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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微言(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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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xious(担心的)
弘昼怎么还没回来?祥弟他该不会真的……
【参见《端午殇》一】
Birthday(生日)
皇后的五十寿辰无比冷清。
Cheat(欺骗)
四哥不哭,祥儿不会离开你。柔嫩的手指笨拙地抹去他脸颊的泪痕。
Depression(失望)
五年有余,竟不曾梦里相逢。
Economy(财政)
雍正元年实在银二千三百七十一万一千九百二十两
雍正二年实在银三千一百六十二万七千六百八两
雍正三年实在银四千四十三万四千七百四十四两
雍正四年实在银四千七百四十万九千七百八十两
雍正五年实在银五千五百二十五万二千九百三十三两
雍正六年实在银五千八百二十三万五千七百八十两
雍正七年实在银六千二十四万八千七百四十七两
雍正八年实在银六千二百十八万三千三百四十九两
雍正九年实在银五千三十七万五千九百五十三两
雍正十年实在银四千四百三十九万二千八百四十八两
雍正十一年实在银三千七百九十三万三千七百四十三两
雍正十二年实在银三千二百五十万三千四百二十八两
雍正十三年实在银三千四百五十三万四百八十五两
【没有铁门栓银子就是不够用啊】
Familiar(熟悉)
韵光荏苒暗中迁,开到榴花又一年。节届香蒲陈似旧,贡来细葛赐谁先。
检文悲览贤臣颂,搦管慵裁棣萼篇。伟绩殊勋无可答,为营佳兆表新阡。
诘朝端午节,再命罢称殇。岁月如流迈,容仪何日忘。安邦思柱石,觅句梦池塘。物候频增感,情随彩缕长。
【此时无声胜有声】
Ghost(代笔人)
皇帝对着案上的密折无声叹息。
Hurt(创伤)
每次不经意的碰触,都是刻骨铭心的痛楚,偏偏无处可逃。
It(它)
朝夕为伴的,只剩被磨得发亮的鼻烟壶。
Jealous(嫉妒的)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Know(知晓)
蘸满朱砂的毛笔未能落到空白的折子上,其实他什么都明白的,不是吗?
【某兰和兔纸在微博互动偶感,大意是某兰想让四哥想往王子金棺里放些书信可后来又烧了,兔纸则认为反正王子有知四哥完全可以对着金棺骂几句,于是某兰更进一步,干脆凭意念交流吧~】
Laid(放置)
怡贤亲王的金棺足置了27月方被安葬。
Movie(电影)
偶尔失神,眼里脑海一幕幕,皆是与他昔日甜蜜而今痛楚的回忆。
Nevertheless(尽管)
尽管他把胆大妄为到献寿于己的贤王骂得几欲下泪,小了八岁的手足仍先行一步。
Object(反对)
世上最可气的事,是每当你豪情万丈准备大干一番,便有人毫不留情当头棒喝;
世上最无奈的事,是你和那人持相反意见的时候,结果常与你的预期背道而驰;
世上最悲哀的事,是有一天那个整日帮你挑错的人挥一挥衣袖羽化登仙,空留你一人面对未知的艰辛。
【重点在最后一句,咳咳,个人认为王子偏理性且实践机会多,所以有些事他想的比四哥更全面更深入,四哥归功于王子并不代表后人看待历史时要抑四哥扬王子】
Pour(倾泻)
天锡亲贤笃本枝,唯王德业赞纯熙。功存廊庙寰宇仰,道冠宗藩百辟仪。少日温恭呈圣眷,髫龄孝谨荷慈恩。问安每候龙楼启,护跸常随豹尾驰。圭璧精神昭粹质,凤临苞彩擅英姿。自然才艺该文武,卓尔端宁绝党私。三纪无惭臣子道,八年攸赖股肱咨。溯从大统袛承日,历想嘉遒翊辅时。佐理万机安亿兆,宗厘庶政挈纲维。度支式定邦财裕,水利工与浩泽施。减赋蠲逋勤布算,栉风沐雨劝镃基。于流通处成膏壤,田垄开时养稻粢。九品抡才分玉石,六韬训士纵熊罴。霜威秋宿明条教,恺泽春温擅抚绥。万里边防襄庙算,两军输挽佐筹咨。任兼官府仔艰巨,理析厘毫辨等差,伟绩固难更仆数,清标更击长久思。挥谦不恃金枝贵,精白匪求黼座知。乐善荐贤时叠叠,奉公体国日孜孜。宽人体下孚群望,廉洁居心凛自持。八字褒宠皆实行,四时赐赉必晴曦。庆流正喜天人合,善积还期福禄宜。岂意庚扬方际盛,忽惊寝疾永暌离。鞠躬惶恤身前计,矢志空余没后悲。尤忆恳请辞吉地,敬循薄葬守遗规。公卿徒步随旌帐,老樨扶观泣路歧。赐谥载光崇德典,加坛还树册勋碑。明祀配享千秋重,素服衔哀浃月期。纵极宠荣颁礼数,难酬懿美磬言词。应知灵爽归仙籍,留得鸿名万古垂。
【没网手打,有误敬请指出。】
Quake(地动)
——怡亲王上船了么?
侍卫们紧盯地面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Refuse(拒绝)
新来的小宫女很是困惑,为什么皇上常常走到由她打扫的屋子门口却从不进去,直到有一日她不慎弄掉了一本奏折,“臣允祥”三字映入眼帘。
【请无视作者习惯性的乱入】
Sorry(对不起)
虎形祥云遥遥一拜,旋即从京城的上空消散。
——皇上的肩头怎么会有水渍?我一定是眼花了。御前侍卫摇摇头。
【兔纸乃提的,老虎say sorry~】
Tear(眼泪)
在路上他告诉自己,若那混小子真敢一声不吭地走了,便不配自己为他掉泪。
那一夜,他的双目一直敷着凉帕。
Unfeigned(诚挚的)
总揽大局而不失小节,恪守臣道又一心为他的人,不会再有。
Verge(边缘)
苏培盛发现皇帝比以前更爱护养心殿内的陈设。那些在发怒时被扬起的瓷器,多半会轻轻落回原处。
Weak(脆弱)
除了初时的失控,比之从前,他其实更坚强。因为,无人理解的脆弱徒增笑柄。
X(未知)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再续棠棣交辉,只怕需要万世……
Yield(妥协)
若不是怡贤亲王吞下涞水的泥土,宪皇帝一定会把他留在泰陵。
Zero(零度)
不过三百年,他们于社稷的贡献便被儿女情长冲淡。
【这是全篇的重点所在吧——为政艰难也好,不能相守也罢,都不会是雍怡最大的憾事,不愿提那接踵而至的雷剧,但长此以往,真相便很难存留民心。物理上,冰水混合物的温度是零度,到底是继续冷冻凝结成冰,还是融化成涓涓细流,事在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