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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伤痛X宿醉X失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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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缓缓睁眼,看到的是记忆深处熟稔的纱帐核雕刻着麒麟的帐顶,胸口的伤在七月的灵力和王的药的作用下已经痊愈,连一丝疤痕都诶有流下,只是,心已不再完好。
换好衣服,我走出了寝宫,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走了出去。
“呐,柔姐姐,没事吧?”七月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看着她焦急的小脸,目光柔和地拍了拍她的头:“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可是……”七月顿住,话吞了回去,他伤害了你,我知道,你虽然什么也不说,从容自然地应对着来对你问好的人,但其实这一切都是假象。怎么可能不在乎啊?他是飞坦啊,他是你最爱的人,可就是因为这样,伤害才更加严重。而且我不相信,演技好得如同演员般的你没注意到你眼中比以前更深重的冷漠与疏离,是懒得掩饰还是故意?柔姐姐,我发现我越来越不懂你了。
“唉,”我叹了口气,坐在操练场外围的横椅上,七月也跟着坐了下来,“童,你怎么可以这样敏感?”
“我觉得你这样说话还比较真实,你知道么,你不说话的时候就像一个雪人一样,银发白袍白靴,这样一身素白。姐,我知道你伤心,但你这样憋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啊。”七月挽住我右臂。
我微微一僵,差点习惯性地挣开,但最后却还是默许了她的动作:“我没有,只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我皱着眉,轻声说。
“那你也不该这样啊,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可你越是这样也是让人担心,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伤心,发生那样的事,那样的事……”七月红了眼眶,激动地站其实。
我眯起眼,仰起头看着长发在风中飞舞的七月,久久不语,只有风将满园的樱树吹得“沙沙”作响。“去吧,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出去走一走,团长问你就说我出去散步。”末了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柔姐姐!”七月抓住我的手腕,“你,生气了?”
“我没有,也许你说的对,发泄出来能好受些吧?”说着我轻轻挣脱她的手,离开了。
“出来吧,听墙角的,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朋友里有人有这种爱好?”我坐在落魂街酒店的一间包房里,靠着窗户,桌上已经堆满了空酒瓶。
一个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柔爱卿,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毒舌的时候?”
“你不了解我,仅此而已。”我一仰头,吞下了满杯的烈酒,火辣辣的感觉在胸腔中蔓延。
深知我脾气的灵王也没说什么,只是坐在了对面:“柔儿,告诉我,即使这样,你仍不肯放下吗?”
“呵呵,这样?怎样?”我把玩着手中的空杯,叫出了一个不为人所知的名字,“贝澜,你说我该怎么版?这原本就是个误会,说到底,是我不够好,到最后他信的也是加西法。”
“柔儿。”卓贝澜也就是灵王叹了口气,不知从何说起好。
再次喝光一瓶后,胃再也无法承受,狠狠地绞痛起来,那种超过任何酷刑的疼痛瞬间将我淹没,我一下子蜷起身子,倒在了地上。
“柔儿!你,你没吃东西吗?”意识最后是灵王慌张的表情,然后是一个原本应该很陌生实际却很熟悉的怀抱。
是了,我是认识这个怀抱的,原来四岁时与人打架就下来的人是你,贝澜,原来,那时我救下的人竟是皇太子……
“嗯”吃力地睁开眼,头疼得像要裂开一样,入眼的是紫金玉雕顶樱粉鲛绡帐,抬手抚上额头,发现盖着的贝斯一床彩蚕丝制成的,“这是……”我疑惑地低喃。
“冰绫宫。”一个低沉优雅的声音响起,我吓了一跳,立刻清醒过来,见是非云,忙一把掀开被子,件衣服仍好好地穿在身上便松了口气。
“在你心中我人品就这么差么?”非云郁闷不满地皱眉。
“呃……”我语塞,低下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父王叫你过去,我才来的,我进来时你还在昏睡,我就在这儿坐了一会儿。”他无奈地解释。
我耸了耸肩,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说:“对不起。”
“嘁,快点换好衣服去吧。”说完便站起身走了出去,还顺便提我带上了门。
换好衣服,去了龙殿,灵王正在看奏章,我便静立在一旁。过了一会儿,他头也不抬地笑说,“朕不说话,你就要一直站着吗?”
“王,出了什么事?”头还在疼,但我仍严肃地问道。
“流星街出现了莫明死亡事件。”他皱起眉,转头看着我。
“好,我去查,”说着我转身向外走,“对了,请您不要插手那件事,我想自己解决。”
同一时间,银雪被手站在窗前:“还没找到吗?”
“十分抱歉 。”传令军的人行礼,“但暗之魅影的几个队长全都不见了,而且有人说看见有一个外貌特征与冷宫主相符的人鱼一个金发紫眸的男子在听云馆喝酒。”
“是么,我知道了。”她淡淡地说,柔儿,你究竟在想什么?在情绪如此不稳定的情况下跑出去,予以对话的是非云还是灵王?
独自一人走向了穿界门,却看见是一个男女或倚或靠地聚在门边,见我来了,一个黑发红眸的孩子从树上一跃而下:“嘿,月大人太不够意思了,有好玩的事儿也不叫我们。”
“嗯,走吧。”我拍拍她的头,率领他们走进了穿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