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天枢》千霁

21、圣主如天万物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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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剧情人物部分末尾有意译版白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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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书卷一·高祖本纪第一（节选）
　　高祖，姓李氏，讳昭，字瑜。方束发，游历四方。是日雨霁夜晴，紫微垣北辰晦而复明，夺月之辉，有隐者以术数演算岁差，得二十年后勾陈一与北辰星位重合，入主天枢。后十年，天下大乱，盗贼蜂起，帝除乱致治，历十年而天下安，方知紫微星即帝命星也。

　　……吴广围荥阳，李由为三川守，守荥阳，吴叔弗能下。由亦有识之士，虽胜，心常不安，自知大势倾颓，非人力所能挽回，夙夜忧叹，至于消瘦。蒙毅出身秦国将门，长兄恬尝为由师，授由兵法，因与由有故，闻之而请于帝曰：愿往说之，三川可得也。
　　帝允，临行，赐毅帛书一卷，曰：咸阳密报，卿宜携之，或可奏功。
　　毅入荥阳，说由曰：“令尊为丞相，君为三川守，诸兄弟皆尚秦公主，姊妹奚嫁秦公子，君告归咸阳，丞相置酒于家，百官长皆前为寿，门庭车骑以千数，此人臣之极也。二世继位，宠幸佞人赵高，高为内臣，素嫉丞相。君解荥阳之围，败邓说，灭伍余，直抵张楚都邑淮阳，陈胜逃亡，蔡赐战死，功不可谓不大。君可知咸阳城内，丞相下狱，罪名为何？”
　　由愕然惊起，摇头不信。毅乃以帝赐帛书付之，曰：“此帛书为咸阳密谍于赵高府内所见，赵高诳言陷害，而二世信之，诏下丞相狱，又令王明、陈宗二人往荥阳查君，旬日可至。”由开帛书视之，见“丞相长男李由为三川守，楚盗陈胜等皆丞相傍县之子，以故楚盗公行，过三川，城守不肯去。高闻其文书相往来，未得其审，故来敢言”句，椎心泣血，倍极哀恸。少缓，整容送客，曰：“由深受帝恩，忠贞见疑，唯死而后已矣。由今日会故人，非见蒙毅耳。”
　　毅无功而返，俱言当日情状，面甚愧，长跪请罪。
　　帝曰：“韩地已入我手，卿功不可没，且待之。”
　　居半月，项羽西略地至雍丘之下，与秦军战，大破之，斩李由。后五日，由家仆私访蒙毅，遗由书信一封，盖由之绝笔。其中有“李家深受始皇帝恩泽，由必以死报之，自忖家人亦不得全，今乃以幼弟瞻托君，思为李家存一苗裔耳。”句，随信附秦军在韩布防图纸数卷。乃解帝当日之言，愈敬服。
　　当是时也，帝声名未显，秦军亦轻之，帝亲率千人为锋，以由所献图为导，拔城斩旗，迅疾若雷，十日下韩全境，天下震动。

　　……帝既拔宛城，阻于武关，乃遣偏师伏之，自引大军还阳翟。帝善韬晦，突然出兵，一气下韩，人莫能料。时韩人张良游兵颍川，为帝左师所得，良自度脱身有方，亦奇帝之行事，乃隐匿名姓，藏于军中，意欲就近而察。良出身桑海，年少知名，毅尝见之，而良不知。帝以蒙毅留守，毅日巡营，无意值良，识之，以良当世名士，乃别置营帐安设，报于帝。
　　帝挈酒以往，摈退诸人，坐与论天下大势。良以《太公兵法》说帝，帝善之，以武关困局语良相试，良笑曰：“此事易耳。良闻武关守将屠者子，贾竖易动以利。帝且留壁，使人先行，为十万人具食，益为张旗帜诸山上，为疑兵，令一策士持重宝啖秦将，则武关可得。”帝当即发令，皆依良计。良动容。又令当日所伏偏师主将季布者趁解击之。良惊且喜，此其后谋，不意帝先言之。故遂从帝，不见楚王。帝先授良别将，使领万人，拒之；封侯，食千户，再拒。帝怪而问之，良曰：“臣多病，难将兵，愿为画策臣，时时伴帝侧。”遂设军师祭酒一职以置。
　　帝用张良计，袭攻武关，破之。又与秦军战於蓝田南，益张疑兵旗帜，诸所过毋得掠虏，秦人喜，秦军解，因大破之。又战其北，大破之。乘胜，遂破之。

　　……初，楚怀王与诸将约，先入定关中者王之。十月，帝兵先诸侯至霸上，秦王子婴素车白马，系颈以组，封皇帝玺符节，降轵道旁。诸将或言诛秦王，帝曰：“始怀王遣我，固以能宽容；且人已服降，又杀之，不祥。”乃以秦王属吏，遂西入咸阳，封秦重宝财物府库，还军霸上，召诸县父老豪桀曰：“父老苦秦苛法久矣，诽谤者族，偶语者弃市。吾与诸侯约，先入关者王之，吾当王关中。与父老约，法三章耳：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馀悉除去秦法。诸吏人皆案堵如故。凡吾所以来，为父老除害，非有所侵暴，无恐！且吾所以还军霸上，待诸侯至而定约束耳。”乃使人与秦吏行县乡邑，告谕之。秦人大喜，争持牛羊酒食献飨军士。帝又让不受，曰：“仓粟多，非乏，不欲费人。” 人又益喜，唯恐帝不为秦王。
　　十一月中，项羽率诸侯兵西，闻帝已定关中，意有不平。是时项羽兵四十万，号百万，帝兵二十万，号四十万，力不敌，然据函谷雄关，或可守。帝与项羽约见鸿门，以谦辞说之，又出咸阳珍宝，取其半予之。项羽观帝军容严整，又得半数财货，欲还楚，唯恨秦入骨，遂西，屠烧咸阳秦宫室，所过无不残破。秦人大失望，然恐，不敢不服耳。
　　项羽使人还报怀王。怀王曰：“如约。”项羽怨怀王不肯令与帝俱西入关，而北救赵，後天下约。乃曰：“怀王者，吾家项梁所立耳，非有功伐，何以得主约！本定天下，诸将及籍也。”乃详尊怀王为义帝，实不用其命。
　　正月，项羽自立为西楚霸王，王梁、楚地九郡，都彭城；立帝为秦王，王关中，都咸阳。良谓帝曰：
　　“霸王兵锋正锐，不可与之相争，故让之。关中左肴函，右陇蜀，沃野千里，南有巴蜀之饶，北有胡苑之利，阻三面而守，独以一面东制诸侯。诸侯安定，河渭漕挽天下﹐西给京师﹔诸侯有变，顺流而下，足以委输，此所谓金城千里，天府之国也，陛下既据关中，当图南利，因以成帝业。
　　愿为陛下取巴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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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分段落翻译）

　　……李昭攻克宛城之后，被阻挡在武关这个地方。武关与函谷关、萧关、大散关并称为“秦之四塞”，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早在春秋时期就已修筑，固若金汤，易守难攻。李昭不愿强攻，把兵力损耗在关塞，于是命令一支偏师埋伏在附近等待时机，自己率领大军回到阳翟。李昭善于韬光养晦，隐藏自己，原本在各路义军中并没有太大名气，因此，没有人能够预料到他会突然出兵，并以雷霆一样迅疾的态势在十天就攻克了韩地全境。
　　当时韩人张良在颍川一带游兵，被李昭的左师虏获，张良自信有办法从军中脱身，也很好奇李昭的行事，于是隐匿名姓，伪装为一名普通士卒藏在军营中。张良出身桑海儒家，是小圣贤庄的三当家，少年时代就已经很有名气，蒙毅曾经见过他，但张良自己不知道。李昭率领军队西进的时候，命令蒙毅留守在阳翟，蒙毅每天巡视兵营，无意间遇到张良，认出了他，因为张良是当世名士，于是另外设了一座营帐来安置他，在李昭回到阳翟后，亲自向李昭禀报了这件事。

　　李昭提了一壶酒前往张良所待的营帐，摈退了身边随侍的人，坐下来和张良谈论当今的天下大势。张良用得自黄石老人的《太公兵法》向李昭解说，李昭认为他说得很好，于是把自己困在武关前的事情告诉张良，考验他是不是纸上谈兵。张良笑着说：“这件事情很简单啊。我听说武关的守将是屠户的儿子，商人容易被利益打动。希望您暂且留在军营，派人先行一步，替十万士卒准备食物，在各个山头上多增旗帜，作为疑兵，让一个有辩才的人拿着贵重的宝物利诱秦将，那么就可以得到武关了。”李昭当即下达命令，全部按照张良的计策执行。张良为之动容。李昭又命令当日所埋伏的偏师的将领季布趁着秦军打开武关，意态松懈的时候攻击秦军。张良又惊讶又喜悦，这正是他心里所想的，没料到李昭先说了出来。因此放弃了原先的计划，决定跟随在李昭身边，不去见楚王。
　　李昭先授予张良别将的职位，让他率领万人，张良拒绝；又授予他候的爵位，食邑一千户，张良再次拒绝。李昭感到奇怪，于是询问他想要什么职位，张良说：“我身体不好，难以率领兵士，希望做一个出谋划策的臣子，时时伴随在您身边。”李昭于是特别设置了军师祭酒的职位来安置张良。
　　李昭使用张良的计谋，袭击武关，攻破。又和秦军在蓝田南部会战，多增疑兵旗帜，经过的地方不允许下属虏掠，秦人欣喜，秦军松懈，于是彻底击溃守兵，又在北部会战，再次击溃，趁着胜利的势头拿下了秦都咸阳。

　　……当初，楚怀王和诸将军约定:先进入关中的可以称王。十月，李昭的军队在各路诸侯中最先到达霸上。秦王子婴驾着白车白马，用丝绳系着脖子，封号皇帝的御玺和符节，在轵道旁投降。将领们有的说应该杀掉秦王。李昭说：“当初怀王派我攻关中，就是认为我能仁德宽容；再说对方已经投降了，又杀掉对方，这么做不吉利。”于是把秦王交给主管官吏，向西进入咸阳，下令把秦宫中的贵重宝器财物和库府都封好，然后退回来驻扎在霸上。
　　李昭召来各县的父老和有才德有名望的人，对他们说：“父老们苦于秦朝的苛虐法令已经很久了，批评朝政得失的要灭族 ，相聚谈话的要处以死刑，我和诸侯们约定，谁首先进入关中就在这里做王，所以我应当当关中王。现在我和父老们约定，法律只有三条：杀人者处死刑，伤人者和抢劫者依法治罪。其余凡是秦朝的法律全部废除。所有官吏和百姓都象往常一样，安居乐业。总之，我到这里来，就是要为父老们除害，不会对你们有任何侵害，请不要害怕！再说，我所以把军队撤回霸上，是想等着各路诸侯到来，共同制定一个规约。”随即派人和秦朝的官吏一起到各县镇乡村去巡视。向民众讲明情况。秦地的百姓都非常喜悦，争着送来牛羊酒食，慰劳士兵。李昭推让不肯接受，说：“仓库里的粮食不少，并不缺乏，不想让大家破费。”人们更加高兴，唯恐李昭不在关中做秦王。

　　十一月中旬，项羽率领诸侯向西行进，听说李昭已经平定关中，忿忿不平。这时项羽麾下有四十万士卒，号称百万，李昭二十万，号称四十万，力量上不能抵挡，但李昭占据着函谷关，还是有一定胜算的。

　　李昭和项羽约定在鸿门见面，用谦逊的姿态和言辞向他分说，又拿出咸阳城内的珍宝，分了一半给他。
　　项羽观察李昭的军队严整合度，又得到了咸阳一半的财宝，他本就不喜欢秦地，思念家乡楚国的风物，愿意就这样回到楚国，只是非常憎恨秦国，于是西行入秦，烧毁了咸阳宫，经过之处都变得残破，秦人大失所望，只是害怕他的威势，不敢不服罢了。

　　项羽派人把战况报告给楚怀王。楚怀王说：“按照过去的约定。”项羽怨恨楚怀王不肯让他和李昭一起西行入关，而是向北援救赵国，因此落后李昭入秦，不能称王。于是说：“楚怀王是我的叔父项梁所立的，不是有了攻城略地的功绩，凭什么能够主掌约定！本来平定天下的，就是诸位和我啊。”于是假尊怀王为义帝，实际上不听从他的命令。
　　正月，项羽自立为西楚霸王，拥有梁、楚地方的九个郡县，以彭城为都；立李昭为秦王，拥有关中之地，以咸阳为都。张良对李昭说：
　　“霸王项羽的兵锋正锐利着，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和他相争，因此避让他。关中东面有崤山、函谷关，西面有陇山、岷山，肥沃的土地方圆千里，南面有富饶的巴、蜀两郡，北面有利于放牧的胡苑，依靠三面的险阻来固守，只用东方一面控制诸侯。如果诸侯安定，可由黄河、渭河运输天下粮食，往西供给京都；如果诸侯发生变故，可顺流而下，足以运送物资。这正是所谓‘金城千里，天府之国’啊。陛下既然已经占据了关中，应该图谋南方的利益，借此成就帝王的功业。
　　愿意替陛下取得巴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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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句话有笑点，不知道大家看出来了没有=w=
因为字数原因，只翻译了有剧情人物的部分，有妹纸想看全部翻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