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如何才能爱你》译丹

13、第十二章

　　如果可以，Draco不想醒来。但是眼前的Riddle庄园让他被迫接受了显示。Voldemort在屋子里等他。
　　他希望庄园里最好有足够的走廊好让他平复心情，但是显然，Voldemort没什么耐性。当Lucius带着他碰到大门的时候，他感觉好像有一根钩子勾住了他，他眩晕地想着。该死的门钥匙。
　　等他感觉双脚又接触到地面时，眼前的景物已经转换。他此时正站在一间阴冷的小屋子里。
　　“哦，Draco，Malfoy家未来的继承人。欢迎来到我的庄园。”
　　“主人，让您久等了。”Lucius欠身想要向眼前的人解释。但余下的话被Voldemort摆手制止了。
　　“没关系，不过我希望你们有足够的理由可以让我等。”他说完看向Draco，眼睛里闪过狂热的光芒。
　　“主人，不论是什么任务，我都会完成它。”Draco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忠诚并且坚定。它虽然胆小但还不愚蠢，在Voldemort眼前，他必须让自己显得有存在价值，不然他可能永远也没机会回到Malfoy庄园了。
　　“很好，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更聪明。”他满意地看着Draco，享受着他充满敬意和惊慌的眼神，虽然那惊慌被Draco隐藏得很好。“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们去看看那些俘虏们。”
　　Draco快步跟了上去，Lucius在身后看着，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他开始在心里问自己，把Draco带到这里来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当年父亲是不是也是怀着这样的心情，看着自己颤抖着，一步一步跟上Voldemort。

　　“Albus，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不知道Minerva（麦格教授），甚至他能活下来都是个奇迹。现在得耐心等待才行，我们除了维持他的生命，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
　　“可是已经15年了，他从没有任何清醒过来的迹象。”Minerva一脸悲痛地看着床上的人，“没什么办法吗？”
　　“冷静点，我们既然已经等了15年，那还在乎更多的时间吗？我有预感他会醒过来，很快的。相信我。”
　　“希望是这样。Merlin保佑。”

　　“这是……什么？”
　　Draco看见了眼前的景象，他的胃翻滚了起来。一个原本该漂亮的小花园，现在变得令人作呕。地上的红色血迹和残缺的身体刺痛了他的眼睛。
　　Voldemort用了一个清洁咒，花园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本来训练营应该设在更宽广的地方，但考虑到今年圣诞节只有你收到了邀请，我就临时改变了地方。现在，让我看看你的钻心咒练习得如何了。Lucius已经告诉我，他早就教会了你如何折磨你的敌人。”
　　Draco看了看父亲，发现他的父亲给了他一个紧张的暗示性的眼神。他曾经练习过钻心咒，可是那是自己偷偷练习的。
　　Draco紧张地看着他的试验品。一个灰色眼睛的年轻女人和黑头发的小女孩。
　　“我允许你享受这激动的时刻，可是别让我等太久。”
　　“是，我的主人。”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对着眼前美丽的女人念了咒语。“Crucio。”
　　然后他听见了女人的尖叫和孩子的哭声。他停止了动作，放下了拿着魔杖的手，但是身后的男人却残忍地下了命令。
　　“别停下来，继续。在我让你停止之前，别停下来。”
　　Draco握紧了魔咒，却迟迟没有施咒，那个女人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开始求饶。
　　“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求你，求求你……”
　　“Draco怎么？心软了？”Voldemort阴沉地走到他身边，“心软了？她们是肮脏的麻瓜，没有任何存在价值。快施咒，别让我等待。”他抓住Draco拿魔杖的手，将它对准了眼前的母女。“现在，施咒。”
　　“Crucio”
　　“继续。”
　　“Crucio”
　　“继续。”
　　“Crucio……”
　　他麻木地重复着咒语，眼泪却已经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他在心里对着眼前痛苦的女人说着对不起。
　　他每施一次咒，就在心理说一次对不起。到了最后，Draco自己也分不清他对那女人一遍遍说着的，究竟是咒语还是对不起。

　　“Harry，你今天真的不打算和我们一起去陋居吗？”
　　“不了，我打算留在Hogwarts帮助嚣张，也许还要练习一下我的魔咒。”
　　“好吧，如果有事就立刻通知我们。”
　　Harry点了点头，拥抱了Ron和Hermione，目送他们上了车。
　　不知道为什么，Harry总有种预感今年圣诞节会发生什么事，而这感觉来自昨晚Malfoy的突然离去。他认为Lucius看他的眼神不光是厌恶，也许还有些其他什么他想不出的意思。
　　“哦，Harry,你在这儿！”Dumbldort面带笑容地看着他，“你留下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来，现在你得帮我制作几瓶魔药。”
　　“可是，Snape教授呢？”Harry记得他每年都是Hogwarts度过节日的。
　　“Severus今年决定不再学校过圣诞节了，所以我需要一个帮手。愿意帮忙吗？”
　　“当然，先生！”
　　“对了，关于你的教父，他拖我送给你一件小礼物。他本人会在圣诞节假期结束前一天找你。他说他对于没能及时见你而感到抱歉。”
　　Harry高兴地结果礼物，“没关系，我不着急。”
　　“那么Harry，下午4：00的时候到我的休息室里找我好吗？”
　　“好的。”
　　Harry打开礼物盒子，里面是一条项链，坠着绿珍珠，和他的眼睛是一个颜色。

　　Draco的眼泪已经干涸，他再也没有眼泪可以流。整整一个下午，他不断练习着魔咒，刀砍咒，钻心咒，碎骨咒……还有很多他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他在心里庆幸着，至少他现在还不用杀人，在他的主人玩够之前，他还不用杀任何人。
　　“Draco，”Voldemort打断他，“停下，我想今天够了，你可以休息了。也许明天我们可以再继续。”
　　“是的，主人。”Draco松了口气，也许他根本没想让自己杀人。
　　可是本应该昏死的女人突然跳起来扑向了他，并且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腿，然后用尽全力咬了下去。
　　Draco并没有感觉有多疼，尽管他的腿在流血。
　　“Diffindo！（四分五裂）”Voldemort替他施了咒。
　　那个女人呜咽了一声，牙齿碎了一地。
　　“杀了她，低贱的麻瓜。”
　　他僵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那个女人在他面前用异常的姿态扭曲着，那小女孩早已昏迷。Draco抖着手，觉得自己开始握不住自己的魔杖。
　　忽然一只手覆上了他的，“Draco，既然主人已经允许，你可以放心施咒了。来吧，施咒。”
　　他的父亲在他的耳边耳语，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了他的肩膀。
　　“父亲……”Draco颤抖着声音，“我……”
　　“孩子，我的孩子，没事。闭上眼睛，我在这儿。”
　　他闭上眼睛，在念出咒语的刹那，他听见那个女人含糊地说了什么。也许是由于牙齿碎裂的原因，她的声音听不太清楚。但他还是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这个凶手，你杀了我，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Avada Kedavra”
　　当绿光消失，他失去了力量倒在了Lucius怀中。Voldemort用满意的笑容看着他，甚至还想要治疗他腿上的伤。
　　“不，主人。这些事不劳烦您。”Draco记得他是这么回应的。不过其他的事他不记得了，他甚至不记得为什么不想黑魔王替他治疗。
　　他只是不想让印记消失，他想留着他。那是一种证明，他已经成为了一个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