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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一章 长恭哥哥清儿妹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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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姑娘这样一说,本王到是不好意思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啊,对了,叫我沈清就好了,不要姑娘姑娘的,听着怪别扭。”
“那,姑娘是否介意长恭唤姑娘,清儿……呢?”
“清儿?”稍微有点肉麻,不过被美男子这样叫,心里痒痒的,好像很有面子的样子,沈清挠挠头,笑着说:“王既然想这样叫,我也无所谓了,好吧。”
“清儿,你我之间不必拘谨,唤我长恭便可。”
“哈啊?这,这样可以吗?你不是兰陵王吗?”据沈清所知,在这个时期,他的地位是非常高的。
“是啊,王,这样恐怕不太好。”张虎也不赞成。
能直呼兰陵王名字的人在这个时代并不多,但若是让一个小姑娘喊兰陵王的名字,张虎怕会给兰陵王带来闲言蜚语。
“我说可以,就可以。”长恭丝毫不在意。
沈清挠挠头发,“既然你这样坚持,那我日后就唤你为长恭大哥可以么?”武侠片里女的唤男的都是某某大哥的,大概这样比较顺耳吧?
长恭心喜:“可以。”
沈清笑呵呵着转过头对张虎说:“我就叫你虎子哥吧。”
张虎一听,脸上微微发热,这样的称呼有多少年没听到过了,不过在瞟见兰陵王脸上那抹复杂的表情后,张虎马上回道:“你,你就叫我张大哥吧!”张虎大笑,“没想到这趟出来打仗,竟然收个干妹子。”
“干妹子?”
“怎么,你瞧不起张大哥吗?”
沈清摇摇头,“没有,没有,只是有点突然。”
“不突然,从今天起沈清妹妹就是我妹子了,往后,谁敢欺负你,你来告诉大哥,大哥定帮你教训他。”
沈清挠挠头笑道:“好吧,那小妹以后可就靠张大哥为我出头了。”
“好说!”张虎连连点头,却暗暗松了口气……
“我,我出去放哨了,妹子和王就先用早餐吧。”说完张虎就跑了出去,比兔子还快。
“他干嘛跑这么快?”沈清不解,不过也没多想,就坐在桌旁继续啃馒头!
虽然自己知道,行军打仗不可能吃山珍海味,不过她从昨天就想说了……
“这馒头真不好吃。”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嘴巴却没停过,她实在太饿了。
重新包扎好伤口的长恭走到沈清身边说:“清儿请在忍耐几日,待我军大获全胜班师回朝后,长恭定当请清儿大吃一顿。”
“真的?”
“一言九鼎!”
“好,我可记着了哦。对了,虽然这些馒头又硬又不好吃,不过你也多吃点吧,虽然你身上的毒解了,可毕竟消耗了元气,想要尽快上战场打仗,不补充体力是不行的。”
长恭笑着说:“清儿医术如此高明,长恭听清儿的就是。”于是他也坐了下来享用起早餐。
在用餐的时候,长恭因好奇心强烈,不禁提出心中的疑问,“长恭昨天就想问了,清儿医术如此高明,不知师承何处?”
“University of Alabama at Birmingham美国阿拉巴马大学威尔森教授。”
“诶?”
长恭听着满头问号,沈清呵呵一笑,“其实就是一个因为偶然发发善心就捡到一个让他操了十年心的小毛头的人,他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养父。”
“你的意思是……”
沈清面带愧色道,“对不起,昨天我没有跟你说实话,因为我害怕你将我一人留在那里,所以……”
“无防,其实长恭并没有相信清儿昨天的说词,但是长恭相信清儿是有不得已的苦忠才说谎的。”
“你太善良了。”沈清感动了一会儿,继续说:“其实我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8岁那年养父在大街上捡到了发着高烧差点死掉的我,从此就将我带在身边以养女的身份教育我,养育我,对我来说,他不仅是救命恩人,更是养育我的亲人。”
“你的亲生父母呢?”
沈清顿了顿,她摇摇头:“不知道,打我有记忆开始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子……”
“对不起,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不会了,像我一样没爹没娘的孩子这世上多着了,跟他们比起来,我可幸运多了。我有一个疼我如已出给足我父爱的养父,他还为我提供了优异的环境培养我学习成长,我能有今天全靠养父。”
“能够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女儿,我相信,令尊一定非常欣慰。”
“哈哈,他可为我操足了心呢,不久前还想为我安排一场相亲……啊,我干嘛这个也说。”
“相亲?”听到这两个字,长恭的心不知为何被刺痛了一下,“难道清儿有意中人了吗?”
“意中人?”沈清歪着脑袋想了想,自己那帮哥们儿肯定不能算的上意中人的,喜欢自己的人好像也没有,害怕自己的人到是可以数出一大堆,想到这里沈清不高兴的鼓起腮帮子说,“没有,和我感情好的,都不把我当女人看,和我感情不好的,看到我就像看到传染性极强的细菌一样恨不得离我越远越好。”沈清不禁念叨起来,“我有这么差吗?作为女人,该有的我全有啊?不就是平时爱玩一些毒虫啊,毒蛇之类的吗?有必要那么怕我吗?我又不会拿他们试毒,好吧,就算我做过拿他们试毒的事,可事后我也有很好的为他们解毒啊……”
“等等!”听到解毒,长恭不禁皱眉问道,“清儿方才所指的解毒,是指做和昨晚做的一样的事吗?”
沈清一听,娇容瞬间绯红,她清咳了两声说:“怎么可能嘛,我都是给他们配好解药的。”
“是吗?”不知为何,在听到沈清的回答后,长恭竟觉得自己松了口气,提在嗓子眼的心居然也放了下来。“他们都是一群没有眼光的人啊……”长恭心中没来由的欣喜。
沈清没有听出长恭异样的语气,但长恭的话无疑勾起了昨晚那羞死人的回忆,那,那个可是她的初吻啊。
“唉……没想到我的初吻居然是为了给别人解毒。”沈清小声哀叹。
其实学医的人对‘吻’这个概念是有很明确的划分的。在抢救病人的时候常常会做一些和病人比较亲密的举动,比如‘人工呼吸’。
沈清是学医的,人工呼吸她自然学过,也有用于临床过。再加上,沈清常年在国外生活,已经融入国外的民俗习惯,所以唇对唇这种碰触对沈清来说,就像是平日的打招呼一样,根本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但是像昨晚那样的碰触,沈清完全没有过。
对沈清来说,一个缠绵绯侧的吻才能叫吻。就像昨晚那样,虽说是喂血,但毕竟和热吻无异,所以沈清觉得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浪漫初吻,这下全被现实给击溃了。