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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无可避免(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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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头好痛,怎么回事?好像又回到了17,8岁混的日子,那时打完架第二天醒来就是这样,全身都疼。梁子义用手轻按着头,希望能减轻点痛苦,不过好像效果不大,还是难受的要瀑了是的。
“醒了。”程明苛走了进来,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窗口拉开了窗帘,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刺的梁子义一时睁不开眼,本能的用手挡住了眼睛,等他睁开眼程明苛已站在了他面前,有意无意的替他挡住了大半的光线。
“喝了那杯蜂蜜水。”“哦。”差不多时,程明苛才离开床边走向门外,在拉上门把时停了下来“我早上看了子言,她情况很稳定。”顿了顿了才说“我说你昨晚工作太晚就没叫你起来,你姐叫你注意身体。”说完帮他关上了门
要说刚才梁子义没清醒,可在他关上门前说那话时以清醒了大半,他看出来了,他在生气。
为什么?为什么而生气,他喝酒?还是晚归?
喝酒?他是成年了人,晚归?好像不是很晚没超过12点呀!再说了超了12点又怎样,他到现在还只是单身,不归也没事呀!
呵呵。。。梁子义有点神经的笑了起来,哈哈哈。。。。。。
太好笑了,哈哈。。。。他居然会生气,不管他为什么生气,能看到他所没看到过的一面实在是有趣的事。本来因早上起来不舒的感觉所带来的不良心情,现在的心情真是好多了。
“嗯,那好,就这样。”程明苛挂下电话,看到穿着拖鞋,身上是昨天没换下来的一件衬衫,睡了一夜已让搓揉的不成样子,扣子也只是从下数的扣了三扣,牛仔裤也没换。凌乱的头发看起来就一个街头乞丐,可那结实的胸襟半露在了外面,因洗脸而弄湿了的衬衫,显出了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
把视线移到餐桌上,程明苛拿起吐丝吃了起来。
梁子义看看桌上好像只有一份早餐,拉开椅子坐下“姐夫,你不会吧,真的生气了?”
“嗯?”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不过,我一会要工作,饿着肚子我怕一会不能集中精神做事?”唱个苦肉计吧。
“哦?”
“哦?”别太狠了程明苛!
“我要上班了。”看了下表,站起来拿起盘子,走到水池洗。
“你不休息?”
“不行啊,验尸报告还没打,1点前要给重案组.”他也想,虽然了一夜,可全身很是疲惫,看来真的老了,以前喝一夜酒,第二天起来照样去干架。呵,怎么又想起以前了,甩甩头停止了胡思乱想。
“刚我给Yancy打了个电话,叫他帮你打下报告,你先在家休息,一早上够了吧?”
“啊?”有点反应不过来,请假了?
“昨晚你都没睡好,说了一晚的梦话。”收拾好餐具,打算穿上西装.
“梦话?我,我说了什么?”不会说了一些他都不知道的话吧。
“很多,不过一句也没听懂。能说什么,还不是胡话。”程明苛拿起桌上的钥匙,走到门口换上鞋子。
“厨房有稀饭,你昨天太伤胃了别吃难消化的东西,我给你保温了,再睡会起来吃。12点前来上班,把Yancy给你打的报告看下,看有没有要改的。”还是不忘嘱咐,说完就关上了门。
看着程明苛出门,梁子义转身走到房内,换下这身衣服,对着境子,有点懵,这是谁呀?刚洗刷时怎么没看清,这还是法医梁子义吗?不是大桥下睡的流民?
怪不得刚程明苛正眼也不看他一下,啊。。真是,想到这梁子义难受的想大叫,居然让他看到这样的他。
他自个都没发现他是那么在意程明苛对他的看法,只因为让他看到这样的他而在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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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梁SIR,睡了一晚好多了吧?”坐在郭敬敏办公室。
“啊,早上睡了会,现好还能有什么。”整个人看起来已没有了早上的秃废,挺直的西装,短碎的头发看现起很是帅气。
“怎么,你早上没来吗?”那报告谁打的?
“放心,报告是Yancy打的,我来时看过了。”Yancy是和他一起验尸的法医。
“哦,这样,程SIR,你的报告上说只在死者衣服上发现一根绒毛,你对这案件有什么看法。”郭敬敏向坐在梁子义旁边程明苛询问。
“经化验,那是一根白鹅绒,最多用于保温用品上。”
“程SIR是说,死者可能和这根白鹅绒有什么连系,现在是5月,没人会穿或是用白鹅绒这材料做的保温品,现在只要查死者到过哪?会粘然上白鹅绒,从这点着手是吧?”虽然不能准定有白鹅绒的地方是不是案发现场,可只要知道死者生前到过哪?做过什么那线索就找到了。
“验尸发现死者是窒息而死,而胫部没有勒痕,脸上也没有显现指痕,所以可以准定的是她是被一些类似枕头之类的物件所窒息死的。”梁子义也说了自己的意见。
“那你们说会不会是白鹅绒之类的枕头?”郭敬敏大胆的猜测。
“不排除这样的可能,不过也可能只是死者在家整理衣物在家粘到的。”程明苛冷静的分析。
“那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先到死家做下搜索。”郭敬敏打算马上叫上手下的人立刻行动。
“嗯,那好,我们先走了。”程明苛起身,拍拍梁子义的肩“走吧。”
并肩走到电梯,程明苛按下电梯,梁子义也理所当然,主要和程明苛一起,无论是什么好像理所当然是他做的,不管是按电梯这种小事,还是在家做饭,收拾整理,在一起生活了3年,其中的2年是三个人一起生活,后来的一年姐姐病发,住院,可什么也没变,只是家中少了姐姐的关怀,可程明苛的细心并不亚于姐姐,两人平静的生活了一年。
走进电梯,电梯内只有他们两个,谁也没先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等。
整幢楼有15层,法证和法医都在9楼,重案组在3楼,4楼是餐厅。虽然法证部和法医部在同一楼不过一个是东面一个是西面,中间一部电梯,两边也分别安装了一部,所以平时大家也各忙各的,也不是常能碰上,偶尔能在餐厅遇上。
“吃午饭了?”程明苛打破了寂静。
“刚起来吃了点稀饭,现在还不饿。”电梯到了梁子义先走了出去。
两人分别走向自己的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