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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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思也没有去上课，而是和几个女孩子，一起坐在学校里的露天茶座聊天。
看见林岑过来，那几个女孩子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笑容，祢思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毛衣，下面是蓝色牛仔，腰细腿长，漂亮眼睛。
“我有事找你，”林岑开门见山：“你已经见过卓家的人了吧？”
“什么卓家的人？”祢思偏着头，眼神清澈地看着他。
“你愿意在你朋友面前讨论这件事的话，我没意见。”
十分钟后，他们坐在学校的一家餐馆的包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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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思也没有去上课，而是和几个女孩子，一起坐在学校里的露天茶座聊天。
看见林岑过来，那几个女孩子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笑容，祢思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毛衣，下面是蓝色牛仔，腰细腿长，漂亮眼睛。
“我有事找你，”林岑开门见山：“你已经见过卓家的人了吧？”
“什么卓家的人？”祢思偏着头，眼神清澈地看着他。
“你愿意在你朋友面前讨论这件事的话，我没意见。”
十分钟后，他们坐在学校的一家餐馆的包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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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制鸭皮，还有一个娃娃菜……”林岑把菜单推到祢思面前：“卓臻给了你多少钱？”
祢思也不是没经过事的女孩子。
“一个铁板牛肉，一道三鲜汤。我没见到卓臻，来的是他的秘书……”
林岑并不意外。
“我问过在博雅工作的学长，卓洛还没醒，卓臻守在医院里，没时间见你，但是卓洛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他应该这两天就会见你。”
祢思放下了菜单。
她看起来不是那种第一眼就惊艳到的女生。
其实她眉目清秀，眼睛很漂亮，只要画一点眼妆就会很惊艳，但是柯霆喜欢的，是素面朝天的、眼神清澈的，唇色浅红的……
她曾经很喜欢柯霆。
但那毕竟只是喜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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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她认识卓洛。
在林岑蹲在地上对那个醉鬼进行急救的时候，她没有离开，而是跟了过去。在认出那个已经昏迷的醉鬼是卓家的小儿子卓洛之后，她还是没有离开。
都说聪明的女孩子现实，因为她们会比较，把感情和现实放在天平两端比较。所以别人就以为，她们在比较之后做的选择，就说明她们现实。其实她们也会挣扎，也会做出不那么理智的选择。
还好，林岑不是别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林岑拆了消毒过的碗筷，倒了茶水，抬起眼睛来：“你是不是想着，要在卓家和柯霆之间做选择？”
“我已经做出选择了。”祢思笑了起来。
“那如果，你不需要做选择呢？两者兼得。”
“说说看。”
“卓臻找你，是想问清楚当时的情况，让你说实话，找出是谁打的卓洛。我查过，卓家对手很多，不可能用太不正当的手段。也许他们会让你出来指认柯霆，那样的话，你就等于失去柯霆了。”林岑难得说这么多话：“柯家能给你的，不过是钱而已。”
“还有出国读研的机会。”祢思悠闲补充。
就算代价是放弃柯霆？
菜上来了，热腾腾的铁板牛肉，清炒娃娃菜，祢思取下了手腕上的手链，开始夹菜。
菜上完之后，林岑才开始说话。
“我打电话预约了下午和卓臻见面，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去。”林岑神情平淡：“我们可以预先对一下口风。”
“什么口风？”祢思明知故问：“难道说是你打的？”
林岑没有接话。
他是聪明的人，祢思也是聪明的人，只不过他输了。
祢思可以放弃柯霆，而他不行，祢思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一直等着，等着林岑来给出这个对她来说两全其美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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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林岑和祢思到达博雅医院。
卓臻在住院部七楼，两个人坐电梯上去，祢思问林岑：“你坐电梯的时候，喜欢看镜子吗？”
“你撒谎的时候，会刻意直视别人吗？”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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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臻如传言中一样，是个文质彬彬的成功人士。
他皮肤带着办公室人员才有的苍白，五官并不出色，清俊而已，戴银边眼镜，如果他不是卓臻，是哪个学校的高中老师也说得通。
但是，还是有气质一说的。
据说，当年卓家刚刚崛起的时候，二十岁的卓臻和几个太子党在一次宴会碰到，主办方开着玩笑，讨好那群太子党，说谁家是豹，谁家是虎。说到卓臻的时候，大概是没有好话说了，说他是蛇。卓臻身边的特助想要发飙，卓臻温和笑着，环视着那群太子党，说：“蛇也挺好，你不知道，巴蛇还是可以吞象的。”
此言一出，那些太子党都愀然变色。
象都能吞，虎豹又算什么呢。
卓臻从来不屑于做蛰伏在黑暗中的毒蛇，捡那些虎豹漏下的弱小猎物，他要吞的，就是虎豹。他不是没有野心的人。
如今已是近七年过去，卓家已经从重重包夹中崛起，以巴蛇吞象之势，成为国内房产界第一巨头。
卓臻的气质，也绝不是一个高中老师的气质，他的气质，更偏向于某种掠食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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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林岑？”卓臻坐在暗红色的真皮沙发上，他似乎很疲惫，用手指揉着自己太阳穴，伸手朝一旁的长沙发指了指，示意他们坐下来。
“我是林岑，她是祢思。”林岑并没有坐下来：“我这次来，是想关于令弟出的状况跟卓先生道歉的。”
卓臻抬起了头。
他嘴唇的形状很漂亮，像是有意无意地上翘着，似笑非笑，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温和而好相处的人。
但是此刻，他的笑容里，只有冷冷的嘲弄。
“道歉？”
作者有话说第17章 选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