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武力》Allegro

5、第 5 章

　　“表哥等一下拉！”又几天过去了的一个早晨，我蹦跳着向门口跑去。“我的自行车坏了！”

　　“哦？”表哥轻轻扬一下眉毛，“我记得被弄坏刹车的应该是清田的自行车啊。”

　　我跳上后坐：“废话！我踢了他的时候，他同时也踢了我的自行车！”

　　表哥轻松上路，这小白脸看不出劲还挺大的呢！表哥一边踩车一边随意问：“对了，你的水壶似乎要换了呢。”

　　“要你管！”我打开书包开始解决早餐饭团。

　　“呵呵，你前天的力气好大啊。阿牧的脸都肿了一块不说，那个水壶也报废了。”

　　“我再说一遍，那个水壶，是在你那个伟大的阿牧队长说我们空手道社只有武力没有脑子之后，不小心从我手上滑出去的！还有啊，他脸皮还真厚，居然可以把我的水壶弄破。”

　　“啊对了，几天前被武藤打坏的你们空手道训练场的架子修好了吗？”

　　“别提这个！只有体重的家伙除了压坏架子以外好象也没做什么好事吧！哼，我不就是说了一句篮球队只有身高吗。居然活腻了想来砸场！一来就跟我挑战！”

　　“他也很惨啊，你那一个足刀是不是太狠了一点。”

　　“狠吗？我记得我那个足刀之前的几个中段直拳似乎力道很温和呢。”

　　“拜托，女孩子就温柔一点吧，要不是我们赶去的早武藤早没命了。”

　　“反正我以后是要做道场的五代目，温柔又没用。”

　　“呵呵。”

　　“你有什么疑问吗？”

　　“呵呵。”

　　“再笑我杀了你！”

　　“天啊？你想杀了你的哥哥啊！”

　　“是表哥！”

　　......

　　到了校门，下车。

　　“啊哈！大叔你来的真早啊。”才不要留口。

　　“是啊，不好好训练的话，会被某个暴力女打死吧。”大叔气势凶凶，经过几天的你来我往，空手道社和篮球队的矛盾已经是全校皆知了。所以双方碰面也毫不留情。

　　“哼，”我扭头，“反正我们训练强度总比你们大，你们比不过我们的。”

　　“是吗？我们的晨训提前到6：30了哦，你们好象还是7：00呢。”

　　“哈哈哈！我正准备马上就提到6点！”比训练量？没门！

　　“啊啊啊，我改主意了！篮球队的晨训从明天起5：30！”

　　“我也要改！5点！”

　　......

　　......

　　“你们两个都适可而止吧！我们还要活呢！”篮球队的若干队员和空手道社的社员们一齐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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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我仰坐在沙发里，累了一天了，回家还要完成爷爷的特训，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哇，要是这个时候有一罐冰镇可乐~~

　　疑？可乐就在眼前？我伸手一抓，却扑了个空，人还从沙发上摔了下去。

　　“哈哈，你真的是要做本田家五代目的吗？”

　　“哥~~~~~~~”我摔的时候腰磕在了茶几上，痛地说不出什么了。

　　“拜托！”表哥看到我撞到了，终于递过来可乐，“痛的话就哭好不好，那样龇牙咧嘴很难看耶。”

　　“哼，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哭的。”我气哼哼地拉开易拉罐，大口灌了一口。

　　我是，不允许哭的。

　　爷爷，刚才打到的地方流血了，怎么办怎么办很疼啊很疼啊怎么办怎么办......

　　在音你不许哭！就算要死了也不可以！......所以，我不可以哭......

　　在音，哭的话你就输了气势也输了自己！......所以，我不要输.......

　　在音你拿着那个洋娃娃干什么？这样对你的力量一点帮助都没有！去外面举沙包站到晚上！......可是爷爷，外面是酷暑的光啊，我必须，不能和软弱有关的一切沾边是吗？......

　　在音，你还活着呢！站起来！就算输了也不可以倒下！......我可以被打败，但不可以被打倒，但是爷爷，我想休息一下，对强者而言，这也不允许对吗？......

　　我，不能哭。好象也忘了，应该怎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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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美子你的那个低段回蹴应该更干脆一点！”我指导着。

　　“啊，知道了。”美子甜甜一笑。旁边无数拜倒者。

　　这才是女生吧~我叹气。

　　好不容易训练结束，“社长，你还不走吗？”

　　“我的自行车还没修好拉，要等我表哥走。”我嘴上回应着，心理暗暗生气，没想到我们走的还是比篮球队的早，看来明天我们也要加长时间。

　　一面想着，一面不情愿地走进篮球馆，迎面看见里面只剩下几个主力队员（没有教练）在训练，已然大汗淋漓。

　　我和表哥打了个手势，就准备躲到一边等他，可惜被正在过来擦汗的大叔看到了。

　　“啊哈！”一样的张狂，“看来你们的训练很简单啊，这么早就结束了啊。”

　　“哼，”看来不得不反击了，“因为我们训练效率高！再说了，这里也只有你们几个人而已！我们可是全部一起训练到刚刚才结束！”

　　“是吗？乌合之众而已。”大叔撇撇嘴，“我还要训练，不想和用拳头思考的人说话了。”

　　“再练也一样！”我朝他的背影大喊，然后随手翻起一本杂志坐在旁边看了起来。

　　哎，实在觉得篮球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看一些什么算命星象的东东有趣。正在计算我的下周运势的得分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嘈杂的叫，抬头时，篮球馆的几个门已经被人关了起来，每个门都守着一个彪形大汉，一眼看去就知道是街头高级混混。

　　这个，算是什么？

　　再一转头，篮球队的寥寥几个主力被一群大汉慢慢包围，他们都一脸愕然，但是也似乎觉察到一些危险的气息，有的也开始摩拳擦掌。

　　似乎，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这样猜想着，悠闲地往椅子后背一靠，准备看大戏，心里暗暗希望他们打地激烈一点。

　　“我是队长，有什么事？”大叔现在居然很有一些老大的架势。

　　“毛小子。不认识一周前被你打肿脸的我了吗？”站在前面的一个光头并没有看大叔，却看他身后。

　　“哦~向我要钱的秃子啊！”清田信长拖长声音，“怎么，被教训的不够吗？”

　　“清田你又没控制自己的情绪闯祸了吗？”大叔回身厉声呵斥猴子。

　　“拜托！我是正当防卫好不好！”

　　“你们的事情，可以呆会再慢慢交流。”光头咧嘴奸笑，露出一口恶心的黄牙。要是爷爷看见的话，我心想，肯定会打碎他的牙然后让他重新装干净点的。

　　“这里是学校篮球队！”大叔的气势变地更吓人，“要解决问题就要用合理的方法！”

　　“是吗？”光头懒洋洋地说，“可惜我不讲理。可怜你们拉，跟着这个混小子一起，现在你们说扔掉他我就放过你们。哈哈。”

　　“我，”大叔的声音又高了八度，“自然会惩罚犯错的队员！但是，绝对不会放弃他们！”

　　“我们也是！”“清田就是我们兄弟，他出了事我们也要帮忙！”

　　“你！”光头挥起手想要打人。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的胳膊被扭住了。

　　“喂。”我打了个哈欠，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光头身后，拧住他的胳膊。周围人都呆住。

　　我握着那个文身的油亮亮的胳膊，心里不由一阵反胃，心想回家后要好好洗手。

　　“臭丫头！”光头想要摆脱，看来他是职业的打手，力道还是满大的，但是，我才不是省油的灯。

　　一咬牙，腕上使劲，“嗨！”一下子，把光头撂翻在地上，他“哎呀”一声，就配合地摔了下去。

　　“喂！”我蹲下身，身后站着吓了一大跳的篮球队员们。

　　“你听好了，”我微笑，“篮球队的人，只有我可以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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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情景就开始，呃，失去控制了。

　　我自然是打地荡气回肠，而我那没用的表哥所做的就是把我打过的人再补一拳。

　　大叔打人的姿势只有一种，就是用拳头。比他矮的人就从上面打一拳下去（老实说他打的挺好的，怀疑他平常经常这样打过某人~），和他差不多高的就从正面一拳过去。

　　高砂的技术还行，但是他们刚刚完结的训练显然耗费了一些体力，加上双方人数上的差异（对方有职业混混20几人，这边的非专业打手加我也不到十个）所以他基本上是打了一拳后要被打两拳。

　　最惨的是武藤，因为清田嘴上口口声声说要和他并肩作战，所以他成了猴子的挡箭牌，无缘无故地挨了不少打。而猴子也被打了不少，但不是被混混们打的，是被偶尔抽得出空的大叔打的。看来大叔想要公私一起解决。

　　还有一个四眼田鸡也很值得一说，他虽然力道不是很大，个子也比较瘦小，似乎是叫宫益的，眼镜歪在一边，已经碎了一半，却能够死死地抱住那些家伙的脚，不管别人怎么打他都不放手，然后等我过去解决那人。

　　总之，篮球分飞，时不时还会有个混混被套上了装篮球的铁筐子，晃晃悠悠地摔在地上；而我趁机装做已经打糊涂的样子，把我痛恨的某些人（这些人打了个喷嚏）顺便带了几脚。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呢？好象是有个还算清醒的家伙打开门然后混混们离开剩下一屋子稍微清醒的伤兵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