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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 39 章 ...

  •   而葛舍他们则是慢慢来,分明趁此机会游山玩水,原本几天的路程,硬是让他拖、拖、拖到现在还在山头上欣赏百花残的凄美景象。明明已经快要到达目的,偏偏在这个地方停留。

      那树林下面,仰久不死心地挤到葛舍的身侧,趁他心情还不错的缝隙,不由得提出问了三十次都没有结果反而被戏弄了三十次的话题:“为什么一定得要天下归顺一家,是谁发布了不详的消息?让天下对羽仙山趋之若鹜?他们有何居心?据师兄他们的观察,羽仙山已经成为天下一统江山的宝藏,得之得天下,多少人梦寐以求能够得到这样天大的好机会……”不断地碎碎念,幻想力更加精湛。

      葛舍嗔目兮之,但是对象并不是仰久,而是潇洒冷峻的伊戈稔。“稔?累了吗?”贤惠地上前抽出丝巾拭擦稔脸上看不见的灰尘。巴掌大的小脸忽而皱巴巴的,象个小狗一样端身向前嗅来嗅去。

      刚打水回来的伊戈稔好笑地放下装满水的水袋,啪一声按了按他拱在他的怀抱中的小巧的额头。

      葛舍轻呼痛,嘟起红红的小嘴儿,两眼顿时气雾浓罩,可怜兮兮地吸着清晰的鼻音,仿佛要大哭一场的前奏:“稔,你……欺负我……”

      伊戈稔瞪了两眼偷笑的仰久以及为老不尊抿嘴揶揄的老不修火焰、光清以及不明所以的音解、肖怀。瞪、瞪、瞪到他们心虚走远些偷看才罢休。可怀中的小祖宗、小宝贝见到稔没有理会自己,愈发委屈,原本想只是假装的此刻变作真枪实弹,抽泣地哽咽说:“稔……不理我55555……稔,讨厌!55555……”在伊戈稔宠溺下,变得更加任性可爱的葛舍撒赖地抱着伊戈稔的腰肢,大吃嫩豆腐,混合了兰花香儿的味道就是可口。

      最是见不得葛舍的眼泪的稔手忙脚乱地抚慰怀抱中的小宝贝,“我没有不理你,只是不想他们看见舍可爱的表情。绝对不是想不理会你。”

      “真的吗?”舍抬起湿漉漉的美眸,在泪水的洗涤下更加晶莹通透闪亮。

      “真的。”伊戈稔掐掐舍嫩滑的肌肤,用指尖微微摩擦手中如丝绸的玉肌,流连地划过面颊。他深沉地轻触微张的红唇,葛舍娇笑地看着稔晃神的模样,伸出小舌头一下没一下地舔唇边的白皙手指。

      伊戈稔倏地抱起葛舍闪身窜进茂密的树林中,偷看中的一帮子家伙遗憾地看不见剩下的激情,扼腕地盯看他们离开的方向一会,有何其无辜地无所事事开始天南地北地攀谈,他们虽然曾经好奇想要偷看,可瞥见仰久那偷看后被打成猪头的样子打消主意。

      ***************
      “果然是海棠……”伊戈稔抱着葛舍来到昔才取水的地方,一抹雪白的海棠妖冶地依傍在水边。

      “恩?”

      “呵呵~稔不明白呀?嘿嘿,是因为稔身上混了一点海棠的香气,所以……”神秘地眨眨眼睛。

      “原来如此……”难怪他往他的身上嗅来嗅去。“你喜欢这样的味道么?”

      “谈不上喜欢,但是它的香味沾染上稔的身上就会变得特别,我很喜欢很喜欢!!!”

      伊戈稔望着海棠树,考虑要不要偷摘一些来,但是怎么染到自己的身上来?在花堆上面打滚?

      “稔……怎么不说话呢?”

      伊戈稔尝试实行脑海不切实际的想法,漫不经心地回答:“没!没什么!”

      葛舍依偎在伊戈稔的怀抱中,十分怀念地提起他的大哥童:“童最是喜爱纯百色的花儿,特别是海棠。他的庭院种满这种白色的海棠,摇曳生姿。到了这个时节,海棠花开,香味儿又浓又甜,往往整个主屋遍布这种香气……要是他在一定很高兴,满山的海棠……不过现在还不到海棠盛放的时节嘎……”(这个也是暗示之一,恐怕没有人看出来挂~)

      伊戈稔别的不在意,却对葛舍口中的童十分敏感,因为葛舍说话的语气带着不知名的在意。简单一句话,便是他吃醋了。禁不住打断葛舍的自言自语,微酸地问道:“童是谁?”

      葛舍见到稔难得眉峰相连,一副明显吃醋的样子,哈哈大笑:“童只是我家的哥哥,同父同母的哥哥。你想到哪里去啦?!”同时又奉上香吻,才消去稔的酸意。

      “真是奇怪,为什么突然之间会想起大哥来呢?我本是无情的人,我们之间的感情一直以来都很淡很淡,虽说是兄弟,却没有时间相处,也没有什么感情。而且呀,他知道我会来到这儿,非但没有阻止,还推波助澜,哼哼!”想起怀中的血色石头,压制下去的火气慢慢地又冒起来。“哪有哥哥象他那样的!”孩子气地愤愤不平。

      伊戈稔宁谧专注地凝视气嘟嘟的葛舍,双手牢牢地抱紧怀中的宝贝,突发奇想地在舍的身边呵气。

      葛舍丢弃恼怒地喈喈大笑,好痒!好痒!呵呵!他忘记自己所处的位置扭着腰肢躲来躲去,偏偏整一个人嵌进稔宽厚的怀抱中,哪里有地方可以躲藏的。

      “好了!稔……呵呵……别吹气罗……哈哈……”

      顽皮的因子稍微收敛,伊戈稔恢复冷冷的石头脸,不再存心逗弄怀抱的可爱宝贝。

      “还有一个山头就可以到达修真的福地——羽仙山,后天正好是五月五了。”沉吟地摸摸下巴:“看来,山上已经有人候着哩!稔,你相信我不?”

      伊戈稔点点头。

      葛舍满意地继续说:“那些什么宝藏的鬼话可不是我散播的。”

      “我知道。”这些天以来,他们日夜相随,葛舍的小动作怎么也逃不到他的法眼,不过,虽然是不他散布的,但是他为了不至于索然无味,不断利用清日阁的势力搞古搞怪,使得江湖的流言越来越严重,好大的举动呢!

      “我也很奇怪,是谁费那么大的周章煽动武林人士上山干什么呢?!一网打尽么?好笑!为了什么的利益使幕后的人利用预言来成就实施自己的计谋呢?”微微轻眨长长睫毛,圆滚滚的珠子滚来滚去,异常的灵动。

      伊戈稔挖开脑袋蕴藏的资料分析:“谣言似乎是一天窜起,虽然你功不可没。但是幕后应该还有人,那个人的身份应该不算低,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轻易相信他们的话,江湖中几乎所有的门派、帮别都有派人上来。”

      “呵呵~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内幕,山下已经埋了十万斤的火药。足以将整个羽仙山铲平呢!真是很落后的想法,运送那么多火药要不走漏风声也难,真是傻瓜!做坏事也不懂掩饰哩!有贼胆却没有一定的智慧,难怪会失败!”

      “舍!你知道是谁干得好事了吗?”伊戈稔也不惊讶,一副料事如神的态度,抱着他坐在河边的大石上,任由葛舍窝在自己的怀内不肯下来。

      “当然,你不想想我是谁?!我可是清日阁的阁主哩!那点儿鸡毛蒜皮的歪主意还不够看。而且啊,那十万斤火药全都是我卖出去的。”乐滋滋地狠狠赚上一笔,看看那帐薄,不由得眉开眼笑,呵呵,今年的利润又增加了一倍。银子那么可爱,永远不觉得稀少,嘿嘿!

      “他真是很倒霉呢!”伊戈稔很同情他,竟然自掘坟墓,自寻死路,乖乖地躲起来,不就好罗,何必还要争权夺利?就算找死,也不要自动送到葛舍的面前,任他宰割。

      “呵呵~谁教他设计到我们的头上,想要贼装嫁祸,也不想想那些人可以算计,那些不可以动。”葛舍阴险狡猾地调侃,挑起一小撮青草,放在手上糟蹋成乱糟糟的鸟窝,兀自放声爽笑,弯腰挥长掬起一泓清水,看着灵透的水滴从手指之间的缝隙溜走。

      伊戈稔拉回他的手掌,轻快地笑语:“别玩水。弄湿了衣服,不好办。这儿可没有衣裳可供换洗。”

      “用真气烘干得了。”

      “哦?行么?是谁上次把柔滑的衣服烘成皱巴巴的烂布?然后死活不肯穿上它?”

      脸上热气凝聚,异常尴尬,那种蠢事的确发生过。片刻,他灵牙利嘴地回答:“经验是须要累积的。没有试验怎知道以后不会成功?就算这一次不成功,多使用几次,说不准下一次就成功罗!”

      “你身上的锦绸可不经你的折腾,下一次想要玩水,多买些衣服可供你玩耍?”

      “也好!”状似满意地揉头,很纳闷地别了一眼清水泓泓的流溪,:“水中无鱼哩。”了首远观,羽仙山重峦叠翠,最高峰山气凝露,迷迷蒙蒙,别有一番轻灵的精致。

      “山上怕是产生什么可怖的变化导致水中无鱼。舍,你总是想着烤鱼,不能够想些有用的么?”

      “这很有用!!!有鱼吃,先可以吃饱,吃饱才有力气,有力气就可以做事……”葛舍摆出哭丧的嘴脸,卯尽力气表达他的强烈的不悦。引以为傲上午可爱小脸正在扁扁嘴,轻巧的手指激动万分地乱舞乱动。

      “……”-_-|||伊戈稔了解再谈这个话题,死心不息的舍铁定翻转整个山谷,务必寻出一条小小的鱼儿来烤。他以抑扬顿挫的声音引导舍转移心思:“明天羽仙山的星星明天晚上不知道还会不会出现?远观山峰凝烟聚露,透过层层山雾,也不知道能否目睹星辰闪耀?两年前曾经有幸踏足羽仙山。那时明朗的星星看了会心中平静,看着看着便感觉坠入伟大的星夜中,与星星共舞,心情舒畅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展起来。”

      “是吗?那么一定不能够错过!!!而且一定可以看的。那些烟,我看,只是障眼法而已。”说罢,钻进稔的怀抱,下巴浅搁在他的肩膀上:“今天好累好累,不想赶路,反正明天中午以前一定可以到达那里,今晚要好好睡饱。我感觉绝对不会有时间,允许我们好好休息。夷?不如,我们偷偷溜上山,如此一来,神不知鬼不觉,我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经历人墙。恩恩,这个方法可行!!”

      伊戈稔掠掠他垂地的下摆,免去沾水的机会。“山下围堵了好几圈人呢!特别是月罗国的精兵们,想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是有点难度。”不是有点其实是很难很难很难,普通人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们不是普通人。

      “讨厌拉!月罗国干嘛有事无事找什么碴?真是乱来(狂汗……你杀了人家的王子耶!就算没有事也要生事!)……还有那个讨厌的某人(其实说是神秘也不神秘)有空去吃饭,无聊来炸羽仙山也不想想自己的资本,那些武林人士也讨厌,来了一群,想砸死蚂蚁么?太子哥哥也冒出来凑什么热闹……”嘴儿碎碎念叨,一个轮一个地招呼骂。因埋首在稔的颈边,尽管模糊的嗓音呢喃抱怨,稔也好脾气地一字不漏地听进去,心中暗忖:谁教你故弄玄虚,虽不知道究竟有何种目的。端端从开始看,莫名地弄出一个劳么子预言,接下来,甘心情愿地挑起战争,然后到现在两国合并,天下大乱,总算没有闹出太大麻烦拉,算起来还是奇迹呢!区区小阵象的的围堵只是牛刀初试。需要掩人耳目易如反掌。这些暂且不管。到底舍的目标是什么,准备去干什么才是重点。舍对这些事情根本不在意,为什么他会白费心机苦干?是谁在他的背后驱赶?是谁可以令他千里迢迢送出紧要的钥匙?

      毫无疑问,只要他问舍,答案自然而然地知道。不过难得热中于这次的迷题,想要自己猜猜看,一大早知道结果就没有意思了。最后揭开内幕的日子也将要来临……

      呵呵……满城风雨为的是什么……好奇……他暗暗思考的时间,舍舒服地爬在他他怀抱中熟睡。

      良久,他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稔~压得你累么?”

      “还好。”一成不变的温柔。葛舍摸着衣服下面僵硬的肌肉,掩唇淡笑:“咱们回去吧?睡了那么久,天都快黑了……”

      “好。”

      “稔,背我可好?”任性地要求。

      “上来吧。”

      “呵呵……”稔是最为温柔的人哪!

      “在傻笑什么呢?”

      “没……没什么……嘿嘿……”

      摇摇头。“……傻子。”

      危险地伸出两个手指,扭啊扭着手掌中的耳朵:“你在说些什么呢……?”威胁地拖长语气。
      “你是傻子!”不为武力妥协。

      “稔!你才是傻瓜蛋,天下最傻的人就是稔!无人能敌!”

      稔恣意轻笑。

      见到武力解决不了问题,便放柔他甜甜的声音,眼珠儿一闪一闪,邪笑上前,微微舔舔他脖子外微凉的皮肤,娇滴滴地嬉笑:“稔~”

      稔即管看不见背后的人的动作也充分感到他的“威胁”。唯独不吭声。

      葛舍见到稔皮肤上的红晕不减,明白他的意思,猖狂得意地说:“我说得对不对?稔才是傻子?”

      没有反驳的声音。

      嘿嘿!他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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