Sherlock比他更快,只是John犹豫的那一瞬间就欺了上来,他把他困在床头和自己身体之间,而他身上熟悉的热度简直是霸道地入侵到医生的皮肤上面,他控制不住地腿软,他真的......只是太想念他了。
然而Sherlock开口的第一句话让他彻底清醒,他问他你是谁,为什么到处找我,有什么目的?
这可太他妈清醒了,John贴着墙的背脊简直一阵阵发冷,他只有死命捏住床头柜才能不至于摔倒(拐杖忘在了床角)
[I am......I am nobody.]
操他妈的,他忽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这该死家伙的戏剧化出现给抽干了而现在站在Sherlock面前的只是一具没有意识的躯体,操他妈的他受够了为什么他就不能远远滚开他现在只想坐下来歇歇他那痛得发狂的脚然后好好睡一觉,忘了这他妈该死的一切。
但Sherlock偏不,他歪着头用那种观察实验的眼神把头从头扫到了尾,然后更加更加的逼近,他说话时候冷冽嘴唇几乎擦过他耳廓而每一个单词发音都跟有了实体一样被他那种低得恐怖的嗓音一个个砸在了自己脖颈上面,带起轻微的战栗。
[不过你引起了漏网之鱼那个阻击手的注意,我才能那么顺利解决掉他,然后结束这躲躲藏藏的日子。]
John竟然还在为他感到高兴,他甚至感到一种扭曲的骄傲,因为他帮到了这个Sherlock!狗屎,他真该回去好好睡一觉了。
很明显Sherlock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他歪了下头,然后--------
[哦---- Here we've got something.]
Sherlock带着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你爱我。]
John不知道自己的心脏是否还能承受更多,而事实是他浑身冰冷愣在原地。这太诡异了这不对他不该明显得在脸上写满了我爱Sherlock.Holmes这个混蛋不是吗?
他真的混乱了,这一切都太快了这一切都不对头。
而那个不对头的Sherlock却已经开始进攻了,他的左手固定住医生的腰,而右手带着一种可怕的缓慢从脖颈处移动到医生的下颚(他发誓他听到了皮肤摩擦的声音),然后将它强行掰起来,他浅灰剔透的眼睛读不出信息,而John只能从它的倒影里看到完全迷茫的自己,越来越逼近。
可这不正确。
John在他俩嘴唇将要触碰的时候猛地推了Sherlock一把,而Sherlock显然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能反抗,只是微微撤开身体带着被打断的怒意强压着耐心看着John。
[你并不是......并不是他。]
他可悲地发现自己连逻辑都跟着混乱掉了,但他还是拼命地双手乱舞想要表达这个东西
[你属于另一个John.Watson,不属于我,我不能......]
人和人的区别在哪里呢?即使是同一个人如果拥有了不同的记忆,不同的经历他们成长的方向就会不同,从那个分叉点开始,他们已经不再是同一个人了。
比如这个Sherlock.Holmes,并没有跟自己一起的记忆,他不是“他”。
[John,John,John,John......]
而这个Sherlock看着他的眼神都可以说带着怜悯了,他把头埋进医生脖子里,温热触感里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对不起。]
然后他把那个被遗忘的快递包裹递给了医生,示意[打开它。]
John疑惑地接过,用并不稳的手撕开了包装,然后-----------
[哦。]
他盯着那个沙漏,那个漂亮的精巧的沙漏项链只有这个单音可说。
[看看它,跟你弄坏的那个不一样。]
John把它举了起来,虽然非常相似,但的确跟碎在阿富汗的那个有细微差别,所以这到底--------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把那个项链举起来,看到他的朋友冲他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
[你以为,世界上仅存在一个时间转换器吗?]
他看到底座上那个华丽过头的H,恍然大悟-----------H for Holmes.
而他的室友他的朋友他的......随便什么,将项链套在了他俩的头上,在医生依旧一头雾水的注视下扭动了它--------
以及,顺便通知一声,我是来抓你回去的。
你最好提前想好关于无数次企图逃离我这个不可饶恕罪的行刑方式,
John.Watson。
--------FIN-------
后记:
例行解释结局!【你这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废柴
SH在医生最后一次穿的时候发现了(其实之前就有怀疑),然后在那个卷跟莫娘约定决斗的时候自己也穿过去了,解决莫娘,然后假死消灭余党(估计他只是想过来抓医生的,但运气不好过来就赶上决斗玩儿蹦极只有先假死了【。)
医生因为高调地到处寻找侦探引起了莫兰的注意,这反而将莫兰引了出来让侦探收拾掉了。最后所有破事儿终于处理完了的侦探就哈皮地去抓医生回去了。 ps, "H for Holmes"回复中某个GN已经神剧透了别太牛....
以及这次没有坑爹对吧!!!!【。
唔,然后...下周二毕设期中我要开始地狱了...等我把期中应付过去就来搞起life!叽叽叽叽!!
【life似乎也也略爆字数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