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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夜游钱塘 ...


  •   王柏元安排凌羽之师徒二人暂住于观北厢房之内。

      二人休息片刻,凌羽之便随王柏元前去大殿中讲道论法。

      昕月百无聊赖,在观中乱转,一间间瓦房都长得一个样,有的还破旧了,哪里像月华峰上师尊的镜月轩,依水而建,傍晚月亮倒映在水面上,月光透过窗户洒向师尊的房间。

      昕月总喜欢躲在远处看看师尊在窗旁打坐或在水畔练剑,清尘脱凡,仙人师尊就是仙人师尊。

      再对比这观中房屋,昕月感叹师尊是世上最有眼光的。

      想到师尊,昕月觉得她就是整个清虚派最幸福的弟子了,有全世间最好的师尊,住在风景最美的月华峰。

      清虚派各个长老的道号都是以自己所居住的山峰命名,这个道号也是一代代传下来的,比如他们住在月华峰,所以师尊就是月华真人,不过他们月华峰有些特殊,据说师尊曾经叫镜月真人,不知后来为何改名,想是为了随大流吧。

      而她师祖的道号就更厉害了,据说师祖是清虚派创派以来最出息的一个,叫太素清虚真人,这是当年神界赐予的道号,在“小有清虚之天”的清虚派,这个道号可以彰显无上荣耀,不过日精峰那些小弟子们总说师祖是逃兵,一定是他们瞎说的,所以昕月总和他们理论,一般这时候日精峰嫡传弟子宁珂宇就会出来帮自己说教那些弟子,日精峰除了宁师兄以外,在昕月眼里其他弟子和日精真人都不是好人,总和月华峰作对,宁师兄帮自己说过几次话,勉强算半个好人吧。

      昕月一直认为他们定是羡慕我们月华峰辈分比他们大五辈,据说是因为之前月华峰都是一脉单传,而师祖五千多年来不曾收徒,一直在神界供职,直到五百多年前才收了师尊为徒,所以他们师徒三人的辈分自然比现在清虚派那些尚在的仙人要高了,不过师尊教导她和师兄要谦虚,因为他们是清虚派嫡传弟子里年纪最小的,就还是叫其他人为师兄,不必在意这些虚的辈分。

      说到嫡传弟子这事,昕月觉得自己真是捡了个大便宜,各峰弟子分为嫡传弟子和普通弟子,嫡传弟子都是普通弟子通过层层考核和筛选,最终拜掌门或长老为师,唯独月华峰不需要考核,也没有其他普通弟子,整个月华峰就只有他们师徒三人,问师尊为何,师尊就会说“为师喜欢清静”,可整个清虚派最吵的嫡传弟子就非昕月莫属了,可见月华真人待昕月真的是格外宠溺。

      观中道士大多去听师尊讲道了,只有少数值班站岗的见了昕月都连忙鞠躬作揖,昕月最烦这些繁文缛节,但想着不能给师尊丢脸,也都一一回礼,心里却再把这道观数落个变,这些年纪轻轻就迂腐的道士真没意思,哪里有清虚派的莫师兄,卫师兄那么好玩。

      清虚派众多师兄里,昕月同本门莫师兄莫然还有掌门大弟子卫师兄卫卓海关系最好。

      莫然和昕月师出同门,都为凌羽之捡来的婴儿,不知父母为谁,凌羽之为二人取名时,希望男孩能够清虚淡泊,解心释神,莫然无魂,以后无论遇到何时都能静下心来,淡然处之。给女孩取名昕月则希望她能够如日月一般,照亮世间,守护众生。

      昕月不懂师尊为何对他俩的期许如此不同,她又不想学仙法为何要守护众生,师兄那么刻苦修行又为何要淡然处世,但昕月这个名字还是很好听的,尤其师尊温柔地叫她月儿时,她感觉这就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昕月和莫然二人从小一起长大,虽总拌嘴吵闹,但是昕月知道莫然是真心对自己好,护着自己的。

      所以昕月总喜欢腻歪下莫然,小嘴巴甜甜的喊一句“莫哥哥”,每当这时莫然便没了办法,不忍再欺负这个小师妹。

      想到莫师兄,昕月微微蹩起了嘴,都闭关三个月了,昕月儿都想他的莫哥哥了。

      莫然闭关的时候,都是卫卓海一有空便陪着自己,可掌门大弟子事务繁多,闲暇时间较少,而师尊又总外出,即便在月华峰时也多半是在修行练剑或处理派内事务,可怜的昕月只能自娱自乐。

      想到这里,昕月嘟起小嘴,心中暗想:“这次一定要让师尊陪我去钱塘县里好好玩玩。”

      但此时的昕月只能现在法云观四处闲逛,突然听到西门站岗的两个小道士聊起了昕月颇为感兴趣的内容,就躲在墙角前去偷听。

      “你知道吗?我听说之前仙界和妖界关系还挺好的。”门左边的那个道士神秘兮兮地和门右边那道士说。

      “那为何现在关系会这样?”门右边那道士不解,思索着道,“仙界之人对妖界喊打喊杀,也就月华真人遵循以道德教化为主的方式。”

      “说是因为之前神魔大战时,妖仙背叛了神界投靠魔界,仙界不齿妖仙的做法,所以与妖族决裂。”

      “妖仙是什么?”门右的道士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据说之前妖族可用类似凡人修仙之法修炼成仙,同时拥有妖力和仙力,就是妖仙,能和凡人修炼成的人仙一样在神界供职。”

      “妖还能修仙?还能在神界供职?”门右的道士一脸不信,他一副“你别骗人了”的眼神看着门左的道士,说道,“妖只能修炼成魔,只能修炼出魔气,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但这也是过去的事了,修炼方法都失传五百年了,现在的妖啥也修炼不成,所以能轻易被我们抓到。”

      门左的道士很认真地说:“这是真的,我之前下山时在茶馆听说书听到的,那老先生说的可详细了,假的哪有这么详细。”

      “这都是那些凡人瞎编出来说给凡人听着乐呵的,你一个修仙之人怎么还和个凡人一样连这也信。”

      昕月心想着:“你俩都是凡人,当然和凡人一样了。”

      不过昕月自己也是清虚派嫡传弟子里唯一还没修成半仙之体的凡人了,修仙之人只要尚未修成半仙就都还算凡人,她知道派内有些普通弟子在背后嘲笑过她资质愚笨,不堪为月华真人的徒弟,不过她才不在乎那些弟子的想法呢,自己有师尊和师兄就够了。说到师尊,今天听来的关于妖族的说法倒也是新鲜,回头有时间可以问问师尊是否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妖精修仙。

      昕月见那俩弟子聊天的内容已经变为比谁能先修成半仙了,便懒得再听,心想师尊应该讲完了吧,就去找师尊了。

      她走到大殿门口,看见师尊坐在大殿中央的蒲团上,王柏元坐于师尊一侧,面前整齐地坐着行行列列的法云观的道士们,都聚精会神地听着,时而带着些许崇拜的目光望向凌羽之。

      昕月又嘟起了嘴,眼幕垂下,心里苦想:“师尊不知道要讲到什么时辰,那何时才能陪自己去钱塘城里游玩呢。”

      昕月想尽各种办法来中断师尊的讲道,可是想一个又马上被自己否定一个。

      故意在观中闯祸?那可是会给师尊丢人的。

      爬树再掉下来?不行,自己已经是十四岁的大孩子了。

      找个小道士来斗法?自己学艺不精,万一打输了,师尊的脸往哪放。

      灵光一闪,昕月自己在墙角笑了起来,想出个好法子。

      既然想到办法就立刻行动,昕月整拾衣衫,挺起胸膛,一步一步走进大殿,在后方空着的蒲团上坐了下来,旁边的小道士看见马上向昕月行礼,昕月微微侧头回以一礼。

      然后,昕月正襟危坐,面目肃立,俨然月华真人弟子之气魄,抬起头以诚恳的眼神注视着凌羽之。

      待凌羽之意识到小徒弟也跑到大殿中来听法顿感意外,望向昕月。果不出所料,昕月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眼睛里水汪汪的,轻抿双唇,嘴角微微下搭,一脸委屈可怜的小表情。

      凌羽之心软,对待这个小徒弟又极为宠爱,最受不了昕月这满脸委屈,楚楚可怜的表情,讲完这一段落便叫众人回去多加修炼,自行领悟。

      凌羽之起身向殿门外走去,昕月瞬间变得一脸笑意,扬起胜利的表情,快步走到师尊身边,抓着师尊的衣袖:“师尊,我们去钱塘县城里玩吧。”

      凌羽之冲着昕月轻轻一笑点了点头,嘴角的弧度在其他人眼里是看不出来笑了的,唯独昕月能看出来,昕月眼里师尊永远都是对自己这么温柔又温暖地淡淡笑着。

      她抓着师尊的衣袖想问刚才听来的妖界八卦,但还没等她问呢,凌羽之便问她“脸怎么脏了?”

      昕月心想应该是刚才实在无聊就趴在地上逮蚂蚱弄脏了手,又擦到了脸上,但不敢跟师尊说,不然师尊又该说她幼稚啦,她明明已经长大了,不喜欢被师尊说幼稚。

      “定是刚刚在道观里调皮弄脏的吧”凌羽之见她不回话就知道这个小徒弟又调皮捣蛋啦,然后就施法帮她把脸清理干净。

      昕月从抓着衣袖变成了抱着师尊的胳膊,心想师尊果然是这世界上最懂我的人,不说我还帮我把脸清理干净,师尊最好了,昕月的思绪早就沉浸在师尊的温柔里,哪还记得什么妖族八卦。

      师徒二人沿着观前小路下山,一路上昕月时而跑到凌羽之前面回头做鬼脸,时而落在后面,要么流连于花丛中,要么去追赶野兔,凌羽之则站在原地耐心等着小徒弟一蹦一跳地跑来找自己。

      凌羽之总是对徒弟这顽皮的天性头疼,明明根骨奇佳,悟性也颇高,可偏偏不肯好生修炼仙法,在这妖界觊觎又仇恨的仙界门派之中,若单独行事,定极为危险,所以昕月若想下山,他都是陪伴在侧。

      可凌羽之转念一想,这孩子不知在虚天界中沉睡了多少年,本就身世极为可怜,所幸被自己救出,便就由着她玩乐,反正他月华真人的徒弟,他自己定会好生保护,不让她受半点伤害。

      二人步行个把时辰,已至钱塘县闹市之中。

      天色渐晚,到了人界晚饭时间,无论是街边小铺或是豪华酒馆皆有客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余杭美食在人界是一绝,昕月早有耳闻,自己在仙界修炼,从小便和师兄被师尊扔进后山灵泉中修炼辟谷之术,早已不用食五谷,靠月华峰之灵气加以修炼长大。

      昕月对师尊此举极为怨念,人间那么多好吃的都没吃过,每每想起便一肚子委屈。可是长大后她想到师尊一个看上去二十刚过其实几百岁的男子待两个婴孩长大多为不易,又哪里会做饭呢,便也理解了师尊。

      不过,理解归理解,今日既然来到这钱塘县,昕月一定要犒劳自己这不知多久没吃过人间美食的肚子。

      于是,便有了这样一个场景:一个十三四的红衣少女拽着一位二十多岁的白衣男子,在一个酒楼前撒娇,旁边还有个店小二推荐着本店特色菜肴,劝说二人入店品尝。

      凌羽之拗不过昕月便一起走进酒楼,二人皆多年未食五谷,便依着店小二的推荐点了几样菜。

      菜一上来,昕月便拿起筷子要夹菜,可是又一道难题摆在了面前,那就是,昕月不会用筷子,眼前的美食进不到嘴里,昕月心里又是一阵委屈,扭过头望着师尊。

      凌羽之自记事起就在清虚派修炼,哪里懂得人界用以进食的器物怎么使用,便也无奈地朝昕月摇摇头。

      昕月看前面一桌的五六岁孩童拿着一个椭圆的略向内凹起,上端带一个长柄的东西吃菜,便叫来店小二:“给我拿两个那个圆圆的带个长柄的东西。”

      店小二听得一头雾水,看昕月指着前面一桌的孩童便明白了:“客官可是要勺子?稍候片刻。”

      待店小二拿来那个叫做“勺子”的东西,昕月便开心地拿着盛菜吃。

      西湖醋鱼,鱼头豆腐,龙井虾仁,蛋黄青蟹,叫花童鸡,昕月吃得正香,转头看师尊只能看着自己吃,勺子摆在碗边,纹丝未动,便盛了一勺龙井虾仁以一手托着递到凌羽之嘴边,“师尊!尝一口,可好吃了!”

      凌羽之见面前小徒弟举着勺子,感觉这动作甚是奇怪,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这仙界至尊被徒弟喂饭,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便马上张口吃了昕月勺中的食物。

      “怎么样?师尊,好吃吧?”说着昕月又舀了一勺,边动手边说,“再吃点吧。”

      “好吃。”凌羽之怕昕月再来喂自己,便自己动手慢慢吃了起来。

      半个时辰过后,凌羽之见昕月已经吃不动了,便结了账,出了酒楼。

      已至傍晚时分,圆圆的月亮悬挂于天际,人间街道热闹非凡,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挂起了灯笼,街上也有很多人都手提着花灯。昕月拽着凌羽之东窜窜西逛逛,左手拿着糖葫芦,右手拿着比照师尊的样子捏出来的小糖人,俏皮地舔了一下冲师尊笑。

      “小姑娘,要不要来个花灯呀?”卖花灯的商贩拿着一个兔子形状的花灯冲着昕月问道。

      “好呀,好呀!”昕月看到很多人都拿着花灯,她早就想要一个了,只是一直没看到卖花灯的,凌羽之很自觉地付了钱。

      “这花灯定会保佑您阖家吉祥团圆的!”小贩把花灯交给昕月道。

      “师尊,看这个小兔子可不可爱?”昕月接过花灯问师尊,见凌羽之点了点头,昕月继续说,“刚刚那人说小兔子会保佑我家吉祥团圆的,那我和师尊是一家的,我要和师尊团团圆圆!”

      然后昕月就蹦蹦跳跳拿着花灯往前跑去,凌羽之想着这徒弟真是孩子心性,只能无奈地追着。

      昕月听到别人的对话才知,今天是人间的月夕,难怪街上这么热闹,刚刚围观了拜月大典,又牵着凌羽之跟着人群涌到江边。

      江边已经站了很多人,昕月不解他们这是在干什么,询问才知这是月夕的活动之一“观潮”。

      “来了!来了!”昕月听见很多人兴奋地喊着。

      只见江水犹如万马奔腾,伴随着轰隆隆的声音,飞快地奔流而来,气势磅礴,势不可挡,一下子就淹没了人群前不远处的地面。

      一浪退去,下一浪起得更高了,江水冲击着岸边的礁石,汹涌澎湃,溅起的水花足有几人之高。

      昕月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开心极了,每当大浪来袭时就在凌羽之身边拍着手叫好,甚至还蹦了起来,欢脱得像只兔子,凌羽之只是淡淡地笑着,替昕月拿着那兔子花灯,可爱的花灯和清冷淡然的凌羽之实在不搭。

      凌羽之对浪潮看似并没有什么兴趣,而是护着徒弟不被周围的人撞到,手隔空环着徒弟,不在乎自己偶尔会被走过的人撞到,若是让仙界他人看到月华真人这个样子,绝对会惊呆得说不出话来。

      突然一个大浪袭来,比之前的浪都要高都要猛,犹如一条水龙般向岸边袭来,前来观潮的众人皆被浪打湿了衣衫,昕月和凌羽之自然也不例外,毕竟在人间的人群中,凌羽之也不好施展仙法隔开浪水。

      凌羽之刚想去询问小徒弟衣服是否湿透,却看见衣衫尽湿的昕月,红衣之下已经有些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小时候圆滚滚的样子完全不同,在月光之下更能显现出身体弧线,一个少女身上竟然有了些微独属于女性的风情之态,凌羽之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马上别过脸去,没再看向昕月。

      昕月看到师尊的衣服湿了,发梢被江水打得贴在了脸上,直接上手帮师尊把头发拿掉。

      凌羽之感觉到徒弟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脸,一时有些错愕,和脸上有些微不可察的红色,想也没想就拍掉昕月的手。

      昕月手被拍掉,有些不解又委屈地看着师尊,想着自己只是看师尊这样一个飘然于世的仙人头发有些不整,帮忙整理一下而已呀,自己多体贴呀,都没顾上自己的头发也贴在脸上呢。

      凌羽之最受不得小徒弟这个眼神了,便回以淡淡的笑颜,看到徒弟的头发乱得不成样子,也上手帮徒弟整理了下头发,将她额前湿润的刘海儿从脸颊上拨到脸的两侧。

      “月儿,你身上都湿了,在这也不方便使用法术,我们往回走吧。”

      他担心小徒弟会着凉,昕月毕竟未成仙体,还是凡人,若是着凉感了风寒就该难受几日了,心里想着:“还是应该督促月儿尽快修成仙体,就不会有凡人的生病伤痛和诸多苦楚。但她又不肯修炼只顾着贪玩,我该拿她怎么办呢。”凌羽之无奈地叹息一声,小声地自言自语道,“是否是我太宠溺于她?”

      这若是让别人听到,一定会说:“真人,你才发现吗?”

      但若是让昕月听到,就一定会说:“月儿希望师尊一辈子都宠着我!”

      凌羽之陪着昕月游玩了一夜,一直面带微笑看着小徒弟嬉戏玩闹,此时观潮的人群已经逐渐退去,人间也到了休息时分。

      刚出了城,见人已经少了,凌羽之马上用法术帮两人弄干了衣服,带着徒弟御剑向道观归去。

      昕月想这一辈子能这样陪在师尊身旁,有师尊宠着、疼着、保护着,可以时常看见师尊对自己微笑的面容和宠溺的眼神就知足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凌羽之:亲手养大的徒弟变成美少女了怎么办?
    作者:推倒……
    一阵白光闪过,作者被月华真人打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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