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咦，你胸口的那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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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乌尔奇奥拉的寝宫”见到乌尔奇奥拉之后，菲利斯好奇地打量着人形的乌尔奇奥拉。
唔……黑色的头发比以前短了一些，碧绿色的眼睛和苍白的皮肤都没变，面具在头部左侧，脑袋上那个蝙蝠耳朵似的犄角似乎很硬的样子……唔，好想拽一下……
菲利斯一双金红色的眼睛闪烁着渴望的光芒，如同两束跳动着的火焰，目不转睛地盯着乌尔奇奥拉脑袋上面具残留部分的犄角。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有质感，乌尔奇奥拉转过头看向了她。
菲利斯看了那只犄角许久，乌尔奇奥拉也看了菲利斯许久。
终于，乌尔奇奥拉率先出声。
“你在看什么？”
低沉的男声拉回了菲利斯的视线，金红色的眼睛转而对上乌尔奇奥拉破面化后依旧不变的深邃绿眸，认真地说：“看你。”
乌尔奇奥拉毫无表情，没有说什么。
菲利斯的视线在乌尔奇奥拉身上那件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白色制服上转了一圈，又看了看他身上少有的几个露出部分，歪了歪脑袋：“乌尔？”
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示意他听到了。
“你的虚洞在哪里？”她的目光好奇地在他身上被制服覆盖住的地方四处打量。
乌尔奇奥拉对于她的提问，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抬起右手，拉下了立领制服的拉链，将拉链下拉到胸口处。
一个约两指宽的贯穿虚洞显露在他锁骨正中。
“诶，果然还是在那里吗……”
和以前他还是虚的时候位置一样啊，果然虚即使破面化了，失去的“心”的位置还是不变的啊。那么……她到底失去的是什么呢？
菲利斯突然便迷惘起来，她抑制着不让自己去思考这个问题，却越是抑制越是好奇。
“看完了？”乌尔奇奥拉平淡无波的声音再次把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啊？哦！看完了。”她甩了甩头想把这个问题甩出脑袋，却突然在乌尔奇奥拉胸口看到一缕黑色，“咦，乌尔，你胸口的那个是……”
乌尔奇奥拉低头看了看，将拉链进一步下拉到底。菲利斯这才看清，他胸口的那一抹黑色，是一个数字“4”的一部分。
“……四？”
“这是蓝染大人赐予我的编号。”
“诶……可是这个编号不是按照诞生为破面的顺序……？”
她还记得，蓝染给她的编号是“57”，那么只先于她一步的乌尔奇奥拉应该是“56”才对，可是为什么是“4”？
“破面中依照杀戮的能力被挑选出来的实力最强的10个破面，将分别按杀戮能力高低被赋予0-9号的编号。”乌尔奇奥拉将拉链再次拉起至领口，“这十个破面被统称为‘十刃’。”
“那么……你是……”菲利斯想了想，瞬间不甘地瞪大了眼睛，“才第五？”
乌尔奇奥拉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站起：“数字排名不过都是些没有……”他的话瞬间顿住，微愣之后，才继续说，“也没有具体的实力比对，数字也不一定表示这实力高低，只是大概的实力水平罢了。没有数字也不一定代表实力没有到达十刃水准。”
说完，他缓步走出房间。没有数字也不一定代表实力没有到达十刃水准……吗？乌尔果然是在安慰她吧！
话说回来上次蓝染说她会是乌尔的“从属官”……
“‘从属官’么……下次问问看别的破面好了。”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咦，你胸口的那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