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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正文·一 ...

  •   自从昨天不得已动用匣兵器咬死了那位智商与实力明显不成正比的杂食动物后,自家匣兵器云针鼠小卷便一直神色恹恹。

      本来云雀也只以为是小卷又贪吃吸收的火炎太多撑到了——这种情况已不是一次两次了。但知道今天中午小卷还是没有恢复过来,云雀这才焦躁了,果断放了六道骸的鸽子,带上小卷单枪匹马冲向彭哥列总部——那里的色狼医生虽说职业操守堪忧,但其医术总是能令人不情不愿勉强点个头。

      直踩油门管它路灯红绿黄,限速路段被忽视限速牌,摄像头注视这辆嚣张的玛莎拉蒂,然后在看见它的车牌号与风纪集团标志的一瞬间移开视线。

      彭格列最强守护者的车技床技吻技如实力一般一如既往的称得上他「最强」的名头,大幅度飘移后黑色名车不偏不倚卡在停车场一隅形单影只,半径五米内没与一辆车群聚——从这点亦可管中窥豹地得知车主的偏执。

      车刚停稳,云雀打开车门长腿一迈,无意识甩了下刘海后,彭格列首领——他名义上的BOSS含笑的蜜色瞳仁以车窗为背景进入云雀视线范围。驾驶座的巴吉尔对着彭格列云守微微屈身行了个简易礼节。

      “骸刚打电话找我抱怨说是被爽约,接了个任务去米兰疗养心伤。”泽田纲吉微笑,然后抬腕扫了眼专人定制的手工表,“真遗憾,里包恩刚告诉我,这次的会议爽约的话明早的太阳也会爽我约。”

      驾座上的巴吉尔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只能庆幸问外顾问的威慑力足够强大,居然能让前科累累的BOSS罕见的坐怀不乱了一把。下意识扫了眼防爆炸防枪子防三叉戟更防浮萍拐的车门把手上,彭格列首领的爪子正默默缩回来——难为泽田纲吉还能维持车窗上的优雅仪态。正疑惑间,巴吉尔不经意一抬头,黑西服黑礼帽的问外顾问正靠在阳台栏杆上,居高临下一把柯尔特枪口对着这边规律性晃动,脸上打下一大片阴影。

      于是巴吉尔在心里默默ORZ,了然此刻BOSS的动口不动手。

      云雀恭弥凤眼一眯嘴角勾起一个战意盎然的弧度,“里包恩?”但很快他又遗憾地蹙起眉,“今天算了……夏马尔呢?”

      泽田纲吉迅速扫过云雀恭弥干净整洁的西服与衬衫,下意识脱口而出,“云雀学长受伤了么?”

      云雀恭弥觉得这是质疑,于是挑起眼尾不满地横泽田一眼,“啧,是什么让你这样以为?”

      泽田纲吉这才退出操心情人模式,恢复家族首领模式。于是他默默一扶额,“……云雀学长你又挑了哪个家族……草壁先生有跟么?”

      云雀不耐地瞥他一眼,“不是同盟家族,具体情况哲会给你报告的——我现在问的是夏马尔在哪。”

      “楼上医疗室——云雀学长请不要再任性了,我会担心的……”话没说完,因为得到所想的云守大人已然毫不犹豫拆拆了桥,长步紧迫抛下浪费时间的草食状态首领。黑色短发在停车场的对流里张狂纷扬,从背后看过去,云雀脊梁挺直,窄腰长腿,那果决干脆的背影,真TM帅得天怒人怨鬼哭狼嚎。

      “啧,你以为,我是谁。”显然听清楚了泽田最后的草食发言,云雀头也不回甩过去一句居高临下的鄙嘲,走出略显阴凉的停车库,习惯性地无视了道旁一排排远远冲他行礼的属下,笔直向前的脚步坚定。

      “真是……”泽田满脸无奈地目送云雀的背影走远,待他重新靠坐在舒适的座位上时,人模狗样的温和微笑已然再度牢牢挂上了彭格列首领的唇角。他开口,语调沉静十足伪圣母,“巴吉尔,走吧。”

      “是,首领。”

      ××××××××××

      医疗室。

      厚木门板被黑发唯我独尊者一脚踹开,正把脚架在桌子上看裸|女杂志的咸湿系大叔刚把视线离开男性天堂便赫然见着和地狱使者有的一拼的万年中二,两者间鲜明无比的差距宛如马里亚纳海沟和珠穆朗玛峰在比海拔,瞬间惊得这位小心脏脆弱无比的中年大叔「砰咚」一声连人带椅为这位暴君倾倒在地,头晕眼花,腰酸背痛,几乎要满脸泪水高声歌唱: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彭格列的土地中二繁多!」。

      “违反风纪?咬杀!”

      很显然,夏马尔噙着泪花的蹩脚表演完全无法掩盖其违反风纪的真相。云雀眼梢一挑,嘴角生生扯出一个嗜血暴虐的笑容,双拐齐挥,桌面上摊开的色|情杂志连同纯木制的办公桌一同被无情破开,悲凉无比的夏马尔只能与杂志上那位半身分离的D罩美女相看泪眼,在云雀锥子似的视线里颤巍巍放弃反抗,无语凝噎。

      “过来。”云雀站在医疗室的白色床单旁冲还在那作痛苦万端状的夏马尔扬起下巴,用眼神示意他的糟糕表演得告一段落。那扫过去那评头论足的视线简直像在打量一块牛排卖相好坏、口感如何。

      夏马尔郁闷无比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溅到的木屑,乖乖凑上去,上下瞅瞅面前这位整齐无比的西服,那放肆的视线看上去几乎能透视布料。

      “我说,云守大人啊,你又整出什么事儿了?”

      “是小卷。它灌多了火炎正不舒服。”看在爱宠的份儿上,云雀终于恩赐般说出了一个比较长的句子,即便那神色糟糕得像是盥洗室里斯莱特林找格兰芬多借手纸。

      ——活脱脱的不甘不愿、勉为其难、居高临下且无视了受制于人的事实。

      “嘿,云守大人,你以为你在拜托我,但很显然你没有。”夏马尔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小人得志的狡猾笑容——虽说那十足纵|欲过度或欲|求不满的黑眼圈和满脸胡茬很坏气氛。

      “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云雀已经开匣把小卷给放出来了,蜷成一团的小动物软绵绵趴在床上,几乎完全失去了往昔的爱娇活力。它的主人心痛无比,恰恰有人不懂得察言观色的妙处,使云雀找着发泄口,当下浮萍拐一根擦着夏马尔的头皮撞上墙体,一声闷响,夏马尔背面的墙壁活似□□豆腐渣工程的代表作,「嗤啦」一声,自被|插|入的凹陷处起,裂纹布满了整个墙面。

      夏马尔默默摸了下乱蓬蓬的头发,被切了一块。

      “你该庆幸,我没带枪,并且暂时不准备用火炎。”无甚耐心的始作俑者勾起的笑容嗜血依旧,一手插|兜,一手提拐,活似头择人而噬的肉食动物。云雀看着医生,下达最后通牒,“过来。”

      傲慢得四五八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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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正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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