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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堂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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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服部平次会离开吗?答案无疑是明显的,在这样的情况下离开显然不是他的作风,更何况他还没有弄清楚那个男人到底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放他离开,对于一个□□头子来说显然是不如杀了他来的方便的,他可不相信所谓的忽来的良心发现。
虽然知道这样做定然会被那个男人责怪,不过如果这件事他能够解决的话,他相信这一次完全可以封住男人总是挂在嘴边的‘孩子’之类的话语。
如此想着服部平次便转过了身,毅然决然的,他从来不是拖沓的人,想到了如何,只要下定了决心,那便会做下去。他不知道当初被关着的工藤新一是如何想的,但是无疑他们现在的处境相似而又不同。
依旧是青葱的草地,少年赤脚踏在了草地上,此刻他的选择会是如何的结果,但或许也便是少年的选择,所以这个故事才可以这样展开。
服部平次回去的途中遇上了端着饮料往前走的老者,那老者应该是这建筑群中有声望的人,或者是主人的管家,又或者有什么特殊的身份,总之在服部平次看来这个老者在佣人们中间是受到敬畏的,甚至有些畏惧。
老者看见他走过来便淡淡道,“少年,你不走?”
服部平次摇了摇头,“我怕我走了,就错过了精彩的事。”服部平次双手环胸,说话的时候是笑着的,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老者微眯起眼睛,少年的皮肤黑,此时露齿的笑容,只觉得比那耀眼的太阳还要光亮上几分。
一瞬间的愣神之后,老者立刻恢复了原本淡然的神情道,“你现在不走,只怕你以后会后悔。”
服部平次看着老者良久,微微撇了撇嘴,一脸自信的道,“如果我现在走了,或许以后会更加后悔!”
老者亦是盯着服部平次良久,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转身便打算继续走自己的路。
“喂,老头。”身后服部平次忽然喊道,老者的背影微顿,“谢谢了。对了也给我来杯果汁,我有点渴。”
对于服部平次那称不上尊敬的话语,老者似乎并不在意,没有回头,便道,“在你房间的内置冰箱里有。”
服部平次一撸鼻子,便往那栋屋子里走,或许他是不知天高地厚,但是起码也得探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才能不枉他此行,男人既然在第一刻没有杀他,那么暂时他还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亦或者他对于男人还有某方面的利用价值,就算回归本体而言他原本就喜欢冒险。
而在另一块草坪上,大大的遮阳伞挡住了刺目的阳光,遮阳伞下的男人仅穿着摆着的浴袍,白皙的胸膛上有着筋肉的沟壑,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脸上带着墨镜,脸部的轮廓虽然凌厉却在某种角度又带着柔和的意味。他看起来很悠闲,但又有着几分伺机而动的味道,便是令人捉摸不透……
草坪上出现的黑色皮鞋,令他微微抬起了头,深棕色的墨镜片上因数了来人的长相。
“亲爱的堂兄,看到你这副摸样,我就感到热,怎么你们的制服到现在还没有换?”带着些微调侃的意味,男子淡淡的说道,脸上的凌厉之气却随着来人的到来更甚了几分。
若说在码头上浮德多的柔和完全是在做戏?那倒也不尽然,但是起码无论是在他的哪张脸之下,他的心都是冰冷的,这便是亚当斯家族男人的特性。
Gin看着面前的仰躺在躺椅上的男子,并没有出声,一身黑衣的他在这样窒闷的夏天却看不出什么闷热的感觉。相反站在太阳底下的Gin,金色的长发流泻在黑色的衣服上,十分的耀眼。他的双手插在薄风衣的口袋中,便是站着什么也不做,那股气势也是不容小觑。
浮德多显然不打算被Gin比下去,此刻的他站起身,一声白色浴袍的他与一身黑衣的Gin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两人的身高相差无几,气势亦是不分上下,但却又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Gin是冰寒的,浑身上下的气息令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是严苛的死神,他不会与你言谈,只会向你举起巨镰……
而浮德多却不同,他的冰寒中带着一股子邪佞,可以笑着与你把手言和而在下一瞬间让你堕入万劫不复……
如此相似而又不同的两个男子,无疑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说明了,那将是必然的宿敌。
见Gin没有言语,浮德多扯起了嘴角,那些了脸上的眼镜,他的眼睛是浅灰色的,看着人的时候就好似带着几分迷茫,而你盯着他的双眼的时候又好似什么都看不到。
“我听说堂兄近来一直与一个日本少年混在一起,倒是不知道你除了杀人还有这样的癖好。”浮德多道。
Gin微微侧头看着他,那坚毅的薄唇微动道,“这次的事,是你的挑战?”Gin在说话的时候微微挑起了没,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似乎是因为面前的人提到了少年两字而带上了薄薄的怒意。
“挑战?”浮德多提高了声音,似乎带着些许的惶恐些许的诧异,“我怎么可能会向你挑战,只不过既然下一任亚当斯家族的继任者是我,那么我自然得做一些能为亚当斯家族带来利益的事。”浮德多说到此处微微一顿,“再说,堂兄你对于这些事向来不上心,我可是一直认为你是醉心于杀人游戏的。怎么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关心生意了?”
Gin那墨绿的双眼一寒,没有准备再多说什么,便打算离开,“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浮德多,还有那个人早已退出了这个家族,收回你‘堂兄’两个字。”从Gin的语气并听不出什么,甚至连怒气也无,他这一次的到来,无非是看看这个曾经的弟弟的意图,而现在已经十分明确了。
“那个人?你连父亲两个字都不知道如何说了吗?Gin,这是你现在的名字?一种酒?还真是廉价啊!”浮德多说着再次的坐回了躺椅,“不过,你这样单枪匹马的来,难道不怕,有去无回?”浮德多如此说着的时候,周操静谧的环境中已经出现了几声响动,对于熟悉枪支的人而言,那太过方便辨认了,是拉开保险栓的声音。
“你认为这些人能抓得住我?”Gin的声音依旧淡然,他的手已经按在了枪上,那黑衣掩盖下的身体也已经蓄势待发。
“呵呵,怎么会?我只是害怕自己的安全而已。”浮德多笑着挥了挥手,“不过,Gin,组织的年代已经要过去了,我亚当斯家族势必要崛起,对于根本是杀手的你,或许有着绝好的身手,但是在生意上,却绝不会是能手。”浮德多这样的话说的绝对,而向他这样的人是鲜少说出这样绝对的话语的,只因为任何人都知道世事无绝对这样的箴言。
Gin没有回头,扯起了嘴角,而后缓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