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上门？》空白A123

3、特别的男仆

　　在白天里，莫安从陶府的情况里得知了仁国大部分习俗。

　　陶府女主人只是衙门里的一个主簿，主要辅助州知府处理一些日常文件，主要收入就是那点微薄的俸禄，而这个大宅子却是四位夫郎嫁进来盖起来的，两个大儿子已经嫁出去了，在家的就只有18岁今年8月份就要出嫁的二儿子和17岁的女儿和那个三岁的小儿子。

　　原来在仁国成亲，女方只要有房子就可以娶夫，如果没有房子是不能娶夫郎的，但可以做上门妻主，一般不会有人愿意，因为会遭人鄙视。尤其上门妻主只有在自己夫郎不能生的时候才可以另娶一位，而且这个另娶的对象要大夫郎选的才可以。
　　仁国没有嫡庶之分，男方带着嫁妆进了女方家，单子上写的东西就全部归女方所有，店铺，田地这些男方可以继续经营，但是所得的收入全归到公中。生了女儿的其女儿继承全部的产财，如果一家有两个或者以上的女儿全部等分。生了儿子的有钱的人家会为每个儿子准备一份同等嫁妆，如果想要嫁妆更丰厚就自己去想办法赚钱，经商当官只要有本事都行。没有钱的人家，只能靠其儿子自己去谋事。

　　仁国没有规定女方可以娶多少夫郎，但是有一个条件，只要娶了夫郎，都必须为他生育至少一个儿女，不然娶了不想为他生，那么这个夫郎是可以去告妻主，这妻主是要判刑的。只要你能生娶十个八个都行，所以仁国你会看到很多身材臃肿的女人，有些在怀孕，有些因为生的多身材恢复不了。

　　仁国也没有通房侍郎这些，只要男方不是妓者身份，有了关系必须娶，娶了必须要生一个孩子，所以很多女人很谨慎，也因此仁国的青楼很发达。

　　陶府一共5个孩子，4个男的一个女孩，女孩也就是陶思芙，她是陶夫人和第三个夫郎宇氏生的，陶夫人在给大夫郎顾氏生了两个儿子陶思远和陶思旬后，就娶了第二个夫郎吴氏，又生了个儿子陶思军，于是接力的娶了第三个也就陶思芙的爹爹，终于生了个女儿，这下总算消停了几年，却在5年前看上了一个农家小子，清清秀秀的模样惹人疼，不顾人家贫寒没有嫁妆也要娶他，终于在35岁高龄在替他生下了一个现在3岁的小子陶思永。
　　那次生产却把陶夫人弄的够呛差点去了鬼门关，不过看到第四个夫郎陆氏眼含泪满眼花感动花抱着孩子看着自己的时候，觉的一切都值。

　　要说男人多了怎么会没争斗呢，只是他们的争斗不是为了孩子的财产，因为在仁国很多人家都是一个女儿，因此每位夫郎都把这孩子当自己孩子一样。他们争斗的是为了妻主的注意力，因为前三位都是为了生女儿娶进来的，大家也没有芥蒂，到了第四位却是妻子自己不顾自己高龄坚持要娶，因此常常看到三个联起来对着第四位夫郎明里暗里的挤兑。

　　现在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莫安躺在床上，安静不知道要想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以后她该如何生活，在现代还可以窝在那个空荡的房间里，看日落日什，懒的动的时候窝在房间一天，想疯的时候狂欢一夜。然后在某电话打来的时候，清清爽爽的打扮好，等待着一个月的那一次，然后再循环重复着，行尸走肉的生活，偶尔他三更半夜打电话来，她在喧闹的酒吧，会迎来他满是大声责骂的声音，说她贱，说她水性扬花，她只是沉默的应着，然后等着他宣泄后问她在哪，她报出地方，静静的在门口等着，微扬着头，画着黑黑的眼线戴着长长的睫毛，一口一口的吸着烟。
　　回到宿舍，他会打她，她护着自己的头，蜷缩着身子，安静的受着，然后在他气喘吁吁中，艰难的给自己上药，然后他会抱着她哭说着只是怕她离开他，然后他会狠狠的要她，直到筋疲力尽。
　　她总觉得自己可以在那床上死去的时候，却总是会被身体痛醒，于是重复着阴暗单调的步伐，直到此刻。

　　“过着吧，到哪都是活着，只是活着。”莫安轻轻的告诉自己，然后慢慢的沉入梦乡。

　　“莫安，你起来了吗？”门外传来陶思芙的敲门声。
　　莫安穿着单衣，从床上起来去开门。
　　“莫安，你还没起来啊。”陶思芙看着披散着发，微微苍白的脸，此刻却看起来有些慵懒的妩媚。
　　“不习惯那么早。”莫安打了个哈欠，柔了揉散乱的头发。
　　陶思芙不晓得怎么的看到莫安那简单随意的动作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陶思芙赶紧甩了甩了，怎么可能，莫安可是和自己一样是女子。
　　“你等我一下，我先整理下，你知道哪里可以打水吗？”莫安转过身脱起了白色的单衣，打算把昨天睡觉脱下的内衣给穿回去。
　　呆楞中的陶思芙听到莫安的声音抬头刚好看到莫安脱了一半衣服的背部，在早晨的阳光下，显的异常的润腻，吹弹得破。白生生的颜色刺的陶思芙脸色通红。
　　“我……我去叫人……叫人打水。”虽然这里是女尊，也因为女子少，女子尊贵，内宅工作的都是年龄小的小厮。陶思芙除了看过自己的身体以外，还没亲眼看过别人的身体，顿时尴尬无比，又因刚才自己那一下悸动，慌的结结巴巴说完之后就跑了出去。
　　“呼……呼……呼……”依着门，陶思芙忙按着自己剧烈跳动的心，大口呼吸。
　　“小姐你怎么了。”童福正端着一盆水过来。
　　“没事……”陶思芙忙站直好身子，“你怎么过来了。”
　　“奴才听你说要去叫莫姑娘起来，于是去打了盆水，想着莫姑娘起来的时候用的着。”童福低头看了下手里的盆说。
　　“哦，那你进去吧，我先去前头堂间等着，等安好了你让她去那找我。”说着便急急离开。
　　“小姐怎么了，怎么跟有鬼跟着一样。”童福摇了摇头，在门口喊了一声“莫安姑娘，奴才童福打了水来，现在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莫安应了声，动手叠着被子。

　　进来的童福赶紧放好盆子“莫安姑娘，这些让奴才来吧，您先净脸。”莫安也顺手停了下来，等一切妥当后，莫安便来到了堂屋。

　　“安，你今天和昨天简直象两个人，你头发这样梳起来真好看，就是没有珠杈单调了点，等下我们去金楼挑首饰去。”在堂屋坐了下，想了会的陶思芙把刚才的失态纠结于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常态。
　　“好的。”莫安拿着昨天顾大夫郎给她的荷包，里面有100两银票，这里的银1两银子相当与现代1000元。这100两就相当于现代10万元的人民币。一块买来700多元的镜子卖到10万人民币也算是高价了。

　　“莫安，为什么那么多大房子不要你要这间这么小的房子啊。”陶思芙看着这个小小的四合院，两间正房，东西厢房各两间，然后就是一个大天井，中间有一棵拒房东说到了6月就会开花的石榴树。
　　“我一个人住足够了，太大了没有用，反而觉得空旷。”莫安很满意看这见小院子，付了半年的房租3两银子。“阿芙你知道哪有买丫……小厮的地方吗？我想找一个帮我洗衣做饭的，这些我不会。”
　　“我知道，在西市，我带你去，你这还得多买一些生活用品。”陶思芙虽然不理解莫安为什么放着大房子不住，住这个普通的小院子，但莫安自己满意也就不反对了。高高兴行的为着莫安奔走了起来。

　　西市很热闹，有很多摊贩，在地上铺一块部，或者搭一个桌子，就叫卖了起来，象现代的夜市那样，虽然简陋，但很聚人气。
　　“看那边就是卖奴仆的地方。”陶思芙指着远处站在一排高高低低的人群的地方。
　　莫安抬头看去，有好几个堆，顺着人流慢慢的走过去。
　　“姑娘买仆人吧，我这啥样的都有，识字的，干力气活的，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姑娘我这是官家的，保证人来路清白，你看下不。”
　　旁边两个人牙公看到莫安她们全都挤上来
　　陶思芙手一挥，眼一瞪“闪开，本姑娘自己会看。”然后转脸问旁边的莫安“我们从哪先看。”
　　“从官家的这开始吧，有保证点。”莫安想了想。
　　“姑娘有眼光，选择李家牙行，那可是官府承认的，有文书的，您放心，我这啊货最全最齐，保管你想怎么样的都有。”李牙公裂着一张大嘴噼里啪啦的介绍着。
　　陶思芙有些受不了的蹙了下眉头，莫安依旧平静的跟着李牙公走到了他的摊子前。

　　莫安抬起头，看着小凳子高度的台上站在老老少少的男仆，这其中竟然没有一个女的，看来这个世界的女的生活的都很不错。“姑娘想找什么样的，多大年纪的。”李牙公拿着一个本子翻着道问。
　　“十七八岁左右被，会做家务就行了，哦，还有，会梳头。”莫安淡淡的说。
　　“长相有没要求？”李牙公有些不信这眼前美如天仙的姑娘竟然这么简单的要求，这要求符合的可一大车。
　　“都可以，不要太吓人就行。”
　　“不行，要漂亮的，这样看了才赏心悦目。”陶思远不认同，提着自己的意见。
　　“要不牙公让符合条件的站出来，我先看一下。”莫安想了下说。她觉得找佣人塌实肯干就行。
　　“好类”说完牙公上了台对着那些嗡嗡做声的人群一个呵斥，然后说了一些话，就看到人群动了起来，没一会站出了十几个条件符合的男子。
　　“姑娘，你可以看了。”牙公端满谄媚的笑着说。

　　莫安从左到右一个一个的看过去，有些眼睛里露出兴奋，有些眼睛里如镐木死灰，里面最引人眼球的是一个虽然穿着灰色棉布的儒衣服，但那白嫩的皮肤加上清秀俊雅的脸庞，很是有贵公子的气息。身边陶思芙就拉了拉莫安的袖子，说买这个吧。莫安把眼神停在他的脸上，只见他微微的抬着下巴，眼神里暗藏着一抹高傲和嘲讽。莫安收回眼神，不动声色的继续的看着下一位，最后在一张朴实微黑的脸上停下来。“把你的手伸出来给我看一下。”
　　被问着有些不安的缩了缩手，在牙公子一个瞪眼中，慢慢的伸出手，手微微的颤抖。莫安看着眼前一双干净却有着厚茧的手点了点头，“就他吧，多少钱。”
　　“姑娘不再考虑一下，这个家伙一天饭量很大，虽然干的活多，但是不会说话讨人欢心，所以卖了5次都被主人给退了回来。”牙公有些好心的劝说。
　　“没关系，我不会退回来的，你放心好了。”莫安微笑的坚持。
　　“等一下。”一道清朗的声音从台上传来。
　　莫安和陶思芙都转头看去，只见刚才那个出色的男的，正一脸怒气的走过来，看着莫安“为什么不买我，我觉得我比他好的多。”
　　“为什么要买你，如果你觉得你比他好的多，那么你应该不愁卖不出去。”莫安有些莫名。
　　“我不想跟那些人走。”俊秀的脸不屑的偏过去。
　　“呵呵……”莫安看着这个一身傲骨的奴仆，抑制不住的笑。
　　“你笑什么？”璀璨的星眸满是羞恼的瞪着。
　　“我还从不知道一个连生死都握在别人手里的奴律有什么资格选择主人。”莫安眼落嘲讽“就凭着你的姿色？哼……那你怎么不去那些小倌楼，请你让开，我要奴仆是为了帮我打理生活而不是请一尊大佛用来伺候的。”
　　“你……敢羞辱我？”男子克制不住的举起手。
　　牙公赶忙上去把那个男的拉到旁边，对着那个奴仆鞠躬磕头。最后那个奴仆一甩袖子，恨恨的瞪了莫安方向一眼，大步转身走了，后面跟着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
　　莫安和陶思芙象做梦一样的看着这么戏剧的变化。
　　“姑娘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牙公看着人走远了赶忙上来作揖道歉。
　　“我说牙公，这个奴仆怎么回事啊。”陶思芙好奇加不解的问。

　　“这……这……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说出去。”牙公神秘兮兮的靠近身体，陶思芙也小声的保证凑了进去。莫安无声的对着天空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