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杰克的圣诞计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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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枪我更喜欢剑，毕竟剑不会因为你不小心掉进水里、或者忘记带够子弹就变成废铁，不过无论如何枪也确实有更出色的地方，小巧，干脆，直截了当。”
杰克弯起嘴角，手枪像没有重量一样在他手指上轻快地转着圈，他坐在窗台上，这个高度刚好可以让他和斯内普处在同一高度直视彼此，这让他感觉好了许多，自从他成年后大多数被俯视的回忆都和监狱联系在一起，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是不是和魔杖很像？”他对斯内普神秘地眨眨眼，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阿瓦达，我听说了。”
阿瓦达，当然是阿瓦达。
斯内普冷眼看着得快乐地像抱着萝卜的兔子一样的波特，开始认真考虑干掉自己唯一、独一无二的、欠揍的教子，当然还有他教子该死的父亲。这半年来他已经不想猜那些白痴马尔福到底告诉了这个波特多少他不该知道的事，从翻倒巷的无照药材店到阿瓦达，还有什么是他们没泄露的？
也许他该庆幸卢修斯对德拉科的溺爱让他至少还不会对德拉科透露食死徒的内幕。
倒不是说他有多在意那些“不该泄露的事”，但马尔福家的越界行为让他在邓布利多面前承受了很大压力，更别提德拉科的“友情猫头鹰”让他的封锁完全变成了白费劲……该死的，对一个能弄到枪械的八岁孩子提封锁根本就是白费劲。
他干巴巴地回答：“阿瓦达索命咒没有后坐力。”
“这是个问题，”杰克赞同地点点头，把枪插回腰间开始揉肩膀，疼得咧了咧嘴，“所以也许你愿意教我那个没后坐力的索命咒？”
斯内普假笑：“何必呢，你有枪了，小巧，干脆，直截了当。”
“你知道我有两只手，也许明天黑魔王就会出现在厨房里，我有理由做两手准备。”
杰克一本正经地辩解，而斯内普给了他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他的声音轻柔地像腐叶下爬行着无声接近猎物的蛇。
“如果这就是你打扰我难得假期的原因，你也许不需要担心黑魔王了，我似乎告诉过你这个周末我要制作一种极为昂贵而且格外精细的魔药？”斯内普紧盯着杰克，黑色的瞳孔深不见底，这让他的讥笑带上了一丝血腥，然而他的声音却愈发轻柔，“我似乎也告诉过你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要打扰我？”
呃，他也许、大概、可能……是说过？
感觉到斯内普几乎实质化的杀气，杰克感到嗓子有点发干，他咳了两声，努力扯出个最甜蜜的笑容装作看不见斯内普戏谑的眼神：
“……你看，我为你准备了更好的礼物，你知道了之后一定会高兴的。”
“哦？”
“你看，最近我遇到了一个麻烦，不，应该说是我寄住的这户上等人、德思礼一家遇到了一个麻烦，”杰克遗憾地耸耸肩，“事实上，这个麻烦就是我，你看，他们似乎早就邀请他们亲爱的玛姬姑妈来共度圣诞……”
斯内普冷哼一声：“我看出是什么麻烦了。”
“确实，”杰克赞同地点点头，“你看，我不希望给这些高尚的体面人带来麻烦，也不想在碗柜里过圣诞节，然后我问自己，为什么我要勉强待在这里给所有人添麻烦？”
“你的结论？”
“加勒比，独一无二、无与伦比的加勒比，”杰克愉悦地勾起嘴角，语气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骄傲，“全世界最好的度假胜地，无边无际的海浪，无穷无尽的宝藏，海水蓝的让你心碎。”
“然后？”
“然后我意识到邓布利多不可能会允许我独自一人离开英国，不过这次他不用担心，”杰克冲斯内普露出个灿烂的笑脸，戏剧性地张开手臂，“因为我会邀请一个他完全信赖的同伴和我共度这个美好的圣诞节！”
斯内普无动于衷
“一个真正的假期，阳光，沙滩，成群结队的女孩子，”杰克用梦幻般的语气描述着遥远的加勒比，拼命挖掘斯内普不为人知的感性一面，“远离阴沉的英国冬天，远离没报酬的义务劳动，远离尽情享受人生。”
“真是美好，”斯内普讽刺，“除了我要陪一个不知好歹的波特在麻瓜中间浪费一个多月。”
“……而且我会负责一切费用。”
斯内普连讽刺都懒得做了。
“如果你不去，我就得待在阴沉沉的伦敦过圣诞……”杰克遗憾地耸耸肩，冲斯内普露出个甜蜜至极的微笑，“我想你知道我能毁了你的假期？”
斯内普给了他个血淋淋的瞪视。
杰克胜利了，一边是海滩假期，一边是无止尽的骚扰，正常人都知道如何选择。
在霍格沃茨放假的第一天他们就踏上了离开英国的游轮。送别的时德拉科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简直令人心碎，他拉着杰克的手久久不肯放开，看起来迫切希望能代替杰克的行李被打包带走。
是的，马尔福家有船。
但那不是海盗船，他也不能自己掌舵、控制航向；
是的，他去过加勒比好几次，而且不怎么喜欢。
但那是在他成为海盗之前！
是的，他还不是海盗……
但他总会是的！
……
斯内普很有冲动把自家这个倒霉教子打包猫头鹰回马尔福庄园，天知道他是怎么甩开卢修斯跑到这里的，难道离家出走的天赋还能传染吗？
“放手，德拉科，马尔福家有自己的码头，你随时可以向着幻想起航出发，”斯内普颇有点不烦恼，“只要你解决了能在游泳池里晕船的毛病。”
德拉科对自家教父反抗不能，装作没听见继续谴责杰克：
“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我有权利第一个坐你的船！我要做大副！”
“首先我现在还没有船，其次，”杰克挑挑眉，“告诉我，我为什么要雇佣一个晕船的人做水手？”
“大副！”
“说服我？”
“因为我有钱！”小龙骄傲地仰起头，“我会以私人名义赞助你。”
杰克赞许地点点头：“好理由，大副。”
斯内普默默转身向船舱走去，否则他会控制不住掐死这两个该死的小鬼。
就这样，杰克离开了阴冷潮湿的英国，带着“大副”赞助的500个金加隆和邓布利多赞助的斯内普奔向海水蔚蓝得让人心碎的加勒比。
当然，还有他的船。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四章 杰克的圣诞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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