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五章 每逢佳节倍思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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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难道能被称为东邪的黄药师，也能被吓着不成，那我不是该，很荣幸。”胤礽玩味地看着黄药师，细细地打量了起来。
黄药师的样貌气势，都透着一股邪怪的感觉，但是在胤礽看起来，除了老了点也还是不错的。他放不下弘时，但这不妨碍他欣赏别人，当然，也只止于欣赏而已。
“凭你一个手无寸铁的废物，有什么值得我怕的。”
“要杀一个人，并不一定需要武功好。”说着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或者你以为，我脖子上的那个，只是拿来看的？”
胤礽轻笑起来，相貌也带了几分邪气，配着那双丹凤眼，魅惑十足。只能怪太子爷的相貌实在太好，别说男人了，就是女人，也难找到如此漂亮的。原本在那个世界，因为发型的关系，减弱了许多，依旧美男子一枚。现在留了头发，束起发带，简直是谪仙人一般。
黄药师愣了一下，他杀人，无非是仗着武功好，杀人不靠武功靠脑子，那不就是使手段了吗？这种卑鄙的方式，他一向不屑。
“脑袋长在脖子上面，不是用来想的，总不能真拿来看。再说了，总有一天是会老的，到时候满脸的褶子，看都不能看了。”胤礽笑了下，这两年他的样子，倒真是半点都没变，连有次不小心划到的伤口，都没留下一点痕迹。“况且你以为，岳飞是怎么死的？”
提起岳飞，黄药师有些激动，“还不是被你们金人给害死的。”
“错，大错特错。害死岳飞的，不是金人，说起根源来，赵构都不是主因。害死岳飞的人，就是岳飞他自己。他也不想想，身为当权者，最在乎的、最关心的到底是什么？什么叫迎回二帝，他怎么不直接说，赵构没了他，这万里河山都收不回来呢？简直是找死！”
胤礽作为满人，自然是不喜欢岳飞，也觉得他是个蠢人。
黄药师不得不承认，胤礽说话的方式很毒，看似是没有道理的事情，他偏偏还能扯几分歪理。在他看来，那就是歪理。如果说岳飞是找死的话，那胤礽跟他说那些，不一样找死。
还是说，他黄药师就当真不会动手了？
“你想问什么，赶紧问。偷听我跟弘时说话，听多少次，你也听不到主题上去的。”胤礽抚了抚手心，“当然，如果我不想回答呢，那就另当别论了。”
黄药师也不理胤礽的想不想，直接问道：“你们几个的身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你一个金人？不见得吧，那个弘珺手上带的是什么，不是汉人会有的东西吧，那个弘时手上也有。而且这两个名字，才是本名吧，寒非明、寒非时，编也不编个像样的。”
“黄药师，该说你孤陋寡闻好呢，还是别的什么。不错，弘珺手上那个扳指，是女真人才会带的，女真族喜好射猎，所以男子经常会带着扳指。不过我也说了，那是男子才有的。”
胤礽举起手，大拇指上带着一个白玉扳指。“她手上那个，是我四弟胤禛给她的，她带在手上，不过是留个念想而已。至于弘时，他是老四养大的，学习骑射，也很正常。”
胤礽停了停口，又道：“你应该知道，你女儿黄蓉是个怎么样的人。她那样的人，会在每个月的固定一天来这，还告诉了弘珺她父亲的事情，难道你就不会觉得奇怪？”
黄蓉确实提过她自己，也稍稍提过点黄药师，只是没有说得很明白，可也足够弘珺猜出来了。
“那你倒是能说说看原因？”
“我和弘珺，说是伯父和侄女，倒不如说更像是朋友。每次无论是我还是她，只要一过生日，总是不大开心。不是吗，任谁在过生日的时候，会被人提醒，这一天还是你娘的祭日，都不会好过的。碰巧的是，黄蓉似乎也是这么一个，不太幸运的人。”胤礽点出原因。
黄药师呆了呆，但随即也想到，这也可能是编的。
真是疑心很重的人呢，不过也对，一个陌生人说的话，只要是个聪明的，都不会全信。
“不过有一点，弘珺的运气其实更不好，黄蓉好歹有个好爹爹，可惜她爹，连个渣滓不算。”胤礽脸上也没有什么好颜色，“寒非明，出自“好察非明，能察能不察之谓明”，弘珺的母亲认为，自己只算以会得最后的下场，一是识人不清，二是自己不够聪明。替女儿起了这样一个名字，无非是希望，弘珺不会像她一样罢了。至于弘时的名字，是我起的，因为弘时硬咬牙不肯说以前的名字，而弘时又是老四起的，我就照着弘珺的名字起了呗。当然，也有命运不济、生不逢时的意思。寒这个姓，也是跟的母姓。”
胤礽解释完，又去看黄药师的脸。
黄药师也不反应，既不说相信也不说不信，只是站在那里考虑。
“不信拉倒，我还第一次这么说话，居然一个谎都没有，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要不是为了弘珺和弘时，我才懒得理你，武功好有什么了不起，其他的你还差得远呢。唉，明天开始又要忙碌了，不过你是不是先给弘珺打个基础，反正你又不急，黄蓉也还听机灵的，且死不了。”
“胤礽，不要以为你赢过我一次，就能赢第二次。数理上，我黄药师自叹不如……”
“成了，你很厉害可以了吧，我要休息去了，慢走不送。”胤礽直接赶人，切，不过一个古人，居然也跟孤比，有法比吗？
“你！”黄药师没想到胤礽居然直接开口赶人，一甩袖袍，屋里唯二的家具——书桌，就此报废。
胤礽很无语，他确实是不会什么内功好吧。虽然看起来挺厉害的，但是那是书桌，不是外面的大树，随随便便报废了，算了，“喂，这么晚了你不睡觉，难不成，是想陪我……恩，别瞪了，陪也是有很多种的，不过我现在困了，还是睡觉吧。”
切，都那么老了，哪比得上弘时的一星半点，送给孤孤都不要。
第二日清晨，黄药师本想早起教弘珺基的。在他看来，弘珺虽有几分聪明，却不像是能吃苦的人，所以准备给她点苦头吃。没想到的是，等他起来的时候，弘珺早已起过洗漱，正抄着一本书。
“弟子给师傅请安。”弘珺作了个揖，算是给黄药师行礼，“师傅这么早就起了，弟子现在就去做些早点，请师傅稍等。”弘珺交代完，放下书本，去厨房忙活了。
黄药师拿起桌上的书，是本佛经，玄奘译的心经。弘珺抄的字体很不同与一般女子，没有那种柔和的感觉，下笔极是刚硬，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必然以为是个男子的字迹。但是无论字体如何，都不能改变是本佛经的事实，这让黄药师很不能理解。
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抄佛经做什么？
弘珺的动作很快，两碗清淡的二米粥，几样腌制的小菜，一笼豆皮素包子，一笼薄皮小汤包，看着就很让人食欲大开。“只有些简单的，师傅将就用点。”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怎么见你在抄佛经？”黄药师直截了当问到。
“其实也没什么，再过一月，就是家母的祭日，母亲生前一向喜欢礼佛，故而才抄些佛经。”再过一月，就是重阳了，而在那之前，更近的，是中秋。
已经是第二个中秋了。
黄药师闻言，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黄药师的武功和洪七公相差很大，洪七公的武功阳刚有余机巧不足，而黄药师的功夫，则更注重与灵巧。弘珺本身悟性就好，脑子也聪明，黄药师教得也不麻烦。
弘时和洪七公来得比较迟，其实弘时和弘珺的起床点一养，只是黄药师特意早起，洪七公却不乐意。弘时见弘珺在学功夫，只是在一边看了下，就开始练习了。弘时学习的武功，正是洪七公最得意的降龙十八掌，弘时学得很好，不过两个多月，已经初出门窥，现在不过是练习纯熟罢了。至于胤礽，因为茶馆的停运，无聊地在一边看。
“黄药师，反正你现在也只是看看了，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不是吗？这样吧，昨天你不是输得不服气吗，咱们再来比比别的，下棋怎么样？”胤礽想给自己找点事情。
黄药师斜眼看了一眼，也不反对，胤礽就借口说帮忙拿棋盘，拉着黄药师去储物室。
“两子半，侥幸了。”两个时辰过去，一局棋也结束。
胤礽摸摸脑袋，真是侥幸了。他是执黑的，而弘珺跟他说过现代的规矩，因为先行的优势，黑子是要贴三又四分之三子。这么一算起来，反而就成了他输，幸好不是往现代穿，宋朝可是不用贴子得。
黄药师很少输，连着两天和别人比试，两次都输了，还是自己得意的项目。一时间也不太在意胤礽的身份了，只是想着，这个人确实是很聪明，还要跟他比一比别的。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五章 每逢佳节倍思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