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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夏紫薇与白吟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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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皇后这边,终于下定决心,苦练厨枝,讨好乾隆时。紫薇这边,则也开始了不停的折腾。她折腾什么了?当然是折腾着找小燕子罗,先是在围场四周到处问,无果后,就满京城的四处寻问,却还是没能问出什么。
柳青等人久不见小燕子回来,问紫薇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虽然是在帮忙找,但最后找了好几天后,终于忍不住冲紫薇发起火来,气极败坏的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三个,为什么跑那么远的路,到围场去?又怎么会跟小燕子走散了?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紫薇有苦说不出,只能掉着眼泪说:“我不能告诉你们为什么要去围场,如果你们不追间,我会很感激。反正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她急切的看柳青:“柳青柳红,拜托你们,赶快去皇宫附近,打听打听,有没有小燕子的消息?”
“皇宫?你们好大胆子,居然去招惹皇室?你要我怎么打听?”柳青问。
“你认不认得什么公公?什么嬷嬷的?”“公公和嬷嬷都不认得,只认得皇上!和几位阿哥!”柳青没好气的说。
“啊?”紫薇睁大了眼睛。
“没事的时候,我跟皇上下围棋,跟阿哥们比画拳脚!”柳红一跺脚。“哥!这是什么时候了,紫薇急得掉眼泪,你还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到底有没有门路,有没有办法嘛!”
柳青对柳红一瞪眼。“我有几两重,你不是不知道!我怎么会和宫里的人认识呢?”他转眼看紫薇,大声的说:“我也着急,我也生气啊!小燕子以前,什么事都跟我有商有量,自从有了你这个妹子,就变得神秘兮兮了!你们去围场,无论要干什么,总应该把我们兄妹也算一份,大家帮着一点,或者办得成事!结果,你们完全瞒着我,简直把我当外人,气死我了!”
紫薇已经急得没有主意,又被柳青一骂,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是,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不应该这么鲁莽,这么没计划……可是,小燕子好像很有把握,说她小时候在围场附近长大的,对围场熟悉得不得了……”
“小燕子爱吹牛,你又不是不知道!”柳红跺脚。“她那个人。胆大心不细;有勇没有谋,花拳绣腿,功夫也只有那么一点点,就是心肠热!你跟她拜了半天把子,还不了解她吗?怎么什么都听她的……”柳青接口。兄妹二人,一人一句,都怪紫薇。紫薇除了掉泪,还是掉眼泪。
最后,只得每天天一亮,就带着金锁出门去打听小燕子的消息。也说不清楚,是真的担心小燕子,还是在害怕被责骂,反正,紫薇开始更加卖力的寻找小燕子的下落。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紫薇带着金锁经过一家酒楼时,看了看,觉得那间酒楼规模挺大的,应该是富商巨贾请客宴会之处,出入的人还非常整齐,不像一般小酒楼那样混杂。觉得自己进去,或许可以打听到,关于小燕子的消息。
于是便带金锁进了门,上楼找了个靠近窗外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点小菜,仔细听着四周的议论,看其中有没有关于小燕子的消息。就突然听见下面有人唱道: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
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
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花儿憔悴,魂儿如醉,
酒到眼底,化为珠泪,
不见春至,却见春顺,
非干病酒,瘦了腰围!
归人何处,年华虚度,
高楼望断,远山远树!
不见归人,只见归路,
秋水长天,落霞孤鹜!
关山万里,无由飞渡,
春去冬来,千山落木,
寄语多情,莫成辜负,
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一个年若十七、八岁的姑娘,盈盈然的端坐在大厅中,怀抱一把琵琶。刚才的的歌声就是她所唱的,在姑娘身边,是个拉胡琴的老者。
紫薇情不自禁的对金锁说道:“这位姑娘,唱得如此好,如此动听。听了她的曲子,我感觉,她跟娘是一样的人。而且,人是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
正当她感叹时,只见那位姑娘,已盈盈起立,手拿一个托盘,在席间讨赏。客人们并不踊跃,盘中陆陆续续,落进一些铜板。吟霜走到楼上,经过紫薇身边,紫薇连忙将身上的钱,全部放了进去。
“小姐,这就是我们唯一的钱了!现在什么东西也没卖了!”金锁见紫薇如此,连忙呼喊起来。本来之前跟小燕子时,小姐就把钱都给了大杂院的人。这还是变卖了身上最后一件,母亲的遗物的钱。
“金锁,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了?”那名女字还没说什么,紫薇便不满的说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怎么能比得起,这首曲子曲子带给我的感觉了!”
“我白吟霜自幼和父亲卖曲为生,碰到知音,惟有感激。谢谢小姐了!”自称为吟霜的女子也配合着紫薇感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