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31章 对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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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传令。
于现世及尸魂界各地进行搜索行动的全体队员听令。
现已确认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及推测应为王印抢夺者的不明身份者的灵压出现在双极之丘。
全体队员立刻返回，进入紧急防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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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极之丘。
漩涡状的乌云停止了旋转，逐渐消散而去。
冬狮郎放下挡在眼前的手，环视着四周。
“这里是……？”
虽然是自己熟悉的地方，但他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已经离开了现世。
“是的……双极之丘。”
和刚才一样，草冠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这就是王印的力量……”
光芒从他握住王印的手指间透了出来。
“王印能够根据使用者的意志，穿越时间与空间，任意转移所有的事物。也就是说，只要有了这种力量，像刚才那样的移动自不待言，将敌人的攻击移动到别的次元，或者利用这种力量将自己所受的致命伤回复到受伤之前的状态都是可以实现的。”
“也就说所，你……”
“是的……就在我的魂魄快要消逝的时候，偶然间被王印之光所照射到，被移动到虚圈获得了重生。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在追寻着这个王印的力量。为了利用这种力量，完成自己向静灵庭的复仇！”
草冠慢慢张开双手，将王印送到冬狮郎的面前。
“日番谷，用你的刀斩下来吧！用你的卍解的话，肯定能斩得动！”
“斩……王印？”
“是的。到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将得到净化……！”
草冠举着王印，咯咯地笑了起来。
如同走火入魔了一般，草冠神志不清地大笑着。
“草冠……！”
冬狮郎用左手托住已和右手缠在一起的冰轮丸的刀柄，高高举过了头顶。
就在这时。
三个人影出现在上空。
以冬狮郎为中心，三个人将他围在中间。
“看来，我们是最先到的啊！“
站在冬狮郎右边的，是十一番队第三席——斑目一角。
“是啊，一角。”
左边，是同队第五席——绫濑川弓亲。
而站在冬狮郎身后的，则是阿散井恋次。
“日番谷队长，为什么……！”
“够了，恋次！到现在还说这种话有什么用！？”
在一角的斥责声中，恋次沉默了下来。
“根据紧急特令及护庭大命，我现在要拘捕日番谷冬狮郎及抢夺王印的匪徒！”
一角拔出斩魄刀——鬼灯丸，将刀尖指向冬狮郎。
这时，草冠忽然冷笑了起来。一角将斩魄刀转而指向他的方向。
一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草冠砍来。然而，草冠只是微笑着，连动都没有动。就在迅猛的斩击就要砍到草冠的瞬间，旁边的一个人影冲了过来，挡住了这一击。
那人正是冬狮郎。
一个筋斗与二人拉开距离的一角，通过这一回合的交锋，了解到了冬狮郎身上的伤势有多么严重。
“那种伤……你是认真的吗。”
冬狮郎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额头上已经是冷汗洇洇。
“为什么要这么做……日番谷队长！”
“别碍事……！”
他用眼神制止了想要靠近的恋次，站在草冠身前，平端起缠在自己右手上的冰轮丸。
“冰轮丸，我命令你把所有的灵压都收回，不要再耗费在我的伤口上！”冬狮郎默默向冰轮丸发号施令。
冰轮丸知道，此时如果他再把自己的灵压渡到冬狮郎身上，恐怕斩魄刀的力量就不足以支持卍解了。
反复确认他的伤短时间内不会威胁到性命，冰轮丸才收回自己的灵压，而那一瞬间冬狮郎本来已经调整过的呼吸又变得凌乱起来，让冰轮丸的心一阵抽疼。
“冰轮丸，我问你，草冠说的话可是真的？”
“同胞连心此事确实不假，只是选择不同主人的双子斩魄刀若有一人先死，另一人究竟会怎样确不好说……至今没有什么实例。”但是草冠所说的情况的确是可能性最大的……主人，会因此有所顾忌么？
“好，你可知道，你曾答应定不会负我？”碧绿的眼眸像一潭湖水，静静扫过刀身的每一寸，然后抬起头来。
“嗯。”
静静观察着冬狮郎的弓亲慢慢走上前来。
“很遗憾，这样一来，我们只能认定您确实有谋反的意图了。”
冬狮郎还是一言不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您不知道这样做会让雏森副队长很伤心的吗？难道您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没有必要告诉你……！”
“是吗？”
弓亲看着再次陷入沉默的冬狮郎，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就没有办法了。”
弓亲缓缓地抽出了斩魄刀——藤孔雀。
拔出刀的同时，攻了过去。
冬狮郎先是竖起冰轮丸挡住了刺向侧腹的一击，又飞身退后躲过了从上方攻过来的第二击。
“只是一味地防守吗！难道连反击的力量都已经消耗光了吗！”
斩魄刀再次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
双刀交错，两人在近距离互相对峙着。
“都住手！”
碎蜂以瞬步出现在现场。
紧接着，刑军的团员将冬狮郎与草冠两人团团围住。
“队长……！”
与此同时，恋次也看到了朽木白哉的身影。其它队的队长、副队长，也都陆陆续续地集结到了双极之丘这里。
弓亲收回斩魄刀，与冬狮郎拉开了距离。
“投降吧，日番谷！”
碎蜂取代了刚才的弓亲，来到了冬狮郎的面前说道。
“还有那边的那个男人。”
七番队队长柏村左近也来到了碎蜂的身旁。在体格娇小的碎蜂身旁，本来就不是一般地庞大的身躯，显得更加的魁梧。
“你到底是什么人！”
看到一直冷笑着看着这一切的草冠没有反应，柏村再次问道。草冠没有理会柏村的质问，转而冲冬狮郎说道。
“日番谷，你在干什么？快，将我们的仇恨，我们的痛苦，将这一切都告诉这些傻瓜吧！！”
王印仿佛是在回应着草冠的喊叫一般，放射出强烈的光芒。
冬狮郎转向草冠，放低身体，举起了冰轮丸。
“这是我们的复仇！斩吧，日番谷！！”
“抓住他们！！”
草冠与碎蜂的声音重合在一起，军团团员与护庭队员一起向两人冲来。
“月牙天冲——！！”
一道巨大的白色斩击从天而降。
斩击落在空无一人的空地上，所带来的巨响和暴风，令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
“住手！！冬狮郎不是什么叛徒！”
一护和露琪亚两人随着斩击飞身而下。
“你们这些家伙，难道只知道战斗吗！”
一护走到了冬狮郎前面，狠狠瞪着周围的人。
“你们这些家伙，就这么想置冬狮郎于死地吗！你们中间应该没有那种不问青红皂白就只知道斩人的家伙吧！既然没有，那就不要干那种只是因为下了命令就要去杀人的蠢事啊！”
队员们有些动摇地退缩着。
“住嘴！搞清楚你的身份，代理死神！”
碎蜂走到一护面前，冲他摆着手要他离开。
“这是护庭大命！身为死神，服从上级命令是必须要遵守的规范！”
“让那种东西见鬼去吧！”
“你说什么……！”
“什么命令，什么规范，我们这些活生生的人怎么能够被那种来历不明的东西束缚住自己的心呢！”
一护的话在队员中引起了更大的骚动。
“多说无益！你要是再在这里碍手碍脚，连你也一起杀！”
碎蜂认为再和他胡纠缠下去不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样无礼的话来，于是抽出了自己的斩魄刀——雀蜂。
“等等！”
听到这个浑厚响亮地声音，队员们急忙闪出一条道路，纷纷跪在了地上。
山本元柳斋重国悠然地走了过来。
“总队长阁下……！”
站在一护身边的露琪亚也默默地单膝跪在了地上。元柳斋的身后，京乐依靠着七绪和乱菊两个人的帮助，也慢慢地走了过来。
京乐醒了过来，真央灵术学院时两人被迫决斗真相也浮出水面，山本总队长可以说来得正是时候。
只不过流刃若火看着眼前的形式，觉得不太乐观。作为刀魂界最为年长的老大哥，自然之道草冠手里的斩魄刀和冬狮郎手里的冰轮丸是亲兄弟这一说，不仅仅是亲兄弟，还是同魂连心的双胞胎斩魄刀，而双胞胎斩魄刀，是可以互相影响的。
就算冬狮郎被静灵庭宽容对待，草冠依然是不能留的不安分子，没有任何用处的草冠一定会被除掉……
“小冰轮，收到信息回话！”流刃若火用刀魂的特殊灵压密电冰轮丸。
“呵呵，老大哥，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四百年过得可好？”回复流刃若火的却是另一个熟悉的人，灵压的波动从草冠手里传来。
他怎么这会儿忘了同胞连心这一说了？流刃若火暗拍脑门，他用斩魄刀特有的灵压与冰轮丸沟通，自然是在场的两个冰轮丸都能听到消息了！
“呵呵，呵呵。”流刃若火只能以笑掩饰尴尬，“还好，还好。”
“还好是么？”冰轮丸的双胞胎兄长口中带着几分嘲讽，“老大哥可知道我这四百年又过的怎样？”
“还能怎么样？王印你都偷来了，真是闲的，快点交出来，要不然王族怪罪下来责任全是我的斋斋一个人抗，你也不体谅体谅。”
“@#￥#%#￥%&%￥……”（省略二人口水N句）
两个人没有什么太大意义交谈的内容冰轮丸自然是一字不漏听到了，只是他始终未发一言，却注视着草冠的一举一动。
果然，流刃若火和冰轮丸兄长的攀谈被一阵巨大的灵压暴动打断了。
草冠释放了王印，双极被冰雪覆盖，天地变色，恶虚逃窜。
混战开始了。
那个原本与冰轮丸相似的灵压逐渐浑浊起来，就像原本纯净的一杯水被混入了大量的泥沙，虽然污浊却急速膨胀了起来。
向草冠发起攻击的，正是冬狮郎。
“队长！”
乱菊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向冬狮郎跑了过来。
“别过来，松本！”
冬狮郎背对着乱菊，大声喊道。
“这是我的战斗……！”
乱菊看着那虽然很近但却感觉很遥远的背影，心中默默地祈祷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日番谷！？”
草冠握紧手中的冰轮丸，不悦地说道。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和你走同一条路的想法。”
听到这句话，大家纷纷议论起来。
“也就是说他没有背叛护庭十三队喽……？”
“那么，它为什么要向我们刀刃相向？”
就在茧利跟碎蜂两人各自自言自语的时候，冬狮郎和草冠还在继续着他们的对话。
“你要斩了我吗？要再次置我于死地吗……？”
“我只是……对我的罪……”
“罪？”
草冠冷笑起来。
“你的罪是什么？你以为把我打倒就能得到救赎了吗？”
冬狮郎一言不发，挥刀向草冠斩去。
二人激烈地站成了一团。
“原来是这样啊……草冠原本是一个效忠于尸魂界的人。仅仅是因为同时出现了两把相同的斩魄刀这样的理由，不仅没有得到荣誉，反而遭到了尸魂界的整肃……”露琪亚注视着两人的战斗，如此说道。
包裹着冬狮郎腹部伤口的绷带上，又渗出了血迹。
“日番谷队长他，无法站在护庭十三队的立场上去再一次打倒草冠……是这样吧？一护。”
“嗯……。那家伙，觉得所有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
手臂、肩膀、脸颊……在草冠一次次的攻击下，伤口不断地增加。
但这并不能动摇冬狮郎的斗志。
“……所以，他才自行舍弃了队长的职位，打算以个人的身份与草冠做个了断。就算他自己也会因此而被尸魂界所处死……”
抵挡住冬狮郎的全力一击，草冠终于失去了耐心。
“你刚才说，你从一开始就……”
“……没错”
“这样啊……原来是我看错了你啊。”
草冠闭上眼睛笑了笑。
爆炸性上升的灵压将冬狮郎的身体吹飞出去。
“既然如此，就由我一个人来完成这大业吧！”
他将手掌高高举过头顶。
王印自身所拥有的灵压，在草冠的触发之下迅猛上升。
光的洪水。
被解放的灵压变成了风暴，席卷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草冠！！”
冬狮郎拼命抵挡着风暴的袭击，向光之漩涡的中心飞去。忽然，一护拦在了他的面前。
“不要把所有的痛苦都让自己一个人承担啊！”
“闪开！黑崎！”
冬狮郎拉住一护的胳膊，想将他推开。
“给我适可而止吧！”
可是，发而被一护抓住了衣服的前襟。
“你以为你真的能够背负一切吗！你错了！把你的痛苦，你的决心，全都分给你的朋友们吧！”
冬狮郎紧紧咬着嘴唇。
“我……已经不是队长了。”
一护放开冬狮郎，用尽自己的全力，朝着他的脸颊挥出重重的一拳。
“你知道你这种自以为能承受一切的行为，会给周围的朋友带来多大的痛苦吗……你想过没有！”
被击倒在地的冬狮郎，摸着自己的脸颊坐起身来，抬头望着一护。
“像你这种凡事都想自己一个人解决的家伙，我是最清楚不过了……”
“所以呃！到最后，只有那个自以为坚强家伙，才是最脆弱的人啊！”
一护以不输于草冠所发出来的灵压风暴的声音，声嘶力竭地喊道。
冬狮郎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日番谷队长！”
一直听着两人对话的十番队队员们，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大声地叫道。
“队长！”
“队长……！”
“日番谷队长！！”
大家如同掘了堤的洪水一般，纷纷聚集到冬狮郎的周围。乱菊在后面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冬狮郎面无表情地环视着聚集在自己周围的队员们，忽然把头转向了草冠那边。
“冬狮郎！你还不明白……”
“小心，黑崎！他要出手了！！”
刚才还围绕在草冠身边闪耀着剧烈光芒的白色旋风，骤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一对巨大的冰之翼赫然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草冠宗次郎浑身散发着能把空气凝结的冰气，已经变成了异形的怪物。
“冰轮丸，我会杀了草冠……”这一次，冬狮郎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软弱。
“嗯，我知道。”冰轮丸安抚道，“主人的任何决定我都会帮助主人完成，哪怕牺牲所有。”
“不要你的任何牺牲。”冬狮郎柔声对冰轮丸说，“也许就是你总把付出挂在嘴边我才会那么害怕，害怕真的会失去什么……你什么都不用牺牲，冰轮丸，现在开始一直跟我说话就好，一直到这场动乱结束之后才可以停下。”
“好。”冰轮丸明白了其中含义，用缓缓的语调好听的声音慢慢说着， “主人我很喜欢你，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觉得你好小，但是你的眼神好干净，让我觉得即使看上千年也不会厌倦，每次你受伤我都很生气，每次你喝过酒都会变得很可爱，我们的第一次就是你成为队长那天，那天你喝了好多酒应该还记得吧，你看雏森副队长的眼神让我很嫉妒，但是我知道你最爱的人是我就足够了，第一次实体化的时候我真的好高兴，没想到真正的主人抱起来比精神世界里还要舒服，后来很对不起把主人忘记了……”
冰轮丸就这样说着，冬狮郎一边战斗着。
砍杀掉身边的虚，攀岩上厚厚的冰墙，躲过一次一次虚闪的攻击，展开冰翼，带着那无比绚烂的冰花，一直向顶峰而去。
穿过大虚之墙，躲过那密集如雨的攻击，他和黑崎一护并肩冲上顶峰。
随着黑崎一护的月牙天冲，消失了，王印所创造的一切，都消失了。
灵压穹顶、虚、大虚……一切的一切。
隆起的大地，也缓缓地沉下。
一护与解除了卍解的冬狮郎，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崩溃的草冠的残骸。
正确来说，是在残骸中摇摇晃晃站起的人影。
那是失去了王印之后，恢复了人的姿态的草冠宗次郎。
“……去吧，冬狮郎。”
一护撇开脸说道。而冬狮郎也没有看着一护，只是无言地走上前去。
低着头的草冠发觉了接近的冬狮郎，抬起头来。
“日番谷……”
把刀当作拐杖站起身来。
“做个了断吧。”
冬狮郎架起了冰轮丸，在草冠眼中，他的眼神显得如此的平静。
“……是啊……”
草冠也架起了冰轮丸。
两人如同心有灵犀一般同时跨出脚步。
“喝！”
“哈！”
冬狮郎和草冠如同镜子中的倒影一般，挥起了刀。
和冬狮郎相遇后，草冠第一次变成了第二名。
他曾经被称为天才少年。
大家都说他将来必定会成为队长。
在这样的赞誉声中长大。
可是……
如果能搞好关系就好了。
如果能成为知心的朋友就好了。
如果自己的心中的黑暗也能消失就好了。
憧憬着，憧憬得快要流下眼泪。
“你是天才啊，我又一次输给你了……“
斩魄刀自草冠的手中滑落。
“但是我是不会死的……我要把尸魂界……把我的存在……”
草冠的身体慢慢地分解为灵子。
耳边一直缓缓持续着的，冰轮丸的声音，那一刻，没有了。
“冰轮丸？”
冬狮郎叫他，他没有回应。
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痛得无法呼吸。
“说得再好听，你果然……”果然还是要离我而去么？
冬狮郎接住王印，攥在手里，心却沉到谷底，仿佛坠入深潭，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呼吸，为什么那一刻冰轮丸本不间断的声音偏偏消失了？
“主人……”
一时间，天旋地转。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强制性把冬狮郎拉入意识空间了，但是这一次看到冬狮郎伤心的表情，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冬狮郎感觉到一瞬间自己的意识就被拉入了别的地方，紧接着，还没等他看向四周，那个熟悉的气息就包裹住了他，让他忘了所有。
温润的物体碰上了他未及合上的双唇，滑腻的东西撬开他的唇齿，搅动着他的口腔。
“唔……”
发觉自己被强吻了，可是那样熟悉的感觉他实在是太贪恋，又怎么舍得放开，所以又一点点回应过去。
“冰轮丸……”
从漫长的吻中喘息回来，冬狮郎看着眼前的人，却只能叫出对方的名字。
“主人，我说过定不会负你，再不会忘了你，就一定会遵守诺言。”
看着冰轮丸一双海蓝的眸子还是如往常一样，冬狮郎松了一口气，一股委屈却窜了上来。
“你没失忆，为什么刚才突然停下不说话了？”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以为你……
“那一刻，我只是把他的力量收到自己这里而已，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冰轮丸了，主人的冰轮丸只有我一个。”
语罢，又是一串昏天黑地的吻。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第31章 对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