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鸣/佐鸣] 烟花》俏无言

7、第七章 你给的幸福

　　第七章只有你才会……

　　接下来的每天，佐助都会抽出时间来看我，总是匆匆地来匆匆地去。见面的时候，他的心中多少有些怨恨和不满吧，尽管被努力压抑着，但是那在眼角不经意间流露的伤感已经足以让我内疚和不安。
　　他安静地倚在门辕，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很多时候甚至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偶尔问两句不痛不痒的琐事，更多的时候是不发一语。

　　我总是诚惶诚恐，一直在考虑到底是该看着他还是扭向别处，眼神难免闪躲。
　　有时宁次也在，三个人呆在一处，更加不知如何打开话题，有什么堵在胸口沉闷地让人窒息。

　　“明天你就要结婚了，佐助……”送他出门的时候，我努力想说出祝福的话，却只是嘴唇嗫嚅着听不见声音。
　　“鸣人”佐助沉默了一会儿，搂住我，身体紧贴着连一丝空隙也没有，“什么都没有变，对吧？也不会变吧？你对我的心，许下的诺言，快乐的时光……”
　　佐助哽咽了，话里分明是乞求。

　　我没有挣扎，顺从地环上他的腰，氧气开始变得稀薄。我以为他会把我揉进身体，我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怀里。
　　这样也好，什么都不用再想，也算是了却了心愿……

　　可是，最终什么都没有，他只是放开了我。在那所谓的婚姻和爱情之间，我是被弃者。心跟着一空，身体失去了支撑，滑坐在地。
　　世界天旋地转。

　　眼眶里漾漾着波光，不住落下，在石板上形成一片水泊，照出了那张泪流满面的脸。
　　什么没有变，什么不会变！在你放开了我，在你牵起别人手的时候，一切就不再是从前。早已滑离轨道的我们，还能回来吗？我不停地骗着自己，想给往事画了圆，却怎么也做不到。

　　跪坐在那里，膝盖被冰冷的石板沁的发抖，我抬起头，满目的繁星铺满了夜空。象极了那一年的烟花。盛景之下，你和我一起许下的愿，如今想来已经模糊不清。

　　耳边传来脚步的逡巡声，我木然地扭过头，“宁次……”他的眼底一抹凉凉的星辉，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抱起我放在床上。
　　温热的毛巾覆在脸上，把一切隔离了，声音、光线、情感，什么都不用再想。

　　不知过了多久，我拿开了渐渐变冷的毛巾。房间里没有开灯，清冷的星光射了进来，一丝风也没有。宁次已经走了……
　　眼泪收不住，哗啦啦地往外流……

　　天亮了，我睁开眼睛，听见厨房里忙碌声音。闹钟还没响，宁次比往常来的早。饭快做好的时候，他走进了，笑得很温柔。“起床吧。”
　　我点点头。
　　宁次站在那里，看了我一会儿，什么都没有说就走开了。

　　我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压抑住那马上就要溢出的记忆。

　　饭做好了，宁次进来见我还没起床，就在床沿坐下，手指轻轻抚过我的面颊，笑了笑。然后帮我检查了一下伤口，换上礼服。
　　我缓慢地配合，仿佛是失去意识的游魂，好不容易才完成早上的准备工作。勉强吃了几口饭，动作又停滞了下来。

　　宁次把我从半梦半醒中唤醒：“不想吃就不要吃了……现在婚礼差不多开始了，你还去吗？”
　　眼前氤氲起一层白蒙蒙的水雾，我低下了头，感觉到双腿的无力，一只手探寻着伸向宁次。被对方握在了手心，听见宁次身后的椅子移动的声音，他走到我面前，搀住了我说：“走吧。”

　　等我们到了教堂的时候，婚礼已经进行中。宁次握着我的手走在前面，我感觉到佐助的目光擦过宁次落在身上。身体不由自主的一抖，不知不觉握紧了宁次的手。
　　宁次回头看了一眼，牵着我在亲友席坐了下来。我低着头紧紧地盯着自己的鞋，心里默默地念着，担心一个不小心就会疯掉，是的，我会疯掉。

　　“宇智波.佐助，你愿意一生守护在春野.樱的身边吗？”
　　我猛然抬起头，眼睛里只有佐助。他手中的戒指在小樱的指尖停滞了一会儿，滑入她的指间。伴随着教堂的钟声响起，人们开始祝愿这对新人,我脑中轰地一片空白，视线模糊时看到的是佐助的笑。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绿绿的草地上，夕阳的光辉洒在身上却不能体会温暖。宁次坐在我旁边，仰望着天，看不见他的脸。

　　“你醒了？”
　　我没有回答，宁次也没有看我，接着说：“傍晚的天空不免凄婉，但是，很快就是新的一天了。”

　　……
　　宁次回头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其实我也有一样东西给你”握了我的手放在胸前，心脏的博动透过衣物传了过来。“忽然觉得心跳加快，好紧张呢。”宁次笑了笑，俯下身子，我在他的瞳孔中渐渐放大。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害怕，挣扎着闭上了眼睛。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脸上的流连。

　　“男孩子，怎么这么爱哭啊？”他的手指在面颊上轻轻地擦拭，带着淡淡的湿度。原来我哭了。
　　睁开眼睛，宁次已经站了起来，朝我伸出手：“很多事情，还是慢慢来比较好。”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接住了他伸来的手。宁次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很沉静，柔和。

　　也只有他才会……

　　完

　　[跑题了，乱七八糟—_—傻
　　大概也没人计较了，圣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