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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山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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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头走了出来,看见我完全不觉得惊讶,反倒有些得意,"小姑娘,又来玩啦?"
看着那个老头装作慈祥老人的样子,我抽抽嘴角,他又道:"我还以为你应该能等到头发完全掉光,起码两三天后才来找我的,没想到只有一天你就撑不着了啊。真弱!"
"废话少说,要怎样我的头发才能长回来?"
那个老头奸笑了一下,嘻嘻地笑了两声,"没有办法哦。"
我周围环顾了一下,有没有砖头木板之类的东西,我要敲死这个臭老头!我绝对要敲死他!
我随手在旁边抓起一块石头,就跑了过去,向他的头砸去,正当我的手上的石头快要敲到他的头顶时,我的手却落空了,原来在我前面的臭老头突然消失不见了,几乎是立刻,我的身后传来调侃的声音,"你在打哪里呀?"
我转过头,臭老头正一脸得意嚣张地看着我,我又将石头向后面砸去,那臭老头又消失了,我随手将石头丢在一旁,知道他用的是轻功,我还空手赤拳和他斗,我岂不是一个傻子?我才没有这样蠢呢!
我转过身拿过自己的行李,向洞穴里面走去,这个洞看上去不错,通风又好,又没有虫子和异味,是一个驻扎的好地方。
进到洞口,并不是想像中直通山体的甬道,而是向左廷伸弯弯的甬道,而且还有人工修建的痕迹,弯弯的甬道旁边是一些耳室,但是耳室里面黑漆漆一片的,我奇怪了一下,为什么能清楚地看到甬道,但是却看不到房间呢?转过头,看见甬道的墙壁都有一个地方凹了进去,挂了个白色小袋子,光就是从这些小袋子里散发出来的,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手动电筒,摇了两下,光便从手电里发出来,我打开了手电的开关,便往一个个耳室里照去,有装满瓶子的,有满是书架的,还有一些房间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我也没有仔细看,甬道尽头的房间居然有门,在山洞里面实属奇特,和一般古屋的木门无异。
我打开这扇破旧的门,用手电往里面扫了几下,里面不会有干尸之类的东东吧。
现在的气氛实在是很诡异,神秘的山洞,奇怪的木门,实在会令看了许多恐怖片的都市人惹来遐想,可能是女鬼,可能是丧尸,可能是德州电锯杀人狂,又或者是阿凡达?
往室内扫了一下,在房间的正中间放着一个巨大的冰蓝色物体,我走了进去,这个冰蓝色的物体发着幽幽的冰蓝色的光,有少许透明,就像一块巨大的冰,看形状就似是一张双人床呢。
看到床,我就兴奋都不行呀,这张床虽然没有枕头没有被子没有床褥,但是却给人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我立刻就扒到这张床上去,凉凉的触感从皮肤上传来,真的很舒服。
臭老头也跟了进来,看到我躺在床上,面色一变,我的眼睛一闪,就感到自己被人踢了一脚,接着自己就滚了下床,"哎哟,你干什么!"
摸摸自己的胸口,这一摔痛死了,胸部都要撞凹了。
回头想对臭老头一阵臭骂,但是一就转过身,却看到那巨大的冰蓝色里面有些什么,我揍过床边看了看,虽然不太清楚,但依然看得出躺在里面的是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一具尸体。
"为什么床里面有个人,嘴还大大的张着,是吹气娃娃吧?"
"那是我的爱人。"不难听出语句中的情意,看来这个老头很爱这个吹气娃娃呢,难怪我躺在床上她会这么生气了。
"出去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我拍拍屁股,拖着自己的行李走出那个房间,那个老头子也走了出来,轻轻关上门,我转过头,问:"我的房间在哪里?"
"你没有房间,你睡在外面。"
我拿起手电,往老头子的头上敲去,"睡外面?你让我睡外面?"
老头子抵挡着我的攻击,无奈却敌不过我的连环快狠手,"让我睡外面?还要不要让我睡外面?"
老头子被我打到唉唉直叫,"不,不是,你有房间的?"
我满意地收回手,脸上重新堆满笑容,"那我的房间在哪里?"
老头子擦擦汗,马上谄媚起来,就像酒店的行李小生一样,"在这边跟我来。"
我点点头,老头子就走入身后位于木门旁边那个房间,我拿着手电往里面照去,看到一张破木桌子,好像碰一碰就会塌掉一样,角格放着一个四方的木架子,木架子上面有块木板,木板上面有一张草席。
我的额际挂着几条黑线,"这就是...床?"
"没错,是床。"我颤抖着的手指着那张看上去会被飞吹走的床问老头:"要怎样睡?"
"躺下去呗。"那老头回答得理所当然,好像我问的是废话一样。
“有没有别的房间?”
那个老头一脸鄙视地看着我,道: “靠,你还以为这里是客栈呀,有房间给你住就挺好的。”
说完那个老头便走了出去,我看着那张所谓的“床”,吞了吞口水,这张床,会塌的吧…
我将背包放在桌子上,木桌“吱呀”一声,我立刻收回手,结果一从桌子上拿起背包,木桌就塌了,那个老头又像幽灵一样出现在门口, “真是个破坏王。”
我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这张桌子是用豆腐渣做的吧。”
老头看了我一眼,悠悠地转过身走了,老人的声音在走廊回荡着, “要桌子就自己做。”
我靠,还要自己DIY,走近床边,用手大力的按按草席,床没有散架,看来应该可以睡,试着坐在床上,看来这些木挺结实的,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塌掉,等我有空有力有心情就去把椅子和桌子做好。
躺在床上,觉得好像忘记了些什么,但是到底忘记了什么呢难道有东西落在池边了
下了床,打开自己的行李箱,看到饼干, 方才记起,原来应该待在自己肩上的葵花鹦鹉不见了, “嗯?那只菜乌去哪了?”
回到洞口,看看外面晴朗的天气,在外围找了一圈,看来应该不是落在这里。
回到洞穴里面,到处都看不到菜乌的踪影,看来应该就掉在坐着冰床那个房间,我轻轻推开木门,向里面张望了一下,那张床正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在黑暗的房间里尤其突兀, 而床里面躺着的人更清淅了几分,我在那张床上面见到被染成幽蓝色的菜乌,菜乌正站在上面,专注地看着里面那个人的头,似乎在研究着,又似乎在交流着,我走了过去,跟着菜乌看看它到底在看着什么,虽然看不到那个人的模样,但是却能隐隐约约看见那个人张着的嘴巴里有个红色的东西,但是看不到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你在看什么呀?看得这么入神。”菜乌的眼晴虽小,但我依然看得到他的认真和专注, 而且头都没有回,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 “不关你的事。”
在我听到这一句的一刻,我有一种以为眼前的鹦鹉是一个人的错觉,但是下一秒,我的手已经捏上它小小的身躯,阴沉的语气明显地告诉着菜乌我的不悦, “不关我的事?你确定?”
“啊,不是,不是。”菜乌想扇动它的翅膀,但我却禁锢着它的自由,他只好作罢,乖乖地认命, “没有啦,我只是好奇他嘴里的是什么而已。”
我点点头,道: “我也很想知道,不过呢我们没有可能打开这张床的,算了吧。”
我罢罢手,抓着菜乌向木门走去,菜乌突然严肃地道, “那他是怎样进去的?”
我关上门,往自己的房间走, “那老头这么变态,说不定啊他将那个女人放到水里等浸死了再拿去急冻。”
我将菜乌放到床上, 背后突然传出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令我吓了一跳。
"谁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