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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   “呵,有意思!好,我罚你,没话说了吧!”奉恶笑。
      “可乐可以让他回了吧?”我问,认真的看着奉。
      “可以!”奉说着欺近我,我还坐在沙发上,瞪着奉。
      “不过,我放他,他愿不愿意回是另一回事!”奉冷笑,我挑眉,想不出他话的意思,可乐怎会不想回。
      “唔----”愣神间,奉不知在我嘴里塞了什么,被迫咽下,我想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瞪向奉,他撇嘴邪笑,“是让你保持清醒的药,要是玩到一半你昏过去,我还玩什么。”
      奉说完拽着我走向屋内的书架,不知他按了什么机关,书架打开,里间是一个黑暗的密室,待眼睛适应看清室内东西,我暗暗吸了口冷气,满屋的刑具,样样狰狞可怖。
      “呵,在发抖?”奉推了我一把,我进了密室,“知道怕了?可惜晚了。”
      “奉?”彼小心的叫了声,他拉着未水走近。
      “你也想玩?”奉瞪向彼。
      彼缩了缩脖子,赔笑,“能不能不把他弄死,我还需要他的技术----”
      彼指了指我,我想笑,他这是算为我求情?我不知为何竟带着希望看向未水,他看着我却一直没话,也不阻拦,也不添油加醋,到是事不关己旁观看热闹,算了,反正我认了。
      双手被奉用铁链吊起,很不舒服的姿势,那一瞬间反抗这一念头在脑间一闪,为什么我要一直受罚,为什么我不能来惩治他,这种被压迫的耻辱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他,我要权利,我要高于一切的力量----
      第一道鞭挥斥落下,火辣的疼痛让我忽然清醒,恍然觉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冷汗滑下,身痛与心寒让我禁不住颤抖,原来我竟是这么渴望权利与地位,比起一下下鞭笞,我更觉的内心的可怕。
      在挣扎着活命后,生命自身的价值在现实这个庞然繁复的系统中竟失去了其魅力,更多的诱惑和未知激荡着人们去想要谋求更多----
      “住手,奉!”我依然保持的清醒让我在米进来时能看到他一脸的怒气,又是他----
      “米,你来晚喽!”奉收住鞭,看了一眼米,“不过,我们还可以有更精彩的。
      奉瞅着我,又打量着其他刑具,“哪一种好呢!”
      我看着米,他来我不惊讶,但是奉对他说话的语气却似专门在等他。我不解,因为我不想相信昨晚可乐被抓是他的预谋,带走我,又让可乐知道,他相信可乐会来要人,所以他将可乐送给等着的奉。
      “够了!”米错开我的目光,直接走过来为我解下铁链,长时间吊起的手,使不上力气,鞭伤的疼痛令我呼吸困难,更难自己站起。
      米突然打横抱起我,走出密室。
      奉没有拦,只是冷哼,“谢谢你把那个小子给我实验!”
      我微颤,果然是这样吗,米没有回答,抱着我走出大门,经过未水身边时,他瞪了一眼未水,却温雅客气的说,“未水先生热闹看得很过瘾!”
      未水没怒,淡笑低头为我们让了路。
      米抱着我直接回的是我在C区的房间,他小心将我放到床上,想说什么,看了看我又没说,只是温柔的笑了笑,然后动手为我脱衣服,我冷冷看他,一笑,“不用了,米先生!”
      我挡住他的手,自己坐了起来,拜奉的药所赐我现在每处疼痛都清晰的被大脑接受。有些困难的挪进浴室,我关上门。
      米没有再帮忙,他匆匆出了屋。
      温绕的水气蒸腾,我知道伤口不宜沾水,可我很讨厌身上的血腥,即使那都是我自己的血,不过同样肮脏,同样恶劣。
      我竟在浴室内昏沉的睡着,听见开门声,我无力起身,看到是米,他微怔,随后出门取了薄毯将我整个人从水中捞起,裹在毯里抱出浴室
      我想我是躺到床上了,身伤与床接触,我皱起眉,朦胧中仍是有人拭擦着我的身体,凉凉的,很舒服,痛也不那么强烈,我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渐渐睡意转浓。
      不知睡了多久,清醒时竟然难得的精神,我坐起身看到身上缠的绷带,手腕也缠上沙布,淡淡地药香很清凉。
      “许愿,你醒啦!太好了!”门开,陈非笑着跳了过来,后面是微笑的思宜,最后倚在门口的是翔。
      “我没事,现在感觉挺好。”我笑了笑,算是安慰大家。
      “那就好。”思宜坐到我身边。
      “呵,你还真是死不了!”翔瞥了我一眼,我暗笑,这个翔怎么最近总和我将嘴。
      “现在什么时候,我怎么觉的睡了很久?”我问思宜。
      “中午午休,早上的训练你错过了。”思宜回答,“不过彼那有人给你打过招呼了,我想他不会罚你的,”
      打过招呼,是米吧,我轻叹,“彼也有份害奉,他这算祢补。”
      思宜笑笑,“饿了吗?我帮你叫了午饭。”
      我摇头,没有胃口吃,“对了,可乐?”我没有看见他啊,他难道不该是一直在我身边的吗。
      “没回来啊,只是捎了口信,说他很好,过几日就回来住。”陈非不知原因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思宜。
      “没回来啊----”我笑,原来他还没回来,奉的话就在耳边,我放他,他愿不愿意回是另一回事,可乐你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奉他和你说了什么----让你不回来见我----
      思宜起身,拍了拍我肩,“好好休息,午饭放在桌上,饿了要吃。”
      我点点头。
      “我们走吧,许愿要休息!”思宜首先出了房门。
      “走了,许愿,晚上再来看你!”陈非跟着出去,翔在门口看了我一眼,他如鹰的眼依旧犀利。
      我趟下,却也睡不着,瞪着天板发呆。
      “饿了吧!”温柔的声音,亲切的笑,不知米怎么进来的,吓了我一跳。
      回瞪了米一眼,我没理他。
      “很好吃的糯米粥,我让汀现熬的。”米拖着精致的玻璃碗,里面映着淡色的米粥。
      “吃一点吧!”米笑着扶我起来。
      我坐了起来,米的笑脸就在眼前,那般亲切,总在我最需要温暖的时候让我无法自控的跟随他,明知是灾难还要去验证。
      啪----我挥手将碗扫掉,洒落一地粘稠。
      我愣了,米也愣了,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做出愚蠢而幼稚的行为。
      米起身,随意擦了擦染到衣服上的粘汁,走向门口又停下,没有看我却依旧柔和的声音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想你若能来这里,我会尽力给你最多的好----”
      “可乐的事你怎么解释!”我大声问,不知道自己的身音是带着哭腔,那是为可乐?还是为米的出卖?我竟然还要米解释,我真的就这么渴望他的解释?
      “有些事做了就做了!原因结果没有区别!”米淡笑,“我会让汀再给你送一份粥!”
      他轻声为我关了房门,屋内我不知为什么很想哭----
      过了一段时间,我听见礼貌的敲门声。
      “门没锁!”我喊了一声,门被推开,是米的那个管家,他叫汀?
      “米先生让我来送粥,麻烦许先生一定要喝!”汀那双明亮的眼灼灼逼人,却又很谦逊的半低着身。
      “谢谢!汀!”我向他笑了笑。
      汀微鄂,脸有些红,大概不认为我能直接叫出他的名字吧,“这是米先生的吩咐,许先生不用我!”
      麻烦我一定要喝是吗,我笑,接过碗,粥颜色很好,闻起来也很香,温度也合适,我捧起晚大口大口的吞咽,很快喝光粥,舔了舔嘴,我将腕又递给汀“汀,粥熬的很好!”
      汀看着我,很惊讶,还是说了句“谢谢。”
      收了碗,汀看了一眼地上刚才粥洒的污渍,微皱了下眉。
      “每天都会有人打扫。”我笑了笑。
      汀看我,过了会才冷声说,“许先生真是好福气!”
      我好福气?真够讽刺,我笑,没答他,他冷眼看了看我,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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