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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月落(未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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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
两年,一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偏又无法直接忽略的尴尬时光,在山上历经春秋寒暑的月月和剑心都长大了。
曾是荏弱的被保护者,身形开始稍微抽高的剑心外表看起来虽仍稚气,但沉静的眼中埋藏着火一般的心,他依旧天天练剑而且练得勤快,逆用瘦小身材劣势所营造的死角和速度优势再加上剑心一手苦练出的快速拔刀术……可以说不管放在哪都会是个出色的一流剑客。
也只有眼界高如天兼之心高气傲的比古清十郎会以「你还差得远呢!」之类的话来形容他心目中永远的笨徒弟。
而我们总爱扮无辜装没事、天性依赖偏偏又特爱逞强的月月又是如何的呢?
在这两年中,恰逢发育期的她身材快速拔高,原来就比剑心略高出一线的她此时已比剑心高上了快半颗头,似乎永远不会变化的娃娃脸上镶着两颗总撒娇瞇起的弯月明眸,虽然没有女大十八变但也同样透出属于自己味道的月月偶尔也能在下山时吸引到几个轻佻的口哨,但对方一定会被某个笨哥哥用飞天御剑流追杀数十里。
至于月月的剑法……同样憎厌战争的月月在「自己可是先入门、绝对不可以输心太的想法」下也下了一番苦功,总和剑心对练的她实力自然也是突飞猛进,她的速度和拔刀术的出刀都比剑心胜上一筹,只可惜力道就输上太多了。
比古清十郎老抓着月月要锻炼,却总被月月以自己不要当怪力肌肉女猩猩为由给拒绝了,不过不管如何,修习最强杀人剑飞天御剑流的两人在武术上都有了不弱的起点,而在自信心膨胀的他们手下,百年老山上不少的野生植被可是遭殃无数。
但严重有破坏水土保持罪愆的两人还在练剑,而且练得是不亦乐乎……
「锵锵锵锵锵……」
银白的剑光如龙闪过,撞击、缠绕,最后分做两边相消于无形,原本如遭狂风扫荡的空地归于平静,两个年轻的少男少女正持剑相对而立,他们的目光犀利如鹰隼,交会的视线中溅射着雷火般的战意,但却又在转瞬间变成了极有默契的相对微笑。
月月瞇眼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洒落一地阳光的同时也将一块洗得喷香的白净布巾递给了剑心,然后皱起鼻子做小花猫状的笑道:「心太擦擦吧,汗味都飞到我这了──」
「哪有这么严重……」剑心反驳了句,但还是乖乖的擦着脖子和手脚,翠色的眼瞳飘摇在正边喝水边擦脸的月月身上,几乎是错觉的,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眼中明亮的光也闇了下来。
──他心中早就做好了一个打算,但,在紧要关头却有了迟疑了……因为月月……
在那个共同避雨的日子……他承诺过的,承诺过会陪着月月……他不能违背自己的诺言,但剑心心中却有更远大的梦想正等待起飞……他该怨月月吗?
该怨月月的,因为对她的誓言牵绊了自己的羽翼,但剑心又怪责不了月月……不是因为那是自己不经思索许下的承诺,而是因为她是月月……
「趴搭……」
一条布巾突兀的盖在剑心头上打断了他的思考,月月的小手拿着巾帕在剑心的脸上温柔的擦拭,一边擦、一边还调笑着道:「傻心太,怎么就只有脸不懂的擦?都脏成小花猫了……我有清十郎哥哥照顾,你这大男孩好意思要让我照顾吗?」
话虽这么说,月月倒也没有生气或指责的意思,瞧她的样子,月月可乐着呢。
但剑心却身子猛震的一把抓住月月的手腕,他认真的抬眸、盯着月月的眼相当认真的道:「月月,你刚刚说什么?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啊……?我有清十郎哥哥照顾,你这大男孩好意思要让我照顾吗?」
「再说一次!」
「我有清十郎哥哥照顾,你这大男孩好意思要让我照顾吗?」
「再说一次!」
「我有清十郎哥哥照顾……」
月月不明所以的重复了数次,终于怒了,「你烦不烦啊,臭心太,你耍我开心的不成?」
但剑心对着月月因受愚弄而升起的怒火笑了,他微垫脚尖的摸了摸月月的头,少年人的锐气在这一笑中只存温馨和放松,「师傅会照顾你的,是吗,是吗……」
「傻心太,收起你的笑容啦……很奇怪耶……」
月月不知为何有了心慌的感觉,她大力的继续擦着剑心的脸然后用手指弹了他额头一记:「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不准给我想!」
「好好好……不想不想……」
剑心脸上浮起无奈的温柔笑容,和闻言便开心起来的月月牵起手、踏着夕阳往山中回赶,但他的目光却一直投往下山的方向,久久不曾离散。
三天后,剑心与比古清十郎有了短暂的会面,并且在之后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