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西周小呆

38、礼部演礼

　　我收拾的很整齐，温柔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自打上次表白没有成功就走了，什么也没有留，就好像空气一样，流窜着来，流浪着走。
　　我看着太子一路沉默寡言有些不适应，春桃笑着说：“小姐，你看，这条路上有牛，我家原来就在乡下，牛这东西，我从小就知道怎么戏弄。”“牛不生气？”我问，“牛从来不对小孩子生气。上次我在大水塘里，有一个人想要把我抢走卖掉，牛就帮我把那个人吓跑了。”春桃笑着说。
　　“那你怎么还是当了丫鬟呢？”我问，“那年我家没有粮食养孩子了，我不算大也不算小，来的那个人也相中我，说我长得很秀气，一看就知道很聪明，我爹就把我卖了。人心是不可靠的。”春桃说起来还很感慨，“父母也是不可靠的么？”一直沉默的太子问，“父母也是人。”我半天说一句。
　　“你说什么？”我问，“你要先去演礼，然后才能面圣，知道么？”太子说，声音严肃不失温柔，但是我听了脊背发凉。
　　“小姐，你怎么能这样。”春桃看着我哽哽咽咽的，“你还想我怎样？”我反问，“那小姐也不能这样子，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不敢有损，孝之始也。”春桃背错了，但是还是那个意思，意思对了，规劝我就有效。
　　我看着太子似笑非笑的表情说：“你去打水。”太子愣了一下，马上就叫宫女给我打了水，我看着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发现你越来越脱离了我的控制，你变得越来越愿意想问题了。”太子幽怨的叹息。“那是因为我的对手是你。”我笑着看着水，然后洗了一把脸，“有什么好看的？”太子刚要看，“我不知道，只是累了。”我说。
　　教我演礼的是太子，太子亲自教我，日日到礼部来混日子，我看了也有些烦躁。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太子说：“还请各位指教。”话里话外有些不悦了。我迈着碎步走进来，礼部的侍郎缩了一下脖子，觉得太子教我碎步，一联想起太子教我碎步，慢慢走过来，突然侍郎有些心寒，莫非这个太子有点断袖，还不是正常的断袖，人家喜欢把男的看做是女的，太子喜欢把自己看成是女的，果然皇家的思维与常人是不一样的。
　　“民女叩见各位大人。”我说着行了叩首礼，“请起。”礼部尚书急忙说，如果面前这个女子只是像太子说的只是一个妃子还好说，但是若是太子心中内定的正宫不二人选，那今天自己若是摆大牌可就是不要命了。急忙请起，太子看着笑了，笑我的声音，幼稚的似乎不像那么聪明的人。
　　“民女告退。”我说着行了一个万福，“嗯，已经很好了，太子殿下意下如何？”尚书问，“我也不懂的这些规矩，还是各位大人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太子说完我就合格了，只等着明天早点起床，然后拜见当今的天子，看看太子他爹的风貌，肯定是一个心疾狡猾的角色，看看什么儿子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