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四章 古斯塔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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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想做个什么头发，姑娘？”
当古斯塔夫按着赫敏双肩，从镜中看着她的眼睛时，赫敏脸红了。
“我不大清楚。”
“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你知道，我只是想有所改变，要不都剪了吧。”
古斯塔夫挑眉，手托起赫敏的下巴：“都剪了？”
赫敏点头。
“见鬼的，不行，格兰杰。你想剪光头发除非我死了。”德拉科终于吼出声。
“不关你的事，马尔福，头发是我自己的。”
“可你在虐待它们。”
两人瞪视对方，互不相让。
德拉科转而对古斯塔夫说话：“修一下，至多剪掉三四英寸，再修出些层次如何？”
“我认为可行。”古斯塔夫端详着手中的头发。
“把刘海打薄，这样使她的脸庞更有立体感。再加上点阴影，那么她棱角分明的脸会更自然。再根据整体做些修饰，就和我妈妈每次来这儿做的一样。”
“打断一下，马尔福。”
“怎么了，格兰杰。”德拉科不大耐烦，仿佛他在应付一个啰嗦的小孩子。
“我觉得你审美观有问题，难道你是个同性恋？”
德拉科干瞪着眼说不出话，赫敏则一脸无辜。
古斯塔夫大笑打破了沉默：“格兰杰小姐，我可越发喜欢你了。”
赫敏被带去洗头时，德拉科仍然闷闷不乐。他坐在沙发上读些感兴趣的报纸打发时间。
赫敏则紧闭双眼，古斯塔夫轻柔地冲洗她的头发时，她不得不压抑住头皮上传来的酥麻感。
“水烫吗？”
“不，正好。”赫敏叹道。
“那么，你和德拉科约会多久了？”
赫敏震惊得睁开眼：“什么，我们没在约会，你怎么会这么想？”
“开玩笑吧。”古斯塔夫很惊奇，“你们两个之间火花四溅。”
赫敏震惊不已，古斯塔夫在她开口前继续说下去。
“你们和老夫老妻一样吵嘴，好像我的祖父祖母闹矛盾的时候如出一辙。”
“我们没有。”赫敏辩解道。
“我们有，格兰杰。不过古斯塔夫，你们怎么会谈论起这个话题？”
“很明显，有人受不了了。”
“住嘴，古斯塔夫。”古斯塔夫笑了，显然德拉科并没有否认。
“德拉科•马尔福。”
“赫敏•格兰杰。”德拉科模仿她的腔调。
“我们不像老夫老妻。”
“我们确实像，格兰杰。你我总是如此，和你在霍格沃兹读书时扇我的一巴掌一样，那毫无意义。”
“不见得，我感觉好极了。”
德拉科瞪他：“那么，你觉得这么干有助于控制情绪？”
“可以这么说。”赫敏耸耸肩。
“暴力的女人对男人来说可没有吸引力。”
“我干嘛要吸引你？你就是个被宠坏的小男孩，比路威还差劲。”
“该死的谁是路威？”
“一只三头犬。”
“你把我和狗比？”
“没错，说实话，比起你，我更喜欢路威陪着我。”
德拉科嘟囔了几句，不过赫敏和古斯塔夫都没留意。
……
“念书的时候，你真打了马尔福？”古斯塔夫轻声问。
“没错，我揍在他鼻子上，不过不知道有没有受伤。”赫敏想了想，问道：“嗨，马尔福，那天我有没有打破你的鼻子？”
德拉科咕哝：“没有，但你伤了我的自尊。”
“我尽力弥补。”赫敏叹气。
“格兰杰，我当做我没听到。”
“赫敏•格兰杰，你真是个宝。”古斯塔夫大笑着说：“如果不是我已经结婚，我肯定要追你。”
赫敏为此红了脸，但是不由地沮丧起来，好男人不是结婚了就是同性恋：“你结婚了？”
“是的，五年了，仿佛天长地久，不过感情仍然很好。”
“真好。”赫敏叹气，“我原本也很快就要结婚了。”
古斯塔夫挑眉：“怎么了？”他边问边看向德拉科，那人的注意力已经不在报纸上了。
赫敏的眼睛还是闭着眼却苦笑：“我的未婚夫为了莎蒂•雷恩抛弃了我。”
“你是说莎蒂•雷恩……”他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点头。
古斯塔夫的眼中燃起了坚定的火花，他低着头笑着说：“你们怎么不早说？赫敏•格兰杰，当你离开这家店的时候，我保证连爱神都要嫉妒你的魅力。”
然后他欢呼：“女士们的时刻来了！”
“我们还有一小时。”古斯塔夫说：“谢莉尔，你来敷脸。安迪，你来给她的皮肤施魔法。用最好的乳霜和美容液把皮肤变得比新生婴儿更柔嫩。等我剪完头发，用上我们最好的化妆品。林赛，你来给她修指甲，穿耳洞，把零碎的事儿全干了。”
赫敏木呆呆地被三个人带着打转。
当他们消失在房间后，古斯塔夫瞅着德拉科绕圈：“你可以解释了。”
德拉科一下噎住。
……
“那么，让我总结一下。你和赫敏是同学，互相看不顺眼对不对？”
“那是保守说法。确切地说，她恨我，而我的教育告诉我她该是脚底的泥巴。”
“你不这么想对吧？”古斯塔夫尖锐地问。
“当然不。不过她在学校时，总是找麻烦。”
古斯塔夫转了转眼珠。
“赫敏从14岁就喜欢那个叫罗恩•韦斯莱的蠢货，还订了婚。”
德拉科咕哝着：“很不幸，我不知道她看上他什么，他和那些他吐出的鼻涕虫一样。”
古斯塔夫疑惑地看着他。
“以前的事情了。”德拉科摆摆手。
“那么你和赫敏遭遇了同样的背叛？”
“没错。”
“所以你突然闯入她的生活，决定改变她，然后以报复为目的和她约会？”
“这……”
“我不敢相信你这么迟钝或者说，你根本是在自我欺骗。”
“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被赫敏•格兰杰迷住了，而且时间可能还不短。”
“我没有被格兰杰迷住。额……你该看看她早上那副打扮，我不得不强迫她换衣服。”
“你怎么可能没为她着迷，想想那双在阳光下闪亮的蓝眼睛……”
“笨蛋，她的眼睛是淡褐色的，而且才没有闪闪发光呢。”
古斯塔夫狡猾地笑起来，德拉科知道自己上当了。
“那么，你怎么知道她眼睛的颜色，还有闪不闪呢？”
德拉科意识到自己着了对方的道，不由地羞愤起来。他低声诅咒自己大概真的被格兰杰迷住了。不过管他呢，自己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而她是个女人，这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罢了。
……
“她准备好剪发了。”谢莉尔在外面敲敲门。
“来了，你在这儿等我回来。”古斯塔夫意味深长地看了马尔福一眼。
……
“让我好好看看你。”古斯塔夫旋转着赫敏的座椅仔细打量她。他轻托起她的下巴，观察每一个细节。
“好的，谢莉尔，干得很好！不多不少，头发也不累赘，现在看看指甲。”
赫敏亮出手指和脚趾：“谢莉尔叫它们东京珍珠。”
“我觉得黑色不太合适。”谢莉尔解释道：“因此我选用了珍珠白来搭配，这让赫敏的美显得更精致。也许我们将带领新潮流，黑白搭配的潮流。”
“很好，我了解你的想法了。谢莉尔你去通知安迪半小时内准备化妆。”
古斯塔夫又迅速给赫敏洗了一遍头发，头发显得比上次更轻柔更闪亮。然后他让赫敏坐回椅子上准备施展他神奇的魔法。
……
德拉科读完了所有报纸，古斯塔夫还没有回来。毫无疑问他可以偷溜，但这么做得不偿失。古斯塔夫可能会用某种听不懂的语言吼他，而且他确实想看看古斯塔夫能把格兰杰变成什么样。
很快，他的思绪就飘远了。
在霍格沃兹，他们互相仇视对方，水火不容，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佩服她。她是铁三角的智囊，而且他敢说，如果没有格兰杰，波特早死了。当然他还是不喜欢她，她是众所周知的讨厌鬼。
但是，那一年，霍格沃兹要求毕业生复读最后一年的课程改善了他们的关系。他回去是因为母亲的坚持，一开始因为他、布雷斯、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和另两个不知名的人是唯一归校的斯莱特林，那感觉糟透了。但是新魔药教授让他和格兰杰做搭档，第一次合作是灾难性的。他们当彼此不存在，他们拒绝交流，材料被重复加入，这注定是一场灾难。
马尔福几乎导致了霍格沃兹有史以来最惨烈的爆炸，比隆巴顿和芬尼根还厉害，他和格兰杰被留堂两个月。期间，停战协议达成，彼此有礼有节，最后拿了“O”。
他们达成了某种友谊或者说搭档关系，他们能平心静气地讨论而不再恶言相向。
从那时起，他对她有了不同的看法，她在他眼中越来越美，而他的确对她的陪伴乐在其中。格兰杰说话充满智慧，且总是带给他新鲜的感觉，他也暗暗觉得自己被迷住了。
然后某天韦斯莱和波特来了……晚饭的时候，韦斯莱向她求了婚。
他们的友谊骤然紧张，因为韦斯莱不准他们来往。她照做了，但是仍然感到为难。德拉科看在眼中，然后明智地开始疏远她。这很有效果，她不再找他，她和韦斯莱不会再因他起冲突了。
现在，他们在此。韦斯莱和他的女友联手伤害了赫敏，他打算改变她。要不是他们在魔药课上搭档过，她肯定不会让他这么干。她肯定在办公室里就用恶咒袭击他了，而不是看着他优雅地离去，显然她仍然对他抱着信任。
……
“德拉科，准备好了？”古斯塔夫走进来问道。
“当然。”德拉科轻松地回答。
于是古斯塔夫挪开身子。
德拉科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马尔福？”赫敏等着他开口。
“你看上去……收拾得挺利索。”
“你明明可以说得好听点，德拉科。”古斯塔夫不耐烦了：“她看上去就像女神。”
“好吧，格兰杰你很美，瞎子也不能否认这一点。”
“哦，德拉科，你个傻瓜。”古斯塔夫沮丧地摇摇手。
赫敏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把帐记在我头上。”临走的时候，德拉科说。
“什么？不，免费。”古斯塔夫说。
“我有钱，我可不是穷光蛋，我得付钱……”
“不，我不接受。”古斯塔夫说。
“古斯塔夫。”德拉科不耐烦了。
“德拉科，我不想谈这个话题。还有，小姐，把你打造成这样的美人是我的荣幸。”他转而向赫敏说，她顿时羞红了脸。
“但是，古斯塔夫……”赫敏说。
“没有但是，我不接受。只要告诉我你的前未婚夫看到你是什么反应就行了。”古斯塔夫笑着说。
“好吧。”赫敏妥协。
马尔福皱起眉。
“你们两个该走了，星期六的早上没有安排吗？”
“当然有，我们去购物。”德拉科说。
“又去？”赫敏□□。
“没错，我们去……”
“不，不……打扮得这么漂亮可不能用幻影移形，你们还是靠走的，顺便享受一下注目。”古斯塔夫坚持。
赫敏的表情很惊恐。
“哦，没错，古斯塔夫你出了个好主意。要不租辆马车去广场如何？”
“敞篷的，我去预订。”古斯塔夫兴奋不已，效率极高。
“德拉科•马尔福，你在开玩笑吧，我不喜欢成为焦点。”
“那你该死的为什么和波特交朋友？”
“那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德拉科掏出三十个加隆装进个小袋子，开始四下张望。
“你在干嘛？”
“找地方藏小费，这样我们离开后，古斯塔夫才会发现。”
“等等，算我一份。”
古斯塔夫出来后，马车很快就来了。
“一定要爱上对方啊。”古斯塔夫边关门边说。
“除非他不是蠢货。”
“除非她不是万事通。”
两人异口同声。
古斯塔夫笑了起来，向远去的马车挥手告别。
“谢莉尔，记得提醒我，下次莎蒂•雷恩来做头发，我要不小心把她的头发染成绿色。”
“记住了，老板。”
“嘿，老板，为什么花瓶里塞满了金加隆？”安迪手上拿着一个精雕细琢的花瓶问道。他们每天都会换上新鲜的花，但花都被拔光了，里面塞满了加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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