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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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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亚的雪和格陵兰的是那么的不同。这是个秘密,是这世界上没几个人知道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Camus,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那孩子又带着花跑去看他的母亲了吗?
-Aphrodite,他现在在练习。
-......我还以为他片刻都离不开他母亲呢。
-别这样,他还只是个孩子。
-说起来,我以前就想问了,他到底哪来的花?在西伯利亚这种鬼地方?
-..................
-Camus。
-你想喝点酒吗?这种很不错的。
-Camus。别转移话题。...Camus,别告诉我是你—
-好吧,是他从我这儿拿的。
-告诉他这世上没有免费的服务,下次拿东西来换。
-....Aphrodite....你是认真的吗?
-你怎么对他说的?那些花?
-....我什么也没说过。
-哦。
-你这是干什么?
-我得数数还剩多少了。
-......真小气。
-......你真没幽默感。
-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碰的。
-别胡说了,你又做什么了?
-什么‘又’?算了,你刚才说什么酒来着?
-教皇这次又让你干什么了?
-......Camus,这跟你没关系。
-......
-Camus。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Aphrodite,你到底为什么——
-我不做,难道别人就不会做了吗?
-我从来不知道你会说这种话,Aphrodite。
-Camus,圣域里乐意杀人的,并不在少数。
-也包括你吗?
-......你觉得呢,Camus?
-这次杀的又是什么人?
-......你问得太多了。
-为什么不让别人去?
-反正他们注定要死亡,由谁来动手有什么区别吗?
-你觉得没有区别吗?要是——
-Camus,教皇命令谁去就是谁去。
-是吗?Aphrodite,你真的觉得那些人该死吗?
-Camus,如果你一定要问,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对那些被我杀掉的人,并没有丝毫的内疚和同情。同样的,如果我有一天死在别人的手里,也不会有丝毫的怨言。
-Aphrodite,你——
-那么,我先走了,Camus。
[那时,他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狠狠的堵在了胸口。]
-Aphrodite。
-......Camus?......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听说你在这儿......
-谁?米罗?还是迪斯?
-...你的伤好了吗?
-......Camus,你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教皇让你做的事情,做完了是吗?
-你想干什么,Camus?
-还是杀人吗?
-Camus,你就只有这句话好说吗?
-你要去哪儿?
-跟你有什么关系?
-Aphrodite,你还在生气吗?
-我都说了,跟你没关系吧?
-为什么要这样?
-......
-你去哪儿?
-松开我。
-......
-你想我吗?
-Aphrodite,你到底在生什么气?你明知道我——
-Camus,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教皇吗?
-我以前就对你说过了,我发过誓要对教皇效忠的。我会誓死追随他,无论发生什么,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为什么?我们应该效忠的是女神不是吗?我们是女神的圣斗士啊。
-Camus,你不明白的。
-那就说来听听!为什么他对你来说那么重要?
-所以我说你不明白,Camus。对我来说,重要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力量,是他的力量所维护的东西。
-...我的确不明白。即使没有女神转生的证明,即使他有可能不是真正的教皇,即使手上沾满了鲜血,你也要追随他吗?
-我知道你不明白,Camus。因为你还是个孩子,因为你有一颗柔软的心。
-...我想你,Aphrodite。
-......
-要是...我们不是女神的圣斗士就好了...
-那样我们还能相遇吗?......我还能遇到你吗?
-......你的伤怎么还没好?我...我们都那么久没见了。
-...我想你,Camus...以后别再对我说那些话了好吗?
-...追随教皇吗?...我明白了。
-......
-你最近还好吗?为什么伤一直都没好?
-我也不知道,大概快好的时候就又受伤了吧?
-笨蛋!
-你也知道我讨厌看到血,当然是越快结束越好。
-...还有受伤的地方吗?
-...应该没有了吧?你就别管了,这点伤很快就会好了。
-............你还生气吗?
-唉,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再来找我的时候记得要带上出生证明?这种时候,一般人都知道要主动的吻一下吧?
-......
-Camus....你到底有多想我?
-............
-...对了,Camus,我想过了,要是我们都老了的话,就一起去法国吧。你什么时候来教我法语?
-你真的要学吗?
-笑什么?不相信吗?难学吗?
-恩,不知道,我没教过别人。
-......我还是找别人教好了。
-...随便你。
-对了,Camus,你知道吗?
-嗯?什么?
-前几天我梦到你了。
-......肯定不是什么好梦。
-嗯?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吗?......你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你...就站在我的对面,不知道是在哪一宫,你对我摆出了好像水瓶圣衣的那种姿势——
-怎么可能?那可是曙光女神的宽恕...啊,你是被我的招数吓醒的吗?
-...你别笑了,再笑小心我揍你!怎么可能会吓到,真是的!笨蛋!只是...那个梦太奇怪了,我们中间好像有面镜子似的,把你的招数全部都反弹了回去,结果...
-...你是说我中了我自己的招数吗?
-Camus,那只是个梦而已。
-你对我动手了吗?...在你的梦里?
-......我不记得了...
-....
-你生什么气啊?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再说你还对我动手了哪。
-......那是你的梦吧!
-把你的圣衣召唤过来吧,借我看一下。
-你说什么?...
-你很久没穿过了吧?小心坏掉。
-你胡说什么?别拿圣衣开玩笑......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我也给你看双鱼座的,真的是两条鱼的样子。
-我早就知道了。又不是没看过,笨蛋。
-很无聊啊,让我看一下吧。
-......为什么突然想看我的圣衣?
-我想证实一下梦里你那个姿势是不是真的很象圣衣的那个,叫你摆给我你肯定不肯啦。
-..................你以为我会答应召唤圣衣来给你看吗?
-...你不肯吗?
-......总说我是孩子,Aphrodite,其实你才是小孩啊。
-......不肯给我看就算了,干吗这么说?
-我可以让你看一下曙光女神的宽恕是什么样的,Aphrodite。
-.........你不想给我看圣衣就直说,为什么说得好像要动手?
-只是让你看一下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动手。
-Camus。
-嗯?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
-......什么?
-我是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们两个不得不动手的话——
-不会有那一天的。
-Camus——
-不会的,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放心吧。
-......怎么办,我想吻你了...
-......笨蛋。
-我都想在这里做了。Camus,你的手指总是这么冷。...这样呢,暖和吗?
-...好像你的心脏就在我的手心里似的,一下下的跳动着。
-它是在说话。
-是吗?在说什么?
-嗯,在说Camus,Camus,Camus...它一直都在叫着一个笨蛋的名字,直到我死的那一刻。
-......你这种人,哪有那么容易死...你...以后别再胡说了。
-是真的,Camus,我爱你。
-嗯,我知道。
-Camus,我想在这里做。
-...不行!
-......为什么?
-就不能换个地方吗?
-...我觉得这里很漂亮啊?
-......算了。
-可以吗?
-干吗突然按倒我!
-......我以为你同意了...
-...真是的...至少先说一声吧!
-...又不是要决斗,还要我先说一声?我说你们西伯利亚的人都这样吗?
-我是法国人,说过很多次了!
-...我可看不出来。
-你到底做不做?
-我说你能不能......Camus,你知道吗?
-嗯?什么?
-...算了...Camus,你好像又长高了。
-我还会长的。
-...别闭眼,Camus,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嗯...
-我已经穿好了,回去吧?
-嗯,再躺一会儿吧。Camus,你不觉得躺在这里看云感觉很奇妙吗?
-...只不过是被风吹着跑而已,有什么奇妙的。
-......你不觉得很好看吗?
-那么一大团,有什么好看的。
-............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这是我该对你说的话才对吧!
-......Camus,那你觉得什么才算好看?
-...嗯,你的花,那种红色的花。
-黑色的那种呢?
-那明明是深紫色好不好?不过也很好看。
-......那白色的那种呢?
-...也很好看。
-......都好看吗?要是都凋谢了呢?
-......那就不好看了。
-...我还以为你会说凋谢了也好看呢。
-我干吗要说谎?
-......就算凋谢了,我也喜欢。你不觉得吗?花的凋谢,其实就是果实的开始。就好像誓言一样,许诺着下一次的绽放。
-我也喜欢啊,虽然很难看。
-...诚实真的能算是一种美德吗?
-你这种人是不会明白的。
-......我明白你爱我爱得不得了不就行了。
-......你这种人,恐怕连美德这个词该怎么拼都不知道。
-法语吗?那我的确不知道。但是瑞典语、希腊语——
-回去了。
-嗯,还有东因纽特语、丹麦语、Shura还教过我西班牙语,意大利语我学得不太好,因为Deathmask那家伙没什么耐心,不过美德这个词该怎么拼我还是记得的。对了,还有英语.......
-..............................行了!......我知道了。
-TBC(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