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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飞蛾扑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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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母亲告诉我,他们和迹部家订了婚约,利益上的,而婚约的双方,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日思夜念的迹部景吾。
浅草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迹部喜欢的女生,虽然他总是对她大吼:“别碍事,母猫!”但我还是知道,那就是他的方式。
但浅草死了,在我和他订婚的那个晚上。她威胁迹部说:“你敢跟她订婚我就死给你看。”这是浅草犯的最大的错误。迹部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对女人的威胁做妥协?他不妥协,所以她将那把白晃晃的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我又看到了美丽的红莲,开在我洁白的婚纱上,一朵一朵又一朵…依然那么美丽,好像全世界都因为它的盛放而失却了别的颜色。
我说过自己是一个癫狂的人,所以明知道迹部不爱我,却还是给他下了药。这是很多女人在某种时候都会做的事情,她们坚信,只要自己成了他的人,他就会对自己负起责任。而我,也不能免俗。
我问他:“如果我死了,你会怎样?”他冷笑:“太天真了,母猫,别在本大爷面前玩这种把戏!”
他很生气,甩门而去,昏暗的世界里,独独把我遗留。那种让人历尽沧桑的感觉就像秋日里的风,萧索而又凄凉。
浅草曾经问过我,久美,你说要忘记一个人是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告诉她说,很容易啊,容易得不得了,就权当那个人死了吧,或者把他当成了风,即使感觉的到,终究触及不了。浅草就当我放屁一样,充耳不闻。
其实我知道,要忘记一个谈何容易?一天不行,一年;一年不行,十年;十年不行,一辈子!我只是在骗她,连同欺骗我自己。
一辈子?一辈子是个什么概念?没有人告诉我,正像没有人告诉我人生是怎么回事一样。
窗外繁星点点,哪一颗才是我的星宿?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他是一团火,那我就是那只不顾一切的飞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