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别跑，宿敌》Space夜殉

13、第十三章

　　詹姆斯从小就有种领导欲望，但是从来都没有实现过。在看到别人受苦的时候那种同情心和过多的正义感，令他就那么直接的将想法说出口，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真正的老大要做些什么，付出些什么，承担些什么。

　　所以当看的很明白的孩子平淡冷静地问：“你能给我们什么？”的时候，詹姆斯猛然意识到现在什么都没有的他，又如何能有能力养活别的人，更何况是那么多？只是他向来自负，总觉得没有什么能够难得倒他。

　　于是他说，“我知道现在的我向你们许诺什么，你们也不会相信。而且，我也确实没什么能够给你们的。”

　　几个看他衣料觉得他会很有钱的孩子，眼底零星的光芒暗了下去。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就算他当真那么说会给他们什么，给他们什么的时候，他们也会怀疑的吧。有所希望却又在得到的时候唾弃，太多人的都是那种心理。

　　詹姆斯自是看到了他们的表情，咬了咬牙，说道：“我回去好好想想，一定会帮到你们的。”詹姆斯不是那种遇到难题就放弃的人，他既然决定，就一定要做到。他摸摸鼻子，头一次跟戴斯以外的人打架，太过兴奋而忽略了某人味道，只是现在平静下来……“咳，我是詹姆斯·波特，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孩子王。

　　男孩沉默了会儿说道，“艾尔默，没有姓。”

　　詹姆斯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他回忆了一下半年前用的魔药的成分，才将那瓶粉红色的魔药小心翼翼的拿出来。这瓶都是相反的材料，应该会起作用也许吧？犹豫了一下，递给艾尔默，他说：“这个应该是去味的。”

　　“……”艾尔默坐起来，尴尬地看了他一眼，没伸手，“这个……应该没用吧，我什么都试过了。”

　　“……没试过怎么知道这个没用，试一下就知道了呗。”詹姆斯镜片后的眼睛里光芒诡异的说道。

　　“好吧。”艾尔默接过来，看起来好像味道应该不错的样子？他想。“呕……”詹姆斯啪的一拍，刚刚想要吐出来的魔药一口气咽了进去，艾尔默已经满眼的泪水。“我以为我这半年吃的东西味道够怪了！”

　　“所以我说不试试怎么知道。”詹姆斯一脸无辜的说道，只是艾尔默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试试试……试个鬼！肯定没用！”艾尔默扔了空瓶子吸一口气揉着肚子站起来活动活动，还好他差不多都习惯了。再怎么好看的东西，他吃了都是怪怪的，这半年他中邪了吗？“喂，说起来你很眼熟啊。”艾尔默转头，“？波特？”身后的詹姆斯早就不见了。

　　艾尔默问趴在地上的众人，“你们，刚刚看到波特哪儿去了？”

　　“……”众小孩全都维持着一个姿势盯着他，那种眼神令艾尔默毛骨悚然。

　　“魂淡！你那是什么表情！皮又痒了不是？！”艾尔默活动着双手咔咔作响。

　　也许是杀气太重，小孩们咽着口水扭头，其中一个结结巴巴地说道：“老，老大，你，真，真好闻。”

　　“啪”一个青筋暴跳，“好闻？”

　　“是，是啊，那个，那个词怎么说的。嗯，嗯，很，很诱人。”

　　“啪”第二个青筋，“诱人？”

　　那小孩一点都没有危机感，“好，好想，吃，吃！”

　　“好——想——吃？！”艾尔默阴森森的重复，紧接着就是一片哀嚎声，“嚎！老大！我们不敢了！真不是我们的错啊！都是杰克一个人说的！！”

　　“我看你们的眼神一个意思！”拳拳到肉……

　　早就跑出魔药影响范围的詹姆斯点点头，“原来真有用啊，全身都会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好闻到想要吃掉吗？”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小册子上记录着。

　　……

　　带着成果回到波特庄园的詹姆斯突然心情很好，他开始考虑怎么让艾尔默他们生活好点，最起码不会有人再饿死。当然首要的就是钱！詹姆斯不会认为多瑞娅和查莱斯会宠他到，能够帮他养着一些对他们来说没用的麻瓜。所以詹姆斯把所有的视线都放在了他唯一的成品们身上，那些都是他细细试验过结果的一系列恶作剧魔药！灵光一闪，詹姆斯翻出小时候的邮寄订单：佐科笑话店以及蹦跳嬉闹魔法笑话商店。就这么办！他用邮寄的方式把一瓶不算太过分的成品寄过去，并注明了功能。他不怕对方黑他，毕竟只有他才能做出它们如果想要利益，就必须跟他合作。

　　果然没两天，詹姆斯就得到了消息，说是想跟他见面谈谈。小詹姆斯才不肯让对方有轻视的机会，他还是太小了，所以他决定只跟对方用猫头鹰金钱往来，而且必须是麻瓜货币，其他的免谈！在他们考虑了两天以后，给了詹姆斯同意的回复。于是他得到了只属于他的第一桶金！这让小詹姆斯兴奋不已。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在詹姆斯跟艾尔默扩展小孩子“疆土”中度过。有了金钱，艾尔默也不会坐吃山空，比詹姆斯更成熟的他想要打拼出他们自己的天空。所以他决定卖情报，流浪的小孩到处都是，他们往往会听到很多大人听不到的东西。有了詹姆斯的钱做接头投资，他们一定能成功，这样以后谁都不会担心花完了就没有了。

　　这个主意得到詹姆斯的认同，小孩子本就对新奇感兴趣，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的地位让他有种满足的优越感。最起码每个知道他的孩子都会叫他一声“波特老大。”，而既然艾尔默想要收服更多的孩子，就有更多的孩子叫他“老大”，他觉得这样很好。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场又一场的孩子们之间的战争开始了。詹姆斯的身手在实战中，也越来越好，虽然有时候会被不要命发了狠的孩子刺伤，但是也渐渐伤的越来越少了。

　　在艾尔默跟詹姆斯的小小情报网在大人们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遍布伦敦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年半了。詹姆斯每天每天的都在忙着，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在他以为他自己都将西弗勒斯忘掉的时候……

　　莫里斯·普林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