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又抽得我无力了。。。居然不让章节预览,,,,恨,,,,欢迎捉虫
这么久没更新俺对不起看文的亲,,,最近网忒不稳定,各种没网,,,嘤嘤嘤
最近窗纸各种倒霉啊呜呜呜呜求安慰,,,你们介些霸王的孩纸,,,,
晋江大抽,文章被抽没了,,,放这里备份个
被潘岳的捶门声惊醒时,已接近黄昏。容璟揉了揉眼睛,刚要起身,却从膝头滑下一卷蓝色封面的册子来。是了,他之前坐在窗前看书来着,不知怎么竟然睡着了。把书捡起来放在桌上,走过去开门。门外潘岳一脸的严肃的看着他。
“五师弟死了。”
五师弟郑桓成看起来更像个病秧子,如果不是他那双骨节分明且比一般人大上一圈的手,容璟绝不会认为眼前这个瘫坐在椅子上的褐色衣衫男子就是那个众人口中能一锤断铁的大力士。
被潘岳带进对面郑桓成住的弟子房时,启玉已经在那里了。除她之外还有一同吃过中午饭的一个小师妹,以及那位疏离的老四。
“五师弟的尸体就坐在书桌边的椅子上,大家都听从启姑娘的话不曾乱动,接下来就劳烦容公子了。”潘岳说着,毕恭毕敬的退至一旁,垂目站着。
容璟站在那里,莫名其妙。
“启姑娘已将容公子最了解死人的事情告诉我们了,还请公子不要嫌弃,为五师弟检验检验尸身。”老四沈砚淡淡道。
狠狠剐了一眼身旁憋笑的启玉,容璟走至身体旁边,弯下腰去。
郑桓凡脖子的左侧有道很深的伤口,创面不大,像是剑伤。流出的血染红了他的上衣,所以衣服才会呈现一种诡异的红褐色。尸体的左手沾满了血迹,约莫是想捂住伤口的时候弄上的。容璟的目光从郑桓凡的脸移到尸体的小腹上,看了几眼,“咦”了一声伸手按了按尸体鼓胀的胃部。里面硬邦邦的,像是石块。
“谁发现的尸体?”容璟直起身子问向站在门边的四人。
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师妹往前走了一步,用微弱的声音说:“是我,我看五师兄昨夜睡得晚,中午又不曾出来用膳,想给他送碗燕窝粥补补身子。”
“你叫什么?”容璟笑得很是温柔。
小师妹看了眼前温润的男子一眼,声音大了些,“朱晓桐。”
“哦,原来是朱姑娘,”容璟搬了把椅子给朱晓桐坐下,“朱姑娘受惊了,你是如何知道你的五师兄他睡得晚的,在下记得这里的男弟子房和女弟子房还是有些距离的。”
“昨夜轮到我和莲儿师妹打扫铸剑阁,回去的晚了些,五师兄的屋子在最外间,碰巧就见着了他房里的灯光。”
“你刚进这房间的时候,屋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
“这……没有吧。”
安慰的拍了拍朱晓桐的胳膊,容璟柔声道:“我要问的就是这些,姑娘先回去洗把脸,好好休息休息。”
朱晓桐闻言略红了耳垂,站起身来逃也似的出去了。
“潘兄,出了这么大的事,其他人怎的不在这里。”容璟转向潘岳。
“额,师母和云公子有事出去了,许师妹和三师弟在铸剑阁,这俩人都是一进去就叫不出来的性子;莲儿小师妹和八师弟都还太小了,见不得这种场面。”潘岳一一道来。
“咦,恕我冒昧,在下怎么记得许门主一共收了八个徒弟……”容璟面露好奇之色。
“这……不知容公子想问什么?”
“容某想见一见炼宗门至今未曾谋面的大师兄和七师弟。”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令沈砚失手摔了一直把玩的玉玦。
“你问这个干什么。”沈砚埋着头,也不去捡地上的玉玦,“想不到如今还会有人提起顾师兄……哈哈,哈哈哈哈!你想知道我顾师兄的什么?我告诉你,他的事我都知道!”沈砚突然一改沉静的模样,状似疯癫。
“四师弟!来人,带四师弟回屋休息!”潘岳见状一把困住沈砚,高声叫来了几个下等弟子带了沈砚离开。
启玉冷眼看着这场闹剧,不动声色的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什么东西。
“真是失礼了,我四师弟他一听见大师兄的名字就会是这个样子。”潘岳擦了擦额上的汗,“不瞒容公子,顾大师兄和七师弟,是门里的一大禁忌……”
老七是个傻子。
他原本不是傻子,挺精灵古怪的一个少年,却在一年前的一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里,傻了。
没人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只知道第二天早上在一口废井里发现他的时候,他满脸都是血,神志不清,连自己师傅师母都不认识了。自那以后就疯疯癫癫的,还喜欢动手打人,有次差点把老五郑桓凡的鼻子打碎。
众人无法,只得将他锁在他自己屋里,一日三餐的供着。
潘岳简略的说了自家七师弟的事情,却对大师兄讳莫至深,一字不提,连名字都不愿告知。
任凭容璟怎么问,都只说是门里禁忌,提了要遭灾的。待问道为何要遭灾的时候,更是直接说要吩咐晚膳跑了个没影儿。
“你怎么看。”容璟盯着郑桓凡尸体旁的燕窝粥碎瓷片。
“潘岳有事瞒着我们,而且这事儿十有八九和这郑桓凡的死有关系。”启玉绷着脸答道。
“我也这么想,从这潘岳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蹲下身子,仔细瞧着尸体周围的地面,“咱们得从朱晓桐和沈砚那里下手。”
“哦。”
“走吧,咱们先在炼宗门里逛逛,晚些时候再去拜会沈砚。”容璟拍了拍手,跨出门走了几步,发现启玉没跟上来,便回过身子打趣道:“愣着干嘛呢?看上郑桓凡了?”
“我站累了,不想逛。”
“才多久就累,您不是大仙么。”
“我又没椅子坐,当然累了。”启玉不阴不阳的回嘴。
“哟,”容璟眼神闪了闪,“我怎么觉得中午吃多了饺子现在泛酸味儿啊。”
“那说明你胃不好,我会跟潘岳说你晚上不用膳了的。”启玉快步走过,故意不去看容璟。
“噗……”剩下的那人独自站在走廊下望着她的背影偷笑,一站就是好久。
沈砚的屋子和容璟的在一个院子里,中间隔了两间房。
启玉和容璟敲了半天的门,沈砚才应了声。
“沈公子原来在小睡,是容某冒昧了。”沈砚的头发有些散乱,只在中衣外面随便批了件外套。
“没什么,每次我发疯,他们都会喂我喝安神的药,一不小心就睡到现在了。”沈砚的眼睛虽然透着疲倦,却依旧清透。
“你们找我有事么?”将二人让进屋内坐下,到了三杯茶水。
“我们是来完璧归赵的。”启玉一边说着,一边掏出玉玦递给沈砚。
沈砚眼里有凄凉之色一闪而过,结果玉玦的双手轻微的颤抖着。
“这玉玦似乎是沈公子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就可惜了。”启玉柔声说道。
“重要……”沈砚迷茫的看着手中的玉玦,“是啊,他给的东西,怎么会不重要……”
“你们是来问我顾师兄的事情吧,跟你们说说,也无妨。”
顾子熙是门主许晋怀最疼爱的弟子。
在师父师母眼里,他是个听话用功的好孩子;在师弟妹眼里,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兄长。
他比所有人入门都要早,却一点没有架子。总是护着师弟师妹,有时还会替师弟师妹挨罚。
“其实现在看来,顾师兄他不过是个滥好人罢了。”沈砚摇了摇头,仰头一口喝光了杯盏里的茶水。
顾子熙的天分很好,一学就会。他还很喜欢研习医药,没事干就往后山跑,带着一身的泥和一篮子的药草很晚才回来。师弟师妹们淘气玩闹或是挨罚伤着了的,都爱去他那里讨药膏涂,一抹就不疼了,很是神奇。
六弟聂云舒也是个喜欢研究药草的,自他来了以后,溜进后山的就多了一个人的身影。两人没事儿也鼓捣出了些强身健体的药,大家得了小毛病就爱去找他俩看看,不出几日总能好全。
师父师母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怪他俩不务正业。
“既然这位顾公子是位如此好的人,为何潘兄要说提起他是会遭灾的?”容璟低声打断了沈砚的沉思。
“哦,你问这个啊,”沈砚忽然诡异的笑了笑,故意眼底声音说道:
“因为他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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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师弟,门里新来了位小师妹,要不要去看看?”老二潘岳冲着满园的花花草草喊道。
“不了,我这园里的野草还没扯干净呢。”青年的站直了身子,笑着对潘岳喊道,面颊上隐隐现出两个好看的酒窝。
“你呀,就知道摆弄这些东西,和顾二一个样儿。”潘岳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待潘岳的身影消失不见,聂云舒才蹲回原先的位置。拨开几片树叶,一个蓝色的修长身影如他所料的出现在了视线里。
那人正侧身察看一株桔梗的长势,嘴角含笑。
只一个侧脸,却是眉目如画。
聂云舒不知不觉就看的痴了,连有人近了他的身都不知道。
“蹲在这里作什么?”声音很轻也很温柔,却惊得聂云舒跳了起来。
“子羲,你怎的突然就冒出来了。”挠挠后脑勺,看着方才还远远的人儿忽然到了眼前,聂云舒的耳后跟虽有些红,脸上却是极欢喜的。
“我在园外叫了你好几声,你不应,我才进来看看。”顾子熙有些无奈的看着他,蹙了眉间,“可是不舒服了,所以蹲着?”
“没有没有,我就是想研究研究这颗首乌为什么趴在地上。”聂云舒说谎眼睛都不眨。
“你又胡说了,也罢,我要去后山寻些沉香枝,你去是不去。”顾子熙的眉头又紧了些,征询的问道。
聂云舒却只顾愣神的看着他,不答话。
“云舒?”顾子熙刚要把手伸到聂云舒眼前晃一晃,却被他捉住了手腕。
“别皱眉……”聂云舒嘴里极轻的喃喃道,一边竟然伸过手,用食指轻轻的揉按着顾子熙皱起的眉心。
“聂师兄?我听二师兄说你在这里。”少女娇俏的声音似打破了魔障般,顾子熙猛的甩开了聂云舒的手,退至一边。
“聂师兄,你果然在这里呢。”少女圆圆的眼睛笑盈盈的看着还兀自发呆的聂云舒,“咦,顾师兄也在呢。”
“素兰师妹是有事找云舒吧,你们先聊。”顾子熙温和的对少女笑了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