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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午后 ...

  •   这一夜沈卿翰似乎也受了那“巫山情”药性,一连要了三回,每次不把奚月白弄美透了就不算完。沈卿翰自己也很讶异,自己这个风月场的老手,居然也会像个刚尝了滋味的雏儿般如此索需无度。不过,他也给自己找到了理由:要把这奚月白彻底弄服帖了,不然自己这小命难保啊。

      待到沈卿翰醒来时已是次日下午,他习惯性的揉着太阳穴,“来人,伺候洗漱。”如此连叫了三声没听人应,这才忆起自己是在汤山的木屋之中,回身看着睡在内侧的奚月白,回忆起昨夜那销魂的滋味,忍不住便在奚月白脸上咬了一口,这唇刚触到他的脸颊就觉出不对劲来,“怎么这么烫?”

      原来这可怜的奚月白,本就因强运冰瞬六花受了禁制,伤了真元,又因着那“巫山情”霸道的药力和在沈卿翰连夜的鞭挞下,不知多少次攀上顶峰。虽说他年轻,可也受不了一夜的春情迸发,加上受了夜风,居然就发起了高烧。

      沈卿翰正想如何能将他带下山医治,就听到木屋外传来阵阵恸哭:

      “沈公子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
      “沈公子,你让我们如何向少爷交代!!!”
      “那妖精定时先□□了沈公子,又把他吃了!”
      “沈公子如今尸骨无存,不如将他的衣冠带回也好有个交代啊!”

      沈卿翰听着声音耳熟,又听他们声声叫着沈公子,衣服什么的?猛地一拍脑袋,是昨天那四个小厮!沈卿翰赶忙从床上起身,抄起昨天翻出的衣物胡乱一裹,推门而出。“你们瞎哭个什么丧啊,公子我活得好好!”

      那四人猛一见沈卿翰,吓得面如土色,腿如筛糠,竟齐齐向他跪倒,
      “沈公府君再上,受小的一拜。”
      “沈公,冤有头债有主,杀死你的乃是那妖精啊!”
      “沈公高义,即使做了鬼也能保一方太平!”

      沈卿翰被这四人气乐了,“你们快些起来,我还没死呢!快去给我备两套干净衣裳,再叫两个步辇来,伺候我下山。”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是推了个跪得最靠前人上前来打量他,只见那人向前走了两步,紧张的咽了口水。

      沈卿翰被着滑稽的场景搞得有些不悦,“好了,仔细看看,我可是有影子的!”说着便从木屋的阴影中走出来,午后的阳光将他的人影拖得老长。

      “沈公子你果然没死!”
      “我就说沈公子大德高义,不会如此轻易就死的。”
      “我呸,刚刚是谁先哭丧的?”

      沈卿翰忍不住又开始揉太阳穴,“好了好了,你们速速备了步辇速速回来,免得误了宵禁。”

      那四人答了诺,便欲离开,沈卿翰却又把他们叫住,“你们再带些吃食上来。”

      那四人连声应了便快步下山去了。

      沈卿翰望着日头,山风拂过他披散的长发,幽幽的说了句,“好饿……”刚才是碍着面子不好向那四人讨吃食,可此时又有些后悔。

      刚想进屋便见原先走远的小厮颠颠的跑上来,递上一个食盒,“公子,这吃食是原先就备下的,想着山中无炊,若是公子在世便给公子充饥,若公子不幸遇难……”

      沈卿翰见这人又要说些不吉利的话,连忙打住,“行了行了,把食盒给我你便下山去吧。”

      那小厮一躬身道,“备那些东西三人足矣,我是特来服侍公子的。”

      沈卿翰原也有此念头,可那奚月白正光溜溜的躺在屋内,便不愿那小厮进屋,摆摆手道,“你也回了吧,这边不需要人。”

      “可……”

      沈卿翰不等他说完,接过那食盒转身就进了屋,门也“碰”一声下了逐客令。

      那小厮讨了没趣,摸摸鼻子便转回身,又下山去了。

      沈卿翰打开食盒,见里面是几个馒头,外加一只烧鸡,想来是那些小厮自己出钱备下的,再说了此刻肚内直唱空城计呢,也不管这吃食是精是糙便是一顿胡吃海塞,待到吃完了烧鸡,又啃了两个馒头,沈卿翰这才想起还有个奚月白,脸上不禁一红,赶忙擦了手,挑了个没咬过、个大些儿的送到他床边。

      “醒醒,吃东西了。”沈卿翰推了推奚月白。

      奚月白却是没有动静,连推了数下,奚月白却是被推烦了,索性一缩头躲到被子里,嘴里咕哝了一句,“师侄,我病了,帮着和师父告个假……”

      沈卿翰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他以为我是谁呢?还师侄师侄的叫?这从小谁见了我不是恭恭敬敬称呼一句,“沈公子”、“沈少爷”的,居然还有人敢支使起他来了?这一怒之下直接就将奚月白的被子掀了,对着那撅着的屁|股蛋子就赏了个巴掌,“别胡闹,给我起来,吃饭了!”

      奚月白被打得一个激灵,翻身坐起来,迷迷糊糊的说道,“师父,徒儿真的病了,头疼……”声音甚是嘶哑。

      沈卿翰也不理他,见他张嘴便将那馒头塞进他嘴里,又提起他一只手扶住那馒头,“做什么梦呢?别乱叫,一会儿师侄一会儿师父的,先把馒头吃了再睡。”

      奚月白嘴里有了东西,也觉得饿了,勉强睁开眼睛,盯着眼前的人看了一会儿,可奈何此时自己的脑袋和那个地方都疼得不行,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记起此人是谁来。自顾自己想着可能是新来的师侄,便就这么傻傻坐着啃馒头。

      沈卿翰见他一副呆呆的样子甚是可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柔声说道,“慢点吃,我给你倒些水来。”说着便从水缸里舀水倒进昨日那个酒壶里。

      待他再回身的时候,那奚月白已经吃躺下了,只见他侧着身子,两手捧着那馒头放在嘴边,嘴里鼓鼓囊囊塞得满满,也不见他咀嚼。

      想来是昨夜累坏了,沈卿翰将他扶起,喂了点水给他,“能让本少爷伺候的,你可是第一人啊。”

      嘴里的馒头浸了水便不再干粗难咽,奚月白刚想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可那沈卿翰呢,还在那儿给他灌水呢,这一配合不好,就给呛到了。

      “咳、咳、咳。”奚月白丢了馒头对着胸口一顿猛捶,沈卿翰见他咳得满脸通红,也忙给他拍背。

      这一咳之下,奚月白算是彻底清醒了,他一边咳嗽,一边扯过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实就往里缩,脸上红霞似火,不知是咳得还是羞得。

      沈卿翰见他如此,将手撑在床上,笑嘻嘻的将他捞回来,“昨天该看不该看、该摸不该摸、该做不该做的都看了、摸了、做了,现在才害羞迟了点。”

      奚月白一听连咳嗽都忘了,忙将用被子将自己藏起来,昨夜那种销魂的滋味再次翻涌上来,惹得身上一阵发颤。

      沈卿翰忽觉手下滑腻,垂眼一看,只见一条细细的水渍从手下蔓延开来,直指向那团被子。想来是昨夜喂得太饱,此刻一动便漏出来了。沈卿翰戏谑的笑起来,将那被子掀起一条缝,便把那半个馒头递了进去,“好了,别当缩头乌龟了,吃完馒头去把下边洗洗,免得一会儿又闹肚子疼。”

      奚月白一听便将被子压下,一本正经的问道,“你、你、你同其他人……也、也做那事儿吗?”

      沈卿翰见他羞云满面便逗他道,“什么事儿啊?”

      奚月白其实一问就后悔了,见他还在那儿装模作样又躲进被子里。

      沈卿翰见他如此可爱,便也不再逗他,说道,“是啊,同其他人也做过。”

      “那人……那人是你的夫人……们吗?”奚月白从小长在烂柯山上,对山下之事的了解仅限于紫云真人讲的故事,在紫云的故事里,山下的男人们,有钱的便可以娶几房妻子,然后生一堆孩子,这些人没事儿便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既不修炼又不干活儿。奚月白对这些人很是鄙夷,他从内心里觉得沈卿翰一定就是那类人。

      “我可没有夫人,”沈卿翰顿了顿,见奚月白正好奇的从被子里露出眼睛来偷偷看他,沈卿翰憋着笑假装没看见,继续说道,“虽然我没有夫人,可我有很多丫鬟,有很多红颜知己,和我做过那事儿的人啊,可以沿着秦淮河排上十几里呢!”

      沈卿翰看见奚月白的眼睛慢慢又沉到被子里,心理有些难受,虽知道对他说这些必然会伤了他——他还是个不通世故的孩子,可他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拿话激他逗他,不过那些也都是实话便是了。

      奚月白躲在被子里鼻头有些发酸,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是个男人,不需要守洁,而且虽然童子身对修仙有些许帮助,可也不并不像那些传说的那么重要,只是好多人因情欲影响了清修,耽误了修行。那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听到他和很多人……就会觉得难受呢?嗯,一定是因为病了……

      沈卿翰见奚月白不答话,便不客气的伸进被子里,抓起他的一只脚就往外拽,“别别扭了,吃完了就快去洗一下,待会儿就有人来接我们下山。”

      奚月白犟着不理他,沈卿翰不用看他就知道,一定是在那里掉金豆子。这戏码他见太多了,几乎每个以身相许的雏妓娈童都会演上一回,“好了,少年人啊,别像个娘们儿似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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