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5、第四章 ...

  •   第四章教导(2)

      “那个,请问舒青舒总管在什么地方啊?”走在繁华的院内,愁衣笑着问过路的人。
      “哦,小少爷啊,舒总管就在那小院子里,您自个儿过去吧。”漂亮的人,可是,那粗布衣服证明他仅仅只是个下人。也许是习以为常了,毕竟,这怜君阁里要找个漂亮人不难,难就难在找个丑人。
      “那个,别,别叫我小少爷。”红着脸,愁衣第一次被叫做少爷。
      “呵呵,害羞了。”似乎愁衣粉嘟嘟的样子让人怜爱,那下人也顺手摸了摸孩子的头发。
      “他是你可以摸的吗?”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下人吓得赶紧低头就走,留下愁衣一个人愣愣地站在那里。
      “跟我来吧。”冷冷地转身,青年便不再看愁衣一眼,而愁衣也自觉地跟上。
      “舒,舒总管?”
      “我姓秦,不姓舒,还有,我不是什么主管。”冷冷地回了愁衣一句话,吓得愁衣一个踉跄,可是,仔细听舒青的呢喃,“要不是怜易那个懒家伙,只知道用钱不知道省钱,用得着我操心啊,真是的,懒家伙,配那个冰坨子正好……。”
      “咯咯咯……。”原本因为舒青严肃冰冷的感觉吓倒的愁衣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玩得紧,不由得笑着。
      “小鬼,笑什么啊?”愤然地转身,让愁衣第一次看清楚舒青的容颜,不能说艳丽的脸上是清爽的感觉。一身淡紫色的长衫华贵但优雅,散乱的秀发飘扬,真真好看的紧。
      “喂,笨小鬼,你死啦。”
      “死老头,我都十一了,不是小鬼,死老头。”完全和优雅的容貌不一样的性格,让愁衣不由得感叹,人无完人这个道理。
      “臭小鬼,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横眉怒目地看着也同样的愁衣,嘴角抽搐,很多年没人敢这样对舒青了。要知道,这怜君阁大小财政可是这个人一手掌管的,谁想喝粥吃咸菜就敢得罪这不是总管的总管。
      “死老头,臭老头,呆老头……。”做鬼脸,愁衣似乎彻底摆脱了刚刚的恐惧,现在想的就是怎么反驳这个臭脾气的舒青,“真是没听过有人讨骂的,臭老头。”
      “你,好,好,是怜易叫你来说的是不是?”气得直打哆嗦的舒青愤愤然得走进自己的屋子,狠狠地在他的“罪孽薄”浓浓的写上一笔。
      唉,如果此时的怜易知道这件事的话,恐怕就不会享受地□□做的事了。
      “喂,臭老头,你不要冤枉人啊……。”愁衣一听有人冤枉怜易,气冲冲的跑进舒青的房间,却被满眼的诗词书稿看呆了。
      “喂,谁让你进来的啊?”一看愁衣冲进自己的私人临地,叫嚣地问。
      “这,这都是你的吗?”想要伸手去抚摸,却又怕自己弄脏了他们。
      一本本的书籍,曾经是愁衣想要得到的东西,可是,哥哥连买药的钱都没有,而那时候的自己也只能笑着说没关系。
      “喂……。”见愁衣呆呆的看着那些书,舒青一瞬间地触动。
      “我,我可以,可以看看吗?”没有了刚刚的盛气凌人,只是一个普通的请求。
      “啊?嗯。”不知道为什么,从来不曾让人触碰的东西会让这个孩子触碰。也许,仅仅是那双眼睛里的渴望,还有,不易察觉的哀伤。
      愁衣轻轻地将书捧在手里,温柔得怕弄坏了一样地看着,一个字,一个字仔仔细细地看,想要都记在心里,刻在脑子里。
      舒青静静地看着,手上,是慢慢碾的墨,阵阵的墨香飘摇。愁衣沉浸在书中的安静,让人感觉无比的宁静。
      “你喜欢?”舒青轻轻地打破了宁静,放下手中的东西。
      “嗯,啊,对,对不起……。”愁衣似乎被舒青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想要把书放回原地,可是,却始终放不进。
      “别放了,要是你乖乖的回答我的话,那我就把它送了你。”舒青温柔地笑了,那笑,比春风拂面更让人舒心。
      “真的?”
      “真的。”
      “哇,舒大哥,你真是太好了。”愁衣开心得大叫,完全忘了刚刚吵架的事情,而这一叫,也引得舒青无奈的一笑。
      “我姓秦,你读过书?”
      “嗯,读过,我爹在世的时候让我去夫子那里学的,后来我爹走了,我哥还是坚持让我学堂,直到……。”些许的伤心,愁衣无奈的苦笑。
      “为什么来这里?”舒青自然知道是孩子自愿的,可是,他想知道原因。
      “我,我,与其让别人卖了去,还不如自己卖了。”愁衣义愤填膺地抬头挺胸的说,引来舒青的轻笑。
      “想读书?”
      “嗯,可怜易说他会教我琴棋书画……。”
      “他那个半吊子教你?误人子弟。”轻蔑的瞥了一眼一脸兴奋得愁衣,“喂,我可不会教你啊。”
      “切,我又不要你教。”愁衣耸耸肩,虽然愁衣不是什么特别会察言观色的人.但是,他知道,舒青不是一个坏人,更不是一个如他表面做得那么不耐烦或者说不容易接近的人。
      “哈,我还不愿意教你。”夸张地皱眉,原本清秀的脸上是悠然的快乐的样子。
      “哼。”愁衣似乎忘了一闪而过的忧愁,快乐得吐着舌头,做着久违的怪脸。
      “孺子不可教也……。”
      “哼,汝老子犹可教也焉?”
      “喂,臭小鬼,讨打啊?”
      “死老头,你要打谁啊?笨老头……。”
      “臭小鬼……。”
      “死老头……。”
      ……
      ……
      有人从喧闹的屋外经过,却不想打断这恼人却又快乐得喧闹.午后的秋风徐徐,吹起悠然的快乐,叶落下,不是离别,只是回归。

      有人说,命运给与人们的是如海洋一般的波折,运气好的,一生风平浪静;运气不好的,便只有葬身这一片漆黑的汪洋之中,尸骨无存。
      “愁衣,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我这里上课,干嘛假正经的扭捏成这样啊.快,脱了衣服,把这个放进去啊……。”慵懒的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愁衣“欲课”的夫子,南阁阁主,赤衫。
      而那个要求被放进去的东西正是在桌上呈列的大小不一玉器,当然,放到哪里,自然也就不用多说了。
      “……。”
      “喂,我可是累得很啊,不想学可以和怜易说一声,那你便不要来了。”矫揉造作的皱眉,丝薄透明的长衫随着赤衫翻身的动作而滑落,上面赫然呈现的是斑驳的欢爱痕迹。
      愁衣踌躇的站在门边,即使已经上了十几天的所谓的“欲课”,甚至已经从赤衫的说教中了解了所谓的欢爱。可是,愁衣依然不敢也不会主动去面对这种羞耻的事情。
      “怎么,不满意吗?”赤衫看着愁衣皱眉,冷笑。
      “我,我不要,不要做这个。我,我觉得,觉得恶心。”愁衣羞红的脸颊,尴尬。
      “怎么,到今天来我这里装清纯了?”赤衫挑眉,伸手就想拉愁衣,可却被愁衣机灵的躲过,“哼,怎么,骨头硬啊。哼,不也是个要睡人屁股下面的小浪蹄子啊,害羞,装什么哪。”也许愁衣的皱眉触动了赤衫不愿被人触动的伤痕,赤衫尖酸刻薄的开始谩骂。
      如果此时站在这里的是鑫然而并非是愁衣的话,最多嘲讽回去。可是,愁衣不懂讽刺,也不了解赤衫,所以他只会揭露谁都不希望提的事实。
      “你骂什么啊,躺在男人,男人底下很舒服吗?你不觉得脏吗,脏死了,你这个老妖精……。”横眉怒目的盯着赤衫,如果说愁衣在阁里最看不惯谁,那就是这位浓妆艳抹的南阁阁主,明明是个男人,却弄得像个女人似的。
      “你,你……。”这一句老妖精气得赤衫直打哆嗦,那双媚眼之中闪的是煞气,“小子,你刚刚说什么?你爹娘死啦,生出个你这样的死小子……”
      “我说你是老妖精,假男人,不要脸的脏东西。明明脏得要死,在那里矫揉造作,哼,脏死了。”原本后悔自己说错话的愁衣本想改口,可被赤衫如此一说,却反倒连本带利地反驳回去,可是,他忽略了那双杀人的眼神。
      “……。”
      什么都发生得太快,而只和濪皞学了十几天基础功夫的愁衣根本看不见什么,只能感觉到自己瞬间置身于没有尽头的冰冷深渊,然后是温暖的胸膛……
      “赤衫,他小孩子不懂事,你先消消气。”清亮的声音,舒青依旧是一身紫色长衫,而那看上去并不强壮的身上,却是强而有力的。
      “舒青,我这是在教我的学生,你来这里就不怕被怜易说吗?”赤衫似乎瞬间恢复了慵懒还有狐媚,依在床边,邪邪的盯着舒青。
      “怜易是让你来上课的,不是让你杀人的。”怀里的愁衣听见杀人,身子不由得一僵。确实,刚刚那股冰冷,让愁衣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怖还有狰狞。
      “哼,那你是护着这个没爹没娘教育的死小子咯。”
      “你……。”
      “给我闭嘴……。”冷冷的打断原本想要反驳的愁衣,舒青狠狠地瞪了一眼怀里不知好歹的小子。
      “哼,舒青,你护得了他一时,可护不了他一世。”慵懒地睡回床上,甚至闭上眼睛不看舒青还有愣愣的不说话的愁衣。
      “这我知道。”强行拉着愁衣离开。舒青不得不承认,愁衣的性格真的会让他在今后的日子里吃足苦头,而他,不愿意看见这样的结果。
      “放开我,放开我……。”愁衣被拦腰抱着离开南阁,而舒青的力气让愁衣的身体生疼生疼的。
      “死老头,我叫你放开我啊,听见没有?”愤怒地叫嚣,要不是看在每天都借给他书看舒青的面子上,暴躁的愁衣可不会轻易地听话,甚至是不反驳,“啊……。”
      身体被狠狠地扔在地上,愁衣痛得想要跳起来骂人,可是,却对上了比他更加愤怒的眼睛。
      “你觉得这样很伟大吗?很了不起吗?啊?”
      秋风似乎有点滴的冷,还有点滴的不可预测的凄凉……
      “……”低头,似乎想要狡辩,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了什么,却又感觉自己错了,“我,我又没错……。”
      “没错,没错你知道刚刚只要我没看见,你就已经死了!”
      “哼,那你干吗不去骂那个狐狸精,假男人,倒来骂我啊?”狠狠地抬头,近半个月的相处,愁衣从心底喜欢了这个紫衣男人。因为他知道,这个人虽然嘴巴臭,可人却是真的好,而今天,居然帮着别人不帮他。
      “啪……。”
      死寂充斥着阁内的小林子中,似乎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可以听见,都可以分辨那是从哪里来的,吹往哪里去的……
      没有反驳,甚至没有习以为常的谩骂,愁衣直直地望着那个他以为他会和曾经大哥一样照顾自己的舒青,那个此时此刻打了他一个耳光的舒青。
      转身离开,愁衣没有哭,却寂静的离开……
      既然明显的排斥,那么最后自己主动离开,是否可以保留仅有的一点东西,而到底是什么,愁衣不懂……
      叶落了,舒青感觉自己的手上麻麻的痒。他打了他,可是,不是因为憎恨,而是因为怜惜。
      “如果你曾经被你深爱的人出卖,你会怎么样?”
      “如果你曾经被你海誓山盟的爱人背叛甚至追杀,你会怎么样?”
      “如果你曾经被十几个男人□□,甚至虐待,你会怎么样?”
      停留,愁衣捂着自己的脸颊;停留,没有转身,却感觉着和舒青一样吹来的秋风……
      “如果,如果你想要以死来解脱,却发现自己连死亡都成了遥不可及的海市蜃楼,你,会怎么样?”
      转身,愁衣对上那双满是忧愁的双眼,愁衣还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情,什么是痛彻心肺的痛苦。可是,仅仅这几句话,愁衣第一个地反映就是死亡,而死亡,却又不能成真。
      微微的笑,舒青的脸上,没有温柔,而是悲伤……
      “你,会怎么办?”
      “……。”
      “……。”
      “死……。”艰难的开口,又一次看见舒青微笑。
      “死不了啊,太多的牵挂,太多的理由,甚至连死都不能……。”
      “那样会疯的。”
      “呵呵……。”舒青慢慢地靠近愁衣,抚摸他的秀发,“如果真的疯了,傻了,痴了,倒也是种幸福。可是,这老天不开眼啊,让该疯的人不疯,让不该疯的,却疯了去……。”
      温暖的体温,还有淡淡的熟悉的味道。愁衣喜欢舒青身上的气息,可是,这些话,让他的胸口感到闷闷的,不知道如何放下……
      “他是谁?”闷闷地询问,可是,答案似乎早已经揭晓。
      “……。”
      “他是谁?不能告诉我吗?”
      “……”抬头,看着纷扰的树叶随着风而飘落,舞动,然后静止……
      怜君阁,阁内君子一本书……
      “赤衫,曾经被外界称作‘嫡仙公子’的赤衫……。”
      遥想当年,曾经风度翩翩如仙人下凡一般微笑的白衣公子,如今却是这般矫揉造作,这般无骨无傲。
      “……。”
      “……。”
      “我,我做错了,是吗?”
      “……。”
      “我该去道歉,我,我该去负荆请罪,是吗?”
      “……”
      “可是,可是,我并不想做那老舍子的东西,那个,那个放进去生疼生疼的,而且,而且,难受……。”
      羞红的脸蛋,愁衣不自觉地将自己埋在舒青的胸口,感觉这那跳动的心。
      “不用去道歉,因为那真真微不足道。”抚摸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孩子的头发,如同自己弟弟一般的怜惜,“记住,不要侮辱别人,因为你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去轻视任何一个这里的人,因为他们都拥有自己艰难的路。”
      点头,愁衣皱着秀眉,“舒青,那你呢?”
      淡淡地一笑,有吗,他有他的辛酸,他的痛苦吗?
      放手离开,没有给与愁衣任何回答,仅仅留下一道忧愁的背影。那忧愁是为赤衫的,还是,还是他自己,抑或是这里的每一个人的?
      风吹过,叶飘落,怜君阁内鸟飞散……

      夜晚的清风徐徐,愁衣徘徊在自己的小院内,因为怜易说过,入夜以后便不能随便乱走,因为能进这内阁的主,都是虎狼,一不留神,便也就尸骨无存了。
      也许是白天的事情让人震撼,而那几句“怎么样”则依旧充斥着愁衣的内心,还有脑海……
      仰望万里苍天,耳边是依稀的喧闹还有笙歌漫漫……
      “在想什么?”柔软的声音,怜易依旧笑着,似乎那笑里也带着种种往事一般。
      “……”
      “走吧,给你看样东西……。”
      静静地跟着怜易的脚步,方向是南阁。愁衣知道,可是,走的却是一条没人的暗道。
      “啊唷,你弄疼人家了啦……。”黏腻的声音传来,高高的南阁厢房之内,是南阁主人赤衫的娇笑还有魅惑。
      即使愁衣知道赤衫的曾经,可是,他依旧不想成为其中之一,因为他还有那份骄傲,即使自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转身想要离开,却被怜易一把拉住,甚至跳跃着更加靠近那屋子,直到闪进一道暗门之内,而赤衫房内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看下去,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二堂课……。”微笑,可是,却威严。
      默默的垂头,想要不看,却依旧继续……看。
      “啊唷,死人啊,悠着点啊……。”
      “啧啧,小骚蹄子的,只怕你要不够啊……。”
      “咯咯咯,坏了下次可就没人给大爷你玩啦……。”
      “啧啧,听听这张嘴,真真利得很啊,不成,要封住……。”
      “咯咯咯……。”
      如同情人一般的调笑,在愁衣看来,就如同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般,恶心,甚至想要吐。
      “赤衫让你用玉器了不是?”此时的怜易才开口,而手却依旧让愁衣不自觉地看房内的风景。即使有很多人会认为那是春光无限,可是,却是腐败不堪。
      “……。”
      “恨赤衫?恨他侮辱了你?”轻轻的笑,“真倒还是个孩子啊。”
      “我,我,可那难受啊……。”
      “唉,那我问你,难受好还是流血化脓好?恩?”
      “那,那当然……。”
      “愁衣,你来阁里也十几天了是不是,当初我便问你后悔吗,是你说自己不后悔。可是,你也该知道,这里不是什么佛堂,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来这里的男人说好听的是来寻欢的,说难听的就是禽兽,就是发了疯的人……。”
      “……。”
      “呵呵,当初我就是看中了你这双会说话的眼睛。”温柔地笑着抚摸着默默回头的愁衣,“我们这里做的是无本买卖。若说无本也不是没有,就因为我们卖的就是身子,可是,愁衣,再漂亮的男人他还是男人,不和那窑子里的婊子一样,有让男人用的地方,而我们有的只有那只出不进的东西,那本就不是什么接纳那老舍子东西的地方。所以会流血,会化脓,而那赤衫给你用的,都是上好的玉,是那些疯子送了给他的东西。”
      “……。”
      “愁衣,不要看不起别人,因为你没有资格,可是,也不要让别人看不起你,因为他们没有资格。”
      “……。”
      依旧直直的盯着房内的两个男人的纠缠,虽然春光无限,可是,在愁衣看来,那只是无尽的哀伤,还有痛苦。
      他了解赤衫的痛,赤衫那张刀子嘴豆腐心,那颗被伤透了的肺腑。
      “看,那就是赤衫两天懒得用玉的后果……。”
      暗红的血液流出,触目惊心……
      猛然抬头,愁衣对上了那张带笑的脸,还有似乎哭泣的双眼……
      你在哭吗?赤衫?
      不,我在笑……
      可是你的眼睛在哭,哭得无声无息,哭的痛彻心肺……。
      不,我在笑,笑这个世界,笑这个尘世……
      “走吧……。”
      慢慢的跟随怜易离开,愁衣知道,今天的一切改变了他的人生,也注定了他的不归路,可是,那份深深烙在他心里的哀伤,挥之不去,也不想挥去……
      我不会哭,也不允许哭,即使以后会痛不欲生。
      “想要活下去,就不要在乎那不管用的尊严,还有奢侈的骄傲,来这里的,都已经穷的什么都没了,愁衣,记住,那些只会让你痛,让你苦,让你,万劫不复。”
      房外依旧喧嚣,没有哀伤,只有繁华,可这摄人的晚风,却带着莫名的凄然……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