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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异常X发泄X血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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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月大人,你要是寂寞的话,可以到我怀里来哦,我不会介意的。”一个成熟的男银调笑着。
我放下手中的啤酒转过头去,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我知道他想安慰我,却还是忍不住生气。
“啊哈哈,开,开玩笑的。呵呵。”被强过自己太多的气息锁定,樱剑不禁留下冷汗,见他亮红的眸色逐渐加深,便忙解释道。
“绯村樱剑,作为暗之魅影的八番队队长,请你注重你的言行。”我回头,淡淡地说。
“哈哈,硬件被训了。”栗色长发成色双眸的十队长凌言低笑。
“那是当然了,月大人最讨厌那样的玩笑,某人差点死一次还是一点儿记性都没有。”歧箫抱着胳膊靠在柱子上。
“你!”樱剑恼羞成怒拔出双刀——樱枝煞就冲了过去。
“来啊,我还怕你不成?”歧箫一甩削灵枪,银色的枪杆抵住了樱粉的双刀。
“唉。”梨落叹了口气,见自家军长仍只是一口一口机械地喝着啤酒,便无奈地捡起两块石子,刚要扔出去,就听见“嗖”地一声,随后是石子打在头上的闷响和樱剑的痛呼。
“你们是小孩子吗?”居然是蓝发褐眸的六队长夏允浩!
“歧箫,算了,别闹了。”一匹淡蓝的美丽长绫轻轻缠住了削灵枪的枪杆,看似柔软,其实却是强大的武器,它是刚才释放榭鸦的七队长莫良呈的武器——扬水绫。
白发白眸的少年看着歧箫,见他一脸不悦地看向自己,黑色的眸猛地张大变为银色,便迅速收回了缠着削灵枪的扬水绫,却示意他看看月柔。
歧箫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收回了灵力,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樱剑也收回了双刀,坐了回去。
这次任务,月大人很不正常,不正常到平时只喝红酒的她居然在一直喝啤酒,不正常到歧箫和樱剑交手她都没阻止!发生了什么?几个队长互望一眼,又看了看月柔和立在一边的冷紫宫总管、暗影的二队长——梨落,却见她也是一脸无奈和担忧,便只得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大人,你这已经是第20听了。”梨落的话在耳边响起,我一震,看见了地上七零八落的空酒罐,微微皱眉,举起手中刚打开的酒。“泥不要再喝了!”她劈手夺过我手中的酒,作为我宫里的总管,跟了我6年的她不会不知道我胃的问题。
我叹了口气:“落落,给我,没事。”
“不行!”她坚定地说。
“给我!”我有些不耐烦。
“不行!”她也毫不让步。
“给我!”我低吼。
“不行!”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插过来,我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居然是飞坦!
“你,说什么?”
“我说不行!”他眯眼。
话音一落,一股强大的灵压混合着杀气瞬间充满了厂房,“笑话,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的谁?”
“你是我的谁?”月柔强大的灵压和杀气压迫的飞坦一动也动不了,但他还是用尽全力抬起头,望向她灿金的眸子,那里面有着讥讽、愤怒和不易察觉的悲伤和绝望。
“你说,我是你的谁?”飞坦低低的反问。
当众人都以为这个大胆的念力者会被情绪不稳定的月柔杀掉时,令人窒息的灵压和杀气突然消失了,月柔低低地、嘲讽地冷笑,“是啊,你是我的谁,我是你的谁,我也不知道呢。”
正说话间,一股陌生的灵压突然从流星街传了过来,我猛地转头,屋中的几个队长也惊讶地看向窗外,一个黑影带着古怪的灵压冲向了飞坦。
“呛”地一声,连梨落都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月柔出现在飞坦面前,舞动空水,挡住了来人的攻击。飞坦惊讶地看着眼前飞舞的火红长发,“你……”
“闭嘴!”我低吼,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东西。身上的华服已经撕烂,露出下面结实的肌肉,然而却是诡异的苍蓝色,指尖坚硬锋利,双唇如染血般艳红,没有头发,一双黑眸中布满血丝。
我刚要开口,却听窗口传来一个女音:“月柔,对不起,我没拦住他!”是三队长歧箫的姐姐、原四大贵族木家的纯血之子——木白羽!
“姐?”歧箫惊讶地喊了出来。
“那么,谁来动手?你还是我?”我冷冷地问,屋里的人惊讶地看向我,他们听出来了,我的愤怒。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报复他的伤害,为什么会在血兽冲向他时替他挡下,为什么会因他差点受伤而愤怒。
“你来吧。”白羽别过头去。
我挥戟,那血兽的头飞了出去,然后被刺穿了额心。
“我告辞了。”她转身要走。
“为什么?”我突然开口,“你明明……”你明明那么爱他,为了他你不惜全族被流放而同灵王吵架,为什么,放手?
“他,要杀我。”白羽缓缓地转过头来,语气冷漠,我知道,当年实力仅次于我的“银枪白羽”回来了。
“月大人,这是什么?”黑发蓝眸的九队长罗正文检查着尸体。
“那是血兽,”我坐下来,双腿支着双臂,十指交叉,淡淡地说,“你们知道纯血灵修有两条项链吧?一个是护之力,一个是纯血之力。当纯血灵修遇到她认为可以托付一生的人时他会将护之力的项链送给对方,并让那人时时刻刻带在身上,以保护那人。然而,当那人背叛纯血之子时,作为惩罚,纯血之子会收回护之力的项链,那其实是只有纯血之子最后已经完全绝望而为了忘记伤害所做出的对他的最严厉的惩罚。”
“忘记?”侠客插嘴。
“是的,把被取走项链的人杀死后,关于那人的记忆会从纯血之子的脑海中抹除。”
“那这些与这个血兽有什么关系?”库洛洛皱起眉。
“长期被护之力保护,突然被夺走,是会瞬间失去理智的,皮肤颜色变蓝,灵魂狂暴不安,只剩下嗜血的冲动,因此被称为血兽。这样的折磨,是纯血之子被伤害、被背叛后所给与的最为残酷的惩罚。”我缓缓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看飞坦惊愕的表情和疑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