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的狗血集》一无

15、十七-4

　　酒吧
　　“你小子怎么还不逃跑！”老板看着把手枪放在他的面前的人。
　　“还给你。”
　　“……”老板叼着他的烟嘴，很熟练的取下□□弹夹。看了一眼又装回去。就要扔到抽屉里面。
　　“这个卖给我多少钱。”
　　“你真的想要！手枪这东西，只要你开了第一枪，就永远都放不下。”老板虽然这么说着可还是把手枪推给了阿七。“你开过枪吗！”
　　“……”阿七拿起手枪对准房间里面的一个花瓶就是一枪。
　　“……”看到他这样。老板却笑了。从阿七手中将枪抢过来。对准阿七的头。“你这不叫开枪，当你射出一颗子杀了一个人的时候那才叫开枪。你会杀人吗？”
　　“……不会。”阿七说道。一点也看不出他在害怕。“你可以教我。”
　　“谁跟你说的。”老板放下手枪。
　　“小鬼！”阿七记得小鬼以前跟他说过老板绝对是做杀手出身的。
　　“果然够鬼精的，我学费很贵的！”老板说着。
　　“……”阿七把一沓钱放在他面前。
　　“好吧。第一课！要杀人手枪是最差的选择。”说着一根笔对准了阿七的脖子动脉。看到有汗，从阿七的头上渗出来。把笔拿开。“第二课，杀人就是打赌，要么生要么死，想要杀人必须做好死的准备，不然你就是必死无疑。”
　　“……”阿七认真的记下来。
　　“不过你想不想知道稳赢的办法。”
　　“不想！”
　　“为什么不想。”
　　“除非你不去赌，否则打赌是不可能稳赢的。”
　　“不错。”
　　“而且我是不会死的，我知道我要为什么活着就行了。”
　　“……”老烟枪大笑了起来把手枪丢给阿七。“这个是送你了。我本来以为会送给小鬼的，没想到现在给你小子了。”
　　“……”
　　“小鬼头脑精明，又敢赌。……你小子太沉不住气，不过像我年轻的时候……酒吧的地下室还空着，你睡那里吧。”又扔给阿七一把钥匙。

　　酒吧地下室
　　阿七打开灯，看到的几乎是一个兵工厂各式各样的枪，还有一个小型的射击场。阿七把包扔在沙发上也把自己丢进去。掏出老烟枪给他的手枪看了看塞到了枕头下面，再看看手上的手表，摘下来放在胸口的口袋里面。合上眼睛，他明天还要学习怎么样杀人呢。

　　“嘭……”
　　阿七是被一声巨响惊醒的。跳起来后看到老烟枪正拿着一把枪对着他，他身旁的墙上面多了一个子弹洞。
　　“你小子的睡相真是不怎么好看，也不知道小鬼怎么受的了你。”老烟枪说道。
　　“……”阿七看看沙发，真是一片狼藉。原本平整的沙发套现在已经皱成一团了。
　　“第三课，戒心要保持百分之两百。下次再睡的这么熟，我可不敢保证你还能不能起来。”用手枪瞄准阿七的头。
　　“……”阿七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他往后也确实没有在睡过那么沉了。看着扔到他面前的车钥匙。“我没驾照!”
　　“那更好……”
　　那一天老烟枪带着阿七到了一家夜总会的门口，给他看了一张照片跟张报纸就下了车。那一天晚上，当阿七看到照片上的人出现后，他加足了油门冲了过去。一路开下去，他把车丢在了公路上，然后自己走回了老烟枪的酒吧。
　　之后三年里，阿七每一天的生活都是，练习射击，搏击各种杀手应该掌握的知识。有时候老烟枪会给他几个目标，然后不管阿七的死活让他自己去做。

　　台湾
　　小鬼来到台湾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找一个住处，而是找到一个可以打长途电话的地方。
　　‘喂，是谁啊！知道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老板是我，小鬼……”
　　‘刚刚下船……你先去找一个叫船头的人，说是我简绍你去的。地址你记一下……’
　　“谢谢你老板，那个阿七他……”记下地址。
　　‘放心，那小子在我这里。我先让他睡地下室了。要不要我去叫他听电话。’
　　“不用了，老板你不要跟阿七讲我有打给你。”
　　‘嗯……还有什么事没有！’
　　“老板能不能麻烦你教教阿七啊！”
　　‘怎么现在舍得让他冒险了。’
　　“这回的事情闹的这么大，阿发一定会注意到阿七的，他很可能会斩草除根，而且阿星更不可能放过阿七……要是阿七他可以闯出自己的名声的话，他们一定会有所顾忌，那样子阿七也会比较安全些。”
　　‘你这小鬼头。……你是不是把钱全部都留给阿七了。’
　　“……”小鬼没有说话，他会把钱藏在烟盒里面就是和老烟枪学的。他十四岁以后常常会从老烟枪那里得到一些资料然后，分析出一些情报，老烟枪将那些情报卖掉后再把钱分给他。跟阿七天生就会打架一样，他天生就很会分析事情。总是能看到事情的关键。“老板，你不用为我担心……”
　　‘谁担心你了，我只是觉得可惜，以后少了一门生意了。……记着我的话，去找船头，台湾不是香港，你让船头带着你先了解了解，要是你还想继续做这笔买卖，我找人帮你联系。’
　　“我知道了，老板我先挂了。”
　　‘小鬼！’
　　“嗯？”
　　‘小心点，阿星最不会放过的人是你。’
　　“我会的。”

　　挂上电话小鬼看一看地址，再摸摸自己身上的钱……看来去找老烟枪说的船头是唯一的办法了。反正他从小就没什么大的抱负，只想跟阿七平平安安的，一日三餐，风平浪静就好了。阿七他现在一定不会有事的，至于他自己吗！只要死不了就好了吧。

　　按着地址小鬼到了台湾的红灯区，看着那些穿着暴露的女人们小鬼劲量低着头不去看她们，而那些女人看着这么一个青涩害羞的孩子都笑了。
　　“小朋友你找什么人哦！”一个打扮妖艳的中年女人看着小鬼。
　　“船头是不是住这里。”
　　“你是香港来的。”
　　“是老烟枪让我来找船头的。我叫小鬼。”
　　“那个老烟枪。”
　　“十二年前，九龙江湖告急，一个人灭掉了整个帮派的老烟枪。”
　　“你跟我进来吧！”女人说道。带着小鬼到了一个房间。“那个臭男人让你来做什么。”
　　“你就是船头！”小鬼还真的没有想到船头会是一个女人。
　　“你是跑出来的……”看小鬼点点头，船头来了兴趣上下打量起他。“小样还真深藏不露啊!你是杀人了，还是抢劫了……什么大案子说来听听。”
　　“我……我在一个大老跟人拿枪相互指着头的时候用红酒瓶子打他一下。”
　　“就为了这个！”不屑的笑了一下。看看小鬼不像是说笑的样子。既然是老烟枪让来的那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还是先留着吧。“看你瘦瘦小小的没二两肉满十六岁了没有。”
　　“我十七了。”
　　“十七！你就帮帮打打杂好了，我们这跟你们那不一样，规矩我慢慢教你。”
　　在船头那里做了不久小鬼看到一个女人，女人不到四十岁。如果她的皮肤不是那么苍白，头发也不是那么干枯凌乱，眼神也不是那么呆板。真的会与小鬼记忆深处那个被他叫过几年妈妈的人是一模一样的。
　　女人是跟情夫一起跑到台湾的，后来因为她好赌，情夫也没有本事，两人都染上了毒瘾。之后就分手了。现在每一天都要做那种事情来，还债跟养活自己。听说女人以前在香港有一个儿子，她离开的时候，孩子还不到六岁……

　　几个月后台湾某家纹身室
　　小鬼推开纹身室的门，里面很昏暗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你想纹点什么样的花纹。”
　　“我想洗……”
　　“你先让我看看吧。”
　　“……”小鬼把衣服领子啦开些把头偏向一边。在他的肩胛骨上纹着一个东西。
　　“这是你自己能的把，真是乱来。”看着那不专业的手法，纹身师这么说道。
　　“……”小鬼苦笑一下，这是那一天阿星在他身上留下的。想起来那一天就让他觉得恶心。也后怕，要是阿七他没有来的话现在的自己又会是怎么样的呢。

　　阿星被小鬼为了阿七放弃抵抗的态度惹毛了，他不停的在他的身上亲吻啃咬着，看着他留下的痕迹又很快的消失，感到很不满，他用手摸着小鬼的锁骨，似乎想到了什么。拿出一瓶墨跟针头。没有用麻药，就那么一针针的刺下去，对于小鬼的挣扎他完全不理会，一直到小鬼痛的昏过去……等他再被疼痛刺激的起来的时候，就看到阿七跟阿星相互用枪指着对方的头。
　　他跟阿七逃出来后，也没理会肩上的痛，疼痛消失后就没有理会过，也就忘记了，一直到前几天三温暖被人看到了，他才注意到。
　　“怎么样，能洗掉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会留疤，也不见得洗的干净。……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就是这样子，一时兴起纹个名字，分手了知道后悔了……”
　　“……”听他这么说，小鬼对着镜子看了看那个‘X’。
　　“怎么样你还洗不洗？”
　　“我不洗了，你帮我重新纹一下，这里多纹出来一些。”在原先的纹身上面比划一下。
　　“你变得还真快。”听他的在原来的‘X’上多加了一点变成了一个侧着的‘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