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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祸不单行异时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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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死了呢!”朱默默没好气地道。
“没死就自己走,走远点儿,掌柜的说了,你要是死在咱药铺门前,那可真是晦气!”那男童得长白白净,说话倒很刻薄。
什么跟什么啊?朱默默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哦,你们在拍戏?这哪家影视城来着?横店?焦作?还是北普陀……”她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古风,觉得三个地区的风格都不像,接着又道:“难道是象山?听说《神雕侠侣》就是在象山拍摄的!这里……”提到巨著名作,心里一阵激动。
朱默默讲的又不是外语,那男童却仿佛一句也没听懂,不耐烦地打断她无休止的猜测,呐呐道:“我说小叫花子,你发烧烧坏脑子了吧?说的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恩?叫花子?默默这才想起打量自己,一身根本不能算是衣服的烂布随便裹在身上,脏兮兮的,大洞复小洞,似乎连个补丁都打不起,这不是叫花子是什么?她心中那个气呀,指着那男童便吼起来:“把你们导演给我叫过来!未经允许就把人打扮成这样儿,我朱默默怎么看也不适合演叫花子的角儿吧?”她口中叫着,心却却嘀咕着:完了完了,我维持了20年的完美形象就这样被毁了。
朱默默说的话,那男童话似乎又没听懂,张大嘴眨巴着大眼睛,就像在听一个疯子讲话。
这时,一旁传来噼哩哐噹的打斗声,朱默默寻声望去,只见两男子在空中对决,刀剑交击,寒光四泻。她不由地凝神观望,一男子身着褐红色华服锦衣,头发全部束起,浑身珠玉生辉,贵气十足,显非泛泛之辈。另一人则是一袭灰白色布衣,头发披散在肩头,衣袂飞展,如苍野一鹤,矫矫不群。带着杀气的人,总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刀剑的锋芒,若说那华服男子是镶金嵌玉的宝刀,灰衣男子便如同那不世的神剑,朴实无华,却让人不敢小觑。高手相争,气势何其重要,那锦衣男子看来杀气更甚,却被人步步逼退。那灰衣男子看似轻描淡写的招式,竟招招准狠,无懈可击。
朱默默不禁为这精彩的打斗拍手喝彩:“好,好!”此时街道两旁的观战者已是人满为患,在如此混乱的场面中,一个纤细的身影脱颖而出,一袭粉色长衫,袅袅婷婷,她就像沼泽地里的一朵清莲,那么恬淡地立在那儿,不惊动一丝清风,却仍然无法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她眉尖微蹙,盈盈的眼波随着交击的刀剑灵动地流转,淡然中却隐藏着些许的焦躁不安,想必是与这二人的打斗不无干系。
锦衣男子虽败相毕露,却并非招式用尽,此番使出撒手锏,奇招妙式登时震惊了全场。只见他不再接招,故意飘退丈许,手中长刀风车般抡转起来,刀影重重,亦真亦幻,让人无法分辨刀锋所指的方位。蓦地掌中一推,那长刀竟如离矢之箭的速度脱手飞出,的确是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方位,自上而下,直取灰衣男子腹下要害。
朱默默不由的心中一凝,潜意识里竟似不愿看到灰衣男子受到伤害。瞬间的凝重后,又自觉得好笑,自语道:“不过是拍戏罢了,我何必这么紧张?”
果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招外还有招。对方招式奇快奇狠,任灰衣男子纵有通天之力,也根本无从闪避,但见他双拳紧握,气贯全身,顿时在身前形成一道无形的气盾,刀枪不入,那气势夺人的飞来一刀,竟生生被挡在了气盾之外。凝气一抵,那长刀又迅速回弹,刀柄向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锦衣男子打飞出去,正好撞在朱默默身旁的墙壁,头颅破碎的声音如一声闷雷爆响,闻者无不为之恐慌。
朱默默心中狂跳不止:“不是拍戏吗?怎么动起真格了?难道……”
那锦衣男子抵死也不肯求饶,喘着粗气,沉声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冒犯本王?”
灰衣冷哼一声,满眼不屑地道:“我是什么人?你等着去问阎王吧!”说罢,身形掠起,手中长剑直刺而来。
朱默默心下大骇,那锦衣男子离他那么近,稍有偏差,便会祸及自身,心道:“刀剑无眼,莫要殃及池鱼呀!”她拔腿就逃,却为时已晚,破烂的袍子已被锦衣男子拽住,身子立刻失去重心,倒在南宫卿的身前,成了那锦衣男子的挡剑牌。
一阵冰凉袭上肩头,彻骨的疼痛骤然升起,两眼一黑,就要昏厥过去,最后挤出一句话:“真的……不是在……拍戏啊!”
不知昏迷了多久,朱默默渐渐有了知觉,眼还未睁开,嘴便就开始嘟嚷着:“好疼啊,谁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看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灾才对,海水没给淹死,却差点让剑给刺死!”
弓藏见默默嘴里哼哼唧唧地,似已苏醒,便立刻凑了过去,柔声道:“小兄弟,你醒了吗?小兄弟。”
这一声小兄弟简直比传说中的还魂丹还要奏效,默默闻声立刻惊醒,由于动作太猛,刚要坐起,又被伤口处的疼痛牵动躺了下去,脸上带着不敢面对现实的绝望,喃喃道:“你怎么叫我小兄弟?我现在是男人么?”
弓藏一脸得莫名其妙,问道:“什么叫‘我现在是男人么?’难道你以前不是男人?”
默默心中一沉,答案已非常明显,伸出手掌,喃喃道:“有没有镜子,让我看看自己脱胎换骨后是青蛙还是帅哥!”
弓藏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镜子,奇怪地道:“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变成青蛙?”
朱默默无可奈何的苦笑,但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些什么,坐起身来,拔出弓藏腰畔的长剑,竟当作镜子照了起来。剑身平滑如镜,果然可以照出影儿来。
朱默默更加沮丧,镜中的自己是那么的陌生,赫然竟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面孔,毫无疑问,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脸!并且皮肤粗糙,五官丑陋僵硬,比想象中还糟!“啊!”默默气的大叫一声,将长剑扔到了三尺远。自言自语道:“穿越小说看了那么多,没有一个像我这么倒霉的,穿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