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捉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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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无数的蜜蜂在耳边盘旋，发出嗡嗡嗡的声响；太阳穴突突传来阵阵疼痛，我不由自主伸出拳头敲打着，但是收效甚微；鼻子闷闷的如同被堵住一般，又僵又涩。
添添干涩的嘴唇，我紧皱着眉头，用力睁开了双眼。
这是哪里？陌生的寝具，环境却是那般熟悉……
手肘用力支撑起虚弱的身体，我环视四周，景物似乎时远时近，飘忽不定；噬骨的头痛又一阵接一阵的传来。感冒了？要不怎么如斯难受？正分析着自己的病痛时，昨晚的事情也一并涌入脑中。
原来这是云儿的房间。那云儿呢？天都大亮了，怎么还不见人影？莫非还在昏睡？
“云儿，云儿？”我高喊了两声，却没有人答应。
左手掀起被子，全身一同用力我才挣扎着下了床。只觉得分外寒冷，边打着冷战边胡乱裹紧身上那早就褶皱不堪的褂子。
我头重脚轻，踉踉跄跄的走出云儿的房间来到自己的卧房，可却脚下突然一软，似踩到了什么东西。低下头竟是一件衣服。
衣服？我蹲下身子，慢慢的拎起来却发现居然是件男人的长衫。怎么回事？我边疑惑着边抬起头，顿时嘴张大的足以吞进一头老牛。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整个房间凌乱不堪，桌子、床边全是衣服，男人的女人的都有，简直像“尸横遍野。”
进窃贼了?肯定这样。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但不到两秒我就推翻来自己的推断，可以翻乱衣服，但怎么现场会出现男装？
莫非是这贼是黎明时刻才来到的？怕引起众家丁的怀疑，便穿上我们的衣服化装出逃？我又这样瞎猜着，但是环视四周，除了衣服散乱一地外，倒也没有其他的异常了，柜子却好象没有打开的迹象。
云儿呢？云儿昨晚可是睡在这个房间了，她去哪里了？莫非劫色？心一下悬到了嗓子眼儿，砰砰直跳。
云儿，云儿，我一时间忘却了病痛的折磨，嘴里念叨着哆哆嗦嗦就往门口跑去，保护现场，找人要紧。
可就在我将要跑到门口开门的刹那间，却听见了轻微的呻吟声。刹住脚步，我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分辨着声音的来源。原来竟是从帐内传出。
云儿？呼，终于放下高悬的心，我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暗骂自己真够蠢笨，都没有看看帐内到底有没有云儿，就先慌乱了手脚。
我边暗笑着自己的疏忽，边急匆匆转身朝床铺走去。一把撩开帐幔……
啊！大叫一声，但不待第二个喊叫出口，我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这，这又是怎么回事？我使劲顺手拧了拧大腿，不是做梦。眨眨眼睛，事情依旧真实的摆在眼前：毛二和云儿正亲密的搂抱着酣睡，真真肌肤相贴，赤裸相对。
我匆忙合上帐幔，如同自己做了坏事般脸红心喘。
定了定神后才回复了思考。少见多怪！自己忍不住啐了自己一口。想自己曾生活在亲热如同吃饭正常的时代时，什么没见识过？这会子见到这种事情竟学会脸红了？莫非这也叫入乡随俗？呵呵，自己轻笑一下，暗笑自己都不如云儿开放。
自己喜欢就勇敢追求，好样的！待到生米煮成熟饭，他不负责也要负责!原是这丫头昨晚莫名其妙的酣睡原来是有预谋的呀。
只是不知道云儿这丫头是用什么办法把看似对年敏痴心一片的毛二诱拐上床的哩？看看满地散乱的衣服，我吐了吐舌头，八卦的猜想着当时的场面，该是多么的激情澎湃呀！我边暗自窃笑着，边朝门口走去，人家浓情蜜意时，我这个720℃的大灯泡还是赶紧闪人吧。
可谁知，就要走到门口时，脑子却又传来一阵晕眩，双眼昏花。我连忙扶住桌子，却一不小心碰倒了凳子，凳子又挂到了一件衣服，巧的是它又盖在水壶上，于是凳子被我碰倒后，砰~砰~哐啷~，接连发出碰撞破碎的声响。
我本能的噤声，闭起双眼，直到它再无连锁反应后，我才悄悄眯开一只右眼打探情况，确认无事后，才自我安慰般拍着胸口顺气。
就在这时帐内也传来动静，似乎有人翻身，紧接着又是云儿的呻吟声……
顿时春色绮旎，春光诱人图浮现脑中，我忍不住想入非非……猛然间，才发现自己的行动和听墙根的有甚区别？不害臊，真不害臊！刚一认知到这一情况，我飞快捂起红烫的双脸，蹑手蹑脚的就要去开门。
“啊！你怎么会在这儿？啊，你都干了些什么？啊！”我的双手刚刚抬起，即将接触到那扇门的石光电闪间，一声尖叫传来，接着又是云儿急切、紧张以及羞愧的喊叫声，后又是一声脆响“啪”。
我一怔，好奇的停下脚步，扭转过身来的刹那，一个人影连滚带爬的钻出帐内，胡乱的从地上捡起件衣服就往身上裹。
怎么回事？事情的快速转变让我一时目瞪口呆，摸不清头脑，难道不是两厢情愿？……
先钻出的是云儿，边手脚并用的往身上裹着衣服，边瑟瑟发抖的哭着；帐幔一掀，这次才是毛二，赤裸着上身，又直朝云儿扑去，嘴里急切说着：“云儿，云儿，你听我说，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你……”，但就在他刚要扶上云儿手臂时，却如遭电击般收手，神情复杂、不可置信的低呼了一声：“敏小姐？”
原来是他抬头的瞬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我。
尴尬的气氛中我是进退都不是，只好“咳，咳”轻清了一下嗓子，算是对他们的回答，因为这种情况我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儿听见毛儿的呼声，哭泣停了一停，迅速扭过头来，脸色通红，目光悲切望着我，似是询问，但随后却是“哇”的一声大哭着，并朝我扑来。
我一把接住云儿，更是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边轻轻抚上她的后背轻轻安慰着，边忍不住低声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也不知道？”听见我的问话，云儿眼泪汪汪抬起头，惊讶的看着我。
我真真苦笑不得，怎么我就应该知道？我还莫名其妙呢。
看到我糊涂的摇摇头，云儿喃喃的低下头：“那奴婢怎么会睡在小姐的床上？那小姐怎么也在这里？”
“昨晚我洗澡回来，便发现你已经沉睡在床上，我哪里忍心叫醒你，所以我就让你睡在了这，而我却去你的房间里休息。”原来云儿有些怀疑是我在搞鬼呢。
“那，那，奴婢想起来了，”云儿似乎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般的抬起头，边追忆边说：“奴婢送走毛二哥后，便回来吃那晚膳，刚吃完就觉得头晕目眩，然后，然后，奴婢想着躺下歇歇，后来，后来，奴婢就不知道了，醒来就发现居然发生这种事情。”因为后边的事情实在想不起，云儿气急败坏的跺跺脚又钻进我的怀里。
看来云儿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情况了，我便用探究的目光朝毛二望去，希望能从他的嘴里问出些东西，他是怎么来这的？这些最基本的总应该知道吧。可我望过去的时候，他早已瘫痪在地，眼神涣散，面如死灰，衬托的鲜红的五个手指印分外夺目。他垂着头，低喘着，嘴里似在念叨着什么，仔细一听竟是：“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怎么会是这样？莫非他知道什么情况？或这事就是他一手导演的？
我刚想开口问个明白，这时院里却又传来嘈杂的人声……
我连忙竖起耳朵倾听，声音似乎越来越近……
“额娘，怪不得羹尧老是在媳妇面前夸奖敏妹妹，说她是个极出色的人儿。以前我还不信，单看这院子就与其他的大家闺秀不同呢。幽雅安静，是个修身养性的好所在呢。媳妇以前来的少，以后还要经常过来想敏妹妹学习学习…。一个娇声献媚的声音响起，远方想起似乎越来越近。
陌生的声音，媳妇？谁？额娘？老夫人？
猜想刚刚浮上心头，老夫人的声音居然应景似的响起：“是啊，敏丫头虽活泼好动，但静下来也是个极稳重的孩子.你们以前极少走动,以后，还要好好相处才是啊。你这孩子今天想来你敏妹妹这玩会子,自己过来也就成了,非要拉我老婆子干吗。唉，真猜不透你们年轻人的心思。”
“额娘您可不老，您和媳妇一样年轻呢。咦？这都日上三竿了，敏妹妹的房门怎么还是禁闭的？莫非还没起床？”
“呵呵，不会的。”老夫人和蔼的笑声又传来：“敏丫头也是极为勤快的人儿呢，别瞎猜了，咱们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老夫人声音落地后，在附和的笑声中，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太反常了，老夫人怎么会来？从我归来古代的这几个月，老夫人从来没有来访过，每天早晨都是我过去请安呀，今天怎么会在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出现？怎么会这么巧？
我正胡乱的猜想着，感到云儿的身子明显一僵，她战栗着停住哭泣，惊恐的抬起头求助着望向我。目光中除了恐惧还有浓重的绝望。
猛然间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我虽然可以完全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但在这，封建社会中，是决然不允许事情的发生的。因为在他们的眼中这可是伤风败俗，有辱门风的大事。如果让老夫人看见云儿和毛二……，我不敢往下去想。
“二夫人？她怎么会来？奴才该死，该死啊！”毛二哆哆嗦嗦，不可置信的念叨着，竟跪着向我们爬来：“敏小姐，都是奴才鬼迷心窍，奴才该死，该死啊！”
看来毛二似乎真的知道些什么，但现在绝不是询问的时候。事不宜迟，我连忙拉起云儿走到毛儿跟前，焦急的吩咐：“毛二，赶紧起来，不管这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犯了多大的罪，但现在决不是裁断的时候。你赶紧带着云儿从后门溜走，这里交给我来对付。”
“小姐……”云儿感激万分的抬起头，但随即眼中又浮现阴影：“不行，小姐，奴婢已经对不起小姐了，这时候万万是不能再拖累小姐的了……”
“我一定会没事的！赶紧走，要不真的来不及了，如果你不想着被逐出年府或卖入妓院的话就赶紧走。”我早已汗如雨下，心如擂鼓了。门外的脚步越发清晰，我真的不想看着惨剧发生。
毛二清醒过来，没有再多说什么，生生的朝我磕了三个响头后，便用力拉起云儿朝屏风后走去。
云儿泪痕斑驳的脸颊刚从眼前消失，房门便被人一推而开。
“敏丫头，我和你二嫂来看你了。”老夫人慈祥的声音在开门的刹那间响起。
我慢慢的转过身，僵硬的摆出笑容。门被完全的打开，屋外的强光瞬间涌了进来，刺目的阳光将我笼罩，我本能的抬起衣袖盖住双眼。
一阵闷呼传入耳中。
我这也才想起自己身上胡乱套的衣服和屋内的凌乱，尴尬的神情覆盖了虚伪的笑容。二嫂？可还没容我反应过来那是谁?一个女声惊呼着响起 ：“哎哟！额娘，您看屋内怎么这么杂乱？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人是谁？”人影微动，馨香由远及近。
匆忙放下手臂，屈膝行礼：“年敏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吉祥。”
“额娘，原来竟是敏妹妹呢。”又是那个女人，实在忍不住好奇，我连忙抬起头向旁边望去。
娥眉淡扫，面如桃花，上好苏缎制成的旗装衬托出无可比拟的雍容华贵。苏氏？竟真的是她？怪不得我没能从声音分辨出主人，我们本来就没交情，也无来往。她怎么偏偏会选在这种时候出现？我不禁怀疑她的目的。
毛二临走时说的话也在脑中盘旋，莫非这一切都是她在设计？忍住询问的冲动，垂下疑惑的双眸，又周周正正的行礼：“年敏给二嫂请安，让二嫂见笑了。”
“敏丫头，快起来吧。我们就是过来随便玩玩，你别太拘着。”老夫人在翠柳的搀扶下，缓缓的走进门来，后面跟着四五个小丫鬟；还有两个年老的嬷嬷，许是苏氏的随从。
“是”我故作亲热的迎上去，边和翠柳一左一右的扶着老夫人到右边靠墙的美人塌上坐下，边娇笑着：“老夫人您精神真好。”
“二嫂，您也请坐”服侍年老夫人坐下后，我也连忙给苏氏搬了一个绣墩，放到她的身后。
“敏妹妹，几天不见真是出落的越发漂亮了。只是，你身上的衣服……，你这屋里怎么了？怎会这么凌乱？这地上怎么也这么多散乱的衣服？这不是男人的衣服么？”苏氏不领我的好意，没有坐下，反而在屋里转来转去。现在竟半蹲下身子检查着地上的衣服。
我急忙跑过去，陪笑着抢过来解释着：“二嫂，您赶紧坐，这些都是脏衣服，别脏了您的手。”
“多谢敏妹妹的好意。只是那就算是脏衣服，也是男人的脏衣服。这个？二嫂我可就真不明白了。”苏氏眼底隐隐浮现出轻蔑，又是一丝满意，随即轻笑着，目光从我身上扫过，故作委屈的朝老夫人望过去：“额娘，媳妇也是为了敏妹妹的名声着想。”
“是啊，敏丫头，你这里是怎么回事？你这是穿的什么呀？”老夫人不明所以，看到我的穿着也是十分好奇。
这不是添乱么？我着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冷汗频频。这怎么解释？这可怎么办好？
苏氏得意洋洋得朝我示威，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听到老夫人的话，似乎更是胜券在握，似乎向我挑衅：“看你怎么掏出我的手掌心。”
这时我终于明白，原来一切的主谋都是她，她所坐的一切都是在对付我。只是她机关算尽还是终有一疏，云儿的事情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吧。
一切阴差阳错，终是人算不如天算。
想通原由，嘴角因为嘲讽几不可见的弯了弯。隐住冷笑，我连忙打起精神对付眼前状况
：“哦，还真的是男人的衣服，多谢二嫂提醒。我刚起床也没看清，只想着赶紧收拾怕这杂乱的屋子污了老夫人的眼。至于这衣服的来源我还要问问云儿，年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年敏一醒来就这样了。”
稳住心神，我坦荡目光扫过苏氏，无辜的望向老夫人。
“二媳妇呀，我看也算了，我也累了，咱们走吧。”老夫人不明苏氏的阴谋，看着我这杂乱无章也是心烦。
“呼”我刚想放下心来，喘口气，可苏氏终是不甘，忍不住提高音量：“额娘，这可不能怪媳妇多事，一个大家闺秀的绣房里怎么会出现男人的衣服？这传出去外人怎么看咱们年家，今天还是说明白的好。”
看来她不把我至于死地是不会罢休的。
不待我们说话，苏氏竟急匆匆的朝床铺走去，我冷冷的瞧着，看她究竟还有什么花样可耍。
“啊！这是什么？“苏氏的惊叫传来，可是这声惊叫在我听来却含着浓重的惊喜。怎么？还能有什么发现？床上能有什么？大不了就是被子乱些吗？可是突然一种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莫非……
莫非？极有可能，老天啊，老天，我偏偏忘却了关键的情况？自怨自哀时手脚已冰凉。
苏氏因强忍得意而扭曲的脸颊变得有些狰狞，我只觉得寒意袭来，倒退一步才勉强支撑住因脚软而即将摔到的身体。
她不再看我，而是径直的朝老夫人走去，谦卑的行礼，微微的恐慌：“媳妇刚才失礼，还望额娘勿怪。”
“你这孩子，作什么一惊一乍的？”老夫人并不生气，也不责怪，宠爱的笑着随口问道。
瞬间的事情，苏氏竟似变了个人般，神色恭敬，真真一个贤惠儿媳。
老夫人这样问道，虽正中她的下怀，但她似乎又不急于解释，而是欲言又止，脸色羞红。
欲擒故纵的伎俩越发勾起了原本只是想随口问问的老夫人的胃口，这会子老夫人好奇的又追问了一句：“你这孩子到底怎么了？”
“媳妇年轻，有些事情也说不好，而且这事情关系敏妹妹的名声，媳妇更是不敢多嘴。媳妇想还是先请李嬷嬷，桂嬷嬷，两个有经验的嬷嬷们验过再说吧。”
“你呀，还卖关子，好，李嬷嬷你们两个去看看到底有什么希奇事。”老夫人不以为然，还以为苏氏是在故弄玄虚讨她欢心。
事情愈演愈烈，但还是完全按着我的猜想进行着。在它一步步发展中，在她们似是一唱一和的演戏下，我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因为有些事情一旦看透了它的本质，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先不说老夫人，也许她是真的蒙在鼓里；单说苏氏她设下如此周密的计谋，最终的目的不过就是想败坏我的名节，阻止年羹尧娶我。
年羹尧？我不看重；名节？我亦不在乎！所以她还能怎么伤了我？我何必先自乱了阵脚？且看她们如何一步步费力的表演。如是想着，我嘴角便噙上了冷笑，如一个局外人般观看着这一切…
两个嬷嬷遵命而去，老夫人又开口说道：“敏丫头，你也别生气，你二嫂子也是为你着想，咱们且看看，她又惊乍什么。”老夫人见我发呆，以为我生气，便和蔼的出声安慰。
我故意抬起衣袖，哆哆嗦嗦擦擦额头，装作恐惧之极的模样。人家在卖力的表演，我不配合些，岂不太无意思。
果然，苏氏嘴角得意的弯了弯，可是眼中的感情却是我无法读懂的情绪，似是怜惜又是无奈，一闪而过，待我再去找寻时，早已踪影全无。
惊回神，才又发现老夫人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似在等我回答。
隐住情绪，我慌忙咧开嘴，刚想回笑过去，却又瞥见苏氏貌似亲热的虚伪笑容，顿时如同吞了一个苍蝇般恶心再也笑不出来。笑没笑出来，收没收回去，就这样形成了异常怪异的表情。
“敏丫头，你怎么了？”老夫人见我脸色巨变，关切的向我发问，我添添干涩的嘴唇刚想回话，李嬷嬷，桂嬷嬷已检查完毕，走了出来向老夫人行礼禀告：“老夫人，事情已经查清，刚才二夫人惊叫的血迹是……”
“是什么？怎么也吞吞吐吐的？”老夫人好奇心被完全吊起。
“是落红。”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捉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