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辩解，天生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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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呜啊！”
“嗯！”
玲抱着亚目坐在小火堆旁边，呆呆地看着不停做出拉弓动作的狐耳少年，忍不住地问道：“姬平，你在做什么？如果要练习的话，至少也要找到弓箭吧？”「拿着弓来练习……姬平和杀生丸大人独处的时间里发生了奇怪的事情么？」
“理他干嘛？他有什么时候正常过？”窝在树根的邪见闭着眼，语气懒洋洋的。
「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明明那时候伊邪都能使用。」看着手里黑色的长弓，姬平抿着唇压抑着心里的烦闷，索性盘腿坐下继续思考可行的方法，也努力的回想着过去母亲教的，「都试便了也没用啊！自己……弄错了那个步骤呢？啊啊，总不至于真的使用普通的箭矢吧！」憋足了一口气的姬平被自己的想法打败了，无力地垂下了双肩，深深叹口气。
“姬平，没事吧？”玲担忧地走过来坐在旁边，递上一串烤熟的蘑菇，“吃点东西，麻烦就会走掉的！”
姬平摸摸玲的脑袋，摇摇头表示自己不饿，视线下移，淡淡道：“亚目，他……还是没醒来过么？”玲的小脸上也有了忧愁，随即又扬起了笑脸，充满精神地说：“我相信亚目肯定也在努力着！毕竟，在危险的时候他可是保护着玲呢！”
“嗯……”姬平扭头看向从身后走过的杀生丸，脑袋微歪，“杀生丸？”
思考着什么的杀生丸似乎没有听到声音，自顾自地继续前行。姬平眨了眨眼，赶紧爬起来朝玲道：“感觉怪怪的……玲，和邪见小心点！”
“该死的小鬼，又去阻碍杀生丸大人！”邪见看着已经远离的背影，不爽地抱怨，「不过，越来越寡言少语的杀生丸大人有人跟着……也是一件好事吧！不对！不对！我怎么能认同那半妖呢！」
玲有点目瞪口呆地看着摇头又点头的邪见，默默吃着手里微暖的烤蘑菇，「邪见大人，也不正常了么……」
风，吹拂过遥远的田野村庄，掠过远方的丘原。
扫过面庞的风带着令人慵懒的味道，拨动银色的长发与宽袖。
「天生牙，」杀生丸迎着风眺望远方，手轻放在腰间的剑柄之上，「是什么让你低鸣。」
慢了几步追赶上来的姬平拨开面上的发丝，看眼他手中的天生牙道：“杀生丸，是天生牙？”
微侧目看眼姬平，杀生丸没回答，反而说起了其他事，“依旧无法使用须弥之弓？”
“嗯……”姬平有些颓丧地点点头，坐在杀生丸的脚边，双手环抱着屈起的膝盖道，“大概，是我还不被承认吧。比起母亲，甚至是伊邪，我都还差好远……”「应该是这样的吧。」
杀生丸看着虽然说着丧气话，但是却没有认输的狐耳少年，目光移动落在他身后的须弥之弓，「不被承认么？还是因为使用的心……」不过这句话，杀生丸没打算说出来，有些事还是由姬平自己来领悟比较好。
“杀生丸……”
“嗯。”
“在白灵山的时候七月来找过我……”下巴抵在膝盖上，姬平感受着温和的风，耳边是平和的鸣动。
“然后？”
「那时候，杀生丸果然是知道了的吧。」听着杀生丸平静的语调，姬平吐口气缓缓道：“我想，等奈落的事情完了后回南国一趟。杀生丸，在我回来之前……可以，等我么。”
杀生丸沉默良久才淡淡地应了声。
坐在高处看着日落西沉，绚丽的光晖最终还是被黑夜一点点侵没，渐渐取而代之的夜幕依然是那么星光闪烁。
漂浮的白云永远也没有落脚的家。
「杀生丸是在等什么？」姬平已经小憩了一会儿，无声的打个哈欠，目光落在远处的村落，“杀生丸，你……”「嗯？」止了声，姬平微微眯起双眼看着那突然灯火明亮的村落，顺风里不知什么时候带了丝血腥味，而且那股味道正在离他们越来越近。
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杀生丸，姬平收回视线，也没有起身的打算，「看起来不是什么大事情呐。」
“嗯？”姬平微张嘴，看着渐行渐近的妖怪双目微微睁大，“无头的妖怪？”沉默了几秒，姬平看着倒在他们面前，身上还插了好几支人类箭矢或者尖木的躯体，缓缓站起来问道：“没有头的妖怪？被斩掉了脑袋还能行动诶……”
杀生丸看眼近在咫尺的无头妖身，继续沉默。
“杀生丸，这是什么妖怪啊？”姬平凑上前，好奇地戳了戳妖怪身上的箭矢，只看身体他猜不出来，侧头问向应该知道答案的银发贵公子。
“水濑。”
「嗯？这股味道……」姬平“哦”了声表示知道，然后乖乖地退回到了杀生丸的身边，不禁猜测杀生丸在这儿是为了堵他们？「平时也没发觉杀生丸有特意寻找他们的踪迹啊？难道在我不知到时候，又结了什么怨？」
姬平看着从犬夜叉身上蹦下来的小妖怪，听着他的称呼，再看眼躺在地上的尸体，「真是……巨大的差别啊。」
“甘太，先把头接上去再说！”跟着蹦下来的七宝阻止着名叫甘太的小水濑，看着两个小家伙将布包里的头颅放回那断裂的颈项，姬平微微歪着脑袋，「这样，还可以活过来？」扯了扯杀生丸的袖子，以眼神询问。杀生丸只是看了他一眼，不表示任何意思。
脑袋依然闭着双眼，安静地和躯体分离着。
“不行了么……”弥勒低声道。
“哇！爹——”发觉这一事实的甘太忍不住内心悲伤地抱着自家老爹的鼻尖大声哭起来，悲哀而无助。站在一侧的七宝只能默默看着，眼角也忍不住慢慢充盈了泪光。
神色淡漠看着这一幕的杀生丸转身打算离开。姬平虽然不解杀生丸等了这么久又什么不做打算离开的举动，可是却有他的意思吧，「或许，真的只是因为天生牙的关系？」
“喂……”犬夜叉开口叫住走了几步的杀生丸问道，“杀生丸，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可不认识只是碰巧路过！”
杀生丸看向怀疑他的半妖，“我跟你无话可说。”
“等等，”姬平拽住杀生丸的袖子，不悦地瞪着质疑他们出现在这里的犬夜叉，“凭什么不会是碰巧路过？怎么？只准你们故意到来，而不许我们在这里暂时休息？”
“姬平，和他说话只是浪费时间，走了……”杀生丸开口制止打算继续说话的姬平，平淡的语气却让姬平从里面听出了不屑。姬平朝犬夜龇了龇牙，吞下噎在咽喉的话语，转身的时候却听到身后传来那个戈薇的声音。
“等一下，杀生丸，”戈薇看着确实停下了脚步的杀生丸，继续说：“你的那把刀——天生牙，听说是一把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刀。求求你！用天生牙救救甘太的父亲！”
「天生牙？」姬平有点震惊，一直以来都很少看见杀生丸使用天生牙，以为只是一把只能够斩死物的刀，「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
“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毫无余地的拒绝了戈薇的要求，杀生丸继续往前行。
姬平看向哭得可以说是撕心裂肺的小水濑，再看看杀生丸，微垂眼帘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看见七宝快步走到杀生丸面前，阻挡他的去路才回过神，惊讶地看着即使害怕于杀生丸也不退缩的小身影，张了张嘴。
“求……求求你救救他，好不好！”七宝颤抖着，拼了所有勇气地站在杀生丸面前，恳求道，“要是他爹死的话，甘太……就会变得孤零零一个人……”
“让开。”
匍匐在地的七宝不停地磕头，请求着希望杀生丸能够使用天生牙，即使知道这样的希望渺茫得不存在，也想要尽全力一试。
“没用的，七宝，”虽然怜悯着失去父亲的甘太，犬夜叉看着根本无动于衷的杀生丸说，“虽然很可怜，但是杀生丸可不是那种爱助人的好人。主要是那把天生牙……也不是杀生丸能使用的东西。”
“没错，”弥勒继续着犬夜叉的话语，解释其中的意思，“听说使用天生牙，要是没有一颗慈悲之心是无法使用的。”
「没有慈悲之心便无法使用？」杀生丸瞥眼他们，视线落在低着头，垂下的碎发遮掩了面容的姬平，「那么……那时候被救回的姬平……」
“你们说完了？”
“呃嗯，姬平……”戈薇轻声，目光诧异地看着隐忍的少年。
杀生丸也看向抬起头，十分不满犬夜叉一行人话语的姬平，语调随意地道：“好了，就是他们所说的那样。走了，姬平。”
“别自以为是的有多了解杀生丸，犬夜叉，”姬平抿了抿唇，并没有打算听杀生丸的话就这么任由他们误会的离开，“所谓的‘慈悲之心’是什么你能了解多少？能不能使用，使不使用天生牙本来就是杀生丸的权利。选择了帮甘太，便是你们的义务。而选择不帮甘太拒绝使用天生牙的杀生丸，就是坏人？因为可怜而选择去怜悯，那么所谓的‘好人’未免太廉价了吧？”
“即使将天生牙交给你们使用，充满了‘慈悲之心’的你们能？”轻轻嗤笑着，姬平视线扫过所有人，好笑地道，“况且，你们又怎么知道杀生丸不能使用天生牙？你们的印象只是介于‘冷漠无情，连自己弟弟都不放的冷血家伙’吧！不了解却仅凭着片面便下了决定的你们，所做着的好人好事，确定是真正的正确？”
“哈？”犬夜叉挑眉，讽刺道，“你又了解他多少？因为没把你赶走就认为那小子不坏？”
“至少不是像你这么肤浅的家伙所判定的认知！”
“姬平。”
“杀生丸！”姬平扭头微微扬声，咬着唇，目光灼灼地看着毫不在意犬夜叉他们言论的杀生丸，“天生牙。”
像是在回应着他的呼唤般，天生牙再次发出了低鸣。
「也再叫我去救他？为什么。」杀生丸皱眉看着腰间的天生牙。
“天生牙有他的理由吧，”起了共鸣的姬平走到杀生丸身侧，伸手抚上微微颤动的剑柄，微笑地看着面色微凝的俊美青年，“这么做肯定有它的理由。天生牙它……呼唤着杀生丸。我们应该相信天生牙的判断……”
压低了声音的姬平微低下脑袋，用着仅彼此能听到声音继续说，“杀生丸才不是那样的。我知道……”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辩解，天生牙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