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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一章 ...

  •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中午好,你为什么背上挎个包?我去陷空岛,展昭不知道?找同类,挖八卦,争取再为耽美立功劳~~~~嗷呜~~~~”沐浴着郊外树荫下斑驳的阳光,我心情HING HING的哼唱着这首已经激励了无数代新中国少年儿童被我刚刚改版后正用来自我激励的儿歌。
      “白爷爷,知道女子缠足,却从未听说过这马儿也有裹小脚的!”一身的白玉堂勒住了马,在较远外满脸地不耐烦,是的,我们已经出了城,正在从开封府到陷空岛的路上。什么问我白五爷的马怎么灰不溜秋的?废话,这现买的马(有钱吧?)而且是一次性使用的,再加上某只似乎很急着回馆,所以哪儿还有闲心挑毛色,还有这马哪里灰不溜秋了?人家,不,应该是马家可是匹枣红马~
      “五爷,蓝白刚学骑马不久,能跟上五爷已是万幸了!”赶紧双腿一夹,催马赶上,好吧,我承认,我骑得有点太过悠闲了~~~~
      “让你乘车,你却非要骑马,白爷爷今晚就昨赶回陷空岛,你自己看着办吧!”见我跟了上来,白玉堂扔下这句话,转身打马,绝尘而去。
      “呃!五爷,你慢点儿,蓝白不认得路!驾!”就是认得也照样会迷路,偏偏本狼恰恰是头号路痴,拢拢肩上那个和白玉堂一样的包,我狠狠一抽马屁追了上去。注意,用了“一样”这个词来形容白五爷的包包,也就是说,白五爷肩上那个包从大小到外观都与本狼此时背的包有惊人的相似,当看到白玉堂进得怡红院取了这么一个包出来时,(果真是风流天下的白五爷,过夜都挑在烟花之所)我也着实吃惊不小。首先,这包的饱满程度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太大了,这 说明一点——三宝就在里面~~~~其次,这包布与我的一模一样,这又说明一点——今年秋季桌面流行这种款~~~~

      “二位,菜来了!”傍晚时分,我们终于在某个客栈停了下来,吃晚饭。
      “小二哥,多给我们上些茶水……”狂奔了一下午,我已因大汗淋漓而面临脱水,于是用最后一点力气一把扯住上完菜正要离开的店小二。
      “!!!……好,好咧,您稍候!”小二挂了一头冷汗,半响才回神后连声应了后跑走。
      “想不到开封府竟有你这般没出息的,这点儿路就累趴下了……”斜眼瞄瞄半死不活地摊在桌上可怜的我,白五爷从鼻子里哼出不屑。
      “……五爷,蓝白再怎样也只是个女子,且又刚学骑马不久……能这样子已经很不错了!”挂在桌边,我用最后一丝力气为自己辩护。
      “小姐,你要的茶——”说话间,一大壶茶已放在眼前。
      “哦,谢谢!”立马倒了一大杯灌下,啊——久旱逢甘霖~~~~看人家小二的工作效率,要是换成醉仙楼那只,铁定把偶渴死了茶都还没端上来。
      “小二,给爷上个酒杯。”
      “好咧,爷,您请稍候!”
      “啊~~~~”爽爽地灌下第三杯茶,目遂这雷厉风行的小二哥消失在堂口,这才叫合格的小二,如果我是醉仙楼的老板,定把这高效率的小二挖回去换了那只“唐僧”小二!“五爷,您没叫酒,要酒杯做甚?”
      “……”白五爷微笑不语,“呯!”地一声将一个精致小酒坛拍上桌,然后挑起一边眉毛冲我笑笑——瞧你这记性!
      “五爷,在人家店里喝别的店的酒,恐怕不大合适吧?”指指坛口封纸上龙飞凤舞的“醉仙楼”字样,我好心提醒。
      “哪家店规定过不许自已带酒?”非常不屑地回道,白五爷伸手接封纸。
      “爷,您要的酒杯。”
      “放这儿,你下去吧!”
      “二位慢用!”收盘,转身走人,干净利落,这才是正版小二~~~~(偶八素店小二控~~~~只素长期以来偶被醉仙楼的那只……)
      “……”白玉堂迫不及待地满上酒,当然是立马满楼飘香~~~~抬手,昂头,呜~~~~白五爷喝酒的动作真真真……真是帅到摔渣~~~~为了不让口水流出来,我也很豪放地昂头喝掉了一大杯——茶水~
      “呵!你这小丫头怎光喝水,快吃饭,吃完了还要赶路。”说完,又是无知潇洒地饮下第二杯。
      “……”您白五爷还不是只会喝酒~-_-#伸手夹块肉,翻了个白眼狠狠扒了口饭。
      “……”无视我的白眼,白五爷帅气无比地倒出第三杯特级女儿红,不这一杯倒没有立马喝掉,而是端在手里,细细端详片刻,又须臾失神后,方才微微笑着一饮而尽,然后吃了块牛肉,又微笑着倒上一杯。
      “……”我敢打赌,白五爷绝对是睹酒思人地想到早上与展昭共饮鸟~嗷呜~
      “好香!好酒!如此美酒,眼下却是独饮,真是可惜……”不知打哪冒出个不算难听,但很杀风景的声音,然后……
      “咳咳咳……”我就被呛到了!讨厌!白玉堂独不独饮关你啥事?!还好刚刚吃的不是水煮肉片。一边用力将跑进气管中的茶水往外咳,一边在心里组织语言,准备缓口气后,把这不知死活的丑男(还素那一条,有鼠猫在谁都帅八起来~)狠狠修理一顿,再一边用余光看了看对面的头号被骚扰者。后者却像什么也没发生般潇洒喝下第四杯-_-#
      “这位姑娘莫要惊慌(奇怪,我干嘛要‘惊慌’?!),在下今日只是为这美酒(得,又是一‘酒仙’)”自作主张拉了凳子在我的左边,白玉堂的右边坐下展扇“古人云: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现下没有明月,在下一来却不正好凑成三人……”
      “!!!咳咳咳……”强,听过牵强的,没听过这么牵强的!于是偶很不幸滴又一次被呛到鸟,八过这次是口水-_-#
      “足下雅兴确是可贵,只是白爷爷从不与人共饮!”优雅地又倒满一杯,挑眉一笑,帅气又邪气,“尤其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采花大盗!”
      “?!!”采花大盗?难不成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终于有机会转头(从这时现身起,本姑娘的咽喉部就没得消停过!)看看这位BH的“酒鬼”(?)嗯,没想到长得还挺帅,锦衣,绘扇,只是那一脸带颜色的笑容(老天啊!早知会这样,我真不该缠着王妈把衣服的领子调这么低-_-#)和右鬓上插的那支恶心的花蝴蝶。
      “嘿嘿!白少侠好眼力!”嘿嘿一笑,花蝴蝶没有半点惊慌,还很自然地向那坛女儿红伸爪,却被白玉堂转手拿开,于是只得顺势将半空中的手翻过来,尴尬地做起对掌试验,眼睛却很本能地死盯着我C罩杯的胸部和微微露出不到2cm的小沟沟(偶发誓,这样绝对无不良企图,因为平日的衣服缠着王妈全改成这样滴——有资本就要显出来,这素偶的原则~~~~)“只是在下与白少侠素昧平生,白少侠如何一眼就认出在下!”
      “……”干脆抱着酒坛喝起来,白玉堂用余光制止我立马就要动手扁那色鬼的冲动,又是邪邪一笑,“想来你只花蝴蝶近来定是花运不济,连这小丫头都不放过~”
      “……”是的,本姑娘不是美女,但也是凹凸有致,你这白耗子却拐着弯臭我!亏平日还处处敬着你!我两额青筋狂跳,但偶还素以大局为重滴按压下了暴走的冲动(众人:其实是打不过吧~!)狠狠的给了他个大白眼-_-#
      “白玉堂!”花蝴蝶拍桌而起,气得脸都红了,“你可以取笑花某,但不可取笑花蝴蝶!花蝴蝶看上的女子从未罢过手,方才所以未对这小妞出手,是碍于你白五侠的面子,你却给脸不要脸,取笑于我,就休怪花某无礼了!”说着抬手就向白玉堂袭去,而后者一手提着那半坛酒,一个后仰喝了口酒便轻松避过,而我也趁这时机能闪多远闪多远(费话,我留在那里只有碍手碍脚的份儿~)与此同时,店内周围几乎所有生物了在眨眼间消失,好快的速度,看得出来,这儿的人都很重视效率~就在我感叹当儿,突然“咣当”的声巨响,随即便是满楼飘香。
      “花蝴蝶!”白玉堂看了一眼洒了一地的佳酿,转首正眼瞪向那只面露喜色的花蝴蝶,咬牙切齿,“你欺男霸女,多少良家妇女,深闺少女因你丧命,就连佛门弟子也被你羞辱而死!今日白爷爷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作恶多端的淫贼!”抬手击桌,画影出鞘……
      “!!!”好帅~白五爷终于发威鸟,花蝴蝶啊花蝴蝶,这下你死定鸟~“五爷饶命!五爷饶命!”电光火石之间,那先前还耀武扬威的花蝴蝶一反刚才的形象,跪地求饶,死瞪着自己甲状软骨前的雪亮宝剑,惨白着脸连连求饶。唉!还以为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打斗,哪想到画影一出鞘,就……我说花蝴蝶,好歹你也是一臭万年的采花大盗,怎么这么不经打?!
      “饶命?!你恶贯满盈,还有脸讨饶?!”拉长了脸,白玉堂将宝剑又向前推进了0.2cm,仍是咬牙切齿,却又义正词严,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白五爷是在为那半坛酒报仇。
      “五爷且慢!”这么快就完了,偶都还没过到瘾呢!用最快地速度闪到战场中心,我一脸正色对白玉堂道,“花蝴蝶花冲作恶一方,十恶不赦,身为被其残害者的同胞及险些被害者,在杀这淫贼之前,蓝白有话要讲!”
      “……”斜睇了我一皮,还是咬牙切齿道,“讲!”
      “花蝴蝶,”我转头,居高临下,“在你远赴黄泉之前,我蓝白送你一句话,如果你下次还能转世投胎作人的话,你可要牢牢记——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老板,来串冰糖葫芦。”还好人都是爱看热闹的,这会先前消失的和压根没出现过的,一下子又全回来了,在安全距离外密密麻麻围了N大圈,正好内圈有个卖糖葫芦的,立马扔过一个钱要了串,然后回到原地,以糖葫芦指天,目光狰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偶敢打赌,这个poss绝对比杨伪白帅~~~~~~~~~~~咦,咋米掌声?
      “……”全场鸦雀无声,围观群众和花冲顶了一脑袋白亮亮汗珠,而威风凛凛的白五爷英挺的额角也不例外地挂上了几条黑线。
      “……”偶也小汗一个先,然后转头对白玉堂。“蓝白说完了,五爷请吧!”
      “嘣!”就在白玉堂头上的黑线下要演化成青筋时,突然一声巨响店内腾起一阵刺鼻刺眼的白烟。
      “不好!”在包括我在内的绝大部分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几秒内,就听得白玉堂一声低喝及武林高手施展绝世轻功飞身追出的声响,剩下的就是成片的此起彼伏的刺激性呛咳和喷嚏声-_-#
      “啊嚏!”打出最后一个喷嚏,抬手抹掉汪汪眼泪,我终于能睁开眼睛鸟~“啊?!五爷?你怎还在这?”
      “……”大大地做了个深呼吸,白五爷依旧洒脱无敌,米有半点受过刺激性烟洗礼的样子,“白爷爷走了,你付饭钱?”
      “……”汗,实不相瞒本狼目前浑身上下只有不到十两银子~“不是,蓝白的意思是,五爷方才应是追那花蝴蝶了吗?为何……”
      “看不出来,你这丫头耳力还不错,”挑眉一笑,转身回坐,“方才确有人追了去,但不是白爷爷。”
      “那会是谁?”我也窜回位子,重新抓起筷子(本狼还是腹中空空~)“五爷为何不追?”
      “小二,结帐!”送了我个天下遇帅的白眼,白玉堂抄起包袱。
      “……啊?!五爷,蓝白还滴米未进啊!”都怪那只死蝴蝶!刚要动筷子就冒出来!
      “白爷说过,今晚必须赶回陷空岛。”
      “可蓝白饿着肚子骑得会更慢...........”我垂死挣扎,却被白老鼠瞪得没气儿~~~~~~~~~~~“蓝白明白,蓝白这就牵马...........”
      “五爷..........”刚把马牵出马厮门口来,白玉堂早就在门口等着。
      “牵好就赶快出来,别挡了路。”
      “哦!”赶紧把马拉出来,我知道我今天犯了个大错误,堂堂白五侠竟然让被制伏的采花贼跑了,传出去铁定会让江湖人士笑掉大牙!于是我低头畏缩缩、怯生生满脸追悔莫及,“五爷,蓝白错了!”
      “……”牵马出来,头也不回。
      “五爷……蓝白错了!蓝白再也不敢了!”完了,白五爷粉生气,后果铁定很严重,“五爷~”
      “哈哈哈……”白玉堂竟猛地回身大笑。
      “……五、五爷?!”本就高度紧张的心,被这猛然大笑又惊出点毛来。
      “话说回来,今儿这事还得谢你。”
      “谢我?”
      “这淫贼恶贯满盈白爷爷早就认出他来去,一直不出手是因那欧阳春就在邻桌,而这花蝴蝶又是被他辛苦追捕了多日,若是今日被我杀了,脸上定挂不住,可白爷爷又不能把这贼人放了,正寻思着,你这丫头就出来废话了!”
      “欧阳春,可是大名鼎鼎北侠欧阳春?”邻坐,难得成就是那个“络腮胡”?老天,为啥不又是一帅哥?
      “正是,没想到你这丫头知道的还不少!”潇洒一笑,转身时随手一扬,一个牛皮纸包临空飞来。
      “……”急忙伸手接住,打开一看。“烤鱼!谢谢五爷!”
      “废话少讲,快快吃了赶路!”飞身上马,顿时带起的飞扬衣袂,在金红色夕阳中划出完美的弧线,天下竟会有帅到如此地步的人!!!
      “……”于是乎,偶又幸福地吞起汹涌的口水来。
      “莫只顾流口水,赶快吃了!”
      “……嗯!……唉!五爷,等等!蓝白不认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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