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西周小呆

13、莺歌的新难题

　　“莺歌，按我的意思，你就不要给太子写了，若是叫太子去了，也就不是什么好事了。”春桃说，“太子？”莺歌瞬间睁大了眼睛，“嗯，你忘了？上次太子要包了你的酒席，只要你一张请柬。”春桃说，“上次，我光顾着高兴了，没仔细听。”莺歌羞红了脸，“反正你也是要从楚家出去吗，小姐这几天被这个太子闹得好不消停。”春桃说，“太子？太子？”莺歌皱眉，不过什么也没有说。
　　“春桃，你干什么去了？”春桃见我脸色不好，知道是我不开心了，说：“四小姐，婢子刚才去看莺歌了。”“那个杨公子。”我揉一揉额头，“怎么了？”春桃急忙问，“都是我疏忽了，叫太子的侍卫抓个正着，杨公子不服气当今圣上的糊涂，把皇上骂个体无完肤，太子生气，叫把杨公子投送大牢，我还不知道。这婚期耽误了可就不好了。爹还在查，吩咐莺歌不许露出半点倪端，要么，怕杨公子有性命之忧啊。”我说，愁云惨淡，“是，小姐。”春桃也闷闷不乐。
　　莺歌听了怯怯的问：“那，杨公子还能不能相见了？”“你只要听小姐的，应该没有问题。都是杨公子一心为国分忧，可是也不能给小姐找麻烦啊。”春桃说，“可是，可是。”莺歌细想若是给我找了麻烦，自家小姐都保不住，还怎么保住杨公子。
　　太子说：“莺歌呢？”“春柳去唤莺歌。”我说，坐在那里绣花，“别绣了，莺歌都要大喜之日了，你怎么还不高兴呢？”太子过来抢花撑子，“哎呀。”我夺来抢去的不留神叫针扎到了手指，“你看看，自作孽，不可活。”太子说，我听了心头一撞，“你说什么？”我问，“我说你呀，怎么不小心，自作孽，不可活。”太子说，笑意盈盈的，“哦。”我点头。
　　莺歌向太子请了安，太子说：“起来吧，我的请柬呢？”“啊？”莺歌茫然问，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急忙掩住口，“罢了罢了，你家小姐真是不惦记我，我也是你家的客人，不说是烟酒糖茶，最起码这请柬还是要送一份吧？”太子欺近我，“民女光顾着替莺歌高兴，忘了。”我说，“小姐。”莺歌试图唤我要说，看见太子的目光，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我说：“我也不求你们什么，只要每人不拘多少银子，凑够数就行，平日里莺歌对大家都很好，现在莺歌有难，众人还是要帮一帮才是。”我的银子早就拿出去活动了，只求县令不要为难杨公子，现如今县令见杨公子身上也拿不出什么油水，派人告诉我，只要是拿出五十两银子就放他走。我一听大喜过望，凑够一百两银子拿去孝敬就好。“我拿十两。”小红先拿出来，“我拿十五两。”春柳说，“我拿十五两。”春桃也说，“我拿三两。”下人们你三两，我五两的凑够了，我派人拿去活动关节。
　　“莺歌。”我更是愁眉不展，“什么？”莺歌任是在温顺的女子也忍不住生气，“我尽力而为。”我说，“小姐，杨公子要流放，婢子也要去，还请小姐成全。”莺歌跪下，“我岂不知道你们两个人的情谊，只是，只是，我，我去太子那里求求情。”我沉吟一会，“小姐不用如此委曲求全，都是婢子不好，给小姐填麻烦，再说小姐已经尽力了，婢子不敢再奢求什么了。”莺歌跪拜，“不，我派人打听了，这一次流放还有一些日子，我一定要你从楚家走出去，不能叫你白白辛苦这些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