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西周小呆

62、 美女如云

　　我说：“这就是后宫的女子？”总管说：“不是，这都是新选秀出来的。”“上一个皇帝选的那些没有老的不还在么？直接充进宫里来，这些女子姿色不美的就下去。”我说，“什么是姿色不美的？”总管这句话让我想了半天说：“叫人过来，我亲自看。”
　　我总算是发现什么叫做美女如云，我看起来还像一个孩子，而同样十五岁的有些女子就已经显山露水的了。“这个不要。”我拿笔划了下去。还没有女子封为什么什么呢，除了我是皇后，温柔是温贵妃以外。其余的有些要当宫女，三年之后自行就放回家里去了。那些在掖庭里的，依旧是苦苦等候。
　　我看着一些规矩并不成熟的女子都遣送了，都一个星期了你还学不会这些规矩，那以后伺候皇上，皇上可没有让你学习的时间，你必须特别的聪慧，一下就知道皇上的想法，你才能立得住脚。
　　我看着那些特别漂亮的都另造一册。这些都是以后要跟温柔慢慢分享的。温柔说行了，我也说行了，这个女子就可以到皇帝那里去了。说得直白点，我和温柔掌管着整个后宫的生杀大权，但是必须是两个人都同意的基础之下才能到皇帝那里断绝。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难得有一个美人看得我心惊胆颤的，美得妖孽啊。那个美人的声音就让人不敢恭维了，并不特别好听，但是很干净，很清爽。我很欢喜的把她送到温柔那里去了。顺手写的一个喜字，我记得她叫什么喜。
　　我看着温柔送来的纸，同意就是说这个美人就可以上皇帝过目了。皇上也是，看我们一天没有事情闲的，想出这么一个折磨人的游戏来。
　　我看着其余的女子，很少的一个花名册了。我说：“抬头。”直接剔出去那些不好看的，好看的留下说句话，说着发现美中不足的也不要了，剩下的都是美得，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温柔那头也打出很多的评分，有得他不同意，有得他同意，不同意的我在过目，看一看对症下药之后，真是那么回事。不是因为聪明，而是因为说话有问题，见我面直呼楚楚。我听了额头上一跳一跳的，有这样的妃子以后这个后宫就不想消停了。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登基晚上，皇上并没有点任何一个人进来，温柔和我左右一个，我离皇上很远，基本上蜷缩在床的边缘，若是动弹一下就能掉下去。温柔离皇上很近，枕着皇上的手臂，我倒是想枕，可惜不敢。我觉得这要是皇上晚上惊梦，我不得被勒死。
　　我也没有睡着，看着恍恍惚惚的蜡烛在那里烧着，悄悄从那头下地，吹熄了蜡烛，轻轻倒了一杯水，喝完了，觉得这个水的味道有些奇怪，想也没有想，直接去睡了。
　　我中午才醒，看见温柔在那里给我拭汗，我说：“怎么了？”“还说呢，昨天晚上喝酒。”温柔的语调还是那样听不出感情，“没有。”我说，“那个瓶子里是掺了水的米酒。”温柔指给我看，我说：“我哪里知道。”“嗯。”温柔看我没事了就回杏花宫了。温柔喜欢杏花，那个宫就叫做杏花宫。其实也不算是宫，就是一个大院子，都是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