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⒍端倪•初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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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泽田绛和云雀夜白联系得尤其勤快。
情报部大换血之后，各种情报就开始往彭格列的BOSS办公室涌去。泽田绛专门挑了有关那些药物的最近资料给云雀夜白传去。虽然云雀夜白自己也有办法查到，但是并非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
“格拉夫坦尼家族？完全没有听说过啊……”云雀夜白翻着资料，揉揉眉心叹一口气。原本只是简单的杀人任务，却不想目标变成了家族战之间的关键人物。但凡一件事，如果指关系到个人，就十分简单，但是如果把那个人乘以复数，就开始变得麻烦了。
“里包恩的意思是之前一直是一个小家族。后来情报部的人耗尽心血，倒是也查出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泽田绛虽然口中说着“有意思”，但表情明显不是那么回事，“虽然很想是情报部的人查出了错误的信息，但是这个格拉夫坦尼家族其实存在于早间历史中的名字是斯堪迪那维亚。彭格列开始崛起的时候，他们就慢慢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作为黑手党格拉夫坦尼家族继续存在，而剩下的人则是带着大部分财产用奥德里奇家族的名义存在于白道之中。只不过，这个所谓的奥德里奇家族却十分低调。我猜测，那些药物的实验，是靠着他们来运转的。”
“奥德里奇？”云雀夜白注意到这个名字，“我总觉得在哪里看过……”
“是吗？”泽田绛挑眉，“或许是你十五岁之前的记忆里有见到过？毕竟大部分人其实对于这个家族知道的不多，所以他们也未必会隐姓埋名。”
“没错！”云雀夜白突然一击掌，开始翻自己电脑里的东西，没过多久，她就传了一张照片给泽田绛。
“什么东西？”泽田绛看着那张明显是校园毕业照形式的照片有些莫名其妙，“你连这种照片也放在自己的电脑里面吗？”
“额……”云雀夜白望天，“那个导师一定要留一张照片，我也没办法。不过幸好留下了，因为当初我没念完研究生，这是唯一的合照。”
泽田绛黑线，“那你给我看这张照片是为了什么？”
“啊……首先，”云雀夜白也打开这张照片，开始描述，“你看见我了没？”
“嗯，那个长得最乖的，我看见了。”云雀夜白当年上的少年大学班，毕业之后因为彭格列的事情转入了并盛，结果后来又被导师拉过去继续念硕士的。所以云雀夜白在里面最小，也显得最乖。
“什么是最乖啊，”云雀夜白想要丢个白眼过去，但是发现两人现在没在看对方，丢了也没有，只是没好气地说，“找到我之后，顺着我往左边数第三个男生，褐发的那个……”
“看到了。”泽田绛其实也有注意到这个男生，因为除了云雀夜白之外，其他人虽然都没什么表情，但是不像这人一样显得那么阴沉，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人觉得有种不详，“光是看照片就觉得有点不是好人……”
“其实他人还不错。”云雀夜白这样说道，“一般人见到他还真发现不了他有什么问题。我也是和他在实验室一起做过实验才发现的。”
“心理方面的疾病吗？”泽田绛开始觉得有点意思了，“天才总是有怪癖的，我懂。其实夜白我建议你也去看看心理医生。”
“去——”云雀夜白这下子终于可以丢白眼过来了，“你才有病！不过这人倒的确像你说的那样，有心理方面的疾病。其实并不是很明显，一般人如果和他不熟真的看不出来。我是当初刚好选修选的是心理学，听了几节课才发现的。这个人有强迫症。”
“强迫症？”
“嗯。他做事很有条理，但是太有条理了。我看过他做事，如果今天做了，明天还要做，就一定是一模一样，一个步骤都不错的。而且如果是错了的，居然要从头开始，再做一遍。他做实验，什么东西都要标上号码，摆放的位置都是有讲究的。绝对不会错一点。而且他每天到了实验室，就要把所有的东西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摆一遍，和之前的一模一样，绝对不会有错的。你如果不在意真的不觉得什么，但是当你发现了这一点然后仔细观察之后，你就会发现这是还真是有那么点诡异……”云雀夜白“啧”了一声，“所以对于这人的消息我还真是没怎么记得。如果不是你今天说起来，我差不多都忘记有这一号人了。”
“听起来是很科学家的病症……”泽田绛抚额，手指在桌子上无意识地敲击，“对了，你们当时实验室做的是什么实验？”
“生物制药吧……各种动物植物的材料，不过因为是拿小白鼠做实验，所以其实没有那么复杂啦，只不过是控制激素分泌造成一些生理反应记录结果。医学临床上有关这方面的药物也有不少，副作用也很多，所以做这种实验其实要注意的事项很繁琐，实验结果也未必就那个尽人如意。唔……小白鼠其实用起来效果不怎么好。”云雀夜白挑眉，笑得有些诡异，“其实拿人体临床实验效果应该最好。”
“啧，你越是这样说，这人的嫌疑就越大啊……”泽田绛想到现在还呆在彭格列总部的某少年，对于这人没来由的厌恶感愈发强烈，“说起来，这个人，叫什么？”
“唔……他的名字很长，我也只记得他姓奥德里奇。平时大家都叫他姓来着，所以我才说对这个姓氏有印象啊！”
“你既然是他同学，你难道就没和他联系过？”
“我查了一下学校里的信息。这人之后在学校继续念到了博士。他的研究方向是……”云雀夜白顿了一下，说道，“激素类药物……啧，看起来是很正常的东西。但是，天知道他做的是什么类型的激素类药物。而且稍不留神，就可能做出累死毒、品的效果，毕竟激素这东西，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激素类药物？激素的话，我只想到了甲状腺激素。”泽田绛敲了敲桌子，她不是学生物的，但是总觉得这些听起来似乎有点危险，“也就是说，那些流传出来的乱七八糟的药物，很有可能是他做出来的？”
“没看到具体东西前，我也不敢定论。但是事情到这个份上，他的可能性还是蛮高的。”云雀夜白挑眉，“相信我，他是个危险分子。”
“我也知道。”泽田绛想到还在彭格列总部的少年，“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⒍端倪•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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