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父辈的秘密[四代中心]》无舟可系

35、033 只要

　　四个小时后
　　夜晚11点的钟声响起
　　火之国木叶猿飞宅

　　猿飞日斩没有睡觉，他正在会见日向族长日向日足。
　　他磕磕烟枪，抬头看着永远恭敬立在自己身前的日足，还是忍不住厌恶：“你是说，卡卡西从外头找了个雾忍的叛忍回来，今天登记了户籍，职务是四代目火影的卫队成员。”
　　“是，拿着调令来后勤办正式户籍时我才知道。”日向日足微微低头，好和三代火影探究的目光拉近距离。
　　“是吗，我看是他们把该安排的已经安排好了，才专门拿给你看的吧，木叶的后勤部长。”
　　日向日足不说话。
　　看着沉默的日向族长，猿飞日斩扯扯嘴角：“所以你把这个事情告诉我是想做什么？让我帮你反对卡卡西胡闹？我反对也没用。”
　　日向日足不说话。
　　“好吧，就当你是来替卡卡西告诉我，他有本事在几天之内，不光帮他老师成功的整合好了暗部和根，还有余力招募几个叛忍。呵，叛忍。”
　　日向日足依旧恭敬，小声叙述：“四代大人批示说，不是木叶的叛忍。”

　　“呵呵。”猿飞日斩不自觉地笑了，“他还是不嫌自己麻烦多，这是虱子多了不痒？砂隐那边没弄清楚呢，接着招惹雾隐，他把木叶当做什么。”
　　“四代大人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那就别说废话了，日向家的族长，你可不会随随便便的来我这里，说正事吧。”
　　“三代大人，四代大人最近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需要要我转达。”
　　“那你来干什么。”
　　“日向家只是例行问候一下大人，您有什么吩咐么。”日向日足躬身行礼。
　　“我吩咐你听？”猿飞日斩直视日足看不到任何变化的眼睛，缓缓道。
　　“自然是听的。”
　　“日向呢？”

　　“日向永远忠诚于木叶。”日向族长语气坚定，“而且任凭宇智波一家继续做大，对谁都没有好处。”
　　猿飞日斩这才缓和了脸色：“你比他们想得都清楚。”
　　“是，大人。”
　　“所以我才讨厌你，波风水门救过你的命，不止一次了吧。”
　　“我的命当然要用我的命还，日向族长公私分明。”
　　“那你说说，当年你为了救你被绑架的女儿，不顾村里的命令和营救安排私自出动杀了雷之国那边的人算私事还是公事。”
　　“是私事，雷之国的忍者和我有私仇，在三战时结下的仇。”
　　“对，雷之国也说是私仇，他们不承认曾经绑架你的女儿，你杀雷之国的忍者是私仇。”老火影一声叹息，“水门当时顶着云隐要和木叶开战的压力都没有把你或者你弟弟杀了推出去解决纠纷，这是公事还是私事。”
　　“政治怎么也不会是私事。”
　　“你的命也是公事？”

　　“当然，雷之国不该窥视白眼，因为白眼属于木叶。”
　　“是么？”
　　“所以就像四代大人自己说的，他没有救我的命，他维护的是木叶的利益。难道换了三代大人就真能咽得下那口气，任由其他忍村嘲笑木叶无能，任由您的下属含冤致死？”
　　“怎么可能。”

　　同一时间
　　火影办公室

　　“哈哈。”波风水门翻着卡卡西刚递给他的东西，顾不得现在办公室还有别人，已经笑得趴桌子上。
　　“老师，别笑了。”卡卡西虽然料到笑话可能对老师来说很好笑，可是他没料到他可爱的老师可以晾着客人独自傻笑5分钟之久。
　　“我真的一想起来就停不住。”我们的火影拿手擦擦眼，幸好没有笑出眼泪。
　　“四代！你克制一点。”卡卡西看着继续趴在桌子上的火影，尴尬地看向来客。

　　水门终于抬起头，也看向办公室另外的一个人。白眼，黑长直，骨骼匀称肌肉坚实，咦，胡茬又没刮干净：“没事的卡卡西，今天来的是日差，又不是日足那个真面瘫。”
　　“我哥只是族长做久了，其实也没那么严肃。 ”日向日差不再假装面瘫，“四代大人，什么事让你笑的这么——荡漾。”
　　“你换个词好么，木叶忍者说话怎么都这么不讲究。”水门坐直身子，“就不能学学过国都的家伙们。”

　　“全木叶说话最不讲究的就是你了。”全木叶最不怕老师的就是卡卡西了，他确实在哄老师开心，可开心之余也要做事啊，“笑完了就快签字。”

　　“是是，收两个叛忍究竟要走多少手续签多少字。”水门签名，把两本忍者手册丢还给弟子，“卡卡西，这里没你事了，你要是工作结束就回去吧。”

　　“是。”卡卡西看到两人跃跃欲试似乎期待密谈，就指挥值班的暗部们通通退开，自己也默默退下。

　　日差等卡卡西大门一关，就毫不客气的靠在了火影的大办公桌上：“到底笑什么，你不是笑我吧。”
　　“你假装你哥哥给我跳个草裙舞我就笑你。”火影忍住笑：“鬼人再不斩听过吧。”
　　“知道，杀了同届所有同学毕业成为忍者的家伙，雾忍刀七人众之一，疑似还杀了四代水影。前一段时间不是死在卡卡西手里了，你这是在炫耀弟子？”
　　“一个再不斩而已。我笑的是卡卡西没杀他，拐回来了，顺便带了一个水无月的血继。”

　　“水无月的血继倒是值得一留，叛忍也无所谓，就是忍刀点麻烦。”
　　“你猜我怕不怕水影因为一把破刀找我麻烦？”火影抬抬下巴没等日差回答继续说，“卡卡西也问过我，我就说再不斩明明已经死掉了，木叶村的这个叫桃地在斩；什么水无月，明明是火月无嘛。结果我徒弟可是出了名的孝顺，就直接给公开登记了。我发誓，我真是随口说的。”

　　日向日差看着又开始笑个不停的火影，只能摊开手表示无奈。这个火影年轻的时候还不是很明显。现在？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明明从小就是个很爱笑的人，一点点小事就能让他傻乎乎的高兴一下午。可偏偏还是他，现在谁都不愿意听他讲笑话。因为波风水门的笑话总是一点也不好笑——这个人幽默感会跑偏。
　　跑偏，好词，奈良鹿久发明，特指某个仿佛永远跟别人笑不到同一频率的家伙。日差记得清清楚楚，甚至在曾经的一段时间里，“不讲笑话会死”的鹿久一看见水门远远来了就绝对不会开口逗乐子。

　　“好了日差，说正事吧，你有事？”
　　日向日差回过神，就看到他的火影已经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虽然他也马上条件反射做出汇报姿势，但还是抑制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大哥现在在三代大人那里。”
　　火影点点头：“嗯，这大晚上的。我知道，你知道，我理解。我很抱歉这么多年了木叶还是会有这种无法统一政令的倾向，给你们家族造成了困扰也实在非我所愿。”
　　不过面对一脸严肃的水门，日差却觉着好笑：“是，四代目，我是不是应该这么说，大人请不要这么说，您让属下惶恐。”
　　水门继续点头：“嗯，那我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说，不用如此紧张，一切还在我掌握之中——我只是说幸亏你们家有兄弟两个，真好，一家子可以分成两家子用。”

　　“我和我哥哥本来就是两个人。”日向日差不得不强调，“不然好好的非要分什么主家分家？我们日向家的老祖宗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哈。你们有本事再多生几个，回头五大国一家放一个，用不了多少代全世界都能姓了日向。”

　　“你当俺们没放过啊，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然后……最后，总之就火之国的活下来了。”日差摩挲着下巴，“不过真不好说，没准很久很久以前连宇智波都是日向家分出去的呢。”
　　“让富岳听到会和你打起来的。”
　　“连我哥都打不过的人，小墨镜可遮不住他的乌眼青。”
　　“你真邪恶。”
　　“彼此彼此。”日差活动下手脚，还是忍不住靠在了办公桌上。

　　“看来新办公室确实需要加几把待客的椅子。”水门认真考虑着。
　　“您还是算了吧。新火影楼的使用寿命还是半个世纪，以后的火影会骂死他的。”日差帮老哥回绝了差事，“赶上弱势的火影，来个人就得请人家坐下就更弱势了，碰见个强势的还得想方设法不找麻烦把这几把椅子给拆了。”
　　“你就不怕现在站着的人骂你哥。”
　　“初代时就这样的，大家最多骂骂办公室。”
　　“真能算计。”
　　“没我们日向家精打细算，你以为木叶得多花多少钱。”

　　“感谢日向。”水门眯眼笑笑，偷偷观察一下四周，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日差看着伸出两根手指，比出夹烟动作的水门，马上笑着会意，可是他把全身的兜掏遍了，也没找到自己的烟盒。
　　“我收回刚才的话。”水门看着尴尬的日差叹气，他低头打开抽屉，拿出两盒烟。
　　“你这是早有准备啊。”看见已经把烟卷叼在嘴里，就是翻不到火种的水门，日差这才晃晃手中的打火机，在某人期盼的目光下，凑上去点火。

　　我们的火影终于放松的在椅子上伸展身体，幸福的吐着烟圈。比起和国都打好关系，与村里自己人搞关系真的轻松很多。不用时刻警醒不要喝多，不用说句话都在脑子里斟酌三遍，也碰不到志治美夫人那种，明明互相厌恶，却不得不在很多场合表现的好像他们有内部交易一样。老国主的遗孀代表及其利益关系人和现任火影能有什么交易，不过是一边害怕被清算，一边需要老家伙们不要乱搞事而已：“啊，阿斯玛对烟草的品味还是一如既往的便宜。”

　　“你这个人真是，干嘛总没收人家的。”日差看着水门满足的神情，再看看火影办公室的禁烟标志，突然觉着火影的确不是个好工作，“你直接告诉他们你想抽烟不就行了，又不靠你出门做任务，身上有点烟草味也不要紧。”

　　“戒烟总归是好的，可戒不掉有什么办法。”水门并不很喜欢烟草，比起咖啡茵，尼古丁并不能让他更精神。但论和下属拉进关系，一起躲在厕所偷偷抽烟比一起坐在办公室喝咖啡有用多了，“所以日差，我说欢迎你常来我这里坐坐可不是假话，也幸亏是你来我这。”

　　“嘿，我可不想陪老头子下棋画画品茶，我喝茶只为解渴。”日向日差也给自己点了烟。
　　“偶尔找日足陪我下棋画画也挺好。”
　　“下棋这种事情又浪费时间又费脑子，根本不是休闲，你有那个时间我陪你也一样。至于画画？你？”

　　“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客气。” 水门嘴上抱怨心里却很高兴。日向日差比日足，比富岳，比鹿久比亥一都简单。他在日差这里除了日向家族的友谊毫无他求，日差除了和火影保持友谊也没有其他目的，“我觉着我画的还是很好的，是你哥哥不懂欣赏。”
　　“喂，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何必这么说话。”日向家的二老爷不想和某火影讨论艺术，“那个，水门，听说你家鸣人前几天……”
　　“咳咳，你耳朵怎么这么长！兔子啊。”

　　“我家宁次可是什么都跟他好爸爸我说。”日差凑近水门的耳朵小声笑着，“那群小男生已经学会凑在一起讨论哪家姑娘比较好看的问题了。”
　　“这个年纪不都是放火烧人家姑娘辫子的时候么。”
　　“他们还不会傻到对木叶的女忍干出那种蠢事吧。”
　　水门哆嗦一下：“不说这种可怕的事情了。”

　　“你是火影听你的。”陪大佬聊天嘛，当然要找大佬感兴趣的话题，日差又说回叛忍，“怎么样，改天让我见见那两个让你笑不停的火影新暗部如何？”
　　“你会看到的，注意观察。等卡卡西牌暗部培训结束后他们会是火影的新暗卫。”我们的火影还是提及了工作，“我中忍考试后要放一批年纪大的侍卫出去，总不能一直留在我身边，你们日向家要在我这里放钉子请抓紧时间。”
　　日差听懂了火影的心意，如果宁次有想法，会是个好机会。然而：“还是算了吧，不管是被你的暗卫盯上，还是成为你的暗卫可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说的我这跟龙潭虎穴似的。”水门又点燃了一根烟卷，他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可背着人偷偷做点无伤大雅的小坏事果然能忘记烦恼。

　　但做坏事注定要被发现的，又有文件需要火影签字的卡卡西一走到办公室门口就闻到了不该有的味道：“请不要在火影办公室抽烟，日差前辈。”

　　“卡卡西，不，暗部长大人好。”看着推门而入的卡卡西，日差下意识挡住了身后的火影。
　　卡卡西没理会有些尴尬的日向日差，看向自己的老师。
　　水门老师跟弟子一起批评下属：“对，想抽烟回家抽，火影办公室禁烟，灭掉。”
　　“是，大人！”日向日差灭掉烟卷，回头就看到已经正襟危坐不带一丝烟火气的水门，简直五体投地。再看卡卡西脸上的微妙表情，果断告退离去。他觉着，既然此行已达到目的，夜深了还是回家睡觉比较重要。

　　而火影办公室则依旧灯火通明。
　　卡卡西已经清扫完地板上的烟灰，顺便把桌上的烟盒团成球丢出去。回身就看到已经低头继续工作的火影。他淡淡叹气，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烟盒，拿出一根烟塞在老师嘴里。
　　水门讪笑着抬头。
　　卡卡西靠近给老师点上：“以后不要再抽阿斯玛的劣质烟卷了。还有，想证明你和日向家关系依旧良好，一起去吃个拉面不行么？”

　　行啊，只要能拉帮结派划小圈子
　　……
　　再一会就是木叶60年2月21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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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